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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连续的扭动,原是掩住膝盖的裙边,渐渐浯向臀部,展现出一双丰腴而优美修长、柔嫩而弹性十足的大腿。不时的淫声浪语从梦瑶的口中飘送到萧枫的耳际。只见乳浪玉腿,白花花的一片,作出各种曼妙的姿态,这等欲拒还迎,无限骚荡的动人神情,直教萧枫看得是血液沸腾,胸内的心儿霍霍剧跳。
口舌干舔下,不禁轻添下微有干燥的嘴唇。喃喃道: “梦瑶,不是我想乘人之危,而是情非得已,希望你事后莫要怪我。”
这时的梦瑶只知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衫,焉会有暇去回答他?
转眼间,萧枫轻轻合身而上,深恐压坏梦瑶的娇躯。双手笨拙地解着梦瑶的衣裳,若非先前已由梦瑶自己拉扯不少,还不知他是否会脱衣脱到天明。随着梦瑶被他剥离成一只嫩白的小绵羊,纤巧的香肩,浮凸的酥胸,娇柔的细腰,逐渐映入萧枫的眼内。
当他目光下移时,顿感脑里“嗡嗡”作响,不由神夺,止不住寻思,这般天之巧工的香躯难道就属于自己了,眼下就这么被自己尽情肆虐?她是如许地绰约动人,我会忍心么?
思忖间,但觉梦瑶的体温愈来愈是燥热,直欲焚烧似的。刚碰至萧枫的身躯,她便如同个八爪鱼紧紧的缠绕住萧枫,好似深怕他离去一般。看时下情形,萧枫情知也不用什么前戏或是调情了,当巨口也不怠慢,照着前世的记忆,缓缓的进入梦瑶的身躯,引发了久违的热潮。
是夜,二人是鱼水相投,情深意浓。大风大雨之际,那是各呈风流,女欲罢而男不休,男欲止而女不愿。其间恩爱委实难用笔墨叙述,惟有当事人心知矣。
在相隔不远的另一处建筑群。
顺着深深庭院,绕过些许假山流水,在隐藏极深的一间房内,正有两个男子低声谈话。
其中一个约莫三十许的人道: “爸,那萧家的小兔崽子已经到了定海湖别院。”
另一人虽是父亲,可从容颜看来,比他的儿子还要年轻不少,若非他满头银发,外人只会当他是兄弟。这时,他淡然回道:
“到就到吧。谅那小兔崽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说到这里,举起身前的镶翠紫砂茶杯,轻轻的喝了口水,嘴里微咂一下,随后舒了口长气道:
“这江南的碧螺春茶水就是好,甘甜爽口,回味无穷,让人喝了不由得就会觉得神爽气清。”说罢,“呵呵”地笑了一声。
原先那人陪笑道: “是啊!这么好的茶就是应该给爸爸喝,那才不致浪费了它的大好价值。”
那父亲听了,却是毫无得意之色,仅是淡笑了下,随即问道: “那些专家和哪台神秘的设备现在可好?”
那人听得父亲问起正事,立时肃容道: “消息还未传来,大概那里的保护极为严密,我们的那些人似乎级别小了点,不能直接获得第一手的资料。”
父亲“嗯”了一声,沉吟片刻后,说道: “既是这样,那你还须努力,可别给你二弟比下去?知道吗?复彝。”
“是!孩儿知道了!”复彝甚是惊慌的回道。
那父亲这时又自言道:
“看来,这头老狐狸还真有些本事,一个军科院都被他遥控指挥的那么好。假如他能投靠我赵家,凭他的才华和能力,未来的帝国宰相非他莫属。唉,可惜、可惜啊!”说到这里,忽而口气变的亢昂,仍是自语道:
“没想到这老狐狸的儿子那么出色,现在竟连他那原是出了名的废物孙子,也变得很出色,连尼古拉司家都被他给摆平了,还为着他公然威胁我华夏当局。厉害、厉害啊!”
他儿子不敢插嘴,只是在旁听着父亲一人的自言自语。
这时,他说完后,又朝着他儿子复彝道:
“你三天后在太和山庄举办个淑媛酒会,到时也送张帖子给那小兔崽子,叫他来,我倒要好好看看。难道说哪时候,我真的看错他了?
我就不相信,这小兔崽子的隐藏功夫会那么好?哼……”
复彝道: “是,爸!可是那小兔崽子会来么?只怕他不敢呀!”
那父亲望著他,眼神里极是失望,直把他瞧得惶惶不安时,方沉声道:
“明天在报上把这酒会宣布下,顺便把应邀的嘉宾也登出来,若他不来,就可以让百姓们知道是他萧家对我赵家有敌意,而非是我赵家对他们心怀不轨。”
复彝谄笑应道: “爸爸,你这招可真是高明,儿子服了,而且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父亲微一挥手,不耐道: “好好去办事吧!要多学学你二弟,别象某些外人一样,只知道奉承我,这些没意思,我不喜欢。”
复彝甚是尴尬地应道:
“是,那儿子退了!”说完,望见父亲已然闭上双眼,当下乖巧的步出房门。到了门外,望了望天上的月郎星稀,随即回头很是怨毒的盯了那房里一眼,然后便快步走了。
这时的萧枫是说不尽的快乐。他仰躺在床上,怀里搂着渭如细瓷的梦瑶,那只粗大的右手正不安份的在梦瑶那光洁的嫩背上游未荡去,时而抚上香肩,时而摩到细腰,最令梦瑶心旌荡漾的便是轻拂她的翘臀。其实,萧枫也最是喜欢,那种软如棉絮,实又弹性绵和的手感,委实让他喜不自胜的留恋往返,不忍稍离片刻。
梦瑶的左手在萧枫的腿上也是来回的摩擦,右手却是温柔的拉扯着他的左耳,轻轻的嘟着小嘴,细声问道: “枫哥,那药真不是你放的?”
呵气如兰下,直教萧枫浑身酥麻。可是这问题,梦瑶自春毒解去到现在,委实问了不下十数遍,他是头疼无比。当下苦笑道:
“梦瑶,你要问我几遍才会相信呢?倘若我真想与你好,想来不用那卑劣手段,你也会愿意吧?”
听了萧枫的解释,梦瑶轻唾道: “呸,不知羞,你想好就好了?那我算什么?”
粉嫩玉容上的娇羞不堪,引得萧枫笑道:
“你算什么?你不就是我的娘子么?相公要与娘子好,那是天经地义,不容违背。”这番话,他虽说得理直气牡,可实下,却是笑谑无比。
梦瑶也不理会,只是用纤指在他那肌腱分明的胸膛上划着小国,担忧道:
“可是,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而且你爷爷和我爸爸都在这里,明天早上教我怎么敢出去见他们?想想都害羞死了。”
她的忧心,萧枫也有所感,柔声慰道: “反正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你又何必害怕。明天我陪着你便是。”
梦瑶无奈,只得小嘴微嘟,随而凑到萧枫的耳边娇嗔道:
“哼,我想来想去,这药一定是你下的。因为这一下,除了你能占我便宜以外,还会有谁?反正,我是想不出了。”
萧枫微愕,心想,梦瑶这话说的极其有理,可我确实没做啊!那么,到底是谁呢?思量间,觉得梦瑶的左手,抚摩的愈来愈是过分,心神顿时激驰洋溢了起来,当即放下了心中的疑虑,低声道:
“梦瑶,我现在知道最有嫌疑的人是谁了?”
“谁?”梦瑶呢声问道,手上的动作依然未停。她时下对萧枫那浑身的钢肌铁腱着实迷恋不己,欢喜万分。
萧枫笑谑道: “就是你啊!你看,你那手到现在还未停过。”
梦瑶大羞,把臻首埋进萧枫的宽阔胸膛,随即在如云如雾的秀发里怯声道:
“我只是有些情不自禁,可我真的没有,我没有。”那如兰吐气以及满头秀发,顿时引得萧枫的胸膛痒痒不已,随即那感觉又遍传浑身,委实让他兴奋异常。
当下嘿笑道: “既然你没有,不如便让我们制造一个?”说完,立时一个翻身,把梦瑶重又压在身下,嘴里咕囔道: “继续开始了……”
片刻后,引人入胜的声音又在房中晌起,温度也开始复升。
二人这一觉一直睡到次日中午,若非雪儿来唤开饭,他们或许还不愿起床。一番洗梳妆扮,二人双双出门。望着天际白云,红日当头,再嗅满院芬芳以及身边人儿的气息,一时间,昨日情景恍如梦境,直觉不可思议。心底,竟不由的对那下药之人生出些微感激。
互视笑罢,当下手挽手齐走,向饭厅而去。到了饭厅,梦瑶轻轻挣脱萧枫的手,细声道:
“枫哥,你先进去,我跟在后面。”话罢,一片红晕泛上玉容,显得娇艳无双,尤其那水汪大眼,更是飘送无限风情。
萧枫心旌荡漾下,故作肃容道:
“梦瑶,看你面色泛红,似乎余毒未清,想来,今夜又要劳烦我为你解毒了。”说完后,未待梦瑶从呆怔中回神,他已忍不住黠笑了起来。
听了萧枫言语,梦瑶起初颇为当真,不自禁地用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待见他笑起,方才醒悟自己上了他的大当,顿时玉足轻跺,顺便就跺到了萧枫的脚背上,不依道:
“又来耍我?哼……”望着萧枫被踩吃痛的神情,她又开心了起来,娇声道: “看你以后还敢骗我!”
萧枫逗著开心的双手猛摇,讨饶道: “不敢了,不敢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梦瑶“噗嗤”笑出,说道:“别显宝了,还不进去,别人可都在等着呢!”
二人在笑谑中踏进饭厅,怎料里面只有雪儿和李璐二女坐在饭桌旁讶异下,萧枫不禁发问: “雪儿,其他人呢?”
雪儿道: “爷爷说了,梦瑶是初次新娘,恐她害羞,所以他们就不滞留了。”说话间,她是朝着梦瑶猛做鬼脸。待萧枫颔首,她又道:
“爷爷还说,等你饭后,便到他书房去,他有事要同你说。”
便这么,四人是嘻嘻哈哈,笑笑打打的用完了午膳。
饭后,萧枫告别三女,迳直往祖父的书房行去。
到了书房,萧邦正在悬腕直笔的写字,萧枫进房时,他也未说话,迳自全神地书写挥洒。萧枫乖觉,只是站在边上看着他,见他在纸上写的是一首唐诗。
孤鸿海上来,池潢不敢顾。
侧见双翠鸟,巢在三珠树。
矫矫珍木巅,得无金丸惧?
美服患人指,高明逼神恶。
今我游冥冥,弋者何所慕!
萧邦挥毫而就下,搁笔起身,凝望着纸上诗句,过了半晌,方说道: “小枫,你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么?”
萧枫摇头道: “不知。不过,我猜是首唐诗吧!”
萧邦呵呵道:
“你倒是猜地准。不错,这首诗正是唐代贤相张九龄所作。其人德才兼备,为官清廉,刚正不阿,是一位有远见卓识、锐意革新的政治家。他一生辅助唐玄宗主政二十四年,开创了大唐”开元盛世“。可是他的锐意主张在他晚年时,却是倍受李林甫、牛仙客二人的打击。这首诗就是他被贬为荆州刺史时所写,诗中寓意,那孤鸿就是他,双翠鸟便是他的两个政敌。”
说到这,他估莫着孙儿定然不喜听这些,怎料斜睨看去,居然发觉萧枫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莞尔一笑后,又续道:
“当时李林甫与牛仙客二人气焰熏天,不可一世,即便是九龄贤相也只能侧见,不敢正视。虽是如此,可是九龄贤相的修养,却是让我好生钦佩,你看他这一句‘矫矫珍木巅,得无金丸惧?’他这话实是向他的两个政敌说道,你们窃据高位,就象是一对身披翠色羽毛的翠鸟,高高营巢在神话中所说的珍贵的三珠树上。可是,不要太得意了!你们闪光的羽毛这样显眼,难道就不怕猎人们用金弹丸来猎取吗?”
萧枫这时忽道: “他对政敌,居然也这样诚恳仁恕,简直太迂腐了。换了我,我便主动进攻,决不等猎人来,那太消极了。”
萧邦也没理会,只是谓然叹道:
“他这等温和诚恳的劝戒口气,非但没有半分被两个政敌陷害的愤怒,更且连幸灾乐祸也无一丝,这种正统儒家的修养,爷爷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怪不得,纵是九龄贤相仙逝后,唐玄宗每每选拔宰相时,均会问道:其人风度得如九龄否?从这旬问话,便可知道,九龄贤相的”九龄风度“不愧流传千年。”语声甫毕,他是感慨万千,久久凝视窗外。
萧枫讶然,心想,难道爷爷把自己比作了九龄贤相,而把另两家比作那李林甫与牛仙客,他想学那“九龄风度”做贤相?可是凭爷爷现今的地位,在古时来说,就等同是一朝宰相,这有何区别呢?又莫非,爷爷想等猎人来除去另两家?但如今形势,除了自己以外,有哪个猎人能有这样的实力?思忖来,思忖去,他都觉得脑里浑噩,一片糊涂。
这时,萧邦回转头,望着孙儿的愕然怔样,不禁莞尔道: “小枫,你放心好了,爷爷虽然仰慕九龄贤相的风度,但要我去坐等猎人,却是不会。”
萧枫长出一气道: “爷爷,你真吓死我了。”
萧邦笑道: “好了,不说了,这有张请柬,你拿去看看,去不去,你自行决定好了。”他从桌旁拿起一张金红色的请柬,顺手便递给了萧枫。
萧枫愣了一下,接在手中,不知是何人会来请自己,{奇。书。网}尤其是自己在京都可没有一个朋友,疑惑之下,打量起了手中的请柬。
这张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