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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的确是狼族的变身之术,狼族秘传,怎能外泄?”
鸦儿言之凿凿,牧天亦无法解释。想必这狼神少年和那狼族有些关联,莫不是又是一个五儿,看来紫微天宫和崇岭妖族联系非浅。
可是那木妖梅子如何又坐镇北国呢?紫微天宫,崇岭妖族,北国到底怎样的利益联系,牧天一时间还想不通。
场中文木然见了狼神的半变身的状态,不由微微皱眉,居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贪狼不再呀!”语气颇为感伤。
似乎受了变身后的影响,狼神一身嚎叫,直扑文木然。变身后的狼爪颇为粗壮,一爪抓出,卷起数层雪浪,极强的灵力压向文木然,让人窒息。
看来文木然虽然对狼神的变身微有不满,但狼神此爪还是让他有些顾忌。
身形一动,快似电闪。文木然单掌一立,手中再现紫光,划出一道弧线,劈向狼神的左肋。
“彭——”狼神居然不躲不避,硬接下这一掌,丝毫无恙。
“金刚之身?”暗处的牧天大惊。
金刚之身乃是修行武道的至高境界,放眼神州怕是绝无一人能够修成。
据说唯有号称天下无双的武之神郎可以达到这个境界,可是连牧天都不知晓。试问神州之上谁能够击中武之神郎?
这狼神修成了传说中的金刚之身不曾?
此时鸦儿却连连摇头道:“公子,那不该是金刚之身。我听说狼族有血缘秘法,凡是变身狼体,肉体便会极为强悍,普通法宝难伤,但与传说中的金刚之身可是相差甚远。”
牧天长出了一口气,金刚之身着实可怕,但这狼族秘法能抵住文木然的掌力,也绝不一般。
一掌击中,文木然略微点头,但狼神第二爪已至。
有半个狼身护体,狼神毫无顾忌,任文木然打在上身,同时爪影不断,绿芒闪耀,把文木然困在当中。
雪花飞舞,劲气四起。绿光频闪,紫芒争锋。
“文先生似乎有意考验那少年狼神的功夫,一直未尽全力!”鸦儿道。
牧天点头,他也有同感,文木然处处相让,主动喂招,不像是敌我搏杀,更像是师徒比武。
转眼间过了几十回合,二人未分胜负。
看来时机已到,文木然轻轻一笑,突然身形加快,闪出狼神的爪影所控之地。
单手轻抬,中指微弹,一道指力激射而出,化出一条金芒,破空而至,正中狼神前心。
哧——地一声,狼神一声惨叫,退出六七丈远,瞬间变回邋遢少年。
牧天与鸦儿均是一惊,文木然竟然如此轻松,一招便破了狼神的变身之术。
“你是谁?”狼神疑惑道,除了紫微大帝,居然还有人知道他的术法奥秘。
“呵呵,你的修为尚可!可要用‘天狼啸月阵’与我再战?”文木然笑道。
狼神神色异样,摇头道:“不必了!我绝不是你的对手,你到底是谁?”
文木然凝望狼神,神色突然有些悲怆,缓缓从怀中拿出一枚玉镯。
翡翠玉镯,清润透彻,上刻七星,如龙环绕。
暗处的牧天眼中神光凝聚,这玉镯和当日武曲星君散魂时拿出的玉镯一模一样,上面两个古篆小字——紫微。
文木然手托玉镯,悲声道:“痴儿!紫微七君,纵横天下;文有文曲,武有武曲!你可知我是谁了?”
第四章 红婆蓝魔
“紫微七君,纵横天下;文有文曲,武有武曲!”
文木然虽语意悲伤,可是却自有一番昔日豪情。
“文曲星君!”
暗处的牧天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文木然竟是紫微文曲,心道:“由此看来,那白衣萧落莫非是萧天庭的子孙?”
再见场中狼神的眼神瞬间异样,散去绿色光芒,愣了一下,然后抢步跪倒。
“文伯伯——”
“贪狼不……再了?”文木然颤声道,眼中含泪,双手扶起狼神。
虽然狼神出世,文木然便已料到贪狼多半不在人间,但还是忍不住相问。
紫微七大星君当年情同手足,天地山一战四人殒命。文曲、武曲、贪狼三大星君与萧天庭退回北国,可是天女幻花定要斩尽杀绝。
幻花神术,何人能挡?最后时刻,大家分散突围,生死不知,转眼便是三十年。
“父亲旧伤复发,十年前便不再人世!文伯伯,父亲曾说亲眼见你死于幻花剑下,可你……”
狼神此来乃是奉了紫微大帝萧天庭之命。
镇宇殿下萧落之名早已传遍北国,萧天庭听闻以后,怀疑那萧落便是自己的孙儿,故此才派狼神前来打探。
可是北国大营绵延数里,狼神虽然是绝世的高手,可并不识得萧落,寻了几日不见萧落,才唯有出此下策。没想到没引出萧落,竟碰上了文木然。
贪狼当年最后突围,曾亲眼看见文木然惨死,狼神绝没想到今日得见其于此。【 ﹕。qisuu。】
“一言难尽!”文木然长叹一声,“狼儿,你如何寻到了北国军营?”
“我奉宫主之命前来!”
“什么?”文木然一惊,北国小店中藏有七星苦露,见到了五儿,他已知萧天庭尚在人间。可是一直未能寻得其踪迹,没想到狼神居然是奉紫微大帝之命前来。
“此地不是讲话之所,随我来!”说罢,文木然拉住狼神之手,径直进了北国大营。
王烈等北国将士不知文木然昔日身份,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均看出这邋遢少年和帝师关系非同一般。
文木然引路,何人敢拦?
“嗷呜——”数十头白狼一见,紧随其后。
王烈见多识广,又有大将之风,一见是自家人,方才的事情自然一笑而过。
而那年轻的小将知道报仇无望,唯有狠狠地瞪了方才的白狼一眼。
可是那知白狼颇有灵性,狼以主贵,居然无视年轻小将的眼神,似乎故意从他身前走过,大摇大摆,颇为傲慢。
“嗷呜——”绝对挑衅的嚎叫,引得那年强小将咬牙切齿。
王烈看在眼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收军回营!”北国百余名兵士收队回营。
“公子!我们还进北国军营找寻鬼妹吗?”见一切平息,一直在暗处的鸦儿问牧天。
寒荒一行,牧天得遇神郎,凭借封印之力,进入仙境。
可是却未再见冷玉,鬼妹之事,神郎已有指点。三世转生莲在手,加上神郎秘传或可解鬼妹之术。
听闻鬼派高手均已潜入青原配合北国大军进攻玉都,牧天与鸦儿这才辞别神郎来此找寻鬼妹。
“暂时我们不便进营,文木然竟是当年的紫微文曲,加上鬼派相辅。这军营之内必是藏龙卧虎,我们难免打草惊蛇。一切看来要从长计议!北国玉都之战,我总感觉有醉翁之意!”牧天皱眉道。
“公子是说这是冲天地山紫幽城来的?”
牧天点点头道:“神州之上的修行者,只问长生,探寻天路,像文木然那样的高手一切富贵都是浮云,除了对付岳帅世家,我想不出他为何效力北国。”
“那鬼派和崇岭妖族为何也帮助北国呢?难道只是因为天地山是神州第一仙地?岳帅世家万年不倒,统领神州,如何今日才遭人惦记?”鸦儿一连串的问题,牧天也无从回答。
“一切确实不简单!看来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牧天冷笑一声,他突然想起了上古妖魂。
梵天寺一战两个月有余,这妖魂居然如消失了一般,毫无音讯,着实让人生疑,莫非一切与她有些关联。
“公子,你看!”鸦儿突然道。
牧天一抬头,只见北国军营中飞出两道人影,借着雪色掩映,快似流星,直奔望北关。
“北国刺客!”
看来望北关屡攻不下,北国又要使非常手段了。此前玉都镇北将军暴病身亡,平南将军中毒而死,右丞相无故失踪,想必都是北国刺客杰作。
“看看去!”牧天御风而起,遥遥跟去。
一切归于沉寂,突然一道人影飘落在不远处,那里原本还站立着一位白发红衣婆婆,身形佝偻,但是神气十足。
想必那红衣婆婆站立良久,把方才的一切均看在眼里。以牧天和鸦儿的灵觉居然都未能发现她,这红衣婆婆的功力当真深不可测。
“老鬼,你来迟了!”红衣婆婆微带责备。
来人“嘿嘿”一笑:“怎么?老婆子,分了几日,便心焦了不成?”
说话者乃是一位蓝衣老者,年纪和这红衣婆婆相当,也佝偻着身子,可是这老者脸色泛蓝,更甚者乃是满头的蓝发。
红衣婆婆听了蓝衣老者的话,不由啐道:“老没正经,我问你,事情打探的如何?”蓝衣老者听问到了正题,不再玩笑,摇摇头道:“还是毫无结果!”
红衣婆婆冷哼一声道:“亏你说的出口,你不是夸下海口,说你蓝魔出马,万事大吉吗?两个月了,片功皆无,看日后你蓝魔的脸面何存?”
蓝魔一听急了,道:“老婆子,你急什么?岛主都说了此事一年半载能有端倪便可,我们刚两个月,你便耐不住性子了!”
红衣婆婆一听,怒道:“你说你怎么一百多年没长进,岛主说一年半载,你便一年半载。岛主那是怕咱们两个老家伙不顶事,告诉咱们别急,如果真不急,岛主直接观天占星则可,要你我来神州干什么?妖魂现世,怕是要逐一解开上古妖魔的封印,你没看青原之上妖气浓重吗?”
蓝魔挠挠头道:“如今正是战乱,有点妖气也正常,未必就是妖魂!可依你说还真得抓点紧,是吧?”
红衣婆婆气的脸一变色,道:“这还用说!”
蓝魔见红衣婆婆变了脸色,忙频频点头道:“不用说!不用说!”
红衣婆婆见了蓝魔的样子,心中更气,道:“我要在望北盘桓数日,你接着打探,一定要在半年之内有所消息!”
蓝魔避重就轻,“唔唔”应答,然后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打仗很危险啊!”
红衣婆婆忍无可忍,一把拽住蓝魔耳朵道:“老鬼,让你装疯卖傻。小姐交代我的事,你不是不知道,小姐的魂都被那沧海小子勾去了,她让我暗中相助,帮他解开妹妹的术法!告诉你,半年之内,你若是打探不到上古妖魔的消息,休想我再理你!”
蓝魔龇牙咧嘴,恨自已装疯装的不够,卖傻卖的不足,心中想着下次一定要做够做足,嘴上却说:“老婆子放心,我蓝魔什么时候办不成事?”
红衣婆婆听他还吹牛,手上有加了劲,蓝魔心想:“又说错了。”忙改口道:“老婆子放心,我一定用心尽力去办!”
红衣婆婆听了这话,才一松手,蓝魔捂着耳朵,长处一口气,心想:“幸好我机警,要不这耳朵还说不定能不能保不住呢!”
可是那知他一时忘形,居然把这话脱口而出,红衣婆婆一听双眉一立,伸手向前。
蓝魔忙退身告饶,同时转移话题,问道:“老婆子,你找到那沧海小子了?”
红婆冷哼一声道:“我可比你强多了,他和那小乌鸟刚走,不是为了等你这老废物,我早跟上了!”
“老废物?我堂堂金仙……”可是蓝魔话没说完,就被红婆猛地拽住耳朵。
“少废话,你和我一起去看看那沧海小子吧!”红婆手掐印诀,一红一蓝两道人影居然凭空消失。
第五章 雪夜行刺
望北关,高大崔嵬,雄立玉都之北。这是玉都北方的最后屏障,突破望北,玉都岌岌可危。
但任你雄关漫道,金城千里,城高数十丈,也挡不住神州上御风万里的修行之士。
北国大营冲出的两道人影,术法非同一般,迅疾无比。雪夜里几个闪身,便到了望北关头。
俯视望北,城楼上旗幡招展,偶有几堆取暖篝火。
夜笛悠扬,吹落片片雪花,吹尽多少玉关之情?
兵士齐列,刀弓在身,守护望北。
只是这些守夜的玉都健儿只是眼望城下,遥望北营,何曾想过有人从头顶飞渡。
那两道人影踏空而来,雪色迷茫,早已躲过守夜士兵的耳目。
两道人影,一白一红,并飞而行,眨眼间便过了望北城头。
二人轻车熟路,进城便直奔城内的定国将军临时府邸。
将军府内殿阁重重,那二人却身形连闪,几个起落后,止于一座偏僻院落,隐身暗处。
院内十几名卫兵执戟护卫,巡逻兵士手持弓弩,亦往来不断。
两侧房屋皆暗,唯有上房内灯光明亮,想必必是极为重要的人物居住于此。
这样的防备似乎颇有不足,但那两道人影隐身暗处,却良久也无动静。
临近午夜,上房灯光一灭,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此时雪意更浓,几乎是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飘洒。房檐屋脊,窗棂台基,无不落了厚厚的雪花。
这时那两道人影,才借着雪色飘忽间分上了东西厢房,却不敢再近正房一步。
潜伏片刻,东厢房上的白影双手结印胸前,口念真言。
术法催动,不知从何处,窜出二人,一变身形便落在了上房的屋脊之上,脚踏瑞雪,悄然无声。
可惜那些执戟护卫均是一般兵将,对此丝毫不觉。再见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