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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桂之交’的图样,那丝线皆是极细的北海天蚕丝,便是十针下去。也未必能留下一点痕迹,非要千针万线,方才能留下些颜色。如此大地一副绣品,却不知道水儿要花费多少工夫。
庆儿再一细看。只见那织锦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赠木彩灵姐姐,庆祝木彩灵与水若溪相识一千年,姐妹情谊若兰桂流芳。’
那水儿一见庆儿看见了那绣品,脸色一红,道:“姐,这是我绣来准备送给你的,本想给你一个惊喜。都是你不好啦!来了也不说一声,让人家急急忙忙地都没有收好。”
说着水儿走到了那副织锦的旁边,轻轻地抚摸,就像在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面带怀念之色,道:“姐!,你还记得吗,九百三十四年之前,是你第一次教我的女红刺绣……”
但是就在水儿还沉浸在那美好的回忆种地时候,庆儿却陡然间大哭了起来……
水儿见之大惊,赶忙来到了庆儿身边,关切的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苦楚委屈,和水儿说说!”
庆儿抽泣道:“水儿妹妹……姐姐对不起你!……”这庆儿就含泪,将以往的经过讲述一遍
水儿闻听之后大惊失色,楞楞的看着庆儿,小嘴一张一合,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时庆儿看着还在发楞地水儿,一咬牙狠狠地推了她一下,道:“你还发什么楞啊!不快些跑,他们下来就来不及了!”
“但是!”虽然心中有些恼恨庆儿的背叛,但是此时此刻,水儿更担心的却是她的安全。“姐姐,若是水儿走了,你可怎么办啊!”
庆儿凄然一笑,道:“我还能怎么办啊!如今元神已经落入那坏蛋之手,也只能听凭他摆弄就是了。”说罢轻叹一声,那心如死灰的可怜样子,实在让人心疼。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牺牲》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回 牺牲
到这惊人的消息之后,水儿楞楞的看着泪流满面的庆些不敢相信。而庆儿却焦急的催促她快走。
看着还未离开的水儿,庆儿凄然一笑,道:“我已经完了,如今我的元神已经落入那坏蛋之手,也只能听凭他摆弄就是了。但是水儿你不可以,你还有希望,还能过自己的生活,快些走吧!”
水儿闻听此言,急道:“姐!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让他放了你?”
庆儿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苦涩一笑,道:“水儿妹妹,我又何尝不想呢!但是你我不过就是两个精灵罢了,在人类的眼中,我们都是妖。若是平常有些点头之交的人,此时我一落难,又有哪个会来雪中送炭?”
水儿一听,更是焦急,道:“但是……姐姐……”
庆儿摇摇头,道:“水儿你还是快走吧,就算有人出于义愤,肯为咱们出头,也是无济于事。那强盗本身就是青城派的弟子,更是掌教嫡传,有谁愿意为了为了咱们,去得罪一个正道大派?再说他身边那些人,个个修为不浅,法宝精绝,又人数众多,我们根本没有取胜的希望。”
庆儿颓然的坐到了椅子上,而那水儿更是心中焦急非常,在屋里来回乱转。忽然那水儿一咬牙,拉起庆儿,道:“不行!姐!你必须跟我走,我们去北海陷空岛,投奔陷空老祖。相信若是老祖出面,漫说是一个普通弟子,便是那青城掌教朱梅也要给几分面子。”
庆儿一听水儿这话,也是眼睛一亮,但是旋即又黯淡了下去,甩开了水儿的手,道:“我不能去,那会害了你的!陷空老祖早就垂涎你的本名玄水,你可万万不能草率而行啊!姐姐在主人这里虽然心中凄苦些,也不会有性命之虞。最多受些委屈罢了。但是你若失去了本名玄水……”
“啪啪啪!”正在二人拉拉扯扯,你要走,我要留之时,竟忽然传出了一阵鼓掌之声。“当真是一副姐妹情深,争相赴死的感人之景啊!”话音未落易玉施然而行,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虽然外面有护洞的阵法,但是如今庆儿身为‘极乐净土’的春神,自然就是‘极乐净土’的一部分,易玉自然能够依照领域的法则。瞬间出现在她的身边。
庆儿一回头,惊恐地看着易玉,又看了看还在身边的水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萎靡了下去。口中喃喃道:“水儿快跑,他来了!……”
易玉微笑着上下打量着水儿,道:“你就是水儿?”
这水儿却并不很惧怕易玉。胸脯一挺,道:“不错本姑娘就是水若溪。不过水儿可不是你这小毛头能够叫的。若是论年纪,我当你的祖奶奶都够格了。不过念在同求仙道的份上,你也应该叫我声姐姐,或者前辈。”
易玉一愣,看着抿着小嘴。一脸严肃决绝的水儿,微微一笑,道:“那么水儿姐姐,刚刚是弟弟我唐突了。”
其实此时水儿也是相当紧张害怕的。刚刚听庆儿说,易玉如何如何的凶恶。再看看此时庆儿地样子,显然眼前这个长相俊俏的少年,就是庆儿口中那无恶不作的恶魔。不过如今一见易玉竟如此的好说话,又有些奇怪。
但是此时水儿也管不了许多了,道:“你!你必须立刻放了彩灵姐。”
易玉看着水儿那气鼓鼓的样子,心中暗笑:“看来这玄水精灵似乎被保护的很好,还并不太知道修真界的残酷现实。”
易玉笑道:“我可不认识什么彩灵姐。”
水儿大恼!恨道:“你!……彩灵姐就在这,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谎!?”
易玉微微一笑,道:“他叫庆儿,并不是什么彩灵姐,不信你问她。是不是啊?庆儿!”
庆儿一见易玉望了过来,忽然感觉心中一阵悸动,她知道这是易玉地精神波动在警告她。庆儿不敢有其他想法,点头道:“是!奴婢就是庆儿。”
易玉得意的看着水儿,笑道:“你看,他是庆儿,根本就不是什么彩灵姐。”说罢易玉便不再理会那气鼓鼓地水儿了,而是直接对着庆儿,道:“庆儿,你很不乖哦!你这次的表现让我很失望,枉我给了你那么大地信任和希望。”
水儿一听易玉的话,立刻挡在庆儿身前,恶狠狠地看着易玉,道:“你这坏蛋不要欺负彩灵姐!有什么事冲我来!”
易玉淡淡道:“哦?冲你来,你担当得起吗?如果不是为了你,庆儿最多也就是屁股挨上几巴掌也就了事了。现在她可倒好,犯了多少错?”说罢易玉一伸手,掰着手指头,道:“对主人说谎!在背后议论,咒骂主人!企图勾结外人……”
说罢易玉看了看惊恐的庆儿,捻了捻手指,叹道:“也许真是我错了,就不应让你成为我的春神,你不是喜儿那种没心没肺地家伙。”
那水儿闻听眼睛一亮,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赶紧吧彩灵姐放了吧!”
但是同样闻听此言,那庆儿却瞪大了眼睛,惊恐看着易玉,忽然扑倒在地上,抱着易玉的腿,哭道:“主人!庆儿错了,庆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泯灭庆儿的元神。”
易玉伸手轻轻的抚着庆儿那一头淡绿色地秀发,很温柔,就像丈夫在抚弄妻子一般。但是那庆儿却真切的感觉到了,这其中凛冽的杀机。
半晌之后,易玉道:“庆儿!我很喜欢你,和喜儿比起来,你更加的像是一个人,一个很可爱的女人。”
庆儿闻听易玉的话心中惊愕,不知道他这是何意?
易玉接道:“虽然如此,不过既然犯错了就要受到惩罚,即使我很喜欢你也不能例外。‘极乐净土’的天不需要公平,但是一定要权威,言出必践,否则谁还会惧怕上天?”
看着可怜巴巴的庆儿,易玉叹道:“其实你们这又是何必呢?跟着我到‘极乐净土’之内过日子,有什么不好?也就是平日里为我端茶倒水,再管些刮风下雨的小事。用不了千年。待到我飞升之时,就将你们一同带上仙府,成就一番天仙修业,岂不是一桩美事?难道非要在这冰冷的山洞之内,终年苦修,万年之后,在天劫之下灰飞烟灭才是真正的好日子吗?!”
闻听易玉这话,庆儿和水儿皆是一愣。虽然刚刚庆儿也和水儿把这事说了,但是在她们却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这根本就是骗人的。但是现在看易于说话这样子,似乎还有些可信性。
只听易玉接道:“刚刚水儿说去北海陷空岛,求助陷空老祖出面,让我放了庆儿。的确你说地没错,若是陷空老祖为你们出死力,我的确要给他几分面子……”
看着水儿有些欣喜的样子,易玉微微一笑。道:“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不愿意为了你们开罪那陷空老祖。但那他陷空老祖就愿意为了你们来开罪
罪青城派?水儿。你真是太天真了。我敢断言,若北海,最后的结果只会是庆儿被送到我这,而水儿被陷空老祖夺了本命玄水。之后如何,自然不用我说。”
庆儿和水儿闻听易玉的话,皆是俏脸生悲,不知道如何是好。
易玉看在眼里。嘴角微微一翘,道:“庆儿走吧,既然水儿不想到我的‘极乐净土’来,我也不想强求了,咱们回家吧!至于今日你的犯的错要如何处置你,回去再说吧。”
庆儿一听易玉这话,立时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暗道:“主人太坏了,好一招以退为进!想必我那傻妹妹还要自己送上门来吧!”虽然已经隐隐猜到了易玉地用意,但是庆儿看着易玉眼中一闪而逝的寒光,最终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在良知和生命的选择中,庆儿最终选择了生命。此时的庆儿也只有心中祈祷,易玉没有说谎,日后能够带着她们一同飞升仙府。若是这种结果,也就算不上对不起妹妹了。
“等等!”易玉只刚刚一转身,还没迈出一步,就被水儿给拦住了。“你!……你到底要如何惩治彩灵姐?”
易玉看着水儿,笑道:“水若溪小姐,似乎我做什么事,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你!……”水儿看着若无其事的易玉,一咬牙问道:“刚刚你说的飞升仙府地时候,能把彩灵姐和我都带上去,是真的吗?”
易玉看着一脸决然之色地水儿,笑道:“需要我对天发誓吗?”
水儿一愕,很想说需要,但是又想到刚刚庆儿讲的事情,似乎眼前这个少年根本就不信天,也不敬天,就是发誓又有什么用呢?
看着水儿进退维谷地为难样子,易玉笑道:“好吧,我易玉发誓!只要我不在飞升之前死翘翘,就一定要带上庆儿和水儿。现在满意了吗?”
水儿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也跟着彩灵姐一同到你的‘极乐净土’去吧。一千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彩灵姐,若是日后……好了快走吧,我怕再呆一会就会后悔了。”
说罢水儿素手一摆,长袖挥了两下,将那方绣品和室内的几个大箱子收了起来,拉着庆儿就想往外走。不过此时易玉却没有动,走了几步庆儿一见易玉没有跟上,回头一看,只见易玉正面色严峻的盯着一处。
庆儿感觉气氛似乎不对劲,道:“主人,出什么事了吗?还不走吗”
易玉笑道:“古圣人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今日也是有远方来客,我又怎能如此仓惶地就离开呢?”易玉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见一声大笑。
“哈哈哈!好个有朋自远方来!”只见易玉所望之处,精光一闪,现出来一人。再看此人一身锦竹绫罗袍,高冠云履,大袖长衫。玉面净脸,唇上无须。剑眉狼目,寒光阴翳。鼻如悬胆,口若图丹。长发如雪,银霜入鬓。虽然未曾刻意放出气势,但那强者的威严早已经弥漫了周遭十丈之内。
易玉一抱拳,笑道:“不知哪位仙兄到访,未曾远迎,还望赎罪则个。”
乍一见来人,庆儿和水儿皆是大惊,不由得惊呼道:“陷空祖师!”
易玉听在耳中,暗道:“果然不出所料!刚刚听庆儿她们俩谈话,似乎这陷空老祖对水儿可是垂涎已久了。看来这老家伙已经将水儿视作了禁脔,竟偷偷的在洞中下了阵法。只是既然如此垂涎,为何放到今日还不收取?莫不是这水儿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玄机,还是这老东西喜欢成熟的御姐,想等再长大一些再吃呢?”
陷空老祖现身之后,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易玉身后的庆儿和水儿,就这就转向了易玉,上下打量一番,冷道:“小辈!你是何人?此处何时竟成了你的洞府?老夫来此还需要得到你的允许吗?”
易玉微微一笑:“老祖好大的火气!虽然此间非是我的洞府,不过现在我就做主,送给老祖你了如何?”
悬空老祖一听,脸色巨变,看着水儿问道:“水儿!这是怎么回事?!”
水儿看了看易玉,又看了看陷空老祖,道:“我!……”而就在此时,水儿身边的庆儿忽然捅了她一下。二人眼神一换,千年的交往,不说心有灵犀也差不多了,水儿立刻明了。道:“我也不知道!”这一下子就又把问题推给了陷空老祖和易玉。
陷空老祖便不再看水儿她们,只是看着易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