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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象输了。”萧遥站在瘫倒在地的金彪面前冷冷的道,“下跪,道歉,一个都不能少。”
金彪凶狠的抬起头来,没命似的大喊道:“兄弟们,给我揍他。”
话音刚落,他就被萧遥一脚踢出十米远。所有想要动手的足球队员看到这一脚的威力都停下了脚步。萧遥瞪着他们道:“谁要是再上前一步,就打断一条腿,让你们这辈子都要靠轮椅走路。”
杀气弥漫在萧遥的身上,连这些普通人也感觉到了不安,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萧遥好象拎个小鸡一样把昏迷过去的金彪提起来,向女生公寓走去,却没人敢动弹一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金彪跪在灵儿公寓下面,一边咳着血,一边说了一百声对不起,说完之后,萧遥扔下五百块钱道:“这是你的医药费。从今天开始你别踢球了,如果我再看到你碰足球,就把你的腿打断,第二次就四肢打断,要是有第三次,你自己考虑吧。”
金彪看着萧遥那离去的背影,终于哇一声大哭起来,他彻底崩溃了。
邢海洋和赵周平站在远处看着金彪的惨状,看了对方一眼一起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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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真相大白 '本章字数:5239 最新更新时间:2006…08…07 11:0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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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和金彪的这场比赛让他一举成名,本想低调的过大学生活的计划彻底泡汤了。在越传越离谱的谣言里,萧遥简直成了无所不能的魔鬼,虽然他的确比魔鬼更可怕,但是走在路上被指指点点实在是很不舒服。比如和灵儿在咖啡厅的会面,就因为不时有人故意走过来看一眼萧遥长的是个什么恐怖模样而变得十分的尴尬。
“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萧遥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征求着灵儿的意见。
“去哪啊?”灵儿戴着个太阳镜,用来遮住她还肿着的眼睛。
“跟我走吧。”萧遥诡秘的一笑。
出了校园,萧遥招呼来一辆出租车,灵儿拉拉他道:“干吗这么奢侈啊?你要去哪啊?”
“去了就知道了。”萧遥上车以后故意跟司机小声的说了目的地,没让灵儿听见。
“你不是想把我卖了吧?”灵儿害怕的说。
“你猜对了,咱们正往码头去呢,一会就到,把你装进集装箱卖给变态的小日本。”萧遥笑道。可是灵儿没象他想象的那样撒娇的捶他几下,而是不做声了。
“你怎么了?”感觉到灵儿的情绪还是很低沉,萧遥很有些自责,如果他能多分点时间出来陪灵儿,就不会发生金彪这次的事,灵儿就不会受到伤害。
“没事,我就是怕你真的不要我了。”灵儿说着,头一歪,靠在萧遥的肩膀上。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过去,那个可爱的女孩子靠在那孩子的肩膀上,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男孩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司机想起自己年轻时候恋爱的时光,心中很是感慨。
开了不知道多久,车终于停了,灵儿吃惊的看着车外那热闹的景象,不敢相信。
“嘉年华这个月正好在天海,我知道你一直想玩这种刺激的游戏。”萧遥拉着灵儿下了车。
“好贵的。”灵儿咋舌道,她是个乖女孩,从来不舍得乱花一分钱。
“我请客,你就尽情玩的吧。”萧遥不等灵儿说话,拉起他跑向嘉年华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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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个星期里,萧遥的生活渐渐稳定起来,每周固定的见两次灵儿,偶尔要应付林曦蕾有关股票的刁钻问题,早晨要是起来的早,就去花园听听秦雅竹的歌。凌眉和苏沁都很忙,可也每天一个电话的保持联络,其他的时间萧遥忙着读书,他发现自己的知识实在是太少了,可惜的是强大的道力并不能让他变得过目不忘。不过就算是进展缓慢,总还是在进步之中。他的中魔公司股票上涨了百分之五,这意味着他的个人财产又增加了五百万。一切似乎都很顺利,除了喋喋不休要萧遥解释球场上发生的那些事情的邢海洋和赵周平…………萧遥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自从那天球场事件后,这两个小子就混在了一起,加上保镖王猛,这个混球三人组很快在天海大学打响了名气。
这天正在图书馆看着一本讲金融的书,桌上的手机嗡嗡的震了起来,萧遥拿起来一看,是鹿九能京城的号码。
“喂,老鹿啊。”
“萧遥,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还好,我在图书馆的楼梯间,这里没有人。”
“那好,我找到那个人了。”鹿九能激动的道,萧遥知道他指的是曾经出现在自己意识里的那个人。
“是谁?”萧遥掩饰不住激动,他怀疑是否是自己意识里还残存着的那个人的想法和记忆在为自己的得见天日而激动。
“我查了从你出生之前五年开始的所有关于廖行之和廖沛的记录,发现有一个人最符合你身上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他叫杨正。”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萧遥念叨着这个名字,觉得十分的亲切。
“因为太多的巧合了。第一,杨正做过廖行之的秘书,后来因为一桩很离奇的贪污受贿案件被枪决,有传言说这是廖家父子为了掩盖他们经济犯罪的证据而陷害杨正所造成的冤案;第二,杨正在监狱里的时候,曾经和阴戾派最后一个有记载的传人张亭山同一个牢房呆过;第三,杨正被枪决的那天正是你的生日;第四,杨正是天海人,而且就是天海大学毕业的,这可以解释你为什么对从来没有来过的天海大学有很奇特的熟悉感……”鹿九能一条一条念着他找到的资料,二十年前的那些故事如今被白纸黑字记录着岁月中曾经的痛苦和仇恨。
“不用说了,就是他。”萧遥打住了鹿九能的话。他十分确定就是这个人,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并且留下了刻骨的仇恨在自己的意识里…………因为此刻他的意识的某一部分因为痛苦,因为仇恨,因为愤怒,因为冤屈,已经开始疯狂的嘶吼,这让萧遥肯定,这个杨正就是他要寻找的人。
“我这里找到很多他的资料,用不用给你传真一份过去?”鹿九能问。
“用特快专递吧,我想好好研究一下。对了,十一去嵩山的事情你安排了吗?”萧遥努力的把意识里的骚动平息下来,他越来越感觉最近自己性情的变化,很多他以前根本不会做的事情现在却可以很轻松的做出来。比如虐杀赵子威,比如狂妄的跟地府交恶,比如羞辱金彪。理智告诉萧遥,去嵩山学习金刚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你放心吧,这几天我会替你办妥的。”鹿九能道,他已经和国家宗教事务管理处的人打好了招呼,不过到了嵩山,那些与世无争的和尚们是否会帮忙,还是个未知数。
“那好,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你抓紧吧。”萧遥挂了电话,靠在墙上,迷茫的看向窗外,外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每个人都在度过着他们平淡的一天。可对于萧遥来说,自从杨正闯进他的意识之中,他就注定不再拥有平凡的生活。这对于他来说,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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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九能的办事效率非常的高,第二天萧遥就收到了全部的资料,厚厚的一大摞,如果不是鹿九能把他认为重要的资料整理了一份简单的提纲,萧遥恐怕要看上几个星期。翻看了下提纲,萧遥拣了些他感兴趣的资料看起来。他先看了杨正的生平经历,又查阅了下杨正案件的卷宗,基本上认定了这是一起冤案。在杨正被枪决后的几年里,似乎有人重新翻阅过这些卷宗,并且提出了复查的申请,但是无一例外的被驳回了。想到那几年S省正处在廖行之的实际控制下,其中的猫腻自然就很清楚了。
读到杨正妻子背叛了他,在法庭上做证的一段时,萧遥的意识里又有了反应。他强硬的把这不属于自己的情绪波动压制下来,如同一个患了头疼病的病人一样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如果是与大罗金仙,地府阎王为敌,他不会惧怕。可是如今的敌人是自己,是看不见摸不着藏在意识之中分割不掉的情绪,这让萧遥无计可施。
大概那不听话的情绪也发现如果时常这么捣乱的话对于萧遥理解杨正很不利,于是闹腾了一阵之后,就安静了下来,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萧遥这才重新翻看起资料来,每看到值得注意的细节,他就用红色的笔圈起来。尤其是那些人名,他一个个的记在本子上:唐玫,孙鹏,高远,旷必胜,刘军,徐飞,谢君辉,胡天,张纯晓,这些和案件有关的人,萧遥要一个一个调查,把这尘封二十年的冤案洗雪过来。
一天以后,在一处老墓地里,一座荒烟蔓草的墓前,班驳的石碑上摆了一束鲜花。石碑上杨正的模样早就模糊不清了。不过萧遥从资料里看到过他的照片,也读了他那些虽然历经久远却仍然不乏激情和真知灼见的反对腐败的文章,因此他的印象刻在脑海里,栩栩如生。杨正的父母六年前相继去世,终于没能迎来新的世纪,杨正的墓碑就此失修。想必这束花是多年来他所得到的唯一安慰吧。萧遥站在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人的墓前,打开一瓶茅台,倒在墓碑上,轻声道:“为了你带给我的力量,我会帮助你完成你的心愿。所有害你的人,将得到报应,所有欠你的人,必须偿还。”
酒洒落在墓碑上,溅起水花,如同跌落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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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你醒醒,你醒醒,你怎么了?”胡天的妻子深夜里忽然听到胡天喊叫起来,似乎正做着一个可怕的噩梦,她打开灯,发现胡天一脸的惊恐,斗大的汗水从脑门上滑落。
听到妻子的叫喊,胡天猛的从梦里惊醒,他惊恐的看着四周,低声道:“我又梦见他了。”
胡天的妻子脸上现出埋怨的神色:“你说你当初为了那点钱非要做这亏心事,这可好,二十年没睡过安稳觉了,作孽啊。”
胡天擦擦脑门上的汗,冲着虚空拜了一拜,嘴里喃喃道:“杨正兄弟,那些证词都是张律师和王秘书叫我做的,我也是逼不得已,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窗外一道胡天看不到的人影,默默的转身而出,他从口袋里拿出个本子,划掉了胡天的名字。这个人为了他所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已经二十年没有睡过安稳觉了,未来的人生里,他依然会受到良心的谴责,这些就是他偿还杨正的。
监狱的牢房里,犯人们的呼噜声震天的响,徐飞蹲在马桶旁,那是监狱头头给他划定的“领地”。想想二十年前,自己是天海最大的腾龙公司的财务主管,拿着旁人想象不到的千元高薪,可是如今他却身陷囫囵。当年拿了张律师和王秘书的钱后,如果肯踏踏实实的做生意,而不是跟许波一样倒买倒卖,哪里有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啊。徐飞后悔的想着。他斜靠在马桶上,闻着那阵阵的尿骚味,迷迷糊糊快要入睡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耳边问:“你当初为什么要诬陷杨正?”
“还不是王秘书说只要我陷害他,就不追究我在腾龙的时候犯的那些事,还给我一笔钱,这种事不干白不干。”徐飞嘀咕道。
那声音冷笑一声道:“好一个不干白不干。”
徐飞一惊,清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四周哪里有人,他惊恐的叫道:“鬼啊!”
牢房被这他的这一声喊得炸了锅,监狱头头骂道:“操你妈的半夜喊个屁,给我打!”
众犯人的头上,萧遥把徐飞的名字划去,他下半辈子将要陪着马桶入睡,偿还陷害杨正所犯的罪。
谢君辉已经死了,据说是癌症,死前十分的痛苦,整夜的说着胡话,喊着他曾经的同事的名字。这些是萧遥从他老婆的脑海中提取到的记忆。想必他如今正在地狱里受苦,希望他临死前喊杨正的名字是良心发现而进行的忏悔,而不是因为死到临头才假惺惺的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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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市博越大厦,矗立在天海市最繁华的地段,这里每一平米的写字楼要价都在五万以上,而张纯晓的律师事务所占据了整整一层楼。一出电梯,萧遥就看到迎面的接待台后方骄傲的写着:中国第一家律师事务所,见证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风雨历程,陪伴您走向美好的明天。
“先生请问您预约了吗?”接待小姐问。
“我预约了张律师。”萧遥道。
张纯晓本来已经好几年不接受咨询服务了,萧遥不得已动用了秘密电话,找人帮助定了这个时间。
接待小姐一听眼前的年轻人就是老板所等的客人,立刻恭敬的带着萧遥到了会议室。不多时,挺着发福的身材的张纯晓笑呵呵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