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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这边斗个不休,那娲皇宫中,女娲娘娘突然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门下地弟子,轻轻的笑了笑,淡淡的道:“事到如今,有些事情却也免不得了。需得我亲自走上一遭。”
她随即吩咐门下弟子紧守门户,自己也不乘辇,孤身一人,驾了朵祥云,便忘那城去了。
这边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中,准提道人也缓缓的张开半闭的双眼,眼中露出了一丝沉思地神色。过了好一会,方才缓缓闭合,轻轻的叹息一声:“天机虽混沌,天道终可期。诸事莫强求,静待封神日。”
与此同时,天机陡然间射出一道黑蒙蒙的光芒,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落下界去了。这道闪电太快,快得让那些神通广大的修士都没有感觉到。
此时城里一片哭泣之声,没有别的原因,这些修士之间地战斗,给他们带了了太多太多的痛苦,无数生命因此消弭,无数的财产因此而毁灭。这不能不让他们痛哭。在这场战斗之中,他们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在那些强大存在面前,他们不过是蝼蚁罢了。
女娲缓缓的降下了云头,眼中带了一丝丝淡淡的笑意。看着这座城市,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沉吟了片刻,她微微犹豫了一下,最终下了决心,缓缓的抬起了右手,望着城,轻轻的推了出去。
女娲这一掌看上去很普通,但却拥有排山倒海之力。城虽然高大坚固,但也不过是一座普通地城池罢了,如何能禁受得起这股夺天地之造化的神力?
眼见得城和满城的生灵便要毁于一旦,城外,突然间现出一个透明的罩子,将城罩得严实。女娲娘娘的神力重重的打到光罩上,就如同石头砸入水中一般,现出了一圈圈的涟漪,最终消弭于无形。
女娲眉头轻轻的皱了皱,随即淡淡的哼了一声,大袖一挥,一股寒风吹拂过去,她口中低低的喝道:“给我现……”
随着寒风吹过,大地上已经多了几个人影。女娲娘娘慧眼观之。已看得明白,那是清虚道人地分身。这十二个分身依着都天神煞的位置站了,将城护持定了。他们周身都有些雾气蒙蒙地,也看不清楚究竟有没有异宝护身。
女娲眉头皱了皱,心中也犯了嘀咕。这清虚究竟安的是什么心?他是有了准备,还是普通的准备?
如果没有元始在那边拖住清虚,女娲绝对不会出手寻李随云的晦气。虽然她经常给李随云弄点不大不小的障碍,但她一直都很好的把握着限度。可如今不同了,她如果真的将这十二个分身毁了。那就是和李随云结下了不可化解的因果。如果元始突然抽身,那自己岂不是要面对无良天尊?
女娲终究是女人,心思要细腻许多。一时间不由得踌躇起来,她实在拿不定主意,难道自己真要在这个时候得罪清虚不成?
就在她进退两难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了过来:“进又不进,退又不退。白白让机会从自己手中溜走。娘娘,你着相了。”
女娲面色微微变了一变,双眼如电,冷冷地扫了过去,宛如两道冷电。她看着来人,淡淡的道:“接引道人。你不在那凌云渡口摆渡,到这里做甚?我听闻西方奥林波斯神族裹挟人族,向你们这边打过来了。你不在那边坐镇,到此处做甚?难不成你也想趟这趟浑水?”
接引道人轻轻的笑了笑,平静地道:“清虚道人心思忒深了点,他挑唆西方神族寻我的晦气,他安的却是好心思。西方神族虽然号称神,但那些神祇的修为。最多和准教主级别的修士相近,其余诸神,充其量不过是上古金仙一流。他们之所以有真么大地胆子,无非是清虚道人的支持罢了。有道是釜底抽薪,只要解决了东土之事,我西方教之危自解。”
女娲微微笑了一笑,轻声道:“你打的倒是好主意。不过清虚道人
上了你,可是一天到晚和你没完。西方教虽然有两必是无良的对手。你可要考虑好了,免得到时候后悔不迭。”
接引道人突然笑了。他看着女娲娘娘,轻声道:“娘娘对我西方教育倒是关爱的紧。我在此先谢谢娘娘了。”说罢,当真鞠了一躬。
女娲娘娘轻轻的哼了一声,身子一闪,已闪到一旁,不受他这一拜,口中淡淡地道:“我非是对你西方教有什么好感。在我眼中,无论是西方教,还是东土道门,都是一样的。我之所以劝你,却是因为我门下那猢狲。准提道兄将其收入门下,终归于我结了一个因果,我承你们的情。这因果,终究要还的。”
接引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轻轻的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却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城。他轻轻的道:“娘娘既然不愿意与清虚道人结下这种解不开的因果,那便由我来动手罢。清虚道人一直对我西方教有很深的成见,这根本不可能化解开,我也不介意在和他结个因果。”
女娲娘娘轻轻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心中却是嘀咕不休:你西方教总是想把道统传到东土,背地里使了多少手段?这还能怪清虚道人寻你们的晦气不成?
接引道人看着城,轻轻的哼了一声,双手举起,一声大喝,一股比方才女娲娘娘施展开来还要恐怖,还要强大的力量迸发开来。直接冲向邯城。
李随云的十二分身依旧施展神通,依着都天神煞大阵,将城护得严实。接引道人虽然神通广大,但一身神通,和女娲娘娘也不过伯仲之间,虽然他施展的神通比起女娲娘娘要强大得多,但也冲不破十二分身的防备。
接引道人轻轻的发出一声叹息,淡淡的道:“这十二分身果然不是简单的分身,竟然能将我防备到这种程度。看来不出手是不成了。”
说罢,他复又轻轻地叹息一声,身子一晃,他已经靠了过去。手一抖,已经将那几个分身笼到手中。
一个普通的西方教修士都可将手中修炼成一个小千世界,而西方教大教主接引道人地神通,自然非那普通的门下可比。他手中的已非小千世界,已成大千世界。
李随云的十二个分身虽然也都有不弱于金仙的神通,但落到了接引道人的手中。就如同落到了水中的小虫,根本没有反抗地余地。
看着那十二尊分身,接引道人轻轻的叹息一声,手微微一合,整个世界归于虚无,那十二尊分身,自然化为虚无,依旧成天地之灵气。
女娲娘娘见了这一幕,轻轻叹息一声。李随云的分身,无论是哪一个都有不弱于金仙的实力,更重要的是。每一个分身都能在危难时刻,替李随云挡一次灾难。如今被接引道人一次毁掉了十二个,这可是化解不开的因果。李随云已经将他们逼得急了,他们已经想做一次了结了。
接引道人并不知道女娲娘娘的心思,他冷冷的看着城。大手一挥但见一股强烈到极点的狂风冲将过去,真个好风:风起处,折柳伤花,摧林倒树。九重殿损壁崩墙,五凤楼摇梁撼柱。天边红日无光,地下黄砂有翅。这阵狂风果是凶。刮得那君主臣子乱纷纷;六街三市没人踪,万户千门皆紧闭!
接引道人一阵神风,将城中百姓吹得闭门不出。做好这一切后,他才轻轻地感叹一声,慢悠悠的向城池走将过去。他知道,李随云要借着赵姬腹中的胎儿,谋人皇之权柄。他只要将赵姬和他腹中地胎儿毁掉,凡事自然无妨了。
他还未到城门。忽然一道黄光闪将过来,一个修士落于城门前。这修士生得好一番好模样,怎见得: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瓴叠鬓边。相迎行者无兵器,止将玉手中拈。只身拜天地,身居五庄观。
此人正是万寿山五庄观与世同君镇元子。他一脸平静之色,淡淡的看着接引道人。也不多说什么。
接引道人眉头轻轻的皱了皱,眼中多了丝谨慎之意。
镇元子是个很特别的人物。他号称与世同君,为地仙之祖,是和老子,元始,通天一个时期的人物。他只拜天地,不拜他人。虽然未证混元,但在天下间,也是一个数一数二地修士。他突然到此,怕也有什么目的。
接引道人不怕镇元子,但他不想结下这个因果。如果他动了镇元子的话,元始和老子怕也有借口动他西方教的修士罢!世界上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一个平衡,一旦被打破,自然要有风波。无论是谁,都要做好打破平衡的准备。清虚道人不也是因为不按照常理出牌,经常打破平衡,而引起其他圣人地不满吗?
镇元子看着接引道人,又看了看女娲娘娘,轻轻的叹了口气,淡淡的道:“二位圣人,我受清虚圣人所托,保得此城三日平安。如今已过两日,不想这最后一日,终是出了问题,你们怕是来寻赵姬的晦气罢。若真如此,我少不得与你们做个对手。”
接引道人面色微微变了一变,看了一眼女娲娘娘,冷冷的道:“镇元子,你有本事挡得住我吗?”
镇元子眼中闪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他淡淡的道:“我既出言,自然不能食言。便是舍得这条性命不要,也断不能让你入了城,伤了赵姬母子分毫。你若想害她们两个,便请动手罢。”
接引道人听了,眉头轻轻一皱,也不客气,大步上前,便要出手。毕竟不知镇元子性命如何,能不能从接引手中得脱,且听下文分解。
第四卷 第六十七章 谁怕谁?
元子不是接引的对手。他神通再大,终究未曾证那这是一个分水岭,证了混元道果,则有和接引道人分庭抗礼之能。未曾证了混元,除了当年李随云这一个异类以外,其余的修士便是神通再大,也脱不得蝼蚁这个身份。
就在接引道人准备痛下杀手,了结了镇元子的时候,旁边一人轻轻的叹息一声,素手一伸,轻轻的拦住了接引。
接引眉头一皱,扭头看向女娲娘娘,淡淡的道:“怎么,娘娘也要与我做对头?结这不可化解的因果?”
女娲娘娘轻轻的笑了笑,淡然道:“镇元子乃是福德之仙,不可轻侮。清虚道人既然请他守得此地三天,如今已过了两天半,我们何必与镇元子结这因果?且等上半天,也就是了。”
接引道人微微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道精明的光芒,轻轻的笑了一笑,点头道:“娘娘怎么说,我便怎么办罢。”
女娲眉头轻轻的皱了皱,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她心里清楚得紧,这接引道人想法设法的与自己结下因果,怕是居心不良。他太小看清虚道人了。对方号称无良,却能逍遥到现在,没有两把刷子,他能这么潇洒吗?岁月无情,看来圣人也不能免俗,他大概已经忘记当年四圣围一全无功时候的事情了。
接引道人可不管这么多,他很随便的坐了下来,面对面的看着镇元子。他不清楚,镇元子怎地有这么大的勇气,敢和自己硬抗。
镇元子也不理会接引道人,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玉盒,轻轻的打开,从里面取了一只人参果,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这可是好东西,这里面蕴含的天地灵气,别说是他们。就是那些神通广大的圣人,也有说不出喜欢。能吃上一只人参果,可是了不得的享受啊。
只可惜这东西一万年只有三十个,而且只有镇元子的万寿山五庄观才有,若不是这东西太过稀少地话,这些圣人可是恨不能以这东西当饭吃的。
半天的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接引道人眼中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他轻轻的站了起来,望向镇元子,淡淡的道:“镇元子。时辰已经到了,你执意要守着这城吗?”
镇元子眼中闪过一道嘲笑的光芒,慢吞吞的站了起来。看着接引道人,冷冷的道:“我说话算话。守三天,就是三天。时辰既然已经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地。反正我答应清虚道人的事情已经做到了,如果城中的赵姬真地遭了你的毒手。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女娲娘娘突然开口道:“镇元道兄。你也是神通广大的修士,几近证了混元,我有一点奇怪,清虚道人究竟是怎么将你请出山的。依着你的性子,也未曾和清虚道人结下什么因果,怎地也来趟这趟浑水?”
准提道人听了。也露出了玩味地笑容。能将镇元子这种没有什么事情,绝对不会出山的修士弄出来,清虚他想来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罢。
镇元子看了女娲娘娘一眼,轻哼了一声道:“也没什么,只不过从今以后,清虚不再打我那人参果的主意。只要没有我的允许,他不会上五庄观偷果子。”说罢,他也不迟疑。大袖一挥,足下升云,径自去了。
接引道人眉头轻轻的皱了皱,这大概就是做恶人地好处罢。像他这般,占了天大的便宜,只不过以后不再打对方的主意,便将镇元子请了出来。自己怎么就么有这样的好运气?
重重的叹息一声,他也不招呼女娲娘娘,慢悠悠的向城走了过去。他还是很有自信的,最起码凭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