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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玉接道:“那贼人走后,我过去一看,梅师姐昏迷不醒,地上放着一只肉芝,和一张黑茸茸的网,便收了起来,抱着文姐便回来了。”
妙一夫人一听,道:“那肉芝本是灵物,文儿得之便是莫大的机缘,不过终是福源不够,只能得其一部分,今日机缘在你,你便收着吧。那张黑色小网现在何处,拿来我看。”
易玉一听,看了看朱文,道:“那小网我帮着文姐收起来了。”
朱文一听允自一愣,道:“你莫要胡说,你什么时候给我个黑色小网了?!紫心妹妹都说了,你这人最是爱胡说,如今师叔在此你还敢放肆。”朱文本来对易玉轻薄她就有怨气,后来又强行给她吃了只手臂,虽是好心却让她更恼。此时一听,易玉说根本没有的事,自然不会替他圆谎,连带着说易玉爱骗人,小小的挤兑他一下。
易玉笑看着朱文,看的她直发毛,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没什么毛病呀?!“师姐,你也别急,那小网就在你怀里,不信你摸摸看。”易玉一语双关的说道。
朱文一听,向怀里一摸,先是一愣,渐渐由惊变恼,由恼变怒,恶狠狠的盯着易玉。手竟有些颤抖的拿出了一张黑茸茸的小网。朱文眼带雾气的指着易玉,却气的说不出话来。
易玉一脸无辜的说道:“文姐,你可不要误会呀!我受师父教诲行侠天下,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从不乘人之危,我可什么也没做哦!只是看那黑网不同寻常,以为是师姐你的东西,不好私自保存,便放在你怀里了。当时你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事急从权,焉有那许多规矩。”
听易玉如此一说,朱文还真没什么话说,只是生闷气,越想越气,他居然可以面不改色说出什么行侠仗义,不乘人之危。这坏蛋乘人家受伤居然……他日痊愈必不轻绕。朱文看着易玉暗自运气,只不过她长的甜美,便是气恼的样子也是眉目含情。朱文自己却不知道,她气恼的盯着易玉的样子看在旁人眼里还以为他俩有什么暧昧关系呢。而易玉也是不时以目相对,含情脉脉,当然其他时间是和紫心眉目传情。
齐灵云不知前后,看着我们三人的样子,不由得一皱眉,齐金蝉已有准备也无甚反应,孙南则是心中暗自佩服,羡慕易玉能同时和两个绝色女子眉来眼去。
妙一夫人接过朱文拿出来的黑网,一看便道:“所料不差,此乃白骨神君头发编成的网,可大可小,有些妙用,看来此次文儿受袭必和他脱不了干系。”
虽有些波折,但是总算此次诛除蛇妖算是圆满完结了。朱文受伤,但吃了肉芝,日后好处自然不少。朱文要回山复命,但她身子尚弱,妙一夫人便叫女儿将借来的几件法宝带上和齐金蝉陪同前往,顺便谢谢餐霞大师的好意。
离别之时,朱文目光复杂的看看易玉,没有说话,便离开了。也许就此了断,也许还有他处的机缘。三人辞别妙一夫人,便驾起剑光,前往黄山去了。
这里妙一夫人对孙南道:“来时途中遇到你师父同追云叟,谈起各派比剑之事,追云叟主张在明年正月先破慈云寺,剪邪派的羽翼,我倒也甚为赞同。估计真正的峨嵋斗剑,尚在三五年之后。你天资心地俱好,如不嫌弃,可就在这里参修道法。我已同你师父说过,如何?”
孙南听了,自然高兴,急忙跪谢妙一夫人成全之恩。这番话后,妙一夫人却回头叫过紫心,道:“心儿,本来此次叫你下上是要你历练历练,看看人间百态,想不到你却跑到这来,走了一朝却是还在咱们峨嵋之内,这也是你命数在此,你便也留在洞中和灵云一起修行吧。”
紫心一听,却不知如何是好,偷偷的看向情郎,易玉微微点点头,示意无妨。那妙一夫人看在眼里,也是装作不见。能留在此处修行紫心当然高兴,这意味着她终于可以修行峨嵋真正的精妙法术了,只是要离开易玉有些难过。
“易玉师侄,不知你此去有何打算?”妙一夫人问道。
“启禀师叔,此次下山师傅吩咐行侠仗义,斩妖除魔,问心无愧,量力而行。我自然是游侠天下,为下一步的修行打好基础。”妙一夫人闻言,微笑点头。
从此紫心、孙南便在此山,与灵云、金蝉等一同练习剑术,其中细节不必细说。
易玉离开九华山之后,驾驭飞剑直往西南飞去。懒洋洋的歪在走时跟妙一夫人要的一把普通飞剑上,嘴里嚼着那肉芝的上半身和脑袋。想那离别之时易玉偷偷的将那剩下的肉芝掰断,一条腿和下半身给了紫心。紫心一见竟感动的哭了,喊着不学什么道法了,非要跟着易玉,天涯海角,天荒地老。这千年有灵的肉芝是什么紫心自然知道,如今易玉居然和她分享,这单纯的姑娘又怎能不感动呢?!
安抚了紫心,离开九华山,此次易玉的目标便是蜀中之南的云贵之地。在九华山不过数日就伤了法元和尚,宰了白骨神君的弟子,易玉也算是个惹祸精了。若是法元伤好了来报复,或者白骨神君找上门来可都不是他能应付的,还是赶快三十六计走为上。云贵之地多邪魔外道,门派林立,与雄踞北方的慈云寺和白骨神君由隔着蜀山正派,是不错的去处。
法力疯狂的灌入飞剑,感受着划开空气的快感,震耳的音爆让易玉浑身舒服非常,这可比飙车过瘾多了。感觉法力已经不多了,飞剑一扭,便落下去了。此处竟是湘江之畔,湖南境内,这一飞居然飞出了千里之外。
飞剑虽然刺激,但易玉还是喜欢悠闲的在地上走。许是这几日来了南方的暖流,此时的湖南已经相当热了,田间的农民午时多在树荫下躲热。站在一座小山上,不远就有一座小镇,看四聚而来的道路应该是个不错的市镇。
到了镇口,不用问就看见那不小的牌子上写着陆家镇三字,没有围墙,看来是自然发展而成。小镇还算繁华,叫买的叫卖的络绎不绝,不过易玉却在这繁华之下感到了一种阴郁之气,像是邪道之人的收魂之术。难道这里有妖人杀人收魂吗?想到此处易玉不由的来了兴致。
悠闲的在镇上转了两圈,找了一家不错的客栈住下来,就只等晚上看那阴郁之气是不是如他所料那般。一日无事,掌灯时分,易玉忽然感到了更强烈的阴霾,绝对不会错,这里应该是有人要杀人取魂,至于是祭炼法宝还是修炼魔功就不得而知。似乎此人修为不低,至少应该比易玉这初出茅庐的强。
天已经黑透,镇上的人似乎都没什么精神,不久便都睡着了,整个小镇陷入了诡异的沉静当中。“师兄最近咱们好久都没吃血食了,这次你得多给咱分几个皮嫩的。”
“哈哈!你小子还是那副德行,要娘们就直说,还什么皮嫩的,呆会给你找几个皮嫩的爷们。”
“师兄……”
易玉听着外面两个肆无忌惮的声音说笑,微微一笑,抽身跟了上去。黑夜中只看那二人中等身材,光着膀子,粗眉大眼,蒜头鼻子,一脸麻子,怪的是这两人居然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出奇的相像,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人。
只见二人一边说笑,一边推门走进镇上居民的院子里,挨个屋进去,不一会就出来,手中的尖刀却滴着鲜血。二人也不着急,拖着带血的脚印按部就班的一家一家走,小镇也不大,用不多大功夫二人便走了一遍。
只见那二人来到镇子的十字街,原来此处已经做了一个简陋的祭台,不知从哪里搬来的一个大磨盘,上面满是鲜血,还有黄纸符咒,却是诡异。只见那个师兄,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只瓶子,放在祭台之上,念念有词。
正文 第二十回 鬼灵唐婉
易玉隐在暗处,窥视着那二人的行动,看来他们是想血祭那个瓶子,或是瓶子里的东西。对于他们杀人易玉没有什么想法,对于修士来说,看普通人不过如人看猪狗一般,需要杀便杀。那些正道修士所谓的行侠仗义,天下苍生也不过是为了和邪派修士开战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那二人念动法诀,整个小镇方圆也有里许,尽数升起浓重的血雾,渐渐凝结成煞,相互吞噬。就连易玉也体内真力不停翻滚似乎受到了什么东西引逗。
那些血煞互相吞噬,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形成了四道血煞魔头,被引向中央的祭台。那师兄看着四道血煞魔头进入了祭台上的瓶子,面露喜色道:“再有五次便可练成这瓶中鬼灵,那时你我兄弟也可扬眉吐气。”不过就在他自得意满之时,忽然面色一僵,满脸尽是不信之色。
“你…你…师弟…”那师兄忍着剧痛颤抖着回头,想要看看身后那个握着插在自己背心上的尖刀的人。只是再一次感到心中忽然一阵绞痛,便死不瞑目倒在了祭台之前。
那师弟一反刚刚说话的傻愣,手腕一拧,抽出尖刀,一脸的冷厉的看着躺在地上怒目圆睁的师兄。“虽然和死人说话很没劲,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此时的喜悦,要和您说说。终于把你杀了,这鬼灵也是我的,刚才你说咱们兄弟可以扬眉吐气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更希望是我扬眉吐气,所以杀了你,在你杀我之前。”
那师弟拿起瓶子,放在了已经死去的师兄的伤口上,让涌出的鲜血染满了瓶子。“师兄,你应该欣慰,这鬼灵吸了你的血之后,不用再屠五个村庄便可成型,毕竟修真者的精血非同一般!这也算是你的一桩功德,希望你下去之后阎罗王别为难你。”
易玉在暗处听得真切,想不到这瓶中收的居然是一个鬼灵,看来已经喂食了不少的血煞,相信这鬼灵只要一出世就是实力惊人。此时易玉的笑容却已经攀上了嘴角,鬼灵最是难得,要选极阴之鬼,困于极阴之地,每日喂食血煞,阴灵,千日方成。这鬼灵凶戾异常,普通的修士万不是对手,血煞之气可污人飞剑法宝。其最是精妙之处就在于鬼灵不是一件死器,是活物,有思考,有判断,它对主人的感情却是爱情,是的一种诡异的偏激的极端的爱情,也不知当年发明这法术的人是如何想的?!
鬼灵出世之后便认他最先见到的人为主人,直至泯灭消散。因此炼制鬼灵也是十分隐秘,孤独的一件事,很少有像这样的二人同炼鬼灵,当然即便是有,其下场便也多是如此,一死一得,面对弱肉强食的修真界,道德的底线实在是太脆弱了。
那师弟拿着鬼灵瓶子,举目望月,只等子时阴气最盛之时,打开瓶子,鬼灵认主。只是熟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师弟本就本领稀松,全仗那师兄扶照,如今他为了宝瓶,偷袭了师兄,也不想想如何保得住这鬼灵。
那师兄法力不俗,应该更胜易玉一筹,师弟却大有不如。本来他们师兄弟在此,易玉是根本不会出去的,只带明日速速离去便是。可是如今大的死了,不欺负小的等待何时。
正待那师弟兴奋异常,就要打开瓶子,放出鬼灵。易玉也学着他的样子,悄悄的潜到了他身后,如出一则的一刺。只是他的剑太长,已经刺穿了那师弟的胸膛,接下来不等那师弟回神,宝剑一拧,搅碎了心脏,绝了最后一丝生机。
看看地上躺的兄弟二人,想必他们会感谢易玉让他们兄弟团员,在黄泉路上做个伴。杀人之后不放火,不专业。易玉弹出几道火符,飞剑一转,快速的逃离的现场,他可不想一会开瓶子的时候,再来一个什么人在后面来一下子。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先人古训不能忘!
不久易玉就寻了一个没有人迹的山洞,在洞口布了几个阵法,以策万全。
看着手中瓶子,似瓷非瓷,似玉非玉,不知是什么材质,想来此瓶能孕育鬼灵,吸收大量血煞,却没有任何阴寒之气,也确是件宝物。
易玉小心的打开了放在地上的瓶子,迅速的飞身后退,怕是有什么机关埋伏。只是等了半天却一无声二无势,静静的空无一物。他盯着瓶子,却没有近前,往往此时是最危险的时候。那些放鞭炮被炸伤的不都是这样,以为没点着,凑过去一看,“嘭”!
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动静,易玉终于急了,小心的凑了过去,用宝剑捅了捅那瓶子,仍无动静,又捅了捅……这应该不会有问题呀,那兄弟为了此物残杀而死,难道……正在易玉惊奇纳闷之际,却在背后传来了一声娇笑。
声音清脆飘渺,媚而不俗,撩人的紧。易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以他的灵觉居然没感觉到已经有人到了背后,若是歹人,焉有命在?!虽然无用,但是易玉还是下意识的向前蹿出两丈有余,小心的靠在山洞壁上,回身观看。
只见一白衣女子静立于前,面莹如玉,略有苍白却似西子病态;体修似柳,似有妖娆更胜瘦湖迎风。秀发无风而轻舞,裙袖未动却飘迎,看似慵懒却有神的三分含情目,如若轻烟却含水的两叶罥烟眉。琼鼻娇耸,朱唇轻开,似欲言还休,如娇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