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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缴给大家使用,因为海底监牢的防范也非常严密,所以银子找了以前在山中的妖怪朋友们帮忙,准备和少众潜入监牢抢小茶。毕青和小猫则趁他们造成混乱的时候潜入离愁宫,和我里应外合离开。
事情很危险,入侵的详细计划说完后,剑南让我想办法将敖云调开,这样成功的机会会大些。
可是……这个任务难度很高,我转了几个圈都没想出办法。
剑南支招:“你就撒撒娇,想要点什么,让他去人间给你买,或者闹别扭,找点麻烦事给他做,不就得了?”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重新偷偷摸摸地从窗户爬了出去,走前又在剑南幽怨的目光下,将那块破布重新塞回他嘴
此时已是下午一点,敖云差不多都是这个时候回来,浴室里的水管已经被花容找人修好,我爬去床上翻滚了一会,思索如何调龙离海。
将近两点半的时候,敖云才回来,比以前晚了些。他兴冲冲地跑到我身边,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海鲜馅饼,香喷喷热乎乎,似乎是刚刚出炉的东西。
“尝尝。”他将馅饼切开几块,递到我面前,“这家店的馅饼非常不错,我想让你尝尝。”
我挤出一个微笑,伸手沾起块饼塞入口中,果然鲜美无比,不由问道:“哪里买的?真不错。”
“荷兰的鹿特丹市,他们说这儿的馅饼做得好。”
“那么远?”我有些惊讶。
“顺路而已。”敖云很自然地伸手给我擦擦嘴角地碎屑。然后笑道。“如果你喜欢那个国家地话。将来我带你去哪儿玩。风车和郁金香很漂亮。”
房间里地气氛很温馨。空气中充斥着淡淡地海鲜香味和敖云身上地古龙水味道混合在一起。说不出地好闻。他地身子也向我渐渐靠近。一对金色地瞳子距离不过十厘米。薄薄地唇边带着笑容。仿佛随时就要落下来。
我沉吟一会。决定破坏这种气氛。于是露出诡异地笑容说道:“嗯。荷兰是第一个通过同性婚姻地国家。”
这句驴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让敖云愣住了。久久后才问:“这个问题和馅饼有关系吗?”
“没有。”我纯良无比地摇摇头:“我这辈子特别喜欢看**。尤其是真人地。你那时候来找我。我还以为你是追小猫地。兴奋了一把。”
“小猫?”敖云惊讶。
“真遗憾。”我表示出深深的惋惜。敖云的脸色非常难看,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去哪里学会这些的?”
“我又不是上辈子那只连洞房都不懂的傻猫,时代不同了。”我见空气中暧昧一扫而空。于是继续努力地啃馅饼,无视他的存在。
片刻间,敖云回过神来:“你是故意的。”
我义正词严地反驳:“人民有言论自由。”
敖云突然笑了起来,在我怀疑他可能气傻了地时候,狠狠一口咬在我脖子上,痛得我惨叫起来,正要推开的时候,他又突然问:“好吃吗?”
“你问的是脖子还是馅饼?”我有些不确定这个问题地指向。
“你的脖子味道不错,我还想咬别的地方。”敖云轻舔嘴唇。带着些挑逗和威胁。
我立刻斩钉截铁地回答:“馅饼很好吃!我要天天吃!”
敖云得到满意的答案后,重新坐好,还替我整整衣领,态度十分亲昵,让我满额冷汗。此时门外传来几声呼唤,好像是那个横天行的声音,在叫唤敖云出去,估计是谈今天抓到剑南的事情。
我有些紧张,敖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抽身出去,没多久后又回来,笑着问:“你应该知道吧?”
我摇摇头,觉得不妥,又点点头:“知道。”
“你想我怎么处置他?”敖云问。
这绝对是个陷阱,如果我说丢他去海底监狱,肯定会被发现目标,于是我故意说反话:“毕竟是担心我而来的朋友,你不要关他去监狱。放了他好吗?”
敖云弹弹手指:“既然是你的请求。我怎可不遵从,那就放了他吧。”
我……我给他的不按牌理出牌给弄晕了:“你真地放他?”
“其实我很善良。”敖云的脸皮比墙厚。
你善良的将间谍放走。那潜入监狱计划怎么办?我呆滞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敖云突然凑过来,半眯着眼问,“你不舍得他?还是不想放他走?”
“没有这回事,肯定是放了好……放了好……”我硬着头皮强撑。
敖云又猛地抓过我的手,看着手指上今天用破天爪割出的小口子,皱眉问:“你是怎么受伤了?”
这个问题犹如九雷轰顶,砸得我不知如何回答。整个离愁宫,外面花园是珊瑚,地上是珍珠,房间家具都是圆角的,除了侍卫身上,绝对没有任何可以弄伤人的东西。我总不能说摔跤摔破了手指头吧,这个伤口明显是扎的……
“到底是怎么弄伤的?”敖云再次逼问。
“我……我……我……”我结巴了半天,最后一咬牙道,“是我自己咬地!”
“你没事咬自己做什么?”敖云一脸戏弄的神情。
大爷……我不太擅长撒谎,你就别逼了……第一次干这种骗人事的我欲哭无泪,眼珠子看着床单不敢抬头,怕被敖云看出心虚,犹豫片刻后才胡乱回答:“因为我饿了……”
“所以要把自己吃下肚?”
“不是!”我突然福至心灵,想出个绝妙理由,迅速回答,“今天剑南被抓,我过去想救他,没想到那个家伙身上带了利器,我被刺破了手指头。”
“噢?”敖云脸上是半信半疑的神情。
我赶紧满脸委屈地将手指头伸出过给他看:“那家伙不知道带了什么针,好痛……不过他是我以前的管家,这个小伤口就算了,不要紧。”
“这可不行,伤了你的人,我决不轻饶。”敖云果然是在故意和我唱反调,“必须狠狠收拾。”说完后他就出去让人将剑南送去监狱说要拷打一番才准放人。
我看着他很正经的神色,总觉得他没理由被我那么容易骗过,可是在他那从来都不太正经的举止中又看不出什么来。于是小心翼翼地又问:“你明天还能帮我买馅饼回来吗?”
“你真的那么爱吃?”敖云笑着问。
“多买点。”我拼命地点头,于是他二话不说马上答应了下来。
这事情成功得太简单,不由让我心里有些不安……但箭在弦上,已经不由不发。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计中计
剑南很快就给送走了,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给拷问殴打,想去制止,剑南却用眼神止住了我的行动,我明白他的意思,现在动手只会将所有事情都破坏掉,必须忍耐,等待计划成功。
坐在花园的珊瑚堆里,强压下愤怒和心痛,看着剑南被拖出离愁宫,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头。我的眼眶不由湿湿的,却不敢给旁边的花容看见,只能低头在白色细沙上画圈圈。脑海里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我发现自己在不经意中,拥有了全天下最好的朋友,他们比什么美食都重要。
上辈子,我是全天下最幸运的猫,这辈子,我是全天下最幸运的人。而这所有的幸运,不单是碧青神君带给我的,还有朋友们。
想起敖云,想起花容,我不由轻轻叹息,而花容在旁边的神情也很惆怅,她走到我身边,用细若蚊鸣的声音说:“苗苗,对不起……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个地步的……可是……”
“剑南是我的好友,你是否认为他不应该进来看我?”我嘲讽地问。
“不……”花容为难地说,“但我要顾及敖云殿下的心情,不过我保证不会让他出事的。过几天,等敖云殿下气消了,我就去放他走。”
花容不知道我们背后的计划,她不停地道歉,非常难过:“我真的错了吗?”
这种深奥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我只是希望他幸福……太自私了吗?”花容脸色苍白,眼眶发红。
“如果洗去我的记忆,敖云和我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如果洗去我的记忆,我真的能不爱毕青吗?”我轻轻反问。如果记忆真的能洗去……我和碧青神君早就已经分离了,他去做他的天界战神,我去做我的山中大王,两个人都逍遥自在,哪里来的千年纠缠,一见钟情。
我和他是彼此地缘。也是彼此的劫。
花容突然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我赶紧转身离开。没有理她。
下午时分。敖云又拿来了海鲜馅饼。我强打起精神。吃得津津有味。并再次提出明天还要继续吃。敖云依旧宠溺地答应了我地要求。
明天便是毕青和小猫入侵离愁宫地日子。我真心希望他没有发现任何阴谋。或者是在故意放我们一马。呆在遥远地荷兰不要赶回来。直到我们悄悄离去。因为我非常不愿意和他交手。
敖云好像什么也没发现地样子。只是临睡前亲了亲我地额头。道了句“晚安”。第二天又照旧出去巡海和买馅饼。
我呆在宫中看着表。掐着时间等待九点地到来。那是行动地开始地时刻。剑南只是含糊地说。毕青和小猫会采用声东击西地方式。到时候会有很大地动静发生。我只要什么都别管。直冲离愁宫南门即可。
一分一秒。度日如年。我好像被温水煮地青蛙般无比煎熬。又带着丝丝地兴奋和焦虑。脑子里都是毕青和小猫地样子。半刻钟不到就偷偷看了十几次外面。唯恐错过任何线索。
九点三十分左右,惊雷般地爆炸声从宫殿的北部响起。将整个海底的地面都震得摇摇晃晃,大部分侍卫都急急忙忙地往北门方向冲去。我估摸是事情开始地信号,立刻跳下床,待那些侍卫都走得差不多后,偷偷摸摸地向南门奔去。
路上人不多,仅有几个小侍女在慌张躲藏,于是我轻松地避了过去。转过回廊,穿过花园,却见花容立于路上。满脸愁容:“苗苗……你还是回去吧……”
我想也不想,迅速一个手刃打落她后颈处,也打断了她所有要说的话。花容眼神涣散,缓缓向地面倒去,我伸手将她接住,拖去旁边的珊瑚丛中隐藏起来。
白玉砌成的南门,原本的大部分侍卫都已经去支援北门,只剩两个侍卫在尽忠职守。我弹出破天爪,想悄悄过去将他们打倒。未料还没走近。那两个家伙突然自己倒了下地。脖子上扎着根银针,似乎是吹箭所致。
然后毕青的身影从暗处转出。他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背着个大大的包,浑身绑满各种枪支弹药水雷,还带着笑容看着我,并伸出手,仿佛在呼唤我过去来上一个拥抱。我自然是兴致勃勃地冲过去要抱抱,没想到他却转手狠狠抓住我的爪子,又重重地在掌心打了好几下,恨恨地骂道:“蠢才!你竟然让剑南偷了破天爪!我……我真恨不得将你的笨脑袋切开来往里面装点脑子。”
我吃痛,满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不做都做了,你就别生气了,下次我不偷了。”
“我不是气你偷东西。”毕青愤怒得快喷火,“你知不知道这样就要下轮回,从此难以皈依天界?”
“你以前还不是这样做地?恶人先告状!”我对他严于律人宽于律己的双重标准感到非常不满,忍不住辩驳起来。
“你……”毕青还想说什么,后面走过同样黑色紧身打扮的小猫,他拦住正在发飙的老爸,打着哈哈说,“爹,你回去再骂那个笨娘,现在先撤退要紧。”
小猫张开避水珠,毕青沉默地拉过我的手,向外走去。他的心跳有些快,掌心处沁出不少汗水,并不时地看着我,好像害怕我会突然消失一样。至于我,当然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所以才会发现了这一点。
“不要紧张,没什么的……”我柔声安慰。
毕青突然拉过我的手,左右翻看起来,一边看一边问:“爪子在哪里?”
我赶紧将它弹出来让毕青细细观摩,并得意的炫耀:“这爪子很厉害地,有了它我们不用怕敖云。”
“痛吗?”毕青没头脑地突然问了个和话题毫无关系的问题。
我愣了许久才明白他问的是装爪子上去时痛不痛,赶紧摇手道:“一点儿也不痛,酸酸麻麻的,一下子就过去了。”
“怎么可能……”小猫正在往离愁宫的方向丢水雷,听见我们对话,疑惑地想反驳,却给我一脚踩中尾巴,哀嚎一声不敢说话了。
毕青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突然对我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苗苗,回家去。”
简简单单五个字,他温暖而坚定的手,却让我的脑子好像被什么击中般轰然炸了起来,喜怒哀乐都涌了上来,带着浓浓的回忆,什么滋味都有,让我无从表达。
呆在医院铁笼子里绝望待死时,是你抱起我说:“苗苗,回家去。”
犯了错误躲在树上不敢入门时,是你走过来说:“苗苗,回家去。”
轮回转世却唤不回你地记忆时,是你伸出手说:“苗苗,回家去。”落英山不是我地家,玄青宫不是我的家,花府不是我地家,向家村也不是我的家。
牵着手,快乐地向前走去,有你的地方才是家,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