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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登科超过两人的修为弹压住局面。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霍金雁和全天际根本不买李登科的账,两人隔着李登科,互相用目光死死盯着对方,如果目光可以当刀使的话,两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过招了上千回合了。夹在两人中间的李登科觉得如坐针芒,后背只冒凉气。他不敢让两位掌门久候,大手一挥,“比赛正式开始。”说罢,闪身退到了擂台的边缘。擂台周围有绳索围成一圈,另外还有防护罩,可以有效防止人员跌落到擂台下面,同时还可以防止斗符箓的余波波及到台下观看比赛的观众。
霍金雁发出一阵哼哼的冷笑,“全道友,你的爱徒杀死了我的独子,这份情意我还没来得及向贵派问候,今天正好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我霍金雁一定要好好的报答报答你。”
第二十三章 斗符箓(下)
第二卷第二十三章斗符箓(下)
全天际也不是省油的灯,“霍道友,今天是咱们两家门派了结恩怨的日子,我的徒弟不会白白死在你们灵犀门手中,咱们都别废话了,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哈哈,全道友够爽快。”霍金雁冷笑道,“今天我定会让全道友好好品尝一下我霍某人准备的饕餮盛筵。”
霍金雁的话音还未落,全天际和霍金雁同时一抖手,分别射出一道符箓,两道寒光分别扑向两人的面门,两人同时高声喝道:“爆。”
接连两声爆响,擂台之上腾起了烟雾,全天际和霍金雁不约而同的偷袭了对方,又不约而同的躲过了对方的偷袭,霍金雁脚下使力,纵身往烟雾之外突围,在他跳跃起来的同时,随手用天女散花的手法,丢出了一大把花生米大小的木符,这些木符威力适中,而且制作成本低廉,适合大规模的制造,霍金雁随手扔出的这一把至少也有二三十枚,这些木符笼罩住的面积甚广,只要全天际躲在烟雾中没有动弹,肯定会着了霍金雁的道。
噼里啪啦,一阵爆响之后,擂台之上的烟雾更加浓厚了,这些木符个个都像威力稍次的手榴弹,一起爆炸,形成的杀伤效果可想而知。
霍金雁脸上浮现出了得意的微笑,他耐心的等待了片刻,意料之中的全天际的惨叫声却迟迟没有响起,霍金雁不由得勃然变色,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即他刚才撒出的爆雷符没有对全天际造成丝毫的损害。想到这里,霍金雁连忙丢出一道纸符,一股清新的凉风迅速的吹散了擂台上的烟雾,全天际不见了,霍金雁吃了一惊,他霍地转身,刚刚潜伏到霍金雁身后的全天际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现在轮到我进攻了。”说着,全天际打出了一道造型古朴的木符,“霍道友,尝尝五雷符的滋味如何吧?”
木符被蓝白色的电芒笼罩着,发出滋滋的声音,眨眼间已经到了霍金雁的胸口,霍金雁吓出了一身冷汗,两腿一软,躺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五雷符。五雷符突然在霍金雁刚才站立的爆发,轰轰轰,接连五道霹雳划破虚空,打在了擂台之上。
全天际得势不让人,符箓像是不要钱一样,丢出了一个又一个,没有片刻的间隙,霍金雁被势所迫,只能靠着在擂台上打滚,躲过一道又一道符箓,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李登科看出来情势对霍金雁非常不利,尤其是霍金雁当着全滏阳城老百姓的面丢了面子,这个梁子可结大了,他上前一步,打断了比赛,“全掌门暂请歇手,让我问一下,霍掌门是否肯主动认输?”
霍金雁不等他发问,直道:“多谢李道友一片好意,今天我和全天际这个老贼是不死不休之局,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丢了面子的霍金雁不再虚伪的称全天际为‘友’,改称为‘贼’了。
全天际追打着霍金雁正过瘾,突然被李登科打断,顿时恨上了李登科,“李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仗着自己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偏袒他霍金雁吗?”
李登科一瞪眼,“大胆,你敢诬蔑我逍遥门?”
全天际豁了出去,挺直腰杆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咱们让滏阳城的父老乡亲评评理,我刚才打的霍金雁毫无还手之力,你却跳了出来,不是意存偏袒是什么?”
霍金雁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全天际破口骂道:“全老贼,你说什么?说我被你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呀,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凭你的本事,你能办的到吗?如果不是你卑鄙的用隐形符藏觅了踪迹,这会儿还不知道是谁打谁呢?李道友,你让开,我要和全老贼,刀对刀枪对枪的干一架,今天不打得他满脸桃花开,他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擂台之下,丁翁感叹的道:“全掌门这次为了获胜,是下了大代价的,一枚隐形符价值千两白银,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没影了。”
赵牧道:“仇恨使人丧失理智,无论是全天际还是霍金雁都不会善罢甘休,两人必定还有一番龙争虎斗。”
擂台之上,李登科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全天际和霍金雁都不肯卖他一个面子,他都快忍不住想亲自出手教训一下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好,我再也不阻拦你们比赛了,你们接着打。”
全天际和霍金雁都恨不得对方死,在李登科退下来的一瞬间,两人再一次同时甩出了符箓,这次两人甩出的都是压箱底的玉符,是他们花费重金从逍遥殿买回来的玉符,全天际甩出的是一枚烈焰焚身符,霍金雁抛出的是一枚天齑雷符,都是杀伤力比较大的符箓。这次两人都只顾着抢先出手了,等到玉符临身的时候才想起躲避,可是一切都晚了,烈焰焚身符爆出一团火焰瞬间吞噬了霍金雁,与此同时天齑雷符迸发出一团青白色的雷球须臾间把全天际裹住,放出了万千狂暴的霹雳,时间不长,霍金雁和全天际都不成人形了,擂台之下帝天观和灵犀门观战的弟子一起抢上了擂台上,又是扑火又是灭雷的,总算是把两位掌门从鬼门关前抢救了回来。
旧仇未去,又添新恨,两派弟子同时亮出了兵器,眼看着一场杀戮要当众上演了。李登科踏前一步,高声喝道:“你们要干什么?是不是要造反了?你,你,还有你,都把兵器给我收起来,听到没有,胆敢不听命令者,废掉修为,毁其经脉,让他一辈子修不了真。”
一场冲突在逍遥门的强力弹压下消弭于无形之中,可是逍遥门只能管得了一时,却管不了一世,如果逍遥门不继续跟进,帝天观与灵犀门之间必有一战,而且是惨烈的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死战。
霍金雁和全天际之间惨烈的斗符箓为符箓大会蒙上了一层阴影,观看斗符箓的很多人觉得心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非常不舒服。不少观众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逍遥门举办斗符箓比赛一百多年,经验极为丰富,那个主持斗符箓的中年汉子再次出现在擂台之上,“下面有请来自红叶城的代表——白虎门的欧阳道友上台和来自逍遥门的解豸道兄为大家上演一场精彩的斗符箓。”
来自外城的修真者和本城最大的修真门派斗符箓,这个噱头马上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刚才擂台之下还议论纷纷的人们逐渐停息了下来,把目光转移到了擂台之上。
第二十四章 新式家具(上)
第二卷第二十四章新式家具(上)
和全天际、霍金雁之间的生死斗相比,欧阳谨与解豸之间的斗符箓要平和多了,两人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在切磋一样,谁也不会让对方下不来台。你丢我一个符,我还你一个箓,你放一个冰刺符,我抛一个木盾符,两人不温不火,你来我往,擂台俨然成了两人表演的舞台。两人斗符箓斗的无比华丽,像是新年的焰火,绚丽多彩,夺人耳目,引得台下观看的凡夫俗子们鼓了一次又一次掌,叫好叫的声嘶力竭。
两人在擂台上斗了有一刻钟左右,突然在网格上空观看的修真者出现了一阵骚乱,有人指着内城方向喊道:“快看,逍遥门的律令堂出动了。”
欧阳谨和解豸相视一笑,欧阳谨向后一跳,拱手抱拳道:“解道兄技高一筹,小弟甘拜下风。”
擂台下的人看着正过瘾,两人突然停止了斗符箓,顿时引起了诸人的不满,不知谁带头喝了一声倒彩,不少人纷纷应合。
欧阳谨生的一副白净的面孔,面容俊朗,十足一个阳光少年,他对倒彩之声视若无睹,双手抱拳朝着擂台之下团团一揖,“诸位滏阳城的乡亲,我欧阳谨学艺不精,有负各位的厚望。不过斗符箓才刚刚开始,还有一整天的时间,无数道友等着向各位展示自己的本事,大家何必让我继续献丑呢。实不相瞒,小子已是黔驴技穷了,再在台上多呆一分钟,就要出糗了,还是请诸位乡亲给我留点面子吧。”
欧阳谨谦恭的态度,得体的语言瞬间征服了不少人的心,擂台下的嘘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叫好声。
赵牧暗自点头,这个欧阳谨是个人物,是个搞公关做外交的料,以后找机会一定要好好结交一番。
这时,律令堂的十几个修真者役使着飞剑飞了过来,错落有致散布在了四个擂台周围的空中,他们的站位非常有讲究,隐隐组成了一个攻守兼备的阵势,不大功夫,他们已控制了全场的局势,其中一个修真者朗声喊道:“我等奉掌门之命,特来监督斗符箓比赛,希望参加斗符箓的修真同道能够秉承友好切磋的原则,斗出水平,斗出风格,如果不听劝阻,再次发生死伤事件,是散修的,逐出滏阳城,有师门的,其所在门派永久取消该门派迁移到内城的权利。”
律令堂是逍遥门内部执行门派戒律、处罚违规弟子的机构,全部由修真好手组成,修为最次的也有心动后期,在逍遥门成为滏阳城的最大门派并逐渐取得城池的实际控制权后,律令堂的执法范围逐渐扩大到了全滏阳城,演变成了逍遥门对外最具威慑力的机构之一。
逍遥门掌门贝清辉亲自下令,律令堂出面震慑,两件事叠加在一起,没有一个修真者修真门派敢忽视其中的分量,参加斗符箓的修真者变得拘谨起来,事先准备好的大威力符箓无一例外雪藏了起来,比赛变得干巴空洞起来,偶有斗的激烈的,也在律令堂虎视眈眈的注目下,草草收场。
赵牧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这种斗符箓比赛不看也罢,赵牧和丁翁说了一声之后,挤出人群,回到展位,替下朱贵和狗胜,让他们看斗符箓去了。
北大殿外喧嚣依旧,殿内清静无比,大部分人都到殿外观看斗符箓去了,这时候还有兴趣参观展位的人屈指可数,寥寥无几。赵牧无聊的坐在椅子上,把两条腿朝桌子上一搭,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闭目养起神来。
“咯咯,赵东家真是清闲啊。”一阵娇笑声传到了赵牧的耳朵里。
赵牧连忙停止浏览杜如海的记忆,睁开眼睛一看,在桌子前俏立着两位女修真者,其中一个是旧识,曾有一面之缘的柴冬月,另外一个,身材娇小玲珑,四十多岁的年纪,丹凤眼的眼角隐隐有鱼尾纹出现,一身剪裁得体的百褶裙,让赵牧尴尬的是他晃来晃去的双脚正对着这个女修真者胸前的双峰。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足十厘米,只要赵牧的脚稍往前伸一点就可以触及到。那女子已经面有愠色,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那个女人冷哼了一声,扭转了身子,不再看赵牧一眼。
赵牧不想和一个女人计较,自认倒霉,他连忙把收回双脚,站了起来,“你好啊,柴师姐。”
柴冬月知道错不在赵牧,赵牧翘着二郎腿,动也未动,是她的同伴自动送上门的,怨不得别人。柴冬月嫣然一笑,“师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红叶城的修真同道,水淑云水师姐。水师姐,这位就是你想见一面的文秀轩的东家赵牧赵师弟。”
赵牧抱拳道:“水师姐,你好。”
水淑云又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赵东家免礼,小女子承受不起。”
赵牧脸募然沉了下来,旋即又换上了一副职业化的笑容,“不知柴仙子、水道友找在下有何事?”
柴冬月听出了赵牧言语间少了一份亲近之意,她除了暗自嗔怪水淑云无事生非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短时间内重新拉近两者之间的距离,她讪笑道:“师弟,事情是这样的,水师姐的师门想制作一批雕件玉瞳简,我知道文秀轩是做工最好的一家,便把水师姐给你带来了,你看……”
有钱赚,赵牧自然不会拒绝,“不知水道友要加工多少雕件玉瞳简?”
“哼,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千水阁不在文秀轩加工雕件玉瞳简了,我们宁肯把钱白白送给大街上的乞丐,也不会让登徒子赚去。柴师妹,咱们走。”水淑云的脾气大得出奇,拉着柴冬月就走。她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