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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淡淡的道:“老哥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
熊苍山讪道:“老哥哥我好奇而已,如果赵东家不愿意说就算了。”
“老哥如果感兴趣,可以等到明天亲自向丁掌柜他们打听一下。”赵牧扫了熊苍山一眼,“老哥,你做镖师这么多年,肯定认识不少这方面的人才,能不能给我介绍两个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他们的。”
熊苍山抿了一口酒,“赵东家,你看我怎么样?是否有资格做你文秀轩的护卫呀?”
赵牧喜道:“老哥能来,小弟欢迎至极。老哥如果肯到文秀轩低就的话,小弟愿意委任老哥为护卫统领,全权负责保护文秀轩的安全。”
熊苍山没有想到赵牧如此看重他,心间顿时涌出一阵暖流,生出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他一拍桌子,慷慨激昂的道:“既然赵东家如此信得过老夫,老夫就把这一百多斤交给赵东家你了。”
第二十三章 斗符箓(上)
第二卷第二十三章斗符箓(上)
赵牧和熊苍山约定等符箓大会结束之后,熊苍山即刻到文秀轩报到,两人尽欢而散。一夜无话,眨眼间,时间到了符箓大会的第二天,丁翁等人来的很早,丁翁看到文秀轩的展位附近全都是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觉得很奇怪。赵牧没有解释那么多,吩咐狗胜去找几把笤帚和铁锹来,他取出来一张冰霜符,把地面上的水冻成了薄薄的一层冰,敲碎,铲走,没费多少时间,地面除了有些潮湿外,却也变得干净了许多,然后,赵牧又取出一张炉火符,不到五分钟,刚才还略显潮湿的地面变得干燥硬实起来。
“东家,你可真够奢侈的,一张冰霜符,一张炉火符,两张纸符加起来至少也要值五六十两银子,为了一个小水坑,你就大动干戈,估计这种清理方式是双极星有史以来最昂贵的一次了。”丁翁从侧面劝谕赵牧不能奢侈浪费。
赵牧淡淡一笑,“丁掌柜,事急从权,北大殿的大门马上要打开了,我们不赶快收拾干净,还等着参观的人看我们这里一片狼藉吗?”
“东家说的是。”丁翁也不辩解,笑道,“今天东家有什么活动吗?还是像昨天一样,到处参观一下吗?”
赵牧想了想,“也好,今天我再接着转转,顺便买些便宜的符箓充实一下咱们文秀轩,你们继续看管着咱们的展位,记住,如果有人要求看咱们的新式家具,一概不准。和那些人讲清楚,咱们在后天揭开谜底,请他们耐心的等待几天。”
朱贵笑道:“东家,你不必太担心,咱们的展位不好,估计很难会有修真高手过来参观,最难办的就是他们了,至于其他的人则要好办得多,说明咱们的态度就可以了。”
“朱先生,如果真的有修真高手过来,你和丁掌柜商量着办吧。总之,一条原则,尽可能的在符箓大会最后一天之前,保守住秘密。”赵牧吩咐了一句,拍拍屁股走人了,徒留下朱贵和丁翁伤脑筋。
赵牧直接穿过店铺区,来到了散修区。独木难成林,文秀轩人手严重不足,他想物色几个合适的散修,看看能不能拉拢他们加盟文秀轩。赵牧转悠了半天,没有发现一个合适的人选。在散修区设下展位的散修们大部分都是修炼有成的修真者,平常在北大殿随处可见的低级修真者一个也看不着了。这些人的修为主要集中在融合期、心动期,他们的境界和赵牧相比,只强不弱,赵牧想招揽到他们是难之又难。不过失之东隅,得之桑榆,赵牧惊奇的发现,散修们出售的各种符箓要比市面上的价钱低了近一成,如果有心人能够利用好这个时间差,完全可以大赚一笔。赵牧思考了好一会儿,最后放弃了这个机会,一方面是因为利润不高,另一方面又容易开罪出售符箓的散修,长远来讲,对他对文秀轩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赵牧没有在散修区白白的转一圈,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有所收获才行。赵牧挑选了几个面目看起来顺眼的、出售的符箓非常不错的散修,和他们尽情了交谈了好半天,等到赵牧离开他们的展位时,已经和几个散修称兄道弟了。这是赵牧的策略,先混个脸熟,等到文秀轩实力进一步提升之后,再行招揽便容易多了。
符箓大会的第二天在赵牧忙着结识更多的散修中瞬逝而去,这一天,赵牧的收获勉强过得去,他认识了七八个基本功比较扎实的散修,顺利地套取了他们的家庭住址、境界高低等情报。
当天晚上,还是赵牧留守在北大殿,熊苍山走过来和赵牧畅谈了大半夜。赵牧借着这次机会,和熊苍山简略的介绍了一下文秀轩的大致情况,然后和熊苍山吹嘘了半天他在互联网上看到的那些中南海保镖之类的图片、故事,在他的口中,那些身怀绝技的保镖们成了修为高绝的修真者,赵牧的口才还算过得去,把熊苍山听的一楞一楞的,连连打听地球在茫茫宇宙当中的位置。
赵牧叹了口气,心道我如果知道的话就好了,又何苦留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双极星,劳心劳力的为生存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老哥,我给你讲的事情,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至于地球在宇宙中的方位,书上没有讲,所以我没有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熊苍山遗憾的摇了摇头,“真希望有一天能够到地球上看一眼,和那些修真高手们过过招。”
眨眼间,赵牧留守的第二个晚上又过去了。这一天是符箓大会的第三天,也是符箓大会最吸引人气的时候。逍遥门在东南西北四大殿中间的一大片空地上搭建了四个大小一样的四方平台,天还没有亮透,平台四周已经被看热闹的人群团团围住。滏阳城的世俗人没几个人看得懂符箓,他们对符箓大会最大的兴趣便是这“斗符箓”的比赛。
斗符箓的传统由来已久,在滏阳城还没有符箓大会这回事的时候,当地的修真者就很喜欢在一块斗符箓了。斗符箓有文斗与武斗之分,文斗是比试的一方拿出一个符箓,请对方在规定的时间(一般为五分钟)内说出符箓的制作方法,用料以及用途等等相关的资料,难住对方的获胜,答不出来的算作失败。武斗要比文斗热闹到了,双方站在一个平台之上,双方用符箓攻击对方,同样用符箓防御自己,等到一方俯首认输或者被击倒在地的时候,算是分出胜负。通常,斗符箓的人选择的都是武斗,只有在亲朋好友聚会的时候,人们才会选择无伤大雅的文斗。
符箓大会上的斗符箓阶段主要安排的也是武斗,文斗少之又少,老百姓不喜欢看是主要的原因,历史上曾经有一次,两个比赛的修真者同时表示愿意选择文斗的方式,两人斗符箓的过程像是小脚老太太的裹脚布,又丑又长,愣是被下面围观的人哄下了台,从那以后,很少有人当众选择文斗了。
这一天如何安排值守展位,文秀轩出现了不大不小的争执,斗符箓这么热闹的环节,谁都想去看看热闹,谁都不愿意留守展位,丁翁等人不好意思和东家争,四个人用石头剪子布划拳,决定出谁上午去看斗符箓,谁下午去看,结果很快出来了,朱贵和狗胜输掉了划拳,需要在上午留守展位,丁翁和另外一个小伙计跟着赵牧这个东家乐呵呵的朝斗符箓的场地走去。
第二十三章 斗符箓(中)
第二卷第二十三章斗符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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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殿中间的空地面积很大,比足球场还要大上一倍,大概能容纳下两万多人,不过和滏阳城近百万的人口相比,空地的容量显得小了许多。赵牧等人挤到比赛场地的时候,这里已是人山人海,人挨着人,人贴着人,水泄不通,想往里面走一步都难如登天。在会场的上空,有密密麻麻如同蛛网般纵横交错的网格在漂浮着,网格的宽度很窄,一个人可以勉强站在上面,稍动一下都有困难。不时的有修真者脚踏着飞剑落在网格上,这些修真者居高临下,透过网格之间的空隙观看下面的比赛,和空地上拥堵的场景相比,悬浮的网格上显得空荡了许多,斗符箓最精彩的时段往往集中在下午时分,很多修真者都留在家中养精蓄锐,等待着下午过来观看。
四个平台耸立在熙攘的人群中,擂台的高度有五六米高,此高度能够尽可能多的照顾到远近的观众,不过最倒霉的还是离擂台最近的观众,估计用不了太长时间他们该嚷嚷着脖子酸痛了。赵牧等人奋力往前挤,等到距离擂台还有五六十米的时候,实在是挤不动了,只好停了下来,极力的睁大眼睛,朝离他最近的那座擂台上张望。
在众人的期盼声中,斗符箓拉开了正式比赛的序幕,一位身形精瘦、精神矍铄的中年汉子缓步走上擂台,朗声道:“滏阳城的父老乡亲们,各位修真同道以及来自红叶城、太华城、渔樵城的朋友,欢迎你们来到第一百二十九届符箓大会斗符箓的比赛现场,今年的斗符箓与往年相比,份外不同,今年参加斗符箓的不但有咱们滏阳城的本地人,还有来自其他三个城池的朋友,他们都是咱们滏阳城的朋友、贵宾,他们是受逍遥门的邀请,特地来给咱们斗符箓助兴的,待会儿他们也要参加斗符箓,请大家多多给这些朋友们捧捧场。”
擂台之下一片轰然叫好声,丁翁洋洋得意的道:“东家,这会儿咱们算是来着了,能亲眼看到外城的大仙斗符箓,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次。”
中年汉子高声喊道:“大家静一静,下面我例行公事,宣布一下斗符箓的比赛规程,大家都不是第一次观看斗符箓,我就长话短说,不耽误大家看比赛的时间了。”
符箓大会上的斗符箓,对于参赛的人员是有严格规定的,首先必须是门派中人或者是有名望的散修,店铺中的修真者是没有资格参加斗符箓的;其次必须在开光期以上、心动期以下,此范围之外的修真者也不允许参加斗符箓,此外还有一点限制,斗符箓的双方使用的必须是各种符咒,其他的任何符箓之外的宝物一概不许使用,违者以失败论处,并终身禁止以参赛者的身份参加符箓大会。
很快,中年汉子宣读完了判断胜负的标准等等各种事项,然后在万千民众等待的不耐烦的时候,宣布斗符箓正式开始,顿时擂台之下又传来一阵叫好声。
中年汉子转身下了擂台,几分钟之后,四个擂台上都面对面站立了一对儿修真者。远处的那三个擂台上是什么样的英雄人物,赵牧看不大清楚,他能看清楚的是距离他最近的这个擂台。此时,这个擂台上的两个人一脸的杀气,似乎都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吞噬到肚子里去。这二人一个身材中等,身着黑色的紧身衣,脚踏一双黑面白底的新鞋,一张国字脸,看起来有三四十岁,另外一个人身形略高,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头发稍显灰白,眼神阴戾乖张,一看就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
“东家,真是奇怪,为什么这两个大仙一副仇深似海的表情,不就是一场斗符箓吗?至于这个样子吗?”丁翁疑惑万分的道。
斗符箓之前,需要比赛双方先行报上姓名以及来历。年纪稍小的人先开口道:“在下灵犀门掌门霍金雁,向全道友请教。”霍金雁的语调冰寒刺骨,处处透着杀气,那里有一点真心讨教的意图。
另外一个人一拱手,用一种铁钉划过钢板的刺耳声音说道:“某帝天观观主全天际,向霍道友讨教。”
听罢两人自报家门后,赵牧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在薜荔山上,霍金雁的独子和一位面相凶神恶煞、来自帝天观的男子争斗,双双而亡,霍金雁中年丧子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可是看全天际的样子,被霍金雁独子打死的那个修真者和全天际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事情是明摆着的,两个小辈的死了,躲在他们背后的老一辈忍不住跳出来给他们的晚辈讨说法来了。
两个门派的掌门要斗符箓,顿时吸引了无数人的眼光,连站在网格上观看斗符箓的修真者大部分也把目光转向了这里。
全天际和霍金雁虽然都是一家门派的掌门,可是他们的修为都不算高,都是心动后期,是符合参加比赛的条件的。也许是命运安排两家门派死磕吧,两家门派在抽签的时候,互相抽中了对方。
这时一个修真者从网格之上飞落下来,他双手抱拳,道:“两位掌门,在下逍遥门李登科,奉命做两位斗符箓的评判。”
李登科的修为比霍金雁、全天际高出不少,为灵寂中期。发生在薜荔山的惨案,早传遍了滏阳城的大小修真门派,大家都知道灵犀门和帝天观结下了深仇大恨,霍金雁和全天际斗符箓的时候肯定不会留任何后手,搞不好会是生死斗,不死不休之局,做为大会的组织者,逍遥门不希望出现命丧当场的惨剧,于是派出了李登科这个强力人物,希望借助于李登科超过两人的修为弹压住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