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达开也是个急性子的人,刚刚听完张士信的吩咐,立时就走了出去,他自是叫人背米去了。
张士信趁着这个时候,又是发出两道银光,那两道银光闪动不停,如同商量好了一般,同时发出的两道银光,奔向不同的地方,分别正罩在向文才和徐达他们两人的身上。
那银光罩在徐达身上,徐达就觉得身上很是舒服,浑身甚是通畅,他心中一乐,张口说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不是要给我们练什么神奇功夫吧?”
他此时的心情似乎不错,不再死板的坚持叫张士信为张大人,这时候,一直在称张士信为大哥了,显得十分自在的感觉。
那边向文才自是也被银光洗浴得非常舒服,他心里也是十分奇怪,听到徐达问了出来,正是合乎他的心意,他也是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张士信的回话。
张士信见他们俩人的样子,虽说先前向文才有些迟疑,可到底没有害怕紧张的意思,他的心稍一安定,也就越发放松起来,笑着答道:“这东西是给你们护身的,要不是我师门传了点小法门给我,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他话里话外,透着许多让大家放宽心的味道,可并不清楚说出,大家就是不明白,也不好再问什么了。
大家虽然知道张士信是个奇人,但也不知道他还会些这种法术。这些人里面也就徐达有些明白,看过张士信的一些本领,知道他这是道术之士,和平常人们说的那种鬼画符小术法并不相同。
就这几句话的工夫,李达开领着几个军丁,晃晃悠悠的就回来了。
李达开镖局里出身,经常耍惯了石锁那种练力气的玩意,他那力气自然也是不小。只见他左右肩膀上面各放着一袋大米,双手分别扶住,当先就走了进来。
跟着李达开的是几个强壮的军丁,他们一人扛着一袋大米就走了进来,加上李达开的大米,足有十袋之数。
张士信一看李达开做事麻利,而且还能留有余地,心里十分喜欢,不住拍手称赞他。
直到李达开他脸上有些发红起来,张士信才像是猛然醒觉到,他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紧接着,张士信就让他们把大米口袋解开来,再要他们将大米倒在向文才和徐达的身上,并且除了脸部外,要全部盖住,不能有丁点没有盖住的地方。
李达开他们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张士信吩咐,也是不敢多问,急忙遵命行事,将那大米就往两人身上倒去。
向文才和徐达都是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暗自推想不止。他们见那大米压在身上,居然没有什么感觉,知道必是张士信施展的什么神奇本领,居然这么奇妙,那心中也是惊奇万分。
这么些人一起动手,做这么点简单的动作,自然很快就做完了这件事情。
张士信见仅仅用四袋大米,就将向文才和徐达他们全部盖住,加上他们还是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这才放下心来。
他还是怕俩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开口问道:“向知府,徐达兄弟,你们二人还好吗,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这次倒是向知府抢先回答,他笑笑说道:“好久没这么舒服的躺着了,还真是痛快呀,想不到张大人随便挖个土坑,也能让人躺得如何舒服,哈……哈哈……哈哈哈。”
他竟是放声大笑起来,一改他平时不怎么苟于言笑的习惯,而且还笑得十分大声。
向文才这话倒也有些实在,自然听到元人大军要冲集庆前来的消息后,他一直是坐立不安,踏踏实实躺下来的时候,怕真是少之又少,此刻躺在这土坑里面,由于有张士信先前的银光洗浴,已经是十分舒服,再加上现在放松下来,自然感觉美妙了许多。
徐达见向知府完全说出他的感觉,他也是跟着大笑起来。
四周的众人,虽然还是不明白张士信的意思,但受向文才和徐达两人笑声的感染,又见到张土信也是明显放松许多的样子,也是跟着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张士信总是觉得仍有不满意的地方,又仔细想了想,依旧冲李达开说道:“李将军,你们且再辛苦一回,去帮我找两只雄鸡过来,要快一点。”
“不过,那取来应用的雄鸡有些特别的要求,不仅是雄鸡而已,而且必须是从来没有阉割过,还能打鸣报晓的雄鸡才行呀。”张士信像是怕李达开没有听明白,加上不知道重要的地方,怕他们会不够仔细挑选,又特别说了一句。
张士信之所以称李达开为将军,自是这李达开因为先前射中不少元人骑兵,又正是在以他为首的东门镖局里的人帮助下,徐达才能从元人骑兵手中,顺利救出那些百姓,在徐达的要求下,已经升为偏将了。
李达开答应一声,又叫上那几个刚才同来的军丁,就去寻找雄鸡去了。
张士信又吩咐另外的将领,派人去从家里取两个大木盆来,也说是等会要作应用,自然还是要快去快来。
他吩咐完毕后,低头想了一会,也不言语,又从一个将领腰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腰刀出来,那腰刀甚是锋利,他拿手上看了看,就直向文才和徐达走去。
众人大吃一惊,不约而同的齐声喊道:“张大人,万万不可。”
其中有名粗豪的将领更是按耐不住,他排众而出,伸手拦住张士信,厉声叫道:“张大人,向知府和徐达将军都是集庆城的中流砥柱,事关守城的大局,大人您可不能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呀。”
张士信这才回过神来,见那厉声说话的,正是那原来东城的守将胡林,想不到他倒是站出来,不但没有落进下石的意思,反而要维护向文才和先前代替他守东城门的徐达。
张士信见大家如此精诚一致,一个个的团结得很,他心里欣喜,口中连忙说道:“倒是我让大家误会了,我并无他意,只是要取他们二人身上的一点东西就好,大家不用担心。”
那胡林一听果然还是要借东西,他更加发急,差点没蹦起来老高,只见他跺脚说道:“张大人,我知道你是要取他们二人的人头,你不用再解释了,你且等我老胡一下。”
他说完这后,飞快将自己的腰刀抽了出来。他倒转腰刀,自己手执刀尖,将刀柄递向张士信,口中冷笑道:“张大人,你要取他们人头,先将我老胡的人头取去。”
张士信见越说越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倒是徐达听出不对,在那里高声喝道:“胡林,休得胡搅蛮缠,我大哥怎会害我,你且退下,让我大哥过来。”
张士信听得徐达说话,也是不怒反笑,转身将手中的腰刀还了回去,回过头来,才缓缓冲胡林说道:“胡将军,你也不用退后,就请你过去,从他们二人的头上各割一缕头发下来。”
“我是要他们的头发,不是要他们的人头,胡将军莫要割错了呀,哈哈哈……”他再也忍耐不住,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一听,立时醒悟过来,知道大家确实误会了,也是讪讪的笑了起来。那胡林更是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回了一句:“张大人,你请放心好了,我老胡不会弄错的,一会就好了。”
他心急之下,倒是急忙冲了过去,也不管躺在土坑里的人有没有准备好,只见刀光一闪,他已经飞快的在两人的头发上分别割了一刀,他左手伸了出去,抓了两下,就走了回来。
他走到张士信面前,慢慢将手掌摊开,正是两缕一样长短,一样粗细的头发,他虽然有些性急莽撞,那刀法也还是不错的,张士信在心里想到。
徐达早就知道张士信必然有他的意思,见胡林服低做事,仍是不肯就这么放过胡林的意思,笑着说道:“胡将军,你这刀法太厉害,眼看就将我和向知府两人的脑袋给割下来了,我大哥是只要头发,我看你倒是要我们的人头呀。”
大伙听到徐达如此说法,又是哄笑了起来。
张士信见胡林越发有些不好意思,怕他着恼,连忙制止众人发笑。可哪里知道,等得众人不再发出笑声的时候,那胡林反倒觉得有趣,他自己却在那里笑了起来,又是惹得笑声一片。
张士信摇了摇头,却不伸手接过胡林手中的头发,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说道:“胡将军,你且先与我拿在手里,要将向知府和我徐达兄弟的头发分别开来,千万不可搞乱了,不然你又得割一回人头了。”
他前面的半句话还算正儿八经的,后面的这话一出口,那就变了味道。大伙本来开始停歇的笑声,立时又响了起来,竟是满屋的笑声,大伙在这个时候,那是一点也不把外面的元人大军放在心上了。
大家正在说笑之时,李达开又回来了。他们都各自抓着两只雄鸡在手里,大步流星的就走了进来。
那些雄鸡都长得甚是健壮,被他们这些个人紧紧抓在手里,兀自仍在挣扎不停。它们像是知道自己的下场似的,一边扑腾挣扎,一边尖着嗓子叫个不停。
张士信看得明白,心中暗暗说道:雄鸡呀,雄鸡,说不得只能拿你们的命换人命了。他到底是道术之士,虽说平时不禁荤腥,也还是有好生之德,不太愿意无故杀生的。
张士信平素和人动手,一般情形下,也是很少取人性命,自然也是这个缘故。
李达开见张士信半天没有做声,他们抓着扑腾不已的雄鸡在手里,也是不敢放手,免得搞得屋里一团糟,只好出言提醒张士信:“张大人,这些雄鸡实在是闹腾得厉害,你看我们将这些雄鸡放在哪里是好?”
李达开话一出口,张士信也回过神来,知道他们几个大男子汉,都觉得抓两只雄鸡在手上也不是个事情,张士信心情还不错,差点又要笑出声来,连忙答道:“不要紧,你们都将些雄鸡扔在地上,看我来收拾它们。”
李达开他们也像是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将手中的雄鸡直往屋中间扔去。他们也是习惯听从张士信吩咐,低着头只管扔。等这一扔完之后,马上想了起来,这些雄鸡岂不是要搞得这屋里乱成一团,真是忘记了这件刚才还记得的事情。
可是等李达开他们醒过神来时,一看地上的雄鸡,他们也是呆住了。
原来那些雄鸡被他们扔出去后,都是在地上打了几个翻滚,正要挣扎起来,这旁边的张士信早有准备,发出几缕指风,点在这些雄鸡的身上。
那些雄鸡如同人被点中穴道一般,没扑腾几下,再也叫不出声来,就是一只只的又翻身倒地,哪里还能动弹。
先前要说张士信擒住宗耳多时,大家还以为他都只是法术厉害,现在看到张士信的动作,大家这才知道,张士信的江湖功夫,那也是非同小可了。
要知道,鸡这种东西,体形不大,那体内穴道的位置和人必然有很大的差别,可刚才张士信的动作都是非常随意的样子,只是手指伸出来,动了几下,居然就将雄鸡全部点倒,那认穴之准,在江湖上那可是极为罕见的。
这下一来,可了不得了,满屋子的人,两眼发直,跟着就是张大了嘴巴,那下巴竟然也如同掉了下来一样,自是再也不能合拢了。
张士信看到众人的样子,也是苦笑不已,心说形势所迫,加上都是心腹将领,他也就不再掩饰自己的本领,可这样也让大家太吃惊了些。
倒是躺在土坑里的徐达,突然听到屋中没了说话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略略一想,也明白过来,在那里发话道:“我就说了我大哥是奇人异士,就这些本领,都只是他平时很少显露出来,各位兄弟不用吃惊了,只怕等下还有更加惊奇的事情呢。”
他倒是隐隐料到,知道张士信弄来这些雄鸡,做出这些事情,是很有些深意在里面的。
恰好大家这一愣神的工夫,去取木盆的人也急急忙忙的回来了。
他们是几个人一组,分别抬着一个木盆就走了进来。那木盆看来是个普通人家洗浴用的,实分宽大,正合张士信的心意。
张士信让他们将木盆放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面,看着位置差不多了,然后他就从地上拣起两只雄鸡走了过去。
他脚下一动,用脚尖一挑,先把一个木盆翻了过来,将盆底朝天,接着手上发力,扔了一只雄鸡进去,然后又将木盆飞快的盖住。
大家很快被张士信的动作吸引过来,顾不得只是在那呆呆的惊奇,勉强拿手合拢自己的嘴巴,也是一个个围着张士信观看。
只急了躺着的向文才和徐达二人,也不知道张士信在搞些什么,空自着急。
张士信做完之后,显得很满意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这才又向离他最近的胡林说道:“胡将军,先将向知府的头发给我,我现在要准备应用。”
胡林连忙将手递过,将向知府的头发送了过去,张士信自是早就看得明白,知道确实无误,也不再说说话,就将向知府的头发接了过来。
他将木盆稍稍抬一点,把那缕头发压在木盆边缘,又留了一半在外面,这才接着问正在着急不已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