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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狗子帮一群乌合之众可以不顾丐帮帮规,强抢我们的收入,就未必不会在背着人处,对我们再下暗招。
“小丫头,真是抠门啊,喝酒吃肉也不叫我小老儿一起来。”
一声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幽幽似鬼魅,登时吓我一跳,惊的我立马窝到了阿虎的怀里。
“臭老头!你想吓死人吗?!”
“呦呦!我还没死呢,你怕啥?香喷喷的叫花鸡也不分给我吃吃,那我怎么帮你啊。”
“叫花鸡我特地留了只给你,拿去吧,臭老头!”
阿虎用力的往老头方向出抛了个泥团,老头立马手脚利索的接住,将价值连城的烟杆别在腰间破破烂烂的布条上,迫不及待的敲开裹着鸡的泥巴,就开始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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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晚风,已经微微的透着寒气了,露水也重了起来,我心安理得的窝在阿虎怀里,手里把玩着阿虎脖子上的酒葫芦。
“自古酒肉不分家,肉有了,这酒······”
老头眯着泛精光的狐狸眼,眼珠子却楸着我手里的酒葫芦。
我轻“哼”一声,晃晃手里的酒葫芦,老头垂涎着点了点头,我将酒葫芦丢了过去,看小老头欢天喜地的接了葫芦,咕噜噜的就往嘴里灌,活脱脱的烟鬼加酒鬼。
“老头,俗话说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这下我们的肉你吃了,酒你也喝了,就的帮我们办事了。”
“你个死丫头咋么就那么抠,就我这么一个一穷二百的小老头都要算计,我是个老人知道不?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啥忙也帮不上啊。”
酒饭饱足后,老头抚着涨起的肚皮,又掏出了他腰间的烟杆,火折子一打,又开始了吞云吐雾。
“就你这精神劲,活个百八十岁,一点问题都没,还敢说自己老?!小忙而已,纯粹是你的举手之劳,你别告诉我说你怕麻烦。”
我鄙视的看着不远处,翘起二郎腿悠闲自在自称老头的某老怪物。
老头装聋作哑的无视我的威胁,摆出一派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不帮忙也行,下次我们打野食的话,可就没有你的份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不信啃不下你这块茅坑里的老石头。
“小无,下次我们把老二家的老黄狗打来吃吧,狗肉你没尝过吧,我做给你吃。”
阿虎和我心照不宣的唱起了双簧,相视一笑,就不信你个死老头不上钩。
“那烤熟的狗肉咬在嘴里啊,肥而不腻,肉块肥厚,肉汁流的满嘴都是,再配上新酿的最烈的烧刀子,我师父逍遥老人说,那狗肉的滋味比成仙都快活······”
果然小老头坐不住了,抓耳挠腮的厚着脸皮凑了过来。
“行,行,我小老儿认栽了,丫头就爽快点,什么事要我办,刀山火海我也下了,这狗肉嘛······”
嘿嘿,老头中招了,任你精似猴,滑似鬼,可惜本姑娘这五指山你是翻不出去的。
我一口吐出嘴里的草茎,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大哈欠,啰嗦了一天,犯困了。
“等着吧,到用到你出马时,你逃不了的。”
“鬼丫头!你!”
老头被我气的跳脚,伸长了树枝般的枯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我,说不出一个字来。
阿虎则调皮的对着我眨眨眼,蜜色的眼眸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我也傻兮兮的笑着看他,任由他拉着我的手回破庙睡大觉去。
☆、半疯酒鬼耍醉拳
与狗子帮对决的日子很快就来临了,忐忑不安中,我一边紧锣密鼓的训练着斗鸡,一边不断的放出风去,说阿虎帮自觉胜利无望,很多弟子已经另投他处,自谋出路去了,这谣言没几天就传遍了坏柔城的大街小巷,狗子帮更是得意非凡,在怀柔城里,简直都成了横着走的螃蟹,不断的滋事扰民,已经被不少的老弟子抱怨,所以私下底不断有人给我们阿虎帮通风报信。
日头已经毒辣辣的晒了起来,深秋大中午的天气依然燥热,空气里灰尘不住的往鼻子里钻,逼得整个肺部都气闷了起来,阿虎帮与狗子帮的第一场对决即将在醉仙楼的大厅开始,为了表示公证,五代弟子的五位领导们,开了长老坛,杀了只公鸡,往红绳头上洒了鸡血,取了红绳缠绕额头,正襟危坐的端坐上位,本来宽大的醉仙楼大厅此时挤满了人,水泄不通。
几日没见到狗子帮的几位成员,没想到他们嚣张之气更胜,眼底压根就没把我们这些小孩当回事,仿佛一动手就能捏死只蚂蚁似的拿眼角撇着我们,几个常见的狗 腿子,满身无赖市井之气,满脸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们,尝到了抢银子的甜头,他们便开始日夜惦记着我们口袋里的银子。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小郭子,小丁子,小癞子,咬的牙磕磕响,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扇他们几个耳刮子,出一口心里憋屈的恶气,阿虎木着一张脸,捏着酒葫芦,目光如刀的射向二狗蛋,眼底也是愤怒的火花不住的烧。
黑狗子怀里抱着黑将军,一只高傲的黑公鸡,毛色乌黑发亮,一对鸡眼里,更是表达了对我们阿虎帮的不屑一顾。
我一看那只种鸡,立马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连只鸡都嚣张到这种地步,我迟早拔光你满身的鸡毛,把你丢锅里闷熟了,食皮啃肉!嚼骨吸髓!
“今日是城东阿虎帮和城西的狗子帮争夺丐帮怀柔城地盘所有权的第一场比试,就是比喝酒,而喝酒比的就是谁的酒量大,谁喝的多,咋们怀柔城的大麦酒更是天下皆知,所以作为公平的比试,今日喝酒不用平日的海碗,要比就要用坛子比,来啊!上酒!”
醉仙楼的身着长衫的老板一声吆喝,豪气十足的一挥手。几个捧着大坛子的伙计立即手脚灵活的将酒坛送上,顷刻间,长长的酒桌上就摆满了十几个酒坛,坛口上裹着红纸,缠着草绳,还没开封口,一股浓烈的酒味,已经火辣辣的弥漫了出来,这酒坛分量十足,每个都是斤巴两重,十成十的大麦酒,烈性非同一般,正是醉仙楼的一绝,堪称绝品烧刀子。
“各位老少爷们做个见证,这酒坛上的封泥都是未开的,所以绝对未掺水,酒劲货真价实。两队各派出三人,谁喝到最后,喝的最多,三炷香后哪队喝空的坛子最多,今日的比试就是谁赢。下面请文长老敲铜锣,铜锣一响比试就开始。”
五代弟子中最年长的文长老,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抖抖手中的五个布袋,又朝着大厅中央的香炉恭敬拜了拜,拿起托盘上的红头捶,往大如脸盆的竖铜锣上一敲,计时香一点。
“当”一声响,两个酒坛子就往不同的两个方向飞去,阿虎和二狗蛋各立一边,他们面前的两张桌子就是专门放置喝完酒的空坛子。他俩同时将翻滚的酒坛接住,拍开酒坛上的封泥就开始往嘴里倒酒,叽里咕噜,一坛酒如流水般的下了肚。
阿虎一抹嘴,将酒坛往桌子上一拍,眼睛发亮,豪气万千的低吼。
“好酒!再来!”
又一坛酒抛来,阿虎伸手一捞,一个猴子捞月,酒坛就乖乖的到了他的手里,又是一通畅快淋漓的豪饮,叫好之声不断响起,人群里闹腾一片,酒气不断的漫了出来,浓烈的酒香熏的整个大厅也似泡在了酒坛子一般,微醺醺的醉人。
接连两坛烈酒饮下,二狗蛋开始脚步虚浮,面色发青,支持不住了,急急忙忙的换了黑狗子上场,转身跑到后堂开始大吐特吐,人群中惋惜声也传了出来。
“阿虎哥加油!”
小丁子,小癞子,小疙瘩,阿虎帮的成员们,精神振奋的给阿虎哥鼓劲叫好。连臭老头也被这新酿的大麦酒勾引了来,抽着他的烟草,寻了个靠前的位置,看热闹。
我留神的看着狗子帮所有成员各种微小的动作,生怕他们出暗招,酒没问题,可未必代表,他们喝酒时不耍手段,阿虎不屑于投机取巧,我却不能不提防,一种隐隐的危险,萦绕心头,总觉得狗子帮的人并不会那么光明正大的赢我们。
黑狗子举起了盛满了酒的酒坛,斜眼看了看正在豪饮第三坛的阿虎,张大嘴就往嘴里慢慢的倒酒,阿虎将第三坛的空酒坛放置在酒桌上时,黑狗子半坛还没喝完,我心里一惊,莫非他打算慢慢的喝完,大麦酒劲头十足,就凭阿虎那种不要命的喝法,喝不了几坛后,酒劲一上来,立马就能让他趴下。
我心里一想到这,就开始着急,这样下去不行啊,阿虎似乎有了心灵感应似的冲我咧开了嘴笑,露出了白花花的牙齿,现在燃烧的香才烧了一注。
靠!还笑,你要是醉死了,我们这边都是半大的毛孩,谁替你喝酒啊?!
抛掷第四坛酒的时候,那伙计手似乎滑了下,那沉重的酒坛就如皮球般翻滚飞旋朝着阿虎的门面扑来,来势汹汹,一帮看客也禁不住失声大呼。
阿虎憨憨一笑,从酒桌后面一跃而起,飞身而去,伸出一指,在滚动的酒坛下方一点,酒坛便开始老老实实的被阿虎擒在了手里,一道水光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辉被阿虎吞到了肚里,拍掌喝彩之声不断。
空气中的燥热越发明显,将酒坛里的酒气蒸腾起来,酒香顿变,芳香柔润,连空气都浸润了酒气,呼吸间,刚烈的酒仿佛已经入了喉。
五袋长老们,也看的起劲,文长老却仍然是不动声色,神色平常的看着两队人马不要命的斗酒,小丁子,小郭子和小癞子三人,靠的最近,脸蛋也被熊熊的酒气醺的发红,像极了熟透了的大苹果。
阿虎眼珠发亮,脸色如虹,晃悠着身体,抱着酒坛,打起了拳法,身形舞动间,虎虎生风,一时摇摇欲坠,临地将倒,一时却又手势翻飞,规行矩步,一时又如老树盘根,稳如泰山,一时犹如老翁醉酒,左摇右摆,身下脚法诡异莫测,掌中的招数更是层出不穷,千变万化,看的一帮江湖习武之流,惊叫连连。
连我身边的老头也微微点起了头,赞赏之色溢于言表。
☆、恐龙出没!美男请注意!
“偏远的小镇地方,爹爹得急病死了,小时候被落魄的教书先生教导过,勉强认得几个字。昨天那些词可不是我写的;我只是拿出来显摆而已,不敢居功。”
楼老板仍然是面不改色,继续朝我发问,我则打着哈哈,将昨天的情况推的一干二净,一问三不知,埋头吃肉包。
“小无也未免太过谦虚了,有这般文采,绝非平凡之人,不知有没有上帝京赶考,金榜题名的志向呢?他日荣获圣宠,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也非难事。丐帮虽是天下第一大帮,但并非长久的容身之所,衣食住行也太过简陋,楼某虽然不是富庶的大家,但是却能让小无不必再过风餐露宿的生活。”
我沉默不语,身后的小丁子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肩膀,明珠的眼眸,浮上了一抹担忧之色。
“我天生就是顽劣性子,对朝堂和名利向来敬而远之,天为被,地为床的日子我很喜欢,谢楼老板美意,只是我年纪尚小,实在不想被牵扯太多,怕是要辜负楼老板一番美意了。”
见我不为所动,他又不死心的开始了对我的劝诱。
“今日楼某就厚着一张老脸,把话说开了,我一见小无就觉得亲近,本人虽是个商人,但也是个身份卑微的男子,平日抛头露脸的做生意被人非议,忍忍也就罢了,”
楼老板拿出了袖子里的绣花手绢,就开始了抹泪,絮絮叨叨的就开始诉苦。
“可我那妻主却年近三十仍未有贵女继承家业,而我身为主夫膝下却只有一男儿,还体弱多病,我实在不忍他嫁人后受他人欺辱,我身为主夫着实愧对妻主祖宗神灵,所以私心里就想收小无为嫡亲长女。”
“楼老板如此厚待,小无愧不敢受,况且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万不敢轻易的舍弃父母家门。楼老板切勿再提纳女之事!”
三言两语就想坑我进你家门,然后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你名下的女儿受你摆布,成为打压其他夫侍的筹码吗?
“待我百年后,所有楼氏产业都归到你名下,更将我儿子嫁与你为夫,就求你成全我这慈父之心吧···”
额···
楼老板额···
就冲你昨天那么个威猛劲,我实在不认为,你的儿子会被人欺负。
再说了,你儿子万一长的歪瓜裂枣,个矮腿短的,那我还得娶他,这辈子就赔在他身上了。
继续装聋作哑,目光呆滞的神游太虚,手却一直捏着小丁子的手不放,彻底的当起了鸵鸟。
“我命苦啊···注定要给妻主断香火,呜呜···楼某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我活不下去了···”
那嚎叫,简直和被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