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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急忙吩咐大家将那些无主的蒙古战马拦住,竟是平白得到这些优良的蒙古战马,他略略数了下,足有一千之数,更是让徐达大为开心。
徐达也顾不得再让这骑兵营第一千人队做些打扫战场的事情,匆忙的命令刚刚来到的那二百来骑兵殿后,接着就是命令大家赶着那些蒙古战马,缓缓向城门退去,毕竟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后面有多少元人大军要上来呢。
他们是连长枪也顾不得取回来了,就那么退上吊桥,依次退回城去。
徐达自然还是走在最后,他就听得城头上的张士信着急的喊道:“徐达兄弟,赶快进城,又有敌军来了。”
张士信刚刚喊完,徐达就跳下马来,他将身子伏低,侧耳听去,他竟是要用那伏地听声之法仔细聆听。
徐达果然听到,远远的地面上,传来阵阵轰轰的响声,那正是大量马匹传来的动静,他心里一惊,急忙飞身上马,一掌拍在马的后面,急急向城中跑去。
他还没进得城门,就听身后一阵阴森森的冷笑传来,心头震动,差点摔下马去,连忙将身子一稳,使了个千斤坠的法门,那战马身子被压得矮了一下,跟着用力一挣,这才奔进城门。
可随着那阵冷笑声音,徐达就感觉阵阵雷响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脑子也觉得混乱下来,浑身更是被一般阴寒气息团团围住。
这股阴寒之气极为强大,竟是一下了就笼罩了整个东城门,城门里面,城头上,城头下,所有的普通军丁都是有些失神了。
张士信也是很早就感觉到了,他明显感觉到一股阴寒的气息飞快的逼迫过来,主要是纠缠徐达那里,他也是运气先天真气,重重的哼了一声,发出一道柔和的气息,正和那阴寒之气撞在一块。
那阵冷笑声音带来的阴寒之气,自是再也不能继续纠缠徐达,只听又是一阵轻响,那股阴寒之气突然而来,又突然如潮水身退去,一下子无影无踪。
站在张士信旁边的李达开他们,倒也是沾了些光,本来就有些功夫底子,这股阴寒之气退去,立时清醒过来,冲着张士信点头不已。
徐达虽然不懂道术,他也是知道厉害,明白是城头上的张士信及时出手,这才没有被那股阴森的冷笑声音吞没。
他抹了一下头上的冷汗,又看看忽然间变得温暖光明的日光,飞快的跑到城头上来。
徐达虽然并不怕死,可要他如此窝囊的将命送在这等妖人手中,他也是万万不愿意的。
张士信看了看奔跑上来的徐达,见他虽然面色有异,却是毫发无损,这才放下心来,冲徐达说道:“徐达兄弟,刚才是邪派的妖术,估计是搜魂大法之类的东西,你以后不可轻易出战了,这等东西,只怕你是不能应付了。”
徐达却是知道此时不能逞强,连忙单膝着地,口中说道:“大哥请恕刚才徐达私自出城救人之罪,下次万万不敢了。”
张士信倒不是怪罪他这个,见他如此说法,急忙一把扶起徐达,大声说道:“徐将军,你乃是立了大功,救出这么多无辜的百姓,可不正是做了大家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吗!”
张士信也是暗暗运起功力,稍稍震醒刚才被这搜魂大法弄得有些失神的城头上的军丁,大声称赞起徐达来。
徐达顿时醒悟,知道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然徒乱人心而已。他也跟着喊道:“这也是多亏有骑兵营第一千人队,还有李达开他们,这是属于大伙的胜利。”
城头城下的军丁也是如梦方醒的样子,跟着两人一直呼喊下来,又是欢声一片,大家都忘记刚才那股难受的阴寒气息了。
特别是刚刚被徐达他们救进来的老百姓,有的干脆就跪在地上,冲着四周磕起来头来。
张士信见状,悄悄向徐达使了个眼色,表示他说得很好,其他事情回头再说了。
张士信自然也是很恼火,心道这等异派妖人怎么老是动不动就对常人出手,虽然正道不昌,毕竟还有不少他这样的正派中人。
也算是这等搜魂大法来得突然,不然,以他现在的道力,非得让对方吃个小亏不可。
东城前面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大,竟是将大伙的呼喊声音要盖过的势头,张士信和徐达同时将手一举,所有军丁也就慢慢的安静下来。
就连那些仍在跪拜的老百姓们,也知道外面又来了元人的大军了,见四周的军丁停止了欢呼,也是慢慢的收住声音。
徐达见状,向旁边的传令兵轻轻吩付了几句,马上就有人领着老百姓们,开始向城里走去。
这自是徐达心思缜密,知道将有恶战要来了,这些辛苦救回来的老百姓在这城下,一则容易出危险,二则也是不方便军丁调动,故此命人转移走开。
张士信虽然注目城下,他却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人,自是知道这些动静,冲徐达点了点头,露出赞许的神色。
那元人大军已经开始接近可以目视的距离,徐达更是素有经验,他看着急速接近的黑压压的元人军队,冲张士信轻轻说了一句:“大哥,这是元人大军的前锋部队了,大约有五万人的样子。刚才我们歼灭的那二千左右的骑兵,定是他们的探路斥候。”
“这么元人倒是不太可怕,只怕刚才那等妖人,那可就麻烦了。”他又更加压低了声音,补充说了一句。
张士信点了点头到,也是轻轻说道:“那等妖人自我来对付,你且放心对敌这元人大军就了,万万不可出城迎敌,不然只怕我也是照顾不到了。”
张士信这话倒不是夸口,毕竟他刚才也已经试出,那妖人虽然邪法厉害,道力却像是远远不及自己的。
前部
第三十七章 奇怪要求(本章与前一章脱节,补上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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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都没发觉,修改忘了,本章与前章少传六千字,现补上,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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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补高挂免战牌
张士信和徐达两人在城头轻声交谈,四周的军丁也自反应过来,自发的列队准备好。
这其中,特别是那三千弓箭手,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强弓,等待着传令兵的命令。
其余军丁也是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像是正要择人而噬的猛兽一般,浑身散发凶狠的味道,也是等待命令下来。
张士信只是用神念扫了周围的军丁后,一下子就看出这些,心中略微安定,正要说话,又听徐达说道:“大哥,快看,他们的有人要上来了。”
徐达这样说也是原因的,城下元人在接近了刚被歼灭的那两千骑兵的地方时,那黑压压的队伍也是有了些骚动的迹象,随着一阵元人粗声的喝叫,所有元人又向后退了十来丈远才停了下来。
元人中间零落的竖着十来面黑色大旗,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给冬日里的冷风,吹得一阵乱响。
似乎又有人传令兵在中间喊叫,接着那城下的骑兵忽然从中间分出一小道出来,接着慢慢的走出单人独骑来,在离着估计着以为是在弓箭手射程以外的地方,就知机的停了下来。
那人手中打着一面小白旗,看来是个信使的样子,张士信等人更是能看清那人面目,原来是个形容枯瘦的中年男子,居然是个汉人模样。
那人也不管城上能不能听见,就在那里大声喊道:“上面的守将听了,当今圣上派天兵到此,快快开城投降,否则……”
他这‘否则’后面已经说不下去了,就听得一声轻响过去,一枝长箭正透过了他的脖子,正是李达开按耐不住,赏了这等无耻的败类一箭。
张士信和徐达不约而同的叫了声‘好’,那徐达更是故意向李达开说道:“达开,太可惜了,你不用将这等箭矢浪费在这样的废物上面吧,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他竟是连说了好几声‘太可惜’,接着又是哄笑起来,那李达开也是回味过来,跟着大笑出声,回答道:“徐将军,我下次一定注意,不会浪费了。”
他们俩的声音都是很大,将这对话声传出老远,城头上的众军丁也是听得明白,一起大笑起来。
他们这笑声传到元人军中,他们那股杀气也弱了不小,竟是稍稍被打击了士气下来。
不过,元人先锋也并不是笨蛋,知道劝降无望,士气有些低落,立时命令军鼓手击起鼓来,随着阵阵鼓声,元人骑兵却也是摆开了阵势,两侧的骑兵动了起来,竟是向后面退了一箭之地,当中间就把先锋正将和偏将们让了出来。
这意思,城上的众人都是明白,他们是要和集庆城里的大将斗上一斗了。
果然,大约有十来员战将,一个个身高体壮,远远看去,也甚是厉害的样子。
张士信自是看得最为清楚,他甚至都看在在那些高大的战将中间,还傍着两个元人喇嘛,那两个喇嘛居然也是骑在马上,不是他眼力甚好,混在这些普通元人中间,他还是真看不出来。
那两个喇嘛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身体也是肥大臃肿,他们座下的战马像是有占不堪重负,略显马背下沉。
张士信一下子醒悟过来,知道刚才那股阴寒气息,大有可能就是这两个不太起眼的元人喇嘛发出的。
张士信看着那些飘动不停的黑色大旗,知道这元人的大旗和将领的数目有些关系的,他在心里暗暗思忖。
那些元人将领先前还有些吃惊,自己的二千精锐居然会如此快的被这集庆的军丁消灭得一干二净,可到底是狂妄的本性,想起个个武力超人,后面还有十五万大军,居然毫不顾及这些事情,一个个冲着城上做出些粗俗的手势来。
这中间有些人,甚至还跳下马来,在那里做些怪模怪样,像是一点也不把这些集庆城这些将领放在眼中。
徐达旁边的东城副将,原来的东城门守将胡林,见元人这副轻妄的样子,也是生出火来,向张士信和徐达喊道:“两位大人,我胡林愿意出战!”
他这一请战,四周的偏将们也是喊了起来,一个个情绪激动的想要出战。
张士信还没说话,徐达已经将手举了起来,阻止的大家的争吵声,喝道:“张大人刚刚下令,连我本人在内,任何不许出战,难道你们没有听见吗?”
他这一顿喝斥,立时让争吵的众将安静下来,都是个个满脸不服气的样子,看着城下那十几员元人战将,在那里暗暗生气。
张士信自然也是这个意思,他倒不好说出这些话,见徐达说出,冲徐达点了点头,也是安慰大家道:“各位将军,不是我不让大家出战,杀那元人,实是这中间另外有些干系……”
他停了一下,将手一指城下那些元人将领,又说道:“你们大家看,那些将领中间有两个喇嘛,我有消息说,那都是元人中间的善使妖术的家伙,那可不是单凭武力可以力敌的。”
他这样一说,大伙也冷静下来,毕竟大家都听说了,前阵子,包括今天抓住的雪虎,正是元人喇嘛弄出来的东西,大家心里也有些打鼓,知道这等邪门的玩意,普通人也是没有办法的,那脸上的神色又有些不自然来。
徐达在旁边看得清楚,见大家脸上又有些变色,像是要害怕起来,喝道:“有张大人这等神人在此,何惧元人妖法,这是张大人体恤你们,怕你们无谓送死罢了。”
大家被徐达这么一喊,也是醒悟过来,神色一振,好奇心生起,又开始打量起城下那两个元人喇嘛来,这自是都想看看,这等能使妖术的人,和常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张士信也是心里苦笑,心道,大家都把抵御妖人的希望放在自己身上,这真是件不好说的事情呀。
原来他现在看到那两个元人喇嘛也想了起来,这次来的两个,谁知道下回来的是多少,他一个人再厉害,也没办法和所有的元人喇嘛对敌。
他心里想着许多念头,口中还是对徐达说道:“徐达兄弟,让下面的人挂出免战牌吧,等有机会收拾了那两个喇嘛再说。”
徐达也早有这个打算,一见张士信说出,立时让传令命吩咐下去,在城门处挂起了免战牌。
这免战牌也是简单,在一块方方的大木板上,写上两个大字,也就是免战牌了,一般这种牌子挂出去后,自是不会接受任何挑战的意思。
当然,如果敌人一定要攻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般情形下,是没有攻打这种挂出免战牌的部队的。
因为那只能混乱攻击,并不能直接和对方将领交锋,还没开打,就已经失算了许多,就算是能够胜利,也是赢得非常艰难,是要付出多余的代价的。
果然,张士信这一吩咐挂出免战牌出去,那些元人将领却是全都识得,他们虽然又是弄出许多喧哗的声音,还杂着些嗤笑的笑声,却是没有再维持阵势,居然喝动手下骑兵,让两侧的骑兵靠近,慢慢又收拢起来。
他们竟是又后退了一些距离,四下喝动不停,搞得纷乱不已,他们开始在那里扎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