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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藻一眼就看出火影鼬遭受了重创,这个重创不是肉身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宋文藻怒视着赵牧。“赵东家,你到底对我的火影做了什么?它为什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解释。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赵牧无辜的摊开双手,耸了耸肩。“宋先生,你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吧。你的火影小宝贝变成这样,好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众位道友可都是亲眼所见,你的火影小宝贝突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朝我扑了过来,我吓得小声哼了一声表示一下我的不满,不过分吧?众位道友,你们说我做的过分吗?”
有几个看不过宋文藻作风的修真者亲声应道:“赵东家你做的一点都不过分,要是我的话,说不定就是一脚踹过去了。谁让某些人不看牢自己的心肝小宝贝,放出来胡乱咬人呢。”
赵牧说道:“宋先生,你也看到了。大家都不觉得我哼一声有什么过分的。是,我的确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该在不知道你的火影小宝贝胆子还没有鼠大的情况下,就哼了一声,把它给吓成这样。宋先生,真是对不起了,下次碰到你的火影小宝贝的时候,一定注意,轻手轻脚,慢声细语,免得吓坏了你的那只连耗子都不如的火影小宝贝。”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宋文藻肯定是吃了赵牧一个暗亏,但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火影鼬好生生的,怎么突然间就便成了那样?事实绝对不是赵牧说的那样,应该另有原因。不过却没有人去细究这一点。毕竟宋文藻刚才差不多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得罪了,这会儿能看到宋文藻吃亏,大家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节外生枝,抑或是节外生枝,但是又不想得罪赵牧。所有人都在乐呵呵的看戏。
宋文藻气得七窍生烟,指着赵牧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虽然想指证赵牧,但是却一点证据也拿不出来,他已经够丢人的了,要是在胡乱攀诬人,别说没有人肯帮他,估计就连自己的同门也会站在他的对立面。
火影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说穿了,很简单,赵牧在发出那声哼的时候,趁机把混合着凤凰之力的真元对准火影鼬发了出去。火影鼬是什么?上品灵兽。凤凰是什么?顶级神禽。两者中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而是云泥之别。鸟兽神识灵敏,对等级更加敏感,对上位兽的恐惧是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深深地烙印在他们灵魂深处,而且这个烙印将伴随他们一生。火影鼬在接触到凤凰之力的一瞬间,就惊骇的差点破了胆,这会儿要是真的有只凤凰站在他的面前的话,它绝对是一动都不敢动,最后它能逃脱大难,完全是因为凤凰的气息已经融入到了赵牧的灵魂之中,平时表现不出来的缘故。
赵牧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结果却是这么好。他打定主意,以后遇到灵兽的时候,一定要多显露一下凤凰的气息,杀杀他们的威风,说不定那些灵兽在没有接触到他的时候,就会落荒而逃了。这样也算是应验了老祖宗的那句话——不战而屈人之兵。
一直紧闭双唇的公孙荆红总算是开口了。“好了师弟,在场的所有道友都看清楚了,火影变成这个样子,和赵东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不要不顾身份,胡乱指责别人。你还不退下,好好的察看一下火影有没有问题?尤其是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火影鼬是宋文藻的心肝,他没有和公孙荆红顶嘴,而是马上按照公孙荆红所言,把火影鼬从皮囊当中掏了出来,“火影小宝贝,快让我看看,你究竟怎么样了?”
火影鼬死活不肯在外面多待,只要宋文藻一松开手,火影鼬就往皮囊当中钻,然后缩成一团,把脑袋埋在蓬松的大尾巴下面。瑟瑟发抖。看着心爱的灵兽变成这个样子,宋文藻的双眼几欲滴出血来,他猛地转向赵牧。“赵牧,都是你干的好事。”
赵牧脸当时就沉了下去,“宋先生,你要是再胡乱攀诬我的话,我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客气了。我提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态度,不要因为赵某好说话,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玷污赵某的名声。”
宋文藻怒视着赵牧。“赵牧,你用不着巧言令色,为自己辩白。火影扑向了你。肯定是发现了你身上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说不定是你和七阴教勾结在一起。发起了这场席卷全城的灾难,今天正好被火影发现了,所以你就想到了杀鼬灭口的毒计,想趁机杀掉火影,钥匙我的火影福大命大,它早就成了一具硬邦邦的尸体了。”
赵牧哈哈一笑,“宋先生,看来你为了除掉我,真的是无所不用至极,就连这公然在栽赃陷害的手段也用的是熟练至极,看来你平常没少干这样的事。”
宋文藻冷笑道:“赵牧你用不着转移话题。你清不清白,很好证明。只要把你随身携带的所有储物法宝全都拿出来,让我们当众查验,我们就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和七阴教勾结,你到底有没有隐藏骇人听闻的毒物了。”
赵牧沉着脸。对着公孙荆红说道:“公孙前辈,我真替你们天机宗感到悲哀呀,这就是你们天机宗培养出来的精英,满脑子的强盗逻辑。”
宋文藻铁了心要查验赵牧携带的物件,这样的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上一次赵牧还不是像个软柿子一样,乖乖的任他揉搓吗?今天,有这么多人在,还怕他赵牧翻了天去。“赵牧,你用不着用激将法,我们天机宗内部的事务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你要想摆脱自己的嫌疑,就好乖乖地配合,把你所有的储物法宝全都交出来,让我们当众查验。”
贝清辉冷声道:“宋师弟,你可不要太过分了。赵东家是我们逍遥门最尊贵的客人,你这样咄咄逼人,就是不给我们逍遥门面子。你再这样不知进退的话,赵东家不生气,我也要不客气了。”
宁文云也抓住这次有力的时机,卖乖给赵牧,“贝兄言之有理。众所周知,赵东家乃是奉公守法的商人,从来不干违禁的事儿,这一点我可以拍着胸脯向大家保证,宋师弟你这样步步紧逼,到底是意欲何为呀?难道还真的当滏阳城没有人可以弹压的住你宋文藻了吗?”
赵牧一摆手,“两位前辈,这是我和宋先生之间的私人恩怨,请你们不要插手。宋先生,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真的坚持要查验我的储物法宝吗?”
宋文藻咬牙切齿地说道:“查,为什么不查。姓赵的,你用不着放烟雾弹,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是一清二楚,别想着蒙混过关。”
赵牧叹息着摇了摇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说道这里,赵牧勃然大怒,他转过头对着沈衡英说道:“去,沈先生,给我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不知进退的玩意,我赵牧的东西也是他能够随随便便的察看的吗?”
沈衡英不敢有丝毫的迟疑,他踏前一步,在宋文藻反应过来之前,抖手间打出一道白光,这次赵牧看清楚了。沈衡英使出的是一件透明的网状法宝。眨眼间,宋文藻就成了被观音姐姐骗亲的猪八戒,被网子兜了个严严实实。沈衡英隔着网子,一把揪住了宋文藻的衣领,抄起手来,狠狠地抽了宋文藻几巴掌,不大的功夫,宋文藻的嘴角便淌出血来。
天机宗那边传来惊叫声,他们纷纷抢了过来,准备救下宋文藻。赵牧哼了一声,“这是我和宋文藻的私人恩怨,你们要是不想让这份恩怨变成文秀轩和天机宗之间的仇恨的话,就给我退后。”
赵牧这会儿一反常态,表现得非常强势。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肚子里面的确有一堆火需要发泄,另一方面却是不得不这样做,别忘了,他手下还有一个灵窍后期的沈衡英,另外还有一个所谓的“海如散人”做他的*山师傅。这会儿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如果还不表现得强势一点的话,只会惹人怀疑。
公孙荆红马上就想到赵牧的师傅,与此同时,他还想到赵牧手中掌握着的资源,他马上呵斥道:“谁也不许动,这是赵东家和宋师弟之间的私人恩怨。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插手。但有不听号令者,门规伺候。”然后,公孙荆红换了一种语气,他陪着小心,“赵东家,你出出行中的恶气就行了,可不要闹出大事来。”
“好,我给公孙前辈面子。”赵牧走到沈衡英身边,轻声道:“沈先生,让我来。”沈衡英把宋文藻交给赵牧,赵牧揪住宋文藻,运气真元,抡起拳头,对准宋文藻的鼻子就是一下狠的,只听一声脆响,宋文藻的鼻梁骨就被赵牧砸断了,鲜红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之后,赵牧又抬起脚,一脚踹在了宋文藻的肚子上,宋文藻倒飞出去很远。要不是天机宗的人接住他,只怕他又要撞得头破血流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元凶逃逸(上)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赵牧,修真者争斗的时候很少像赵牧这样赤膊上阵的,一般都是斗飞剑比法宝PK法术,像这样赤手空拳,*拳脚打斗的少之又少,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在场的人的心情,这句话就是老夫子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有辱斯文,成何体统啊。
保芝堂和逍遥门都没有上前劝解的意思,宋文藻说的话太嚣张了,咄咄逼人,不给人留情面,宁文云和贝清辉巴不得有人教训教训他,赵牧出头无疑是大快人心之举,天机宗有心劝解,但是限于公孙荆红的严令,只能眼睁睁看着宋文藻被当众狂殴一顿,天机宗的脸面全都让宋文藻给丢尽了。
赵牧取出一方洁白的手绢,若无其事的擦了擦手,随手厌恶的把手绢丢了出去,“宋先生,今天我给公孙前辈面子,饶你一次。下次你要是再敢目中无人,挑衅赵某的尊严,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只是小施惩戒了。沈先生,放开宋先生吧。”
沈衡英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他是知道赵牧部分底细的,在这么多修真高手的环伺之下,赵牧不但毫无畏惧,而且表现的如此狠辣疯狂,其察言观色的本领令人惊叹,断事之明,处理之果决令人咂舌,沈衡英自忖没有赵牧这样的本事,假如两个人调换一下位置的话,沈衡英绝对不会像赵牧这样表现得举重若轻,旁若无人。由此及彼。沈衡英想到了自己身上,他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大男孩。
沈衡英打出一道灵诀,束缚着宋文藻地网状法宝落在了他的手中。沈衡英将其收了起来。
宋文藻血流满面,用手捂着肚子,蜷缩着身子跪在地上,赵牧刚才踹他的时候,用了七八成地力,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能让赵牧踹碎了。更不要说宋文藻区区血肉之躯了,没有被踹的肠穿肚烂,就是他祖坟上冒青烟了。
宋文藻双眼几欲喷出火来,“姓赵的,你给我等着,咱们俩没完。”
公孙荆红端起了掌门的架子,“宋师弟,你闹够没有?赵东家是咱们天机宗的朋友,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撩拨赵东家。究竟意欲何为?你是不是想让赵东家恨上咱们天机宗。你才甘心呢?”
宋文藻哼了一声,“掌门师兄,咱们天机宗早晚有一天要败在你地手中,我看你回去之后,怎么向师伯他们交代。来人,搀着我,咱们走。这寻找七阴教教徒的事儿。咱们不管了,他们谁爱折腾谁就折腾去吧。”
顿时。有两个天机宗的弟子走了过来,搀扶着宋文藻,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议事大厅,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有一多半的天机宗弟子跟着宋文藻离开了,仅剩下两个弟子还侍立在公孙荆红身后。贝清辉和宁文云相互看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某种称得上是幸灾乐祸的因素。
这时,只要不是太笨的人都看出来了,公孙荆红掌门之位不稳,很可能不久之后,就会生出变故,逍遥门和保芝堂如果能够抓住机会,顺水推舟,说不定能在天机宗内部弄出来一场轩然大波,这样的话,就能让天机宗内部发生争执,甚至血拼,这样地话,逍遥门和保芝堂就可以混水摸鱼,提升两派地位、实力之余,说不定还可以极大地削弱天机宗地实力,让天机宗从滏阳第二大门派降格成第三大、甚至第四大、第五大门派。
公孙荆红养气的功夫真是到家了,宋文藻如此不尊重他这个现任掌门人,公孙荆红只是淡淡瞥了离开的宋文藻等人一眼,就再也没有别的表示了。“呵呵,让各位道友看笑话了。虽然宋师弟不肯参与搜寻七阴教教徒的行动,但是我们天机宗作为滏阳城的一员,绝对不会逃避我们该尽地义务和责任地。如果各位不反地话,我愿意亲自参与到这次行动中?”
贝清辉和公孙荆红还算有些真心的交情,出言提醒道:“公孙兄,你难道不用回去天机宗处理派内之事吗?”
公孙荆红笑道:“派内如今能有什么大事让我处理?当此滏阳罹难地紧要关头,寻找七阴教教徒下落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