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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宣却见不得他们虚头八脑的样子,颇为冷淡的回应了一下,却又看着那几个师弟,淡淡的道:“师父命我追你们回去。你等跟我回去罢,此事就此揭过,既往不咎。”
铁拐摇头笑道:“大师兄,我等出来,尚未立得功名,你就要我等回去,未免太不近人情……”
孔宣冷冷一笑,轻声道:“师父说了,此事回去,你们还是清虚门下弟子,若是执迷不悟,就此逐不门墙,此后你等所做所为,与我清虚门下,再无干系。”
说到这里,孔宣却是顿了一顿,这才继续道:“你们可要考虑清楚,师父已经给你们留了退路,若在执迷不悟,却是辜负了师父的一片苦心。”
问心、问道听了孔宣地话,如何不惊,一个个直觉得心神俱颤。他们尽受李随云之大恩,若是被逐出门墙,却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几分。
铁拐见问心、问道心中犹豫,不由得怒从心起,他知道李随云道法高强,却也不愿意听他如此指派,不由得恨声道:“师父此言,却是太不尽人情。难道我等空有一身修为,却要在那荒岛之上,困守一辈子不成?既然如此说,我便退出清虚门下,却又如何?”
孔宣见了,只是微微冷笑,也不阻止,看向那问心、问道两个,淡淡的道:“你们两个却是如何打算?难不成也要学这白眼狼?退出清虚道门,自己闯荡这大千世界?”
问心和问道没料到这铁拐如此决绝,一言不和,便退出了山门,有心和孔宣回去,却又舍不得这人间的荣华富贵,更怕回岛被人耻笑。有心不回,却又畏惧李随云说到做到,真将他们赶出门来,若是那样,却又得不偿失。一时间踌躇不决。
铁拐见了,却以言挑道:“师兄,师父一向仁慈,莫不是你嫉妒我等修为,从中挑拨,方才有今日之事……”
问心听了,脑子一热,立刻附和道:“师兄,他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假传师命不成?”
问道虽然没有说话,但也一脸疑惑地光芒,显然心中自有打算。
孔宣冷冷的看了铁拐一眼,斥道:“你没有资格叫师父,至于你们两个,爱信不信。”
问道听了这话,却似确定了一般,怒道:“我就奇怪,师父尚在闭关,如何会派你追赶我等,原来是你假传师命,说不得,今日我等岂能听你的命令?”
问心却是怒气勃发,恨声道:“孔宣,你虽为大师兄,却也不能如此欺负我等?我等自要闯下名号,却与你何甘?你若有心,自与我等一起闯荡这花花世界,何苦如此?”
孔宣听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的道:“如此说来,你们是不打算随我回岛了?”
问心、问道齐声道:“似你这般假传师父之命,我等绝不肯听。”
孔宣见了,不由得仰天大笑道:“既然如此,清虚门下,再无你等名号。你们成就王霸之业也好,败坏了名声也罢,与浮云之岛再无干系。将偷的法宝交将出来吧。我收了,也好回报师父。”
铁拐眼中精光一闪,口中冷笑道:“你怕是打的法宝的主意。日后师父问起,你却往我们身上一推,却躲了个干净,端的打的是好算盘。”
孔宣听了,再也按奈不住心头的无名之火,不由得腾腾的翻将上来,他一声大喝:“既然你们执意不肯,那就手上见真章吧。”说罢,大手一挥,却从身边的芥子袋中,取出了李随云为他准备的海王三叉戟,冲那三个清虚弃徒一指,喝道:“拉吧,让我见识见识你们敢如此猖狂的资本。”
问心三个,却也被激发了性子,齐声喝道:“你虽为师兄,却也没道理如此蛮横,视我等如无物。说不得,今日定要与你证个高下,方才显出我等本事。”这三个纷纷掏出兵器,又跨上偷来的灵兽,一个个怒气勃发,看上去威风凛凛。
这边蚩尤见他们兄弟反目,却是不好插嘴。他毕竟在这中间,扮演了颇不光彩的角色。
以他的精明,又善察言观色,如何看不出孔宣是奉了李随云的命令,前来追赶这三人?但若让他劝说三人回来,他又不甘心。当初他费尽心思,方才劝得三人离岛,如今若是放了回去,让他如何甘
他将心一横,喝令手下儿郎擂鼓助威,以壮问心三人之威。此时的他,竟然萌生出一个绝妙的主意,只盼这孔宣不敌三人,落个败亡的下场,如此一来,李随云终要亲自前来,自己也可趁机劝说,为自己拉个大靠山。
第一卷 天下一朝成齑粉,百万巫妖战洪荒 第七十六章兄弟反目争高下
这问心、问道、铁拐三个,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个个掣出兵器,与那孔宣相斗,要证高下。
孔宣身为李随云的大弟子,一身修为,自然不是等闲。无数岁月的磨砺,法术却也通玄。他也不急不噪,飞到空中,将手中兵器,招架遮拦。
这三个修士,也自下了狠心,手中的兵器,生出了千般的变化,万样的锋芒,宛如乌云遮天,又似洪水漫地,三人走马灯般相似,十分功夫,恨不得使出十二分来,直想着转眼间,将这孔宣打杀了。
四人斗到酣处,却是不分胜负。这问心急上心头,却又思量以法宝取胜。又勉力战了几合,他窥了一个空处,却念动咒语,催动法宝。却见刀上九十九个金环,化作九十九道金光,射将出去,罩住了孔宣的全身。
孔宣见了,却也不惧,呵呵冷笑,背后黄光便望那金环一撒,中见黄光一闪,那金环却就不见了踪影。
问心大吃一惊,这宝刀的妙处,恰恰是那金环,如今金环失了,这口刀,却也只是锋利些罢了。
这边铁拐见问心吃亏,心中微微焦躁。他随手摸出一口宝剑,不过尺来长短,随手祭起,一声大喝:“着。”
却见那口宝剑化做一道毫光,射向孔宣咽喉。
孔宣摇头冷笑,也不在乎,金光依然撒将出去,只见刷的一下,那口宝剑。也被他刷将去了,不知所踪。
问道心惊胆战,方才知道这孔宣实有大神通,不愧是李随云坐下大弟子。惊讶之即,他随手掣下那混金绳。抛将出去。却见那绳子,宛如一条蛟龙,摇头摆尾的缠将上去,便要将孔宣捆住。
孔宣见了这混金绳。眼中怒火更盛,背后那青色光芒刷将下来,却将这宝贝也刷走了。
问心三个,此时却是惊得呆了,一个个不知道说什么好,对方这几手,玩得着实轻松,仿佛在游戏一般。天知道他还有多大本事。没有使出来。
心中既然生了怯意,手上自然不似开始时那么霸气十足,渐渐给人一种有气无力地感觉。他们几个也下了狠心,手头的法宝,一样样的施展开来,也不管能不能见效,一发打将过去。
孔雀背后五色神光。闪个不停,一个个刷将过去,将那法宝,刷得干净。惹的那三人暴跳如雷。
孔宣见下面蚩尤脸色诡异,惟恐出了差错,却也不再犹豫。背后神光刷的一下,将问道连人到坐骑,都撒将过去。
这铁拐和问心吃了一惊,手下不由得一慢,这孔宣窥到便宜,背后红光又是一闪,将铁拐收了。
问心惊得面如土色,却又犯了性子,看那黄光撒将下来,使个金蝉脱壳地法术,将衣甲留将下来,赤条条的逃出老远。
孔宣一时不察,居然被对方逃了过去,神光只刷到了问心的衣甲和坐骑。
问心逃将出来,却也下了狠心,将头摇一摇,将腰扭一扭,却现出了原形,乃是一只浑身金毛,威风凛凛的狮子。它身高百丈,头颅如同山峰,獠牙森森,如同兵林一般。长长地鬣毛,却似旗幡,随风飘荡,端坐在那里,自有一凡威势。
那蚩尤的族人,几时见过这般赌斗?一个个目瞪口呆,口重赞叹不已,如今见问心现了原形,忍不住齐声喝彩,赞其法力高强。
问心现出原形,却将头扭一扭,张开那血盆大口,深吸一口,却似平地起了飓风,他竟要将这孔宣吸将过去,以佐其腹。
孔宣见了,微微冷笑,口中道:“我若是用神光将你收了,你定然不服,我就和你比拼一下变化之本事。”他也有一百零八般变化,端的是神妙无方,可变天下万物。
话音刚落,这孔宣捻着法诀,腰身一变,却变成一头巨象,身高千丈,摇头晃脑的走将过去,长鼻子甩个不停,直奔问心而去。
问心却也不惧,张牙舞爪的扑将上去,两个斗在一起。若是凡间的狮子、大象,却也不过是平手之局,大象甚至更胜一筹,但孔宣所变化的大象,虽然形似,却未得其神髓,如何是狮子的对手?两个战到一处,却是落了下风,身上凭白添了几道伤口。
孔宣见不是头,急退了几步,将脑袋一晃,变成一只大雕,舒展双翼,足有千丈之宽,那双厉爪,却锋利如刀,一只厉喙,似金刚钻一般,一看就知道威力无穷。
那金狮却也不惧,一声怒吼,和这大雕战到一处。
孔宣本就是灵禽得道,如今变成了大雕,却是如鱼得水,威力倍增,那金狮却似不会腾云,也不会驾雾,只在地上往来冲突,倒是有说不出地困窘。
二人战了能有五、七个回合,狮子却被完全压制住,看看就要吃亏。这问心突然一声大吼,宛如打了一个霹雳一般。足下生出朵朵白云,却直上青霄。
孔宣吃了一惊,却没料到对方尚有这手本事,急展翅高飞。
这狮子一直蓄意潜藏真实手段,等的却就是这一刻,如何肯轻易放弃这机会?他猛的一扑,却将这大雕扑将下来,张开那血盆大口,便望脑袋上咬去。
孔宣一声怒喝,却见金光一道,直上云霄。这孔宣却是施展大法力,预先走了,让问心一口落空。
孔宣在天空中现出了真身,却是怒从心起,眼中精光闪烁,若非自己本领高强,岂不要阴沟里面翻船?这让他如何不怒?他也不再犹豫,背后神光撒将过去。那问心待要躲时,却又哪里来得及。被他一道光华,收了过去。
蚩尤见了,却是大惊,这孔宣果然有惊天动地的本事,震慑鬼神的神通。那三个修士。修为至少也有金仙地修为,可奈何不得对方一刷。也不知道他背后那五道神光是什么来头,居然有如此神通。
定了定心神,身手止住跃跃欲试的手下。蚩尤快步走将上前,对那孔宣道:“却不知道孔道兄要将这三位哪里去?”
孔宣看了蚩尤一眼,微微沉吟,他有心和蚩尤证高高下,却又怕不是对手,更何况无缘无故斗将起来,怕是不为李随云所喜。想到此处,却放缓了语气。慢慢地道:“他们虽然是曾是我同门师兄弟,但如今已被我师父逐出门下,和我清虚一门,再无一点干系。我却要将他们偷的法宝收回。至于他们,却是命不该决,从此以后,却是自由之身。”
蚩尤听了。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由得微微感叹,心中也自思量李随云为何不肯相助地原因。
这边孔宣却将三人放出,这三个如今却已委顿不醒,孔宣将他们搜了一番,把身上的宝贝尽数收走,却又将那宝甲、金刀、混金绳留了下来。以备他们防身。
蚩尤见这三人昏迷不醒,心中却也感叹,又多了丝羡慕。若是这孔宣留下来相助自己,却是胜过这三人百倍。
孔宣将事情办好,却也不愿久待,向蚩尤行了一礼,便要告辞。
蚩尤急道:“道兄何故如此匆忙?如今到了我的寨子,却何必如此。还是请进来稍息片刻,再走不迟。”
孔宣摇头道:“我师父尚在等我回话,我却不敢在此耽搁,有失礼之处,还请多多见谅。”说罢,却又施了一礼,急驾云头而去。
蚩尤地五弟见了,心甚不平,向蚩尤低声道:“这人却是如此傲慢,为什么不将他拿下?若是我等出手,未必不是他地对手。”
蚩尤冷冷的道:“若是将他拿下,合我等之力,未必不能做到。可那不过是一时之气罢了。依他的修为,我等若和他争竞起来,却是少不得损失一批手下。何况真若是将他拿下,却又有什么好处?难不成还能将他杀了?若是他师父清虚道人杀上门来,我们却如何抵挡?”
那人拜服。却又指着昏迷的三个修士道:“这三个却又怎么办?他们已经被清虚道人逐出了门墙,身上的法宝却也被夺了,难不成我们还要养他们不成?”
蚩尤听了这话,脸色却自变了,怒斥道:“你却是什么意思?他们之事因我而起,我难道是那种势力之人吗?更何况他们修为也自不弱,如何不能为我臂助?若似你这般,却是平白折了我的人望。”
那人听了,却是满面羞惭,诺诺连声,不敢再多说什么。
蚩尤这才派人将问心三人好生安置,又分派专人好生伺候。旁人见蚩尤如此,心中却也赞叹。
问心三人醒转过来,方信孔宣没有虚言,一个个不由得放声大哭。有心回转,却又怕李随云不纳,不由得踌躇不决。
蚩尤见了,却以善言劝说,让他们扬名立万之后,再图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