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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的齐金羽恼羞成怒,故而迁怒于他们。
本来我想去报仇,但转念想想,冤冤相报何时了?故此就没去。师伯回到山上,又对我说,你我的分离,是我们命里的一劫,逃也逃不过,但是只要我们两人互相都有恒心,那么相逢的一天总会来的。当时我以为这是师伯的慰语。
再后来,他们七位老人家就一起在“活死人墓”里飞升了。师伯飞升前,留了封信函给我,对我说他封闭了古墓,除非我能修炼到“合虚”期,否则这墓门是打不开了。而且信上的最后一句话,又再一次的关照我一定要坚持,说我总会有遇到你的一天。所以我就这么等啊等,练啊练,一直就等到了现在。”
不觉中,二人在山峰之上互诉衷肠已有许久,许久……
萧枫明白了雪儿的往事,雪儿也知晓了萧枫的奇异命运,二人俱是大叹命坎运妙,倘若此中的任一环节出了一叮点的小差错,那么就没有他们今日的相逢。想到这,他们更是大感时下的温存实是来之不易,心旌荡漾间,恨不得就此相偎相依到永久。
当雪儿听闻萧枫说此来的最大目的是为了一探古墓“七星奥相”神阵的秘密,不禁笑道:“萧大哥,这神阵你还是不要探了。”
萧枫讶道:“难道那神阵已废?”
雪儿道:“那倒不是,你想啊,我在古墓里足足待了千年之久,那神阵的秘密我会不晓得?由得去问泥菩萨,还不如来问我这金和尚呢!”说完,即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萧枫猛拍下大腿,笑侃道:“哎呦,我的雪儿何时变成了金和尚啊?我怎不晓得?”说完后,也是哈哈大笑。
雪儿凝眸托腮望着他,忽而说道:“瞧你那傻样!”
萧枫先是一愕,继而正色道:“是啊,是啊,我一见你就傻了,也不知为何?想来是你太傻的缘故吧!”
雪儿不依地掐了他一下,待想第二掐时,却教萧枫抓住了柔荑。
二人双手紧紧地握着,互视良久,随即忍不住地笑将出来。
斯时,空中的朵朵白云翩翩摆舞,似乎是在微笑,又似乎是在欢唱。
两个历经磨难,饱经沧桑的恋人终于在千年后的今天重拾笑怀,再现欢容,即便是天上的朵朵白云也为此时此刻的他们感到欣慰,并且暗暗祝福。
忽而远远传来一阵巨大轰鸣声打断了他们的静谧温馨。
萧枫循声望去,但见远处的天际正有十数架悬挂导弹的武装直升机急速飞来。萧枫大惊忙朝雪儿道:“看来我们适才的恶战,已经让政府的卫星探察到,不然,他们决不会无缘无故的派出这多直升机到终南山来。”
雪儿道:“那我们现在要去通知大闲他们么?”
“恩,要的。”萧枫说完,抱起雪儿似颗流星一般向山下逝去。
到了太乙池后,雪儿又很快的布起了一道结界。直到现在,萧枫方知这个结界是雪儿根据古墓“七星奥相”神阵的原理,自行衍化领悟。而且结界的名称,也颇让萧枫闻之心酸,唤作“蓝色忧郁”。
布起结界的太乙池,凭华夏军方目前的科技能力自然是膝痒搔背、无处着力。他们在终南山的上空,盘旋了三日后毫无发现,只得悻悻而归。
在这三天里,萧枫终于知道了王少虚为何会放弃正道领袖的地位和魔教勾结,狼狈为奸。原来他发疯似的竟而想做一国的开国君主。
太乙池畔,众人俱在静静的听着桑珠元音和王少虚本人的叙述:华夏西北原有一个游牧民族名唤秃爵,他们曾在那块华夏热土上建立过一个赫赫大帝国。可是岁月流逝,这个大帝国终教人给灭了。辗转千年,这块土地上现在生存了许许多多的民族。只是民族虽多,人口却稀少得很,而且疆域广阔,沙漠环绕。故而这些沙漠相应也变成了华夏共和国的天然防御屏障。
某些国际上的阴谋家借着秃爵后人的名义,在这块土地上兴风作浪,甚至是为非作歹,他们与国际恐怖组织相互勾结,在华夏境内和境外制造了多起爆炸、暗杀、投毒、绑架和抢劫等暴力恐怖事件,造成大量无辜平民的死伤和财产损失,这些恐怖活动在华夏广大民众当中引起了公愤。
他们更而想再次重复秃爵大帝国昔日的辉煌。经过了数十次的血斗拼杀,他们的阴谋一次次的宣告失败。而他们在西北土地上的代言人便是摩尼教的教主无风自动。
这次的整个计划,本是精心策划,缜密部署。据他们平时打探,了解到玄玉宫的修真领袖王少虚虽为华夏籍,可长年居于西北昆仑山离世避修,对于华夏的感情着实所剩不多。而且此人的性格好大喜功,贪利自私,颇有合作的可能。故此他们先以一些小恩小惠打动他,继而便引诱他颠覆政权,割据一方。
只是秃爵族信仰两个宗教,一个是伊斯兰教,另一个就是摩尼教。所以他们当时谈妥,等大事一成,便与王少虚划分疆域,分而治理。无风自动为了十拿九稳促成此事,便定计先除掉华夏的正道修真,以防他们出来阻挠。又为了增强自身的实力,便与那妖族达成了协议,答应它们等秃爵帝国建立的那一日,可以任他们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那里。
谁知本该水到渠成的事,竟而在这关键时刻会遇到传说中已经飞升千年的武圣萧枫,以致功败垂成,功亏一篑。
萧枫听到这里,颇为奇怪地问道:“既然你们想建国,那么这所需的巨大钱财又如何而来呢?”
桑珠元音回道:“摩尼教有个宝库,建在一个古老的洞窟,是第一任教主摩尼在的时候,就已开始建造了。听闻里面黄金遍地,珠宝堆山。想来这建国的钱财,定是从那里拨出吧!”说到这,他忽想起什么,又说道:“喔,听说还有斯拉夫帝国的尼古拉司家族,也在背后支持无风自动。”
萧枫叹道:“没想到自托洛夫先生遇害之后,尼古拉司家族竟会和我华夏处处作对。”
桑珠元音迟疑的说道:“萧,萧前辈,小僧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萧枫莞尔:“说吧!有甚不敢说的?你如此坦诚相告其中的隐情,我就决不会把你当俘虏看待。”
桑珠元音也微笑道:“如今想想小僧的一些所为,实是犯戒不少,待此次事了,小僧定然回到宗派,向上师负荆请罪。”说到这,桑珠元音低吟了声佛号,又道:“小僧想说的便是,闻说那托洛夫先生其实并未遇害,只是被他的儿子罗普斯软禁了起来。”
萧枫惊问道:“此事当真?”
桑珠元音继续证实:“决无虚假,听无风自动说,罗普斯本想弑父,可是为了他家族千百年相传的一个宝库,所以就暂时留住了托洛夫的性命。”
“那就好,那就好啊!”萧枫大笑道,“我原就觉得可惜,如今既听闻托洛夫先生依旧健在,那我需即刻前去营救。”
第六卷 神龙抖甲
第九章 起源之谜(1)
几日里来向萧枫请教修真心得的正道之人确实是络绎不绝,害得雪儿埋怨不已。其实萧枫对修真的具体方式委实了之不深,故而只得打着哈哈与他们大侃些自然之道。本以为这些人见自己没传授什么高深法术于他们,想来几次之后,也就不会再来。
怎料,他虽然没传授什么具体的修炼法式,可是他所说的一些话语,教他人听来实有醍醐灌顶之慨。故此每日里这些人俱是不约而同的会准时到萧枫处来请益。而且每一人的面容神态都是庄重而虔诚,大有听佛祖说法的意味。如此一来,更是让萧枫大为作难。
迫于无奈,萧枫遂在太乙池畔开了三天的说法大会。
斯时,数千人鸦雀无声,惟有萧枫在法坛上妙语如花。一天之后,终南山之甲兽毛麟俱是齐聚一堂,聆听武圣说法。满谷檀香袅袅,落英飘飘。上空万鸟漫天,地上人兽俱忘。此时此刻,无论是兽中天敌或是私人恩怨,全然是百念皆消,甘露滋心。
桑珠元音也是获益非浅,纵然是法会之后,萧枫唤他离去,他也是念念不舍的颇有就此永随萧枫的趋势。但萧枫要他先回去取得密宗上师的原谅,再来寻他。桑珠元音思忖也对,自己如今满身罪孽,若尚未得到师门开释,又有何颜面跟随武圣。既有此想法,桑珠元音自非是拖沓之人,当即是潇洒而去。
萧枫原想归还“紫金钵盂”,谁知桑珠元音临去前说道:“先生厚爱,小僧心领,可此佛门至宝,小僧罪孽深重,委实不敢再受。但望先生能为本宗保管些时日。待本宗另行遣人向先生讨还。”
这段时日萧枫在雪儿的影响下,本就对炼器和阵法甚感兴趣,而且这“紫金钵盂”又是佛祖的手迹,他更是大有借鉴之处。听他这么一说,索性也就不再推辞。
那憨厚的龙飞却是吵着嚷着非要跟随萧枫。
萧枫讶异问他:“你何以要随我?”
龙飞大大咧咧地答道:“俺受了伤,是你给治好的。俺打了你们的人,也是你说不追究的。所以俺就喜欢你,俺想跟你一辈子。”
萧枫陡听下不由毛骨悚然,浑身颤栗。雪儿在旁也是抿嘴微笑,而其余众人笑得是前伏后仰,甚至蹒跚跌倒。
龙飞见到众人笑态,大为不解地道:“你们笑啥?俺说错了?俺是喜欢他嘛!”
如此一来,即便是正襟端坐的大悲和寂空俱是忍俊不禁,别说那笑得极为疯狂的大闲了。
龙飞嘿嘿又道:“俺跟了萧先生后,以后打架就不怕输了。俺输了,不还有萧先生吗!”说到这,竟而“嘻嘻嘻”的笑将出来,颇为自己的精打细算而感骄傲。
众人闻言,心想,搞了半天,原来这才是他的真实想法。若说他憨吧,却有精明之处。思量至此,众人均用笑谑的眼神的盯视着他。龙飞见此,直当是称赞,更是挺胸凸肚,得意洋洋。
萧枫扰不过他的再三央求也只得应了。
王少虚的下场说来就颇为可悲了。由于他的恣肆妄为,使得道宗符箓系损失惨重,从一势力雄厚的大系沦落为精英凋零的没落门派。其罪行实让正道众人咬牙切齿恨不诛杀。最后经过讨论,王少虚被软禁在终南重阳宫内,剥夺他玄玉宫掌门,以及符箓系道尊的称号。这两派之内,由于王少虚执掌多年历经红尘,其清心寡欲之辈可说是凤毛麟角,故而有道宗金丹系暂时监察。
萧枫见百事俱了,便想到古墓去缅怀下恩师。当日即唤雪儿陪他前去。
一路行来,望着途边犹有记忆的点点滴滴,已是让他思绪万千。再见到古墓里全真五祖和七子的画像,萧枫的心旌更是摇荡不定。
想起白发苍苍的恩师为了自己和雪儿屡次逆天破关,以致天道受损。其大恩大德,不知何时方能相报。如今却是天路已绝,与恩师神人相隔,也不知有否会面之刻。倘若永无相期,自己焉能心安。又想起恩师的慈颜和笑,淳淳教诲,心中更是悲意上涌,酸楚无比,恨不得就此嚎啕一番。
雪儿知道修真者切不可大喜大悲,不然损身伤神,危害极巨。故此轻轻抚他脸庞,柔嫩的小嘴里学着丘真人的语气道:“莫悲,莫悲,痴儿莫悲,为师给你糖吃!”
萧枫闻言,不禁失笑,当下尽去伤怀,与雪儿飘然离开古墓。
由于外界事情烦琐,萧枫也不想多待,故而辞别了纠缠不休的正道修真,换上了外面世间本该穿就的衣裳,带着雪儿和龙飞用“破虚裂空”大法瞬移到了U市的德胜能源。
当见到萧枫带着个艳光四射的女子和一个古怪装扮的少年,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私人办公室时,王宜昌委实觉得有些惊骇。不过他转念又想:纨绔少爷就是纨绔少爷,仅是十来日的光景,又不知在那里骗到了一个美貌姑娘。唉,真是恶习难改啊!
萧枫当然不晓他的想法,迳直高兴地道:“王教授,没吓到你吧?呵呵。”
“没有倒是没有,只是你……”说到这,王宜昌用怪异的眼神瞧了瞧雪儿,随即把萧枫拖往一边低声道:“萧同学,你又乱来了,成颖的事解决没多久,现在怎地又带个女孩子回来,那李璐怎么办啊?”虽然他一心扑于研究,可毕竟是过来人,对李璐的那些小心思,自是一目了然。
萧枫闻言,不由讶然:“什么怎么办啊?我和李璐没什么的!这个可是我的妻子!”说完,即招呼雪儿走了上来,说道:“雪儿,这位就是我的自然学教授,同时也是新能源研究的总指挥王宜昌教授。”
雪儿也是初次听闻萧枫与他人正式介绍自己是他的妻子,故而玉颜间酡色上涌,羞涩道:“王教授,你好!”
“你好,你好!”王宜昌慌忙回道。见到雪儿这般知礼晓仪,老教授很是疼爱,当下又把萧枫拉往一边,警告道:“萧同学,这可是个好姑娘,你万万不能辜负人家,切记要诚心,要珍惜眼前一切美好的事物!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知道吗?”
萧枫道:“知道了,教授,你的话,学生会永远记在心里!”由于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