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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亦是十数个童子相随。
众人不敢怠慢,急行礼毕,女娲娘娘却看着四大巫祖,言语颇不客气:“所谓先天灵宝,有德者居之。尔等却是有甚德行?居然敢染指此宝?似你等这般。除了杀戮,不知仁义为何物之修士,尚想修炼此宝,没由来的。不怕折了寿算。”
此言一出,这边共工勃然作色道:“娘娘何出此言?似这般言语,却似这大战是我等挑起来的。当日娘娘自言可以化解我们与那妖族之恩怨,却不想,依然有今日之事。如今娘娘又说我等无甚功德,似娘娘这般说,我等之功德,岂不是因为娘娘地过错。而丧失的?”
女娲听了大怒,她上次虽然为妖族争得那喘息之机,却不想妖族依然难逃覆亡之局,如今见对方语带讥讽,那怒火直从心底翻将上来,恨不得立时出手,将对方打杀了。
正在此时。忽然听得一人朗声大笑,口中做歌而来,歌声清越,隐隐有出尘之意。众人急视之,却是老子手扶扁拐,慢悠悠的踱将过来。众修士莫不吃上一惊。谁曾想到,又多了一个看顾宝贝的人?
正在此时却听得天边有人做歌而来:“万载修为成虚话,一场辛苦未谁忙?自称仁慈积功德,洪荒破碎杀孽升。只因跳出三界外,此身不在五行中。我自成仙我自傲,那管苍生死与活。”
诸人听了这话,脸色愈发难看。这人分明是讥讽众人心存私意,不顾天下苍生。待定睛看时,却见李随云一身道袍,拿着竹杖,摇摇摆摆地赶将过来。看他那架势,却似喝醉了酒地富家翁一般,乐得个逍遥自在。
准提道人见了李随云,眼中险些喷出火来。他那尚为痊愈的左肩,又隐隐作痛。他狠狠的盯着对方,牙齿咬得紧紧的,双眼满是愤恨,这副表情,任谁都知道,二人有深仇大恨。
这边女娲娘娘也是一脸地不快。适才她暗窥天机,发现东皇太一已然身陨,可先天之宝混沌钟,却落入了李随云地手中。这让她如何不怒?
老子、元始、通天三个,心思也自不同。在他们看来,李随云的性子太难以琢磨,谁都摸不准他下一步会怎么走。看他那架势,似也对这法宝颇有兴趣。不过从他歌词来想,却似是专门来寻众人晦气的。
准提道人看李随云走得将近,口中厉声喝道:“你又来做什么?难道你尚贪心未足?难道你还想要这两个灵宝不成?”
李随云冷笑着白了准提道人一眼,有心嘲讽,却又放下了心思,淡淡的道:“准提道人,你也是有道的真修,证了混元道果的圣人。为何还要如此看重外物?需知先天灵宝虽好,却也是身外之物。若是修为到了,似鸿钧老祖那般,就是我等先天灵宝在手,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女娲听了,微微冷笑道:“你说地倒好听。你身边也有先天灵宝,为何不交将出来?貌似你刚刚强夺了混沌钟,你若说先天灵宝无用,何必抢夺?还不交将出来?”
一旁的老子也自笑道:“师弟,我等修为浅薄,怕是穷其一生,也无力望老师之项背。我们师兄弟四个,却是你最有希望。当日分宝岩上,老师曾有言,未必能稳胜于你。你何苦藏头露尾,隐瞒实力?以你的修为,怕是早用不上这先天灵宝了吧!况且你已得了混沌钟,这河图、洛书,还是让与别人,方是道理。”
李随云眼中寒光一闪,冷笑道:“这宝贝有德者居之,我非有德之人,也不屑做那蝇营狗苟之事,昧着良心攒那所谓的功德。这宝贝,我自然不会打他的主意。”
女娲听了,勃然大怒道:“你却是何意思?难不成只有你是好人,别人都是恶人不成?若非是你一意孤行,妖族怎会灭亡,这无边胜景,又怎会毁灭?若是罪魁祸首,应该是你才对。”
李随云听了,也不动怒,轻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是非自有公论,我也不和你费这口舌。”
说罢,也不理会女娲娘娘几欲喷火的眼神,径自走将过去,看这几大巫祖,淡淡地道:“你们也想要这法宝?”
共工方欲发怒,祝融在一旁拉了他一把,接过话头道:“我等却是伤了元气,需要此宝震慑门徒……”
李随云也不理会众人,径自走上前去,一把抓起那两件法宝,细细把玩。
伏曦见了脸色一变,便欲上前,却见对方眼中并无一丝贪欲,心中没由来的一安。
李随云仔细抚摩着这两件法宝,眼中满是犹豫之色。过了好一会,他突然抬头,冷冷的道:“你们想要?”
准提道人此时已恢复了从容恬淡,他淡笑道:“清虚道人,你若有话,尽管直说,没必要如此藏头露尾,惹得人不爽利。”
李随云听了,轻笑道:“既然你们都说这宝物是有德者居之。可是这里这么多有德者,却是该给哪个?还是让老天来决定吧!”
元始听了这话,不由得脸色微变,急道:“清虚,你万不可干傻事。”
李随云听了,也不理会,仰天大笑道:“我不会干傻事,让老天决定,这宝贝该归谁吧。”话音刚落,却见着天空清气,径自破开了一个巨大的圆洞,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将那两件先天灵宝扔将下去,直跌入洪荒世界,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众大神无不变色,一个个气冲斗牛,恰待发作,这边通天突然呵呵大笑,拍手道:“干得好,干得好。如此再无争竞,天下太平了。那法宝却是有德者得之,看谁有本事能得了它。”
此言一出,原本怒气冲天的大神都静将下来,一个个都明白过来,若非李随云横插一手,他们到头来少不得一番争竞,证个高下,放能确定这宝贝的归属。如今却好,谁找到归谁!
这些大神、修士倒也现实,一个个也不多少,直接将天庭清气破开,纷纷冲将下去,寻那先天灵宝去了。
通天最后离开,却是大有深意地冲李随云拱了拱手。
李随云面露微笑,也还了一礼。不过除了他们两个,别人却不知道其中的含义。
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蓐收,微微摇头,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却是龙眼大小,金光闪闪,刚一拿出,却是香气弥漫,直让人沉醉。随即递与诸巫看了一眼四大巫祖,李随云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停将下来,犹豫片刻,终似放弃一般,只道:“好自为知吧!”说罢,却即刻离开,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四大巫祖。
第一卷 天下一朝成齑粉,百万巫妖战洪荒 第六十八章忍看风起洪荒碎
李随云一脸无奈之色,驾着云头,缓缓在着天宫游荡。但见处处烟火,便地尸横。一些妖魂,飘飘荡荡,却又无处可依。
一些贪淫好色的人族和巫门子弟,疯狂的追逐着天宫的彩女仙娥。一些性子急的,也不顾忌这是大庭广众,仙宫胜景,急不可待的对那些没有多大法力的女子展开凌辱。
李随云眼中杀机一闪即逝,他虽然已经证道,天下苍生,在他眼中,也多为蝼蚁,但他依然不能容忍欺凌妇女,残害幼齿的事发生。这些修士的所做所为,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
心中腾腾的犯起了怒火,他神念一转,转眼间,只见天边一道流星飞驰而来,当真是疾如闪电。那流星直射到李随云面前,却和李随云一模一样,原来是个分身。
李随云也不多说,随手从那分身手中拿过天魔塔。那分身却似春雪遇艳阳一般,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了一眼混乱的天宫,但见李随云大手一挥,召唤出七个魔头,一个个都是虚幻于空中。这七大天魔,都是塔中修为最高深者,却是波罗殉、安屠、莫支邪、俱魔罗、婆罗衍、塔斯卡,以及宝塔之中,第十三层之主,大天魔莫邪阿。
但见七大天魔,尽数现出身形,一个个都是帝王服色,颇显威仪。端坐在龙椅之上。
李随云眉头一皱,喝道:“尔等尚不知自家地位吗?”
七大天魔提高听了,都吃了一惊。不敢多言,急起身,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一脸的恭顺之意。
莫邪阿身为天魔之首,率先施礼道:“不知主人召唤我等。却为何事?”
李随云扫了他一眼,仿佛要将对方看透一般,冷冷地道:“尔等可游荡于天庭之中,见那奸淫之徒。直接将其魂魄锁拿,囚入塔中,慢慢炮制。”
婆罗衍听了急道:“主人,不管那人是什么来头?一发收拾了?”
李随云变色道:“我岂惧怕别人?”
莫邪阿沉吟片刻,微一沉吟,却又苦笑道:“主人,这天庭之中,高手众多。我等虽为天魔,但魔功尚未大成,肉体尚未凝固,对付一般的修士还可以。若是对付那有大神通的修士,未免有些……”
李随云怒斥道:“能收了四灵神兽,却又哭诉没有本事。果然,既然如此。我先将你炼化,免得你被他人拿去受苦。”
此言一出,莫说莫邪阿满面恐惧,就连其余六大天魔,也是一脸骇然之色。纷纷跪倒求饶。
李随云见众魔头心生惧意,微微冷笑。安抚道:“你等此去,也不是没有好处。此处修士甚多,修为颇不弱。尔等将其渡化入塔,却也为天魔一脉。日后尔等若能修成大道,天魔一脉,则可为我清虚一脉之分之。”
几个魔头听了这话,面色如常,心中却是微动。似李随云这般说,却是给了他们天大的好处。分明是允诺自己可以在这塔中称王称霸,自立门户。虽然还是与人为奴,但在塔中,地位却自不同,实为一地之君主。
几个魔头也不敢真激怒李随云,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横下心来,真将自己炼化。他们也不再犹豫,一个个施了一礼,随即幻化出双翅,直冲云霄而去。
李随云待其去的远了,却又低头沉思,似这般驱使天魔为仆役,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危机重重,一个不好,天魔便会反噬。虽然其本命魔珠在自己手中,但也难保万全。
摇了摇头,他不禁轻叹一声,自己也是没有办法,谁让身边地法宝实在太少?还要顾及弟子,所谓养成弟子,吃穷师父,却也真是那个道理。更为关键的是,这天魔之塔,若是用得好了,却也不失为一件好宝贝。
说实话,李随云之所以一再不肯放弃这法宝,固然有恋旧的缘故,却也有因其威力绝伦,舍不得放弃的原因。
正自思量间,忽然听得远处牛吼,抬眼望去,却见大妖青牛被老子干得走头无路,直急地放声大喊,满面惊骇之色。
李随云心中微动,嘴上笑道:“师兄为何如此,怎不去寻那先天灵宝,偏偏在这里寻小妖的晦气?”
老子看了李随云一眼,呵呵大笑,反手一扁拐砸在青牛的背上,在牛头上画了一个伏兽的灵符,却就收了青牛。
待一切安定下来之后,这才回道:“你这小子着实大胆,居然将那法宝扔下了洪荒世界。你难道不怕惹来众怒吗?若说你将那先天灵宝混沌钟炼化,若是如此强横,却也有所依仗,如今你……”说到这里,老子却是叹息一声,显得颇为无奈。
李随云听了,摇头轻笑道:“师兄,想不到当日鸿钧老师的话,居然在你心里留下了一个疙瘩。当日听罢,我就将此言忘记,可到了今天,你怎么还没有忘记呢?修为高低,难道真的这么重要不成?你何苦非要探我的根底?”
老子听了这话,轻抚牛头,也不理会青牛含泪欲泣,口中轻声道:“其实你我都在为门下弟子考虑,想多一分把握,在这世上争一分生存之地。你我都有心传递道统,我观众人,却似你最是心急,故有此一问。”
李随云听了这话,眉毛一扬,心中暗惊,人说鬼老灵,人老精,果然不假。这老子居然看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隐秘,这分本事,却不是一般人能有地。想到这里,他不禁暗暗将手笼入袖中。
老子见李随云沉思不语,也自叹了口气道:“其实你也证了那混元,也能揣测天机。为何非要如此果决,非要逆天而行?岂不闻顺天者逸,逆天者劳?似你这般,证了混元,却又岂能得那逍遥?”
李随云听了。眉毛一扬,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似在沉思,但见他踱了几步。却又停住,看着老子道:“师兄,你揣测天机,却能看到多远?”
老子听了,哑然失笑道:“似你这般说,却是调笑于我了。天道漫漫,就是证了混元,却也难窥端倪。似我等修为。我等不过略知一二罢了。虽然可以躲避灾劫,却也只知大略,难知细微。”
李随云点头道:“这就是了。似那洞察天地之事,通晓过去未来,却也是虚妄之言,若有那般法力,除了这老天。却又有哪个能办到?为免后世子孙,免受苦难,哪怕与天下为敌,我也自当将我道统传承下去。”
老子眉头紧皱,急喝道:“你莫不是得了甚么机缘,窥探到后世变化不成?若是如此。何不明言,我等同门,自当一起应对。何苦藏头露尾,惹得人人看你恼火?”李随云仰天长笑道:“师兄此言却是差了。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