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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望死气沉沉的小村,见仇天海没什么反应,只好摇摇头随他们向小村奔去。
离小村越近,我心中不祥之感就越大,若大的村子就算村民完全不点灯生火也不可能如此安静,连一丝鸡鸣犬吠的声响都没有,安静的就象一座墓地。
跟他们说了心中所惑后,李子奇身边的李虎奇道:“少侠眼力如此敏锐,这样的暮色之中竟能看的这么远?”
仇天海沉声道:“是有些不对劲,大家小心防范!”众护卫紧张起来握紧了手中兵器。
当一行人走进村庄时不由的惊呆了,只见村中尸横遍野,满地血迹,残墙破瓦,断壁损院,犹如乱葬岗般恐怖,竟是被人鸡犬不留的屠了村。
整个村子如同鬼蜮无一活口,地上死尸千奇百怪,男的死状凄惨支离破碎,女性赤身裸体都有被奸杀致死的痕迹。
仇天海怒目圆睁低吼道:“这又是那些杂碎干的好事!如此残忍他们难道就不怕天谴吗?”众侍卫也被眼前残状刺激的怒火腾升,恨不得杀上那卧龙寨叫那些杂碎来个血债血偿。
李子奇怒喝道:“李虎!”
“属下在!”李虎抱拳行礼道。
“马上快马加鞭前去附近乡县调集兵马征讨卧龙寨!发我信印回朝,速派兵马支援!就是被人怀疑本王造反也顾不得了!”
“是!”李虎翻身上马,狂奔而去。
“其他人等,收拾一下村子,寻干净些的屋子先安顿下来!”李子奇威严的连声吩咐,显露出他王爷的本色。
我皱眉扫视了一下这些死状凄惨的村民,不发一言的随李子奇等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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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了干粮,和李子奇仇天海说了会话,便回房陪六女。
由于她们害怕于是挤在一间屋子里睡,李子奇的家眷在隔壁房间,外面安排了大量人手守夜,橘黄的火把烧的劈啪作响,照的四下一片通明。
就是如此,受了惊吓的众女依旧脸色不好不敢睡觉,我挤上床说些笑话给她们听,舒缓一下她们心中的恐惧,又逐个跟她们亲热一番,连青儿朱儿这两个大胆的小丫头也没放过,弄的她们面红耳赤的才哄她们入睡。
连日来赶路的劳累,加上今天又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这一放松下来不多会就支持不住迷迷糊糊的睡去,待她们睡熟后,我轻轻的抽出被语柔小手紧紧握住的手掌,悄悄起身潜出村外。
打了个响指,瞬间换上一身银亮的衣物,这可是我最近才研究出来的“快速更衣法”比超人想换衣服还要找电话亭方便多了。
将虎魄插入腰间的剑扣,探手又取出了被我雪藏已久的龙魂。
晶莹的剑身神光流转,胎动般的能量波动将霸道的能量在一呼一吸之间散溢了出来,使龙魂在黑暗的夜色中看起来象流淌着水银的活物。
象是庆祝自己重见天日般,龙魂轻轻震鸣起来,发出清脆的“镪镪”声,剑身内蕴涵的能量更是如恒星爆炸般璀璨一闪,宛如一颗照明弹般将四下照的炽白,虎魄似乎也感觉到老哥的兴奋,在我腰间张狂的共振起来。
我左手拔出虎魄,将双剑放到一起,注视着它们之间震荡着如水波般肉眼可见的能量波纹,这对神剑兄弟互相影响着,散发出更强的能量共震。
如果不是我亲手把它们造就出来,我绝对会认为它们是一对修炼成精的剑妖,这种生命的气息太浓了。
见它们你来我往的共振着能量波,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我嘿嘿一笑:“两个小东西不把你老爹我放在眼里是吧?小心我把你们都丢到分殖体空间里去关禁闭!”
双剑的能量一滞,乖乖的收了回去,仅龙魂残余了一些能量宛如撒娇般在我手中波动,虎魄则老老实实的沉默着。
我乐的呵呵一笑,道:“好吧!今天晚上老爹我就带你们两个小子去大开杀戒,等下就看你们两个小子表演了!”
虎魄“嗡”的震鸣一声,剑身中的虎斑似的血纹鲜红流转起来,透出兴奋的杀气。
龙魂则嚣张的飙射出两道剑气,“咝咝”两声削断前方一排四棵大树,我惊骇的反手将它们入鞘,闪身冲前接住倒下的大树,终于在四棵大树倒下时发出巨响前接住它们,轻轻的放倒在地。(啊?你问我一个人怎么接住四棵大树?咱动作快,身体好,你管的着吗?)
嘘了一口气,抹抹脑门上的冷汗,我一拍背上的龙魂恶狠狠的道:“差点被你小子害死!”龙魂委屈的“嗡嗡”着。如果这大树成排的一倒下,那我还搞屁啊!全村的人都醒了!
空旷的原野中,一道银色的丝线如流星般飞驰着,突然在江湖上恶名昭著的伏虎岗卧龙寨前不远的小山丘上完全违反惯性定律的刹住,银影淡去露出一席银色衣装的身影来。
飞鸟状的半截式面具,高领的银色紧身套装齐肘齐膝的银色长手套长马靴,长长的大披风裹住了修长的身躯,散发出淡淡的光晕波纹,犹如月色下孤傲的魔狼,静静的看着前方不远的伏虎岗,腰间和右肩露出的水晶般剑柄淡淡的散发出不安份的杀气。
我从和护卫们的攀谈中知道了卧龙寨的大致方向和位置,独身一人准备来尝试一下自己的功力底线到底在那里,也好让他们这些丧心病狂的恶徒知道惹到我的后果。
“居然敢在我的面前伤害到我的女人!?”我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发出“喀吧嘎啦”的骨节脆响,看来要好好的“感谢”他们让我明白了自己的缺点。
冷冷的看了一眼前方不算高的山上那灯火通明的卧龙寨,就让你们成为龙魂虎魄开锋的祭品吧!也权当作是我磨练的第一个战利品!要想以后在与那些残暴的侵略者的战斗中占有优势,那么我就需要磨练的比它们更残忍更血腥!
轻轻的扯了一把身后被山风刮的飘起的披风漫步向山寨唯一的通道,一条上山的小径走去。
庞大的山寨,象一座全副武装的军事基地,四处建设着高高的箭塔和擂炮,此刻山寨中喧哗一片,估计是在为白天获得的好“收成”而庆祝吧,却不知死神已经将他的镰刀磨的雪亮,等着收割他们罪恶的灵魂。
山风将我的披风吹的高高扬起,噼啪作响,明亮的满月温柔的将银色的光线撒向大地,使得我本就显眼的银色身影更加刺目了起来,如同一个发光体照亮了身边昏暗的角落。
抬头看看月亮喃喃道:“今天是十五吧?没想到四月的夜风还这么冷啊?我来大唐也有好几个月了呢!不知道兄弟们过的怎么样?有没有替失踪的我担心呢?”
摸摸被风吹的有些发凉的唇,忍不住嘀咕道:“不是说‘月黑风高杀人夜’吗?老天你也太不作美了,起码给我来几个雷刮点狂风打点闪电什么的吧?这样也太没气氛了”
老天:“”
只有妩媚的月儿偷笑的扯过一朵白云掩住了自己咧开的小嘴。
“站住!什么人?口令!”一个暗哨探出头来喝道。这么深更半夜的突然出现一个大摇大摆上山的人,怎么能够让他不奇怪。
“口令?”我想了想正色念道:“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什么地虎什么河妖?不对”暗哨迷糊了,突然警觉的大喊:“好狗胆!敢一个人前来闯山,还戏弄你爷爷!死来!”一个喽罗凶神恶煞的挥着大刀从树上暗哨里扑了下来,还不忘吹响了警哨。
我这蒙面的打扮,谁要还看不出来是来揭梁子的就是笨蛋了,可惜你少爷我可没打算偷偷摸摸的混进去,咱今天就是来闹场的!
看也不看空中扑下的喽罗,随手一记劈空掌,澎沛的真气冲出将他尚在半空的身体轰的爆碎,发出轰然一声巨响,一蓬血肉尽数泼在了地上。
其他暗哨见势不对,一边发出警报一边从隐蔽处冲了出来,我也不去阻止脚下不停的向山寨大门走去,碰上拦路的喽罗都是随手一掌轰的他尸骨无存,吓的其余人扭头就跑。
几个守门的喽罗壮着胆子冲上来挥刀就砍,可惜在我眼中动作慢的让人着急。
顺手接过当头砍来的大刀,挥洒了几下又塞回了主人的手中,绕过他们从我身边冲过的身体向大门走去,由得身后几人颓然的滚成一地碎块。
再也没人敢上来送死了,只要靠近我三丈之内就必然会被无形无质的劈空掌轰成血雨,凄厉的尖哨声响彻了夜空却再也无人敢上前一步。
我望着堵在大门口的众喽罗,邪邪一笑,不过来就没事了吗?那就让你们尝尝少爷我刚研究出来的究极必杀技奥义“龟派气功烈阳真气版”的威力吧!
自从体内能量在登天峰顶受天心石等的影响异爆后,无法再提升内力,又研究不透天道书的奥秘的我就无聊的自创了一些绝招,不过创意的原型大多来自以前看过的漫画和动画片,最得意的就是“龟派气功”“庐山升龙霸”“大蛇稚*八稚女”等等空手技。
(麻烦:别说俺哈日,这不是小时侯不懂事,受毒害深了嘛,下回拿这几招打鬼子去好象把后面篇节的内幕透漏出来了没办法,上学的时候有段时间特迷KOF,比较喜欢八神那疯子,在同学之间也算一江湖二流高手,这里拿出来Y一下好了,大家别往心里去。)
以我目前的功力,完全模仿出这些招式完全不成问题,甚至能够创造出更胜于此的华丽效果,结果就被我这动漫爱好者捣鼓出一些非实用性纯耍帅的华丽招数。
右掌微缩蓦地推出,一道红色光柱透掌而出,犹如一道火红的光龙张牙舞爪的直扑前方厚重原木制成的寨门,将几丈高抱粗原木制成的大门炸的散碎,轰隆巨响后扬起的灰尘覆盖了碎木屑下的一堆尸体。
连惊叫都来不急发出的众喽罗在光龙前化做了飘散的碎肉,我嘴角出现一朵残忍的笑容,杀一个是杀,杀一堆也是杀,万事开头难,现在我心里好受多了,再没有昨天那种恶心欲呕的感觉,其实杀人也是习惯了就好。
况且这些毫无人性的禽兽多杀一个没准就能少死几个无辜的老百姓,没了心理障碍,我的动作显得自然随意了很多,怎么短的时间内,我能够适应这种杀人不眨眼的行为是不是表示我也有做杀人狂魔的天赋呢?强忍住心中嗜血的兴奋感觉,我践踏着脚下的血水通过支离破碎的大门走进山寨之中。
惊天的巨响将赶来的群盗吓的连退几步,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如此厚重结实的大门怎么会突然轻易的破碎倒下,都以为朝廷的兵马攻来了,这样的大门也只有重型攻城车能够一击摧毁吧?
盗匪头目们慌张的呵斥着手下喽罗列好队严阵以待,心里都纳闷:“最近没听到风声朝廷要来剿咱们啊?再说派出去的探马也没回报有大股兵马集结的情报啊?怎么就这么神出鬼没的打上来了呢?”
想归想,可一个个都撰紧了手中的兵器,要知道卧龙寨可就只有这一个出口,如果仓促之间给敌人冲了进来除了少数几人能够从后山的秘道逃生,其余的可都要奉献在这了。
当他们看到一个身影渐渐从门后出现时,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往他身后的寨门外瞄去,看是不是有大军在外埋伏,今晚这事也太诡异了,无缘无故的冒出个穿着古怪的家伙来,看样子又不象是大军压境,可要是那路的仇家来踢山门的话,一个人是不是又少了点?
本来卧龙寨的的防卫不是这么松懈的,只是历年来无人敢犯,几次朝廷和江湖门派的攻打又被他们占着地势击退,使得他们有持无恐的狂妄起来,加上这些日子收成不错,做了几单大买卖,寨主常三海下令犒劳三军,全寨人马都在饮酒作乐,淫乐不休,只有少数喽罗命苦的在外放哨。
这时被人打了进来,警哨一响一群人才急急忙忙慌慌张张的取了兵器赶来,东张西望了半天却只发现一个人怎么能叫他们不惊诧。
为首的一个叫道:“小子,你是那条道上的?带了多少人马?都叫进来吧!咱们摆开阵势好好撕杀,爷爷们等着!”说着与众喽罗用手中的兵器比画了几下。
我冷冷的道:“你是飞天龙常三海吗?”
他正欲说话,几座箭塔上传来喊声:“二当家,寨外无人!就这小子一个人!”
众盗一楞,不由的打量起我来,什么角色敢独身一人前来踢卧龙寨的山门?二当家哈哈一阵狂笑:“有胆识!敢一个人闯山,看来你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有持无恐啊?既然来了就报个字号吧,蒙着脸算什么意思?爷爷们出去采花才蒙脸呢!”众喽罗大笑。
我冷冷道:“叫常三海出来。”
二当家一楞,道:“你找大当家做什么?”
“要债!”
二当家狞笑道:“大当家欠的债可多了去,钱债、血债、风流债,你这要的是那一桩啊?”
我嘿嘿冷笑道:“今天来要的就是他的狗头债,随便收了你们的小命当利息!”
二当家狂笑道:“有意思!没想到今天还来了个咱们卧龙寨还不讲理的人物,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