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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使老师知道。当即引了火云入内见通天教主。
二人行至九龙沉香辇前,拜见截教教主。
通天见了火云一表人才,心中甚喜,随即命人赐蒲团。火灵圣目将事情前因后果诉说一边,随即退到一旁,静听通天教主法旨。
通天教主听了,闭目沉思,暗自揣测天机,过了良久,忽然失笑道:“妖族自取死路,何苦要拉上巫门,白白便宜了他人。”
众仙听了,莫不愕然以对,有那虬首仙、乌云仙、金光仙、金牙仙齐出道:“师父,我等愚钝,难解师父之意。听师父所言,似有从中渔利者,却不知是哪族如此幸运,白白得了这偌大的机缘。”
通天教主笑道:“此事却不可多言,天机不可泄露。且等日后,尔等自然知晓。”
这边龟灵圣母,却是玄武苗裔,出列道:“师父,您老既然窥破天机,而那妖族、巫门自去死路,让这天下白白的剩下了偌大地空间。若是我等不取,必然为他人所取,若是如此,诚然可惜。
依弟子之拙见,莫不如等待时机,待妖、巫和谐,趁势而出,在这洪荒世界,传老师之道统,不也是一件美事吗?”
通天听了,尚自未语,门下弟子,却尽起鼓噪,纷纷叫嚷,要趁势而起,传递道统。
通天脸色微变,他恼恨自己门下弟子不晓事。自己能窥探天机,难道那些大神就不能窥探吗?洪荒虽好,却只有一地。有能者得之。自己还不清楚其他三方意见,却如何能随便出手?
他看了门下弟子一眼,也不多言,随即下了法旨,凡通天门下弟子,需的严守门户,不可外出生事。若有想外出参与乱战者,与截教无甘,生死各安天命。
门下弟子听了。莫不变色,不解其意。但通天教主法令极严,也让他们心存顾忌,一个个辞别师尊,各自去了。
通天门下弟子潜踪匿行。此事随即传遍天下。这消息传到昆仑山玉虚宫中,元始听罢,微微点头道:“通天看似愚钝,实则精明。”
门下十二大弟子闻言。尽皆变色。却是哪十二金仙,乃是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二仙山麻姑洞黄龙真人;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普陀山落伽洞慈航道人;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夹龙山飞云洞惧留孙;崆峒山元阳洞灵宝真人。
这十二金仙,成道已久,道行深厚。听闻元始之言,心中暗自思量。有那黄龙真人言道:“师父,莫不是这洪荒大地,巫、妖之争,还有什么变故不成?”
元始听了。不置可否。这边广成子开言道:“师父,若我没有猜错,巫、妖之战,当以妖族败而巫门伤,人族趁势而起,成天下之主角。不过若是如此,我等当趁势入主人族。传老师之道统,为何要似三老爷一般,闭门不出呢?”
元始听了,摇头笑道:“你却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妖族难逃败绩,可巫门却也讨不了好处。但所谓百足之虫。至死不僵。人族或许可以取代二族,为天下之主角,但却要受二族之掣肘。我等若是加入,岂不是要受妖族、巫门同时抵制?”
这边玉鼎真人笑道:“师父法力通玄,乃是天下间有数的大神,又岂会在乎败落的妖族和巫门?若是我等不取,怕是必被那截教所取……”
元始听了摇头冷笑道:“若是如此,却好了。你却忘了一人,我那四师弟,他究竟有何打算,却没有人知道。”
众仙听了,尽皆变色。他们都有份参与分宝岩之事,此时想起鸿钧老祖当日之评语,又思量李随云证了混元道果,前不久开辟海外荒岛,建立宫殿之事,心中都是一寒。
李随云一直都没有证那混元道果,偏偏分宝之后,鸿钧老祖道出他地本事,这才证了混元。若说这其中没有猫腻,谁信啊?
元始看了一眼众弟子,淡笑道:“尔等也不必忧虑。想那清虚虽然证了混元,却终归在海外发展,看他那架势,当是想震慑海外散修,对这洪荒大地,也没有什么染指的意思。尔等只需好生修炼就是。”
众弟子听了,齐声应是,各自归山,封闭了洞府,安心修炼不提。
再说那浮云岛周围数十个小岛上,数万妖兵一个个舞刀弄枪,演练不休。这些妖兵如今的装备,又自不同。尽已换上精良的铠甲,连那袍子,也极为精致。这却是龙王供奉地礼物。
在浮云岛与周围海岛之间地海域,却见七百七十七个尸兵在那里盘膝而座,沐浴日光。这些尸兵,与从前的模样截然不同。一个个背生双翼,这翅膀如同蝙蝠的翅膀一般,极其宽大,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萤光,时不时显现出诡异地符文。随着阳气的进入,不时发出剧烈地颤抖。
这尸兵本是阴寒之物,李随云证道之后,又将其重新淬炼,耗费了七七四十九天功夫,以炼化的千万妖兵元气滋养,之后这些妖兵受四九天劫之洗礼,使得这些尸兵一个个进级,成为飞天尸将。
李随云尤嫌不够,又以真火、阴气淬炼,将这尸兵炼得水火不侵,这才放将出来,让其自己修炼。
从李随云的举动,不难看出他的心意。他分明是在为日后做谋划。似这些修士,虽然修为不高,但在这灵气充足之地,修炼个三五十年,不怕不成仙。若是有那有大福源的,即使肉身成圣也无不可。
虚空殿中,李随云在静室中盘膝而坐,闭目凝神。门下弟子玄璞入见道:“师父,刚才探马来报说玉虚宫、碧游宫尽皆约束门下弟子,不参与巫、妖之争斗。”
李随云听了,点头道:“我令你训练的三千弓箭手,却又如何?”
玄璞听了点头道:“师父放心,那老龙王进贡了不少好材料,弟子着那善于炼器者,锻造紫金弓三千张,又以海中毒物,炼出巨毒,涂抹在羽箭之上。哪怕他入了仙道,也不是我等对手。”
李随云听了冷笑道:“你却又犯了毛病,妄自尊大。这洪荒大地,有大神通地修士不计其数,你难道真以为凭借那三千弓手,就无敌于天下了?”
玄璞听了惊道:“师父,既然那些修士对付仙人无用,那您为何让我训练?那些弓都是用上等的材料打制的,若是如此浪费,实为可惜。”
李随云轻轻摇头,却没有多说,只是道:“传我令,凡我门下弟子、修士,不许离海,若有违抗者,驱逐出岛。”
玄璞听了一惊,脱口道:“师父,为何要如此?”
李随云却又闭目不语。玄璞无奈,只得施了一礼,恭敬的退了出去。
一旁阿芙洛狄忒走了过来,一脸的疑惑之色,轻声道:“你为何如此,难道又有了什么变故不成?你不是一直看妖族不顺眼吗?”
李随云抬眼看了一眼阿芙洛狄忒,轻声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
阿芙洛狄忒眉头轻皱,低声道:“你又拿这话搪塞我。为什么你说话总是说得不明不白,难道你连我也要欺瞒吗?不要和我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那分明是你糊弄门下弟子的手段……”
李随云听了这话,轻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地道:“事已至此,却是难以强求……”
阿芙洛狄忒听了这话,心中恼怒道:“你是什么意思?”
李随云看了眼前的女神一眼,苦笑道:“聚散离合,不可避免。况且你认为天下之乱,岂是东方一处吗?”
阿芙洛狄忒听了,心中更惊,双眉紧皱,低声道:“你是说……”
李随云点头道:“你我虽然有夫妻之缘分,但彼此之间,却也有一大劫。却是拆凤之劫,我不想沾染这红尘因果,却也是为了躲避这场劫难,只是不知道能否躲过……”
阿芙洛狄忒脸色大变,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女人总是自私的,一听说卷入巫、妖相争,却要夫妻分别,让她如何不惊,立刻闭口不提从中渔利之事。不过她心里也清楚,以李随云的性格,怕也不是耐得住寂寞之人。
道门四大修士,尽约束门下弟子,摆出了袖手旁观的架势,无形间助长了妖族和巫门的气焰。少了掣肘和约束地双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开战,为彼此之间的因果,做一个了解了。
第一卷 天下一朝成齑粉,百万巫妖战洪荒 第五十七章千般机变成虚话
巫祖帝俊,虽然机智多谋,但同所有精于算计之辈,他也有固定的习惯和特点。他有一个十分显著的习惯,他喜欢在闲暇时和困惑时,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山谷,默默思量。
这也许算不得什么毛病,但从某些角度来说,尤其是现在这种两族大战时期,这个习惯对于他却有着致命的危害。
柳随风很轻易的通过草木精怪,将这个消息打探得一清二楚。而那些土拨鼠、变色龙,以及狡猾的蚊道人,也探听到了较为详细的信息。早早的将他常去的几个山谷地形摸得清清楚楚。
帝俊虽然一直对这次行动计划抱有很大的怀疑,但到了突进这一步,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帝江的心情也称不上好,他对妖族近来的变动,感到十分迷惑。妖族的探子铺天盖地,很明显,他们在搜集情报。虽然巫门也曾进行扫荡,铲除了不少成精的小妖怪,但妖族探子的人数实在太多太多。
似那草木花虫,尽可得道成精。平日里,他也不曾在意,可如今情势大不相同。哪怕是闲话之即,也要多加小心。天知道周围的草木鸟虫,会不会把谈话的内容,传到妖族的耳朵中。
这日帝江着实心烦,也是该着他遭劫,他心神烦乱之下,居然又踱到了山谷之中。他心中有事,修为又高,自然无暇顾忌周围之事。在他看来,周围即使有妖族的修士,也是一些跳梁小丑。即使再强大,也无法威胁更为强大的巫祖帝江。
帝江正自低头沉思,忽然心绪不宁。大凡有大神通地修士,遇到异事,大多心绪不宁。上天自有警示。
帝江起身,飞快的踱了几步,却又不知道忧从何来,心中愈发忧闷。正自沉吟。忽然觉得脚下一麻,心中一惊,顾不得多想,身形如同风吹柳絮一般,无声无息的飘出好远。
心神微定的帝江这才微缓心神,可神经一放松,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脚上传将上来,这滋味可真不好受:酸、麻、痒、痛、肿、胀。各种让人难以忍受地感觉直传将上来,这让已经忘记了疼痛是什么滋味的帝江再一次品尝到这种感觉。
他心中着实惊骇。以巫祖肉体之强健,即使是等闲法宝,也伤不得分毫。可不知何物,居然如此轻易的伤了自己,这不能不让他惊讶。
正惊讶间,却见方才立足之地。一只巴掌大下,周身雪白,晶莹剔透,温润如玉的蝎子,正自摇头摆尾。
帝江心中甚惊,眼中猛地散发出一股杀意。他不会容易一个可以威胁到巫门的种族的存在。
方欲痛下杀手。却见那蝎子迎风而化,转眼化为人,却是一个微胖的修士,一脸傲意,淡淡的看着自己。
帝江终是心思机敏之辈,他方才虽然从这蝎子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妖气,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可如今这小妖(金仙级别的妖怪,在帝江眼里,难道是大妖不成?)居然如此猖狂,敢在自己眼前显出身形,且不忙着逃走,显然有所倚仗。联系这些日子妖族的动作,帝江如何猜不到对方地目标就是自己。
正在这是,忽然听到后面一人冷笑,心中更惊,微微侧身,却见身后一个红色的袍子妖怪正自冷笑,正是五毒真君。
帝江还未来得及说话,只听的左边又是一声轻笑,但见一个形容枯槁的妖怪,穿月白的麻衣,冷冷盯着自己,乃是千目真君。
右手边上的妖怪,却也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柳随风,柳书生。
帝江见了这几个妖怪,心中却是一松,口中不屑地讥讽道:“难道妖族无人了,居然派出了你等毛孩儿,真是太小看我了。我不与尔等一般见识,可速速退去。”
这边五毒真君一脸嘲弄之色,语气颇为不屑:“曾有人言,对付上等的大神,需要妖族的一流大妖亲自出手,方能一击成中。若是对付中等的大神,也不用太费心思,只要中等的妖怪详细谋划,就可以胜任。
若是对付没有多大本事,却担着虚名的垃圾货色,只需几个不入流地妖怪,就可以摆平一切。我等最不入流,所以就被派来对付阁下了。”
沉吟片刻,帝江出言诈道:“几位,为何还不出来?还想等到什么时候?”却是他心存顾忌,诈上一诈,以侦虚实。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放声长笑道:“帝江果然是帝江,不到死路,不肯死心。也罢了,今日我就送你一程,让你知道自己如何死的。免得到了黄泉之地,六道轮回那里,却不知该如何处事。”
帝江抬眼看去,却见太一擎着一口大钟,一脸傲然之色,冷冰冰的看着自己,方才显然是他出言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