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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呵呵一笑,“今天是我的分店开张的日子。是个大喜的日子。自然大家就要尽情的玩乐了。戏阵玩起来有什么劲呢,基本上就指望三样。一个是修为高低,一个是有没有合适的法宝,还有一个就是经验地深浅了。这三样,各位大师、师太都不缺乏,就用不着到戏阵中展示了。实不相瞒,我怕各位大师、师太走进戏阵中之后,就再也没有道友愿意进阵献丑了。砸金蛋就不同了,完全靠的是运气,是个人实力没有任何直接的关联,在这个环节之中,运气好就是运气好,运气差就是运气差,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各位大师、师太平时都忙于修炼,难得休闲一次,还是玩玩这种充满了未知数的游戏,比较刺激一些。”
佛林禅师说道:“赵东家说得好,贫僧现在的心中就充满了一些期待。各位佛友,咱们不妨跟着赵东家一块儿去试试手气呀?”
佛林禅师都开了口,其他的光头和尚、尼姑们自然不会反对。很快,他们就跟着赵牧转移了阵地,来到了东面砸金蛋的场地。
赵牧笑道:“各位大师、师太,你们随便看看吧。相中那个金蛋,就让我们文秀轩的人给你抱到跟前,然后你们亲自动手,把金蛋打破,然后金蛋里面是什么,你们就得到什么了。”
明玉师太说道:“这么多金蛋,随便我们选?”
赵牧笑着点头道:“各凭运气,决不干涉。”
场地上漂浮地金蛋总数在两千个左右,就算是今天到场的所有宾客,不管是有请柬的、没请柬的,全部加在一起,每人分一个之后,还会剩下不少。这些金蛋的外形并不是完全统一的,但用肉眼看,就能看出来不小的差别。
佛林禅师随手指了一个金蛋,“赵东家,麻烦你把这个金蛋给贫僧拿过来。”
赵牧随手一招。那个金蛋就飞到了佛林禅师手中,佛林禅师随手一拍,啪的一声,金蛋破碎,无数金色的纸沫从金蛋中冲了出来。
佛林禅师呵呵一笑,“看来贫僧今天地运气实在是不怎么样。居然连最差地奖励都没有捞到。各位佛友,能不能为贫僧捞回点面子,就靠你们了。”
明玉师太说道:“让贫尼来。”老师太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把神识朝着金蛋延伸了过去,在她看来,只要动用神识已扫描,那么金蛋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自然是一清二楚,到时候想砸什么样的奖励。还砸不出来呀。然而让明玉师太没有想到地是,她探出去的神识居然被挡在了金蛋的外面,无论她如何进行尝试。不管是改变角度也好,加大神识地强度也罢,金蛋外面好像是装了铜墙铁壁一样,死死的把神识挡在了外面。
明玉师太不信邪,把神识换到了另外几个金蛋上,无一例外都没有成功。明玉师太惊骇莫名,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的情况,以前即便是跟佛林禅师呆在一起,她虽然不敢说神识能够把佛林禅师的所有情况全部传递回来。但是多多少少也能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可是今天,以往屡试不爽的神识居然拿一个小小的金蛋没有任何办法。明玉师太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金蛋对神识的隔绝,居然还在一个金身罗汉之上。
这些金蛋其实也是赵牧炼制的,不是什么好材料,炼制地速度极快,几乎一分钟就能炼制好几个,要不是为了设置那些小阵法,赵牧的炼制速度还要更快。明玉师太尝试了数次后,只好不甘心的放弃了用神识做出选择。她地一双眼睛在两千多个金蛋上。转了好几圈,最后认命的随便点了一只看的顺眼的,“赵东家,请帮我拿过来那只金
赵牧问清了明玉师太要的是那只之后,便笑着说道:“师太,你的运气恐怕是今天所有宾客之中最好的了。这些金蛋之中,只有三个里面是放着三团黑紫色的炫疾天火,而这个金蛋恰恰是其中之一。”
着,赵牧一招手。金蛋呼的一声腾空而起。落在了明玉师太地怀中。明玉师太迫不及待的打来了金蛋,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个旋风瓶。这时。她的神识毫无阻挡的冲到了旋风瓶之中,在里面发现了三团炫疾天火,至于炫疾天火的颜色,神识就看不出来了。
明玉师太知道赵牧不会骗她,便小心翼翼的把旋风瓶收了起来,然后对着赵牧双手合什,躬身说道:“赵东家,多谢你了。”
赵牧淡淡一笑,“师太不用谢我,这可是你的运气好,能够一下子就发现那个金蛋。这可是两千分之三的概率,偏巧被你给撞上了。”
看到明玉师太得到了这么大的收获,和尚、尼姑们也都活跃了起来,他们七手八脚地开始选择自己的金蛋,等他们相中后,就会让赵牧把金蛋拿过来。
这些和尚、尼姑们的运气都不错,除了佛林禅师出师不利之外,其他的人都各有斩获,获得了或多或少的炫疾天火。
等到两个场地的游戏结束之后,有点宾客沮丧,有的欣喜若狂,赵牧按照事先的约定,给每个捕捉到了小圆球的修真者兑现了真正地炫疾天火,而那些没有捕捉到炫疾天火地也都得到了一个安慰奖…………一枚离殒丹,外加几枚玉符。
游戏结束之后,文秀轩零城分店的开业仪式算是结束了,来贺地宾客们纷纷的告辞,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客人之后,赵牧都快累水了,不是身体上的劳累,而是精神上的。
赵牧瘫坐在椅子上,抱怨道:“***,实在是受不了了。这种迎来送往的日子实在不是我有福享受的,不行,我得抓紧时间把丁掌柜和莉儿给弄到我身边来。”
就在这时,沈衡英咚咚的跑了过来,“东主,草冠益草星主来了。”
赵牧连忙站了起来,“走,衡英,跟我一块去接我兄长去。”
两个人走到了大门口,草冠益正满面笑容的看着赵牧,“好老弟,愚兄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愚兄还以为你不打算在天璇星上开店了呢。”
赵牧笑道:“兄长说的是哪里话,咱们不说天璇星上有大把的晶石等着我赚,就算是为了帮衬兄长,我也不能不把店开在天璇星上呀。”
第三百三十五章 上面的人
草冠益这次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不过和他的重徒孙奂熠玉相比,草冠益的排场就小多了,他只带了四个人,周大、李二和张三三位管家,剩下的一位则是刚刚离开不久的奂熠玉。这会儿的奂熠玉已经把官服去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普通的锦袍,原本时时浮现在他脸上的官威,也被一种谦恭的神态所代替。
草冠益朝着周大等人摆了摆手,“周大,我老弟新店开张,你们不是都准备了贺礼吗?现在还不抓紧时间奉上。”
周大、李二、张三好像是排练好了一样,各自拿出来一个锦盒,双手捧着,躬身道:“赵爷新店开张,我等恭贺,顺便奉上小小礼物,愿赵牧财源广进,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草冠益呵呵一笑,“周大,你们这讨喜的话说的可不太贴切呀。我老弟开得这店,怎么只能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了。你们应该说是日进山金,像山一般高金子,大概才能形容老弟的赚钱速度吧?”
赵牧笑道:“兄长过誉了,小弟也就是讨个生活,赚个辛苦钱罢了。那里比得上兄长你呀,一星之主,富甲天下,每天几乎不用花费什么力气,就能赚进天下财富。令包括小弟在内的人,羡慕不已呀。”
草冠益说道:“你要是羡慕愚兄。我这里倒是有个解决的办法,君萸星星主宇文星最近已近飞升之期,他曾经三番五次向我提起过。希望愚兄能够介绍一个靠得住的人过去,出任君萸星地新兴主。不知老弟你有没有兴趣?要是有兴趣的话。愚兄可以把你推荐给宇文星。愚兄和宇文星地关系非常,相信有我的推荐在,你出任君萸星星主的事情,绝对是十拿九稳地结果。”
赵牧连连摇头,“别。兄长,你就别拿我架在火上烤了。小弟还是哪句话。我的特长在商,而不是仕。谁要是让我当个星主、城主呀什么地,事后非得后悔死不可。”
草冠益回转头来,对着奂熠玉说道:“熠玉,你看看你太师叔祖是个什么样的气度和胸怀。一星之主都不能够让他改变自己的信念和执着,那里像你,都修炼到合体期了,还一脑门心思的做官、做官,我真是搞不明白了姚益阳那个小兔崽子,当初是吃了什么迷幻药。非要把你收到门下。这也就罢了。还宠着你,由着你。穿官袍,弄仪仗,你放眼整个天璇星星域看看,像你这样的修真同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呀?哼,我地脸面都快让你给丢尽了。”
奂熠玉慌张的低下了头,“太师祖息怒,弟子有罪。”
草冠益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不用跟我说这鬼话,反正你已经说得不是一回两回了,我的耳朵都快被你磨出茧子来了,你要是改了,也就算了。可是你看看你,官袍依旧,排场如故,要不是我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你,你是不是又打算敲锣打鼓,坐着你那八抬大轿回府呀?”
赵牧说道:“兄长息怒。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爱好,你又何必苛责熠玉呢?咱们修真界又没有什么明文规定,说修炼之后,就一定不能穿官袍,履官仪。所谓法无明文不为罪,熠玉这样做,本就无可厚非,只要你能够尽到他应尽的职责和义务,闲暇的时候,他是如何做的,我们就不必伸手管束了。****熠玉他又不是小孩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的心中还没有数吗?何况,得道飞升的途径那么多,熠玉说不定能够创立出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官修途径呢?”
“官修?”奂熠玉上下嘴唇翻动,反复地咂摸了好几遍,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赵牧地面前,“弟子多谢太师叔祖点化。”
说完这句话,奂熠玉不等赵牧有所反应,直接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盘膝坐在了地上,双目微阖,神态异常的安详和宁静。
赵牧惊诧地说道:“熠玉他顿悟了?”
草冠益点了点头,“恐怕真的是这样。你的一番话,让修为久久停滞不前的熠玉能够幡然顿悟,这份莫大的机缘可是老天假你之手,赐给他的。老弟,愚兄得替熠玉谢谢你呀。”
赵牧说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熠玉能够有所顿悟,完全是因为他悟性好,灵性足,我在中间起得作用,不过就是个催化剂罢了。”
“李二、张三,你们两个留下来,给熠玉护法,不要让任何人惊扰到他。”草冠益随口吩咐了一句,然后说道:“老弟,我听熠玉说,你在今天的开张仪式上,搞了两个别开生面的游戏出来。其中一个,据说是模拟的追火人的追火行动,在一个戏阵之中放入了无数小圆球,然后让进阵者捕捉。可有此事?”
赵牧说道:“兄长,这是小弟为了弄一个别开生面的开业仪式,特地整出来的。”
草冠益急道:“那个戏阵是否还在?如果在的话,能否允许愚兄一观?”
赵牧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兄长,请随我来。”
赵牧带着草冠益、周大主仆二人来到了布置了戏阵的场地,因为时间仓促的缘故,金蛋和戏阵都还没有撤离。文秀轩零城分店的人手要么留在了店铺之中接待往来的买家,要么还在摆放筵席的地方,收拾宴会后的残局,暂时都还没有顾得上来收拾这边。
草冠益只是扫了一眼上千枚飘浮在空中的金蛋,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薄雾缭绕的戏阵上。他站在阵外,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戏阵。好半晌都没有说话。赵牧知道这个戏阵可能勾起了草冠益的兴趣,便站在一旁。默默无语地陪着草冠益。估计他这会儿说什么,草冠益都不会有兴趣听的。
草冠益的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神色也是忽而慎重,忽而释然。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草冠益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老弟,熠玉跟我讲,说他驭使着我送给他的丰泽剑,才勉强抵抗住了戏阵对他地压制。这个戏阵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赵牧说道:“这得根据实际情况来讲了。有人进阵可能不会受到大的影响,有的人进阵的话很有可能举步维艰。总体上来讲,只要是个修炼地人,进了戏阵之后,都会受到一定影响的,而且是修为越高地人,受到的影响越大。”
草冠益呵呵一笑,“按照老弟的话来讲的话,岂不是愚兄进了阵之后,受到的影响比熠玉还要大吗?”
赵牧说道:“理论上来讲是这个样子,不过小弟搞出来的这个戏阵还不完善。有一个能够承受的上限值在。当超过了这个上限值的时候,戏阵承受的压力就会超过它的极限。大概三五分钟时间,就会彻底崩溃地。”
草冠益点了点头,“愚兄估摸着就是这个样子,要是戏阵可以无限制地压制高修为的道友,那么一个小孩子只要摆出来了戏阵,岂不是连神人也能杀死了,这么荒谬地事情又怎么可能发生呢。”
赵牧笑道:“兄长说的太夸张了,小弟对阵法的了解浅薄非常,就算是绞尽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