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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途中变成了这个残废样子,如何见得!求仙童周全周全。”
仙童问:“怎样周全法?”
“你能不能把本帅手足医回照样?如能做到,把三十三天的一半财宝给你。”太上老君说。
仙童变色道:“我没有这样本事?就有这样本事,三十三天的财宝是三十三天仙神的,怎能让你一个随意赠我!你把三十三天公物视为己有的私心,从这可见一斑,难怪掉到试仙阱里。”
太上老君自知失言,不让仙童再说下去,把自己的不是全部说出来,忙拦住说:“这是本帅试你贪财与否的一句戏话,仙童哥切莫当真。求你周全之事,请你不要对师傅说出本帅之伤是在这阱里撞的。”
仙童问:“为什么?”
太上老君沉思一刻说:“你师傅如果知道本帅是在这里受伤的,会误会本帅是奸诈利己之仙呢。其实三十三天仙神,哪一个不知我太上老君是大公无私的清官?我如果把自己的清正行为在你师傅面前说出,又显得你师傅的试仙阱没有灵验,也搞得大家不好意思,是不是?”
那仙童勃然大怒道:“我师傅身处一洞之中,心能明察宇宙秋毫,什么信息不知道!还用我说吗?你跌落陷阱之事,他早知道了,他知你自己爬不起来,才叫我来把你吊起。”说完,一闪不见了。
太上老君叹了几口气,踊踊踉踉往洞中走去。由于心情思绪烦乱,到了一个转弯处,不留心,“阶哧”一声,在洞壁上,又起了个大包,青、红、黑、紫聚于一处,五彩斑烂的圆球沾在头顶上。恰好前面洞壁全是水晶石把自己丑相映出,自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见自己肢残,仙不像仙,神不像神,鬼不像鬼,却似个怪物,羞愧得真想碰壁而死。但又想到只要把齐天请去帮助天庭靖平了内乱,自己再丑也能安享天宫的荣华亘贵,又舍不得。正在途巡之际,却见先前那个童子从前面迎来,拱手道:“师傅叫我来请你。”接着在前面引路,叫太上老君跟着前行。
太上老君见这童子也神出鬼没,行速极快,方在洞口,却回到师傅身边,又转回迎接自己了,不禁打了几个寒颤,更信齐夭有宇宙莫及的法术和武功。
跟着仙童行走了虽然平安,但心里总是七上八落,回想先前之事,又犹豫道:“本帅不信世间真有处一洞中,便能知宇宙间大小事务之仙,童子如果不说,齐天定不知本帅落阱之事,得问一问他,如果未说,我少顷便隐瞒不说,看他能否知道。于是对童子问道:”你把本帅落陷钟之事告诉师傅了?”
童子笑道:“琐碎之事,怎值得向师傅禀报?”
太上老君暗喜,又想:我只听过齐天之名,未见过他,究竟他生成什么样子,也要了解了解。于是又问:“你师傅体格如何?”
童子不悦道:“任贤不能以衣貌取舍,法术高低又岂在体格决定!你就可见到了,还费这些唇舌干什么?”
太上老君见话不投机,便不再问。跟着童子转了几个弯,已到了洞的尽头。只见洞室十分狭窄,只能容几个仙打坐,除了一个身不满四尺,重不足百斤的仙坐于洞中一块水晶石上,便是四周岩魄的洞壁了。估计这个定是宇宙知名的大仙齐天,急忙弃了拐杖,单足跪下,独手参地说:“天庭靖乱军元帅,三十三天丞想太上老君参见齐大仙。”
那仙傲然危坐,颇带奇怪地问:“你就是三十三天丞相,天庭靖乱军元帅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再叩头说:“小的便是。”
齐天道:“单足独臂,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怎能为三十三天之帅?”
太上老君不悦道:“单足独臂,头顶生疮却是事实,脚底流脓却是没有,齐大仙言之太过吧。”
本来太上老君来求他,应该谦恭才是,但听了齐天讥讽之言,把自己说得由头到脚坏透了,所以不肯心服。
齐天胸怀广阔,并不计较太上老君顶撞之言,较严肃傲然为嘻笑道:“本仙说话,句句是实,从不虚诬,老君不信把脚底转过来看看。”接着拿一块石块给太上老君坐着。
太上老君把那只脚掌倒过来一看,更是目瞪口呆,大惊失色道:“果然脚底有脓!”闻了闻,腥臭难当。立即向齐天再叩头说:“本仙头脚皆坏,齐大仙怎能一见便知?”
齐天大笑道:“本仙坐于洞中能知天下之事,你怎能瞒我?你脚生脓,手断臂,都是掉到我试仙阱后才有的。”
太上老君不服道:“这是童子告诉你的。”
齐天笑道:“他能告诉你掉试仙阱之事,总不能告诉你被蛇龙合咬腿当税之事吧?”
太上老君听了这句话,才真的佩服了,但仔细一想,如蛇龙合也是齐天所使,他当然知道,还得试他一试。于是说:“齐大仙既知宇宙之事,能知本仙这次来见你之意否?”齐仙笑道:“如果不知道,怎会开门迎你!太白金星来时,还不肯开呢。”接着,指着对面晶莹透亮的石壁说:“你自己看吧。”
太上老君掉转脸,只见石壁光滑无尘,什么也没有。又少顷,便见壁中出现自己命令杀角木蛟时的现象。由那始,直到自己米到洞口的经过,无一不现于石壁之上,到自己把脚上的脓按出才完。
太上老君佩服得五体投地,又跪着叩了七七四十九个头,才敢开口说:“请齐大仙一行,往救百万大军生灵如何?”齐天沉下脸道:“你如果不杀角木蛟,听他一言半辞,什么境幻天能迷惑你?什么毒泉能毒你军?你又怎会如此狼狈?”
太上老君强辩道:“杀角木蛟,是为正军法呀I”齐天讥讪道:“你的军法却是君法吧!”
太上老君不敢再顶撞,默默良久,才复问道:“齐大仙不计小仙之过,为百万生灵走一趟吧。”
齐天不屑一顾地说:“本仙要养性修身,没有时间沾染闲事。”
太上老君见齐夭拒绝,才着急道:“小仙一个有错,但夭庭靖乱军没有什么过错,齐大仙看在三十三天仙神的分上,救他们一救吧。”
齐天说:“生灵要救,本仙没有时间。”转对那仙童道:“你去把‘造化炉'敲开,请你师哥出来。”
仙童转去拿来一个汽锤,在背后咐石壁“唱唱”敲了几下,把一块水晶石敲了下来,接着又“呼号”地敲了几下,又把一块石头敲下来。如是者重复了九九八十一次,方才现出一个洞来,只能伸进一个手去。那童子伸手进去一刻,把一块肉丸似的东西掏了出来,放在地上。齐天张口一吹,那块肉丸却变成了一个太上老君认识之仙来。这仙不是别仙,正是自己命令斩首,而被风来一磁场拍击扁头颅的角木蛟。身体与以前一样,只是头颅被砸扁了,不能复原,还是扁的。
太上老君见了大惊失色,不发一言。
角木蛟见太上老君也不敢相认,只对齐天行礼道:“徒儿参见师傅!”双膝跪下叩头。
齐天数容道:“挡箭牌应先公而后私,师傅与你的关系是私自关系,先参见你元帅太上老君才对。”
角木蛟转对太上老君一看,见他头顶长了个大疮,断一臂,失一足,哪里有一点昔日太上老君的样子!犹豫不决道:“你是……”
“本帅正是你元帅太上老君呢。”太上老君红着脸回答。角木跤立即叩头,放声大哭道:“元帅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快些告诉本挡箭牌,为你出口恶气,报缺残之仇。”
太上老君见角木蛟对自己如此尊重,想起昔日对他诸多隐害,十分难过。但一听角木蛟提到残缺之仇,又惊惧道:“元帅残缺了,他要替我报仇,他被本帅弄成这个〃奇〃书〃网…Q'i's'u'u'。'C'o'm〃样子,以后不也要报仇!哼!你这是老鼠哭猫,假慈悲,我得向齐天要你回军中,待破了灵宝复辟军,再把你砸了。单足站起,独手扶住角木蛟说:”快起来吧,过去之事休提,跟元帅回军中,协力剿灭灵宝复辟军,平定三十三天内乱便是。”
角木般说:“平定内乱,是本挡箭牌应为之事,元帅成了这个样子,怎能再统率三军!”说完,转身对师傅齐天叩头道:“师傅救他一救吧!”
齐天讷讷地说:“他本是自作自受,我怎能救他!”
角木蛟见师傅不肯为自己元帅补完肢体,又叩了9999个头,再请道:“三军元帅,无手断足,怎能指挥!师傅如不补完肢体,为徒愿以自己手足为他续之。”左手用力,在自己右手一斩说:“我把着条腿献出,师傅与元帅接上吧。”
就要斩到肌肉,只见齐天手掌向上一拾,一股风把角木蛟的手向上吹起,然后说:“为师只把他的手接上,他的脚是蛇龙合吞咬的,为师命你去为他讨回续上呢。”又转对那童子说:“你到试仙阱把他的手捡回来吧。”
那仙童对角木蛟道:“师哥这样为他求情,只怕他日后又要恩将仇报呢。”喃喃自语地往洞外走。
太上老君听了仙童之言,一股辣昧涌上心头,沉思道:从你们师徒话中,可以看出本帅肢残头肿,全是你师徒用心而为,嘻!有朝一日,本帅连百会山、百会洞也铲成平地,怎肯放过角木蛟!不过,现在要讨好你们,求你们出力,必须说几句道歉之言。
正想到这里,却听齐天对那童子喝道:“休得无礼!”喝完,转对太上老君说:“小徒无知,语言冒犯,元帅不要介意?本仙定会惩罚他。”
太上老君笑得嘴咧到耳根说:“哪里!哪里!实是本帅过错呀!”
说话间,那童子已把断臂捡回。只见齐天把断臂放到坐旁一处湿润的地方点了点,叫太上老君近前,把两节骨头沾近,顷刻两头肌肉变红、生长。半刻便生得与原来一样,没有些须痕迹。
太上老君大喜,只得叩头谢恩。
齐天笑道:“神仙何言恩怨!元帅回到军中,多些指教小徒角木蛟便是,他性格刚强,有时不知天高地厚啊。”
太上老君一听,又摆起元帅架子说:“本帅一定提携他。”
角木蛟并不理睬太上老君说话,见他断臂续回,喜道:“何不再请师傅把他的头疮医好!”又跪对齐天说:“师傅干脆好事做到底,连他头疮治好了再为他接足。”
齐天白了一眼角木蛟,突然伸长手臂,在太上老君头顶一拍。太上老君大吃一惊,认为齐天发怒,不但不肯为自己治伤疮,而且要取自己性命,急欲躲闪,却来不及,只听“日卡”的一声,从太上老君头顶上飞出不少版血,把角木蛟和那仙童的衣服也射脏了,腥臭难闻。
角木蚊见师傅态度倏变,又被射了满身脓血,认为是师傅把太上老君的头颅击碎了,面如土色。但定睛一看,只见太上老君恢复了本来面目,方才明白师傅是用内功为他治伤。原欲取水把周围洗干净,只见师傅在洞壁指了一下,眨间有一股香风冲出,把所有脓血化为乌有,全洞芳香舒适。
角木胶还想求师傅为他医脚,只见青光一闪,不见师傅了。但有余声飘来叫道:“你去向蛇龙合讨回他的腿,把伤口斩新,按好,用内力催肉牙生长,一刻便愈。”角木蛟想问清蛇龙合在什么地方,却连那仙童也不知到哪去了,只得扶住太上元帅一拐一拐地从洞中出去。离百会洞十里之遥,太上老君认得正是在这个地方被蛇龙合吞了自己的脚,对角木蛟说:“蛇龙合收税的地方就在这。”说话时,却颤颤抖抖的,还怕蛇龙合出来作祟,连角木蛟也不是对手。
角木蛟听太土老君说完:“运眼一看,发现一个小孔,从孔看进去,却是一个大洞。洞里一条蛇不蛇、龙不龙的东西正在里面睡觉。
角木蛟见他睡得香甜,勃然大怒,两条肉聋子一伸,左右扫了几下,便把周围的泥土和石块扫开了。蛇龙合怒气冲冲地跳出来,对角木蛟喝道:“何处妖物,敢来惊动本土主!”
角木蛟心平气和地说:“小可角木跤,是百会洞主齐天的徒弟,奉师傅之命,前来求土主给还我元帅太上老君的腿脚,请土主看在小可师傅脸面上,交回给他便是。”
蛇龙合听了冷笑道:“你非齐天之徒,想来哄我,本土主是这样容易哄的?”
角木蛟再求道:“小可确确实实是齐大仙之徒……”
不待角木蛟说毕,蛇龙合便拦住说:“你如果真是齐天之徒,看在邻居的分上,应当把太上小子的腿交回给你,只是当今宇宙间骗子极多,冒名哄骗过甚,无凭无据?本土主实不敢相信,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是齐天之徒,本土主方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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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术蛟因不曾讨得师傅片纸只字,哪来证据!被蛇龙合一问,愕然道:“是就是嘛,要什么证据1”
蛇龙合勃然变色道:“分明骗子,吃我一爪!”前爪一伸,却有数丈长短。爪上有三个锋利无比,坚硬难言的爪甲,对准角木蛟两耳抓落。
因角木蛟两耳生在头顶,中间正是脑门所在,如果被蛇龙合抓着,必然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