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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龙尊者送完客,刚进到府内,就听绿袍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毒龙,你此番如何谢我啊。”
毒龙尊者闻言哈哈笑道:“你这绿袍,又在故弄啥子玄虚,看中了我这里什么,只要我毒龙拿得出手的,尽管说。”
“那老祖我可就真说咯,你莫要等会小气啊。”绿袍面带捉谐的说道。
毒龙尊者,摆摆手笑道:“我这小地方,还能有什么舍不得的,说吧。”
绿袍咧咧嘴:“那就不客气了,老祖我想借那本天书一观。”
毒龙尊者,脸色猛地一变,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只是眼神有些怪异的看了看许飞娘。
绿袍一见毒龙好似不愿的神情,嘎嘎怪笑道:“毒龙,你莫要忘了那天书是怎么得来的。须知老祖我只是借来在此一观而已,应还是不应,老祖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说着,摆出一幅大有一言不合,就准备动手的架势。
许飞娘早已听毒龙说过天书之事,连忙打圆场,对着绿袍笑道:“不就是一本天书,毒龙尊者怎么可能这么不分轻重呢。你说是吧,毒龙?”末了一句,自然是奔毒龙尊者而去。
毒龙尊者见到许飞娘的眼神,忙赔笑道:“呵呵,仙姑说得有理,还是我脑子一时糊涂了,我这就去把那天书取来。”说着,就转身离去。
过了片刻,毒龙捧着一个玉匣过来,“这便是天书,不知绿袍你准备在哪观阅。”
绿袍也不客气,取过玉匣,开口说道:“既然毒龙你如此信得过老祖我,自然也不能让你难办,就借你一处静室一用可好。”
毒龙尊者闻言,只是笑道:“我有什么不放心,这就带你去我静室吧。”
许飞娘见到毒龙尊者从静室返来,神色甚是难看,忙放下手中酒杯,迎身上去,轻笑道:“不知尊者在气什么呢?”
毒龙尊者见许飞娘如此明知故问,不禁抱怨道:“你这不是故意气我吗?还不就是绿袍那厮,实在是太过猖狂了。”余怒不止,“啪”的一声,将面前桌案拍个粉碎。
许飞娘凑近身子,媚笑道:“就为这事啊,只是借去一观而已,没有什么大碍。”
毒龙尊者怒道:“这还没什么大碍,飞娘你脑子不是糊涂了吧。依我的意思,刚刚干脆就跟他翻脸,又能乃我何。”
许飞娘又自轻笑一阵:“不知尊者有几分把握能够胜得了绿袍老祖呢!”
毒龙尊者沉思一阵,开口说道:“说实话,以前或者还有几分把握,但是见到他居然能够将凌浑打伤,恐怕是一份也没有了。但是不是还有吗,只要你我联手,绿袍又有何惧。”说着就将许飞娘顺势揽入怀中,“对了,你刚刚为何不愿与我联手,你莫不是对绿袍那厮又有什么意思了吧。”
许飞娘轻轻捏了捏毒龙的鼻子,笑骂道:“哪有你这么吃醋的,要知道,绿袍现在功行大进,你我联手,胜负还在未知之数。即使侥幸能胜,也定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而且最多只能将其重伤而已,想要杀死,恐怕是没有可能。如此一来,他日后定要报复,何必呢。要知道我们真正的敌人乃是峨嵋派。此番绿袍将凌浑打伤,与凌浑交好的一干人等,包括峨嵋,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如此一来,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了嘛,何必作出那等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出来。”
第十一章 青木催神法
绿袍等毒龙走后,从怀中掏出太乙五烟罗,一抛而出,化作一团五彩烟岚,将周围护住。又设下一些个障眼法,确定不会被人窥视,方才将玉匣取出。
仔细研究一番,看来毒龙尊者的法力还是不够,未能将这玉匣全部打开。
右手一抬,原本白嫩的小手,此时已然变得青艳欲滴之色,向那玉匣一拍。绿袍这一下子可是几乎凝聚了现在全身的功力,不料这玉匣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仅心下愕然,难道这玉匣不仅仅是功力高才能打开的。
要知道,绿袍此时的功力,乃是平时的两倍,如果这样都不能将玉匣打开的话,恐怕就是要特定的法咒了。
心下里不仅有些戚戚然,没想要诸多算计,最后还是功亏一篑。罢了,还是将这天书副册浏览一番,免得空手而归。
打开玉匣,刚一取出天书副册,发现下面好似还有些什么,难道……。
哈…哈…。果然,天不负我,一把紫气金光腾腾的玉尺和六颗黄豆般模样的丹药安然置于天书副册之下,再下面似乎还有垫着一本书。玉匣三宝,终于全部现世。
其实绿袍还是凑巧撞了运气,这玉匣中的禁制,若以他先前的法力,不知咒语决计是打不开的。
绿袍赶忙将玉匣的东西收了起来,然后再翻翻天书副册,细细浏览一遍。
等到将那天书副册全部看完后,已然过去两个时辰,将自己布下的禁制一收,便去寻那毒龙尊者还书去了。
还罢天书,也不多言,只是道谢一番,便带着司徒平回山去了。
毒龙尊者见绿袍在静室中还设下禁制,防止他人观看,便猜想绿袍定是有所动作。但是后来看绿袍又将书原封不动的还了过来,心中怎么也猜测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绿袍刚一回到百蛮山,便急忙叫司徒平将唐石找来。
司徒平刚带着唐石来到静室,就见绿袍陡然间,一捂胸前,喷出一口血来,接着整个人便好似失去了先前全部的精神,向后倒去。
司徒平跟唐石两人一见,大喊一声“师傅”急忙赶身上前,将师傅扶了起来。
司徒平此时将师傅抱在身前,眼中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师傅…师傅。。”
唐石虽然也是大惊,但毕竟主持百蛮山事务已久,知道此时定然不能慌乱,忙拉住司徒平问道:“师弟,师傅先前是不是在哪受伤了,看这情形似乎是师傅伤势压制不住,终于爆发出来了。”
司徒平正在悲切,突然听到唐石的话,抬头哽咽的说:“师傅先前好像在青螺宫内与怪叫花凌浑争斗之时受过伤,但是后来片刻之间,又好了啊。”
唐石闻言,思索一阵,开口说道:“恐怕师傅是用了什么秘术,当时将伤势压制住了。”
“唐石猜得不错,咳…”一个有气无力地声音从司徒平怀中传了出来。
唐石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师傅已经醒了过来,忙叫道:“师傅。”
“师傅。”司徒平见师傅醒了,顿时止住了泪水。
绿袍摇摇手,止住两人要说的话,看着司徒平笑道:“当为师赶去青螺的时候,以为凌浑要对你下手,便与他争斗起来。毕竟凌浑多年苦修,功行还在我之上,结果虽然用计将其打伤,但是我自己却是受伤更重。后来正道中人见势不妙撤走,但是邪道诸位还在。要知道为师虽然与他们先前有些交情,但是我辈魔教中人,谁不是利益至上,万一他们有人心生不轨,恐怕今天我们俩师徒就回不来了。咳…咳…。”绿袍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终于还是忍不住,又咳起血来。
将嘴角血迹抹去,惨笑道:“故此为师不惜施展青木催神法,半天之内将自己的功力激发两倍,暂时将伤势压制下去的。咳…。那诸多同道,见我突然无有大碍的跳起身来,一时捉摸不透,为师到底是没有受伤,还是其…咳…。他什么的,这才将他们威慑住。”
此话说完,绿袍好似已经花费了很多的力气,气喘吁吁。
司徒平看了,只是默默地流泪,知道了师傅是为自己才与人争斗受的伤,心中更是凄然,决意日后定要好好报答师恩,虽死无怨。
唐石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求到:“师傅,等伤养好了,再说也不迟啊。”
不料绿袍一闻此言,顿时大怒,呵斥道:“孽徒,亏我还夸你聪明,难道你还看不出百蛮山,覆灭在即,你还叫为师等等!再等下去,恐怕连命都等没了…咳…。”一口气没接上去,嘴里又咳出血来。
唐石立刻跪倒地上,眼中泪光隐动:“弟子该死,只是不忍见师傅如此辛苦。”说着在地上叩头不止。
“起来吧,那尚和阳知道雪魂珠在我处,虽不知我功力此时已然尽失,但是说不准就会命人前来打探。记住,此番出去后,切不可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悲伤担忧之色,无论何人来访俱都说我得借毒龙尊者天书一观,特此闭关修行,知道了吗?我早先特意强借毒龙天书,也是为此。现在百蛮山,以及师傅我的安危就全都寄托在你们身上了,切要牢记我得嘱咐,不可麻痹大意。”绿袍说道此处,不禁也是悲从心起。
唐石和司徒平俱都连声应是。
绿袍休息一阵后,方才恢复一些精力,又说道:“平儿,我怀中有一方彩锦罗帕,取出来给你师兄。”
司徒平闻言,从师傅怀中掏出罗帕,递与唐石。
绿袍一指罗帕:“此物名叫太乙五烟罗,乃是昔年五台派的至宝,被我到手后,业已运法重新祭炼,倒也不惧外人夺取。此番如若有人强攻上门,你便运用此宝,将百蛮山护住,相信即使就是尚和阳亲来,也能坚持几日。本来雪魂珠倒是能够克制尚和阳,但是此宝为人心血点化,现被我法力镇压还不怎样,要是失去了禁制,恐怕立刻就要飞遁而去,故此不能交由你们使用。”说罢,传了唐石太乙五烟罗的用法。
绿袍虽然知道这般布置,万一自己的担忧成真,恐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想想又再交代了一句:“实在到最后存亡关头的时候,便来我门前叫关吧,我定要与来人拼个死活。”
“你们下去吧,我要设禁闭关了。”
第十二章 自讨苦吃
第三卷合纵连横
第十二章自讨苦吃
看见两个徒弟走出去后,绿袍抹抹嘴角的血迹,忍不住苦笑不已,万没想到此次青螺之行,竟然会受这么重的伤,差点还就回不来了。
正了正身子,一拍头顶,升起一团绿光隐隐、碧绿蒸腾的宝珠,然后伸手对着上下周围四方点了一点,然后收回头顶宝珠。做完这一切,就忍不住开始有些喘息了。
没想到,就这么运用玄牝珠设下禁制,都这么吃力了,这次还真是…。。不禁又摇了摇头,苦笑起来。
“不过,还好有它。”绿袍不知何时手中已然多出了一朵温玉莲花,自言自语的说道。
其实绿袍的伤势完全没有在两个徒弟面前表现的那么重,最起码还有能力布下禁制,最起码还能击杀百蛮山的叛徒。
之所以作出那番模样,绿袍就是想看看这两个徒弟到底是不是真心实意地对待自己这个师傅的。如果有所叛意地话,刚刚见到绿袍那么重的伤势,说不定就忍不住出手了。
绿袍刚刚所言基本都是实话,惟有功力尽失之言,却是试探二人的。自从辛辰子叛师之后,绿袍就觉得自己先前真的是太优柔寡断了,明明知道辛辰子的心思不忠却也没有提早预防,反而还妄图感化他,难道还真以为自己成了好人了不成。幸好自己那时得了几件宝物,能够克制辛辰子,否则岂不就此被他篡位成功。自此,绿袍就明白了,既然注定是绿袍了,那就要适应绿袍的身份,邪派的规则,所以现在也学乖了,处处都要留一手,要知道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万劫不复,身死神消,运气不会永远都在自己这边的。
原本放到任何一个人,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功力暂失的下场,但是绿袍不然,因为他有万年温玉。自从绿袍木行真气大成后,就能够借用万年温玉温养元气。
在青螺与凌浑拼斗之后,虽然身受重伤不错,但是却也只是早先修持的魔道法力被打散一半而已,木行真气丝毫未损,所以才能在最后伤到凌浑,更是借机植入文蛛元毒。
不过仅仅大成的木行真气,又如何能够压制体内拨乱四散的魔道法力,故此才只能用青木催神法,催谷潜力,以两倍的木行真气,方才压制住伤势。
不过受的伤不仅仅只是法力被散而已,肉身也是受创,不过木行真气本就最擅于生机,受伤之处,在两倍的木行真气的治疗下,很快就好了。
但是肉身一般的伤是好了,但是青木催神法乃是激发人身元气潜能的法门,事后定然是会元气大损。
不过对于用万年温玉日常温养元气的绿袍来说,最后虽然也有些损耗,却也无甚大碍,只要修养几天自然就能补养回来,故此在青木催神法效力过后,还有些余力。
只是此番想起自己的一些行为,不免有些自讨苦吃的感觉。
上次给毒龙尊者的信,其实好些内容并不该写,就说那雪魂珠好了,自己硬是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先知,让毒龙他们服气。
现在可好自己得了雪魂珠,还要担心尚和阳会不会杀上门来。如若开始就不说这件事,那岂不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了。
还有就是自己的急躁的脾气真的是没有一点改变的,似乎最近更是加上了护短,青螺宫内如果问清缘由,也不至于跟凌浑如此拼命。虽说凌浑比自己还要惨,但是这样一来,无疑就是将他们给得罪了,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