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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古怪仪器,居然能够实现气体内部膨胀以至于撑开铜板这么复杂的程序,让我不得不惊叹:“中国人真他XX的聪明!”
司徒风可对我手中的东西不感兴趣,在七片铜板中翻找了一下,拿起一块较小而薄的铜板,上面刻满了蝇头小楷似乎是司徒风那古怪的师傅留给他的话:
笨小子!你若是能在一年内找到并打开此盒,便到嵩山来找你师傅我。
你若是花十年才打开了此盒,就先打自己俩嘴巴子,端午那一天再到江南名烩楼包一桌上好的酒菜等你英明神武料事如神的师傅我!
你若是三十年还没打开此盒你就自己去跳茅坑淹死吧!
要是五十年还没找到这盒子的秘密,那你等着!!我会来找你的,我要看看你脑袋里装的是猪油还是豆渣!!
注:万一我要是忘了这事,你小子也不用骂我,登天峰上我给你留了点东西,自己去找吧!如果你找的到的话。
下面却未署名。
我凑在他身边看完纸条,忍不住笑出声来,被他羞脑的瞪了一眼。
铜板背面则是通往那插天高峰之上的密道所在和开启之法,看来我之前的预测是正确的。
我手握成拳放到嘴边咳嗽了一声道:“老头,盒子我帮你打开了,任务完成了!你可要记得你自己的承诺!”
司徒风看完铜板后垂头丧气的,可怜巴巴的道:“这不还没拿到我师傅留下的东西嘛!看我师傅他老人家的口气好象还有什么等着我”
他满心灰败的样子到也可怜,要知道一个人花了大半辈子追寻的东西上面竟是一顿臭骂时,谁也兴奋不起来。
我拍拍这老头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也别伤心了,你师傅起码还给你留了东西,万一是你惦记的武学秘典就也不算亏了!”
司徒风这才精神点,忍不住埋怨道:“他老人家当年只是告诉我只要找到了这铜盒就正式收我为徒,可也没限定时间,早知道我就不去偷什么紫金秘谷的还魂诀了”
我打趣道:“你不是贼王吗?偷个东西需要十几年时间?”
司徒风唉声叹气道:“怪就怪我不该偷到手之后一时兴起躲起来练那个还魂诀,一练就忘了时间之后又参研不透紫云秘籍之中的秘密,我还以为只要将紫云真气练成师傅他老人家就会收我为徒,所以才在这山庄之中一住三十几年”
我晕,这老疯子也算是一武痴了,看到宝贝武功秘籍就什么都忘了,紫云秘籍中的暗诀那么明显他居然都没联想上去,还瞑思苦想这么多年,真是替他贼王圣手的名号丢脸。不过也不能完全怪他,人的思维一但陷入了局限性的范围,是难以挣脱出来的。
就好比一个脑筋急转弯的题目,想不到那就是想不到,打死你也不会往正确的那一方面想,谜面上那些误导人的东西始终将你的思考范围局限在那很小的一个角落,正确的东西却偏偏就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紫金秘谷?”仇天海疑道:“江湖上罕有听到这个门派走动的消息啊!?只听闻是一个以名医神药闻名的门派。”
司徒风眼睛一翻道:“你们些后辈小子知道些什么?当年算了懒的跟你们说!”
我道:“你偷的那个什么还魂诀很厉害吗?”
司徒风很干脆的的道:“不知道!老夫练了这么多年也没发现它厉不厉害。”
“那你练了武功都不试试威力的吗?”我奇怪道。
司徒风没好气的道:“还魂诀的作用是以还魂诀的特殊真气在人受了重伤之后自动疗伤保命不死的功夫,传言只要还有一口气都能自己慢慢好过来!乃是武林三大奇书之一!难道没事我捅自己一刀看看有没作用?”
哦?我对这个到是很感兴趣,仇金二人似乎也没听过这段武林秘闻,正待追问其它两本奇书是什么时,司徒风兴冲冲的跳起来,一扫刚才灰心丧气的模样大叫道:“走!去看看师尊留了什么武学秘典给我!”
他还真是干劲十足,难得他都七老八十还这么好学。
照铜板上所说,原来通往山峰之上的秘道就在那藏宝的秘室之中,我又重新开启了通往宝藏的入口,一行人举了蜡烛步下那昏暗的阶梯。
幸亏上回司徒风将沿路的机关都拆毁关闭,否则这次又要多费一番手脚,开启了那可升降的暗门,我们一行人来到那堆积满金银珠宝,怪玩奇珍的洞窟大厅。
金吴二人忍不住发出惊呼声,任谁第一次见到如此之多的财宝都会有这个反应只不过吴雁生的注意力马上被一堆字画吸引,而金修胥就对那一排排的神兵利器感兴趣多了。
司徒风嘟囔几句“没见过世面!”后一头钻进上次搁置铜盒的小秘室寻找起铜板上所说的通往山峰的秘道来。
趁司徒风埋头找秘道时,我笑着对金吴二人道:“不要客气!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反正都是不义之财!”从司徒风这个贼祖宗手里得来的应该就算是贼赃吧?
金修胥赞叹道:“没想到山庄之下还有如此玄虚!不过,逍遥,你让我们知道了这秘密,不怕我们起了贪心吗?”
我随手拿起兵器架上一柄长剑看了看金修胥道:“金老兄!你说这话我可就听着不舒服了,这些日子以我对你和吴老哥的了解,绝不是贪财险恶之人,我信的过你们!”
金修胥沉吟一会道:“逍遥!江湖险恶,可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可以表象来度量一个人的好坏,你这样容易相信人可不太好!”
吴雁生也道:“正是,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哈哈笑了起来,道:“别人我不敢说,但是仇老兄,金老兄,还有吴老兄三人我却相信你们,至于为什么因为我在你们眼睛里看不到一丝这些金银珠宝的影子!就凭这我信的过你们!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又如何能够得到别人的真心呢?何况这里的东西,你们喜欢就拿去,干什么还起贪心这么麻烦?就算都搬去了又是多大个事?多几个知心朋友不比这些玩意值钱?”
三人一阵感动,仇天海突然大笑道:“兄弟,俺就是喜欢你这点好,干脆!痛快!俺说俺见到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喜欢呢!你小子就是有这种讨人喜欢的德行!”
我听了犹犹豫豫的慢慢挪到金修胥背后,探出头来婉转的道:“恩那个仇老兄虽然小弟我长的是文弱了一点,可是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你喜欢我?这个这个是不是不太合适?难道仇老兄你喜好男风??”
金修胥和吴雁生一阵暴寒,四道惊惧的眼神齐刷刷的向仇天海射去,仇天海胡子都竖起来了,慌慌张张的结巴道:“你你逍遥小子你说什么男男风!俺可正常的很!俺说的是欣赏!欣赏你懂不懂!!”
“哈哈哈!”我们三人看见仇天海着急的样子,哈哈狂笑起来。
仇天海会过神来,牛眼暴睁道:“好你个逍遥小子!敢戏耍你哥哥俺!?等下跟你哥哥俺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金修胥一阵热血沸腾张口道:“在下有个提议!”
吴雁生呵呵一笑:“我们四人一见如故,这么投缘”
“拜把子!”仇天海大笑道:“俺老早就想和几位兄弟结为异姓兄弟,就怕几位兄弟看不上俺这老粗!”
我高兴道:“结拜!仇大哥要是在讲这些有的没有的,咱们就不跟他做兄弟!”
三人大笑。
吴雁生笑叹道:“只可惜这里金银无数,却没有根线香、蔬果之类的,不然咱们就着兴头结拜,岂不美哉!?”
我大笑道:“那里要那么麻烦!”
扫开一片石台上的金银珠宝,从兵器架上抽来三柄宝剑随手插在石台之上,锋利剑刃象捅入泥地一样视坚硬的岩石如无物,我又从大堆财宝中捧来三捧珠宝堆在宝剑之前,指着石台大笑道:“这不就行了?先将就着吧!咱们上去之后再喝拜把子酒!”
金修胥失笑道:“这也叫‘将就’?要是天下的人都这么将就,神仙他老人家恐怕要乐死了!”
吴雁生也笑道:“人家是桃园三结义,我们是宝库四结义!可比他们气派许多!”
我一拉仇天海与金修胥、吴雁生一同跪下,大声道:“黄天在上,今日我炅龙!愿与仇金吴三位兄长结为异姓兄弟,人生在世只求我们四人肝胆相照,福祸相依,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吴雁生讶道:“逍遥不是姓李吗?怎么又叫‘贵龙’?”
我笑道:“这其中有些故事,待有闲再与几位哥哥详谈,我真名叫做‘炅龙’日火炅,不是富贵的贵。李逍遥四我到大唐之后取的假名!”
仇天海哈哈道:“俺管你是叫李逍遥还是叫炅龙,反正俺是要跟你这个人结拜!老天在上!俺仇天海今日愿与李逍遥、吴雁生、金修胥三位好兄弟结为异姓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金吴二人也将相同的话高声念了一遍。
我心中暗想:“这个同年同月同日死就不必了吧?不是兄弟我不讲义气,只是我还没出生你们几位就仙去一千多年了,叫咱们怎么一块死?”不过这也就是一个铭心立誓的形式而已,有几个拜把子兄弟是一块死的?
我笑道:“小弟我今年十七,还有半年就满十八了,几位哥哥贵庚?”
仇天海笑道:“俺二十有六。”
金修胥道:“我二十有二。”
吴雁生笑道:“我刚虚度二十三载”
“大哥,二哥,三哥!”
“四弟!”
“二哥,大哥!”
“三弟,四弟,老二!哈哈!”
我四人开怀的大笑,能在这古唐结识这几位兄长是我以前没想到过的。
“笑什么?”司徒风不知道从那里灰头土脸的窜了出来,“干什么跪着?”
我乐呵呵的道:“我们高兴你管的着吗?”
“毛病!脑袋被猪啃了!”司徒风嘟囔一句:“快来!”。我晕,居然被最神经的一个人鄙视了。
我们这才发现他已经打通了秘道,我站起身拍拍膝上尘土笑道:“我们先去看看老头的师傅给他留了什么好东西再回来喝酒!”三人叫好。
我拔起石台上一支长剑对金修胥道:“三哥,你的金剑被我砍坏了,不如在这里将就着挑一把用用?”
金修胥笑道:“那可求之不得,这里的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名器神兵呢!”他看了一看,抓起一柄青鳄皮虎咬双锷剑,轻轻一抽剑柄“锵”的一声脆响,一汪如波的剑身上如有碧波荡漾,还带了一丝如柳绿意,犹如一潭碧绿清亮的潭水,接近剑柄之上还刻了两个古字“纹柳”。
“好剑!”仇天海赞道。
“你们几个臭小子快点!”司徒风在秘道中大叫:“几把破铜烂铁有什么好看的!”
众人苦笑,如此神兵再司徒风眼中原来还不过是破铜烂铁。
沿着秘道中的石阶走了十几米远,便觉得有风吹来,而这一段秘道中杂草枯长蛛网密布十分的脏乱,难怪司徒风身上弄的尘土飞扬,要弄去厚如布帛的蛛网可不容易。
一转弯竟看见一个洞口,我们急忙奔了过去,却发现此地是在半山腰的一处洞穴里,洞口向外伸出一片石台,足够数十人容身。
一根碗粗精钢铁链打入平台之中不知多深,另一端却通往对面山峰的某处,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秘道?高空索道还差不多!
要从这上面走过去,不是一般人做得到得,杂技演员来没准还行,要我?算了吧,我腿软
这处链桥所处的位置人迹罕至,若不是站在这平台之上,打死也想不到这里会有一道铁链,而且这铁链经风吹雨打竟然不锈,可见其材质之佳,在这么古怪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搭建起来的,我望台下一望就觉得两腿发软更别说从铁链上走过去了。
石台右侧不远处有一道飞跌而下的细小泉水,看来正是从别院旁那不满不溢的水池里渗出的,这里正好是别院的正下方!
我咽了一口口水,看了看数百丈长的链桥道:“这这怎么过去?”
司徒风瞪了我一眼道:“走过去!难不成还飞过去!?”说完象只大鸟般窜出平台,足尖在链桥上轻轻一点几个纵跃边到了对面。
仇天海吸了一口气沉稳的踏上链桥,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从铁链微沉来看,他定是施展了千斤坠之类的功夫将自己牢牢定在铁链之上。
金修胥虽没有象司徒风一样纵跃而过,但是也是如在铁链上滑行一般轻松的到了对面。
剩下我与吴雁生相望傻笑。
我这段时间外出甚少,很少有机会练习轻功,在平地上还算是勉强过关,但是在这种危险的地方我还是安分点好,吴雁生就更惨了,人家压根就不会。
司徒风待金吴二人到达对面,又几个纵跃飞了回来,二话不说一手一个将我二人夹起,双足贴在铁链之上老鹰一般的滑了过去。
呼呼的山风吹在我脸上,我偷眼看看看下方的丛林,心里念了一句“阿门!”吴雁生则是双眼紧闭,嘴里念念叨叨的,大概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