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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问,哄堂大笑!太岁星君说道:“此法非女孩子所能学,说不得、说不得!”
咏儿被笑得莫名其妙,嗔道:“老家伙,好好问你就说不得。那我问你,为何施放无名野火,害得村人损失惨重?如不从事招来,我……我掐你失了肉的屁股!”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太岁星君说道:“我招、我招!老夫喜爱凡界山水,所以常用地行术去各处游玩。为了不让农人锄地时误伤了老夫,老夫便请神农氏将老夫每年的出游之日昭示天下。今日正好便是老夫出游之日,没想到这个愚蠢农人居然敢下田锄地,又正好锄在老夫的屁股上,所以才惹出一场大祸!”
咏儿嘻嘻笑道:“原来是应了那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众人笑罢,太岁星君从里榻箱中取出三卷丝绢,说道:“这就是老夫所说的三卷天书。”
吕浑接过来用手指捻了捻,问道:“是什么天书,写在这么好的丝绢上?”
太岁星君笑道:“这是仙界织女用天蚕丝所织的丝帛,共有《九代》、《九歌》、《九辨》三卷天书。都是当年大禹神之子启从天宫私盗入凡界的,今日都让老夫找着了!”
吕浑又问道:“太岁老爷子,那你为何不亲自送还给玉帝?”
太岁星君说道:“老夫爱在凡界游玩,所以错过了几次早朝,没想到玉帝就冲老夫吹胡子瞪眼。老夫气他不过,同玉帝争了几句,玉帝便降下旨意,贬老夫下界寻找三卷天书。说是若找回天书,则上不上早朝随老夫的便。若是找不着,便再也不用去见他玉帝佬儿了。老夫只好在凡界不停地找,总算都给找齐了!这回上不上早朝,就由不得玉帝了!哈哈……再说老夫同那各路仙神也合不上话,懒得回天庭。小哥,你们正好去天城,就顺便帮我带回去得了!”
吕浑拿着三卷天书问道:“也不知书上写的是什么,我们能翻开看看吗?”
太岁星君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此三卷天书也不知是大罗天的哪位金仙所著,成书之时天下尚是混沌一片,莫说女娲娘娘造人,就连盘古大仙也还未孕成。书中均是混沌前的文字,启偷下界去却一字也不识,白白辛苦了。莫说启看不懂,就连老夫也只字不识。小哥要看尽管看去。”
吕浑让咏儿慢慢展开一卷,众人都围过来看,只见书上所写字不像字、符不象符,倒有些象无数游动着的小蝌蚪,拖着长尾东一个西一个,众人相视都摇起头来。吕浑将三卷天书纳入怀中,说道:“太岁老爷子,你所托之事吕浑一定办到,我等不可在此再耽搁,告辞了。”
太岁星君说道:“老夫无法下榻,就让个丫环送你们出去,恕老夫不送了。”
众人走下殿台,吕浑也不回头,说道:“太岁老爷子,玉帝让你找着天书才允你可随意上不上朝。又对你说找不着天书莫去见他,你再想想?”
太岁星君皱眉推敲起吕浑的话,众人却同吕浑哈哈大笑起来,由丫环领着出了太岁宫。
四人穿出山谷,召回座骑。只见地上一道焦土延伸出山,火焰早就熄灭了。来到山外,众村人知道是眼前四位进山灭的火,都为四人鼓掌喝起彩来。吕浑初听觉的自豪无比,可听多了反倒肉麻起来!催开邋遢当先跑去,其余三人也跟随在后向北驶。
刘德真与李华音已经赶到,众骑相对停了下来。咏儿看见李华音如同遇上生死仇敌,大喝道:“还我阿哥手臂来!”掏出女娲针就要打向李华音。
吕浑瞧见大喊一声“住手”,见喝止住咏儿,又柔声对咏儿说道:“咏儿不可。虽说是李姑娘误伤了阿哥的手臂,但话说回来、也有阿哥的不是。此事就此作罢,不可以再计较了。”
咏儿见吕浑阻拦自己,只好收回女娲针,噘起小嘴流下泪来。李华音拍马上前,眼光射向吕浑绑在腰间的左臂,说道:“吕师兄……我……唉!多谢吕师兄救命之恩!”说罢,取出金簪一咬牙,就往自己左臂刺下。
“李姑娘不可。”吕浑急忙施展捉虫大法,一把抓住李华音右腕,将李华音拖下马来。金簪已刺破李华音左臂皮肉,只差分毫便要对穿而过。吕浑强扭住李华音手腕说道:“李姑娘,我等尚有大事未做,岂可在此时因意气之争把手臂都废了?”
李华音左臂蒙眼大哭起来。智障吉祥下马上前,说道:“李道友,大路中间也不是哭的地方,我们还是换个所在慢慢讲话。”
刘德真也过来劝李华音道:“师妹,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找地方落脚,有话等安顿好了再说。”
见李华音止住哭声,众人才重新上马,一路驶到了安阳城。进入城中找家干净客栈安顿下,吕浑让店掌柜单开一间雅间,设下一桌酒席。又让张留孙去唤众人过来。众人都在席中坐下,只李华音低头不语。吕浑端起酒杯,示意张留孙给众人倒满,对李华音说道:“李姑娘,你我众人西去昆仑必是一路险阻,还需大家众志成城,不开心的事就莫再放心上了。来,你我一同干一杯。”
李华音并不举杯,心中虽怪自己出手太重、废了吕浑左臂,可是想起吕浑在乾元观中的鬼祟模样,依旧感到自己委屈万分。说道:“那我问你,为何要上茅山偷窥女道士”
吕浑放下酒杯“欸”了一声,刚要开口,咏儿抢着嚷道:“还不是因为你?”
华音叱诧异道:“因为我?”
咏儿“哼”了一声反倒不说话了。吕浑接过去说道:“李姑娘,事情是这样的!我同咏儿路过茅山时,在山下的李家庄李员外家避雨。蒙李员外热心招待,答应代李员外上乾元观瞧瞧他多年前出家入道的女儿过、得是否安好,这才上了茅山。可我是个男子,咏儿当时也作男儿打扮,自然不方便随处打听一个年轻女道士,所以只好躲在暗处偷瞧。那时哪里又会想到李姑娘是俗家打扮?我俩找遍乾元观也没发现年龄相仿的女道士,这才让李姑娘当做了淫贼。当时要是早知李姑娘就是李员外的女儿李华音,又怎么会发生如此多误会!”
李华音听到一半便开始哽咽起来,等吕浑把话说完,早已是雨打梨花泪流满面。举起酒杯敬向吕浑话却梗在喉间说不出来。吕浑再举酒杯,同李华音二杯相撞一饮而尽。
刘德真见二人冰释前嫌也是高兴,举起酒杯说道:“来,我敬所有人一杯!”等众人一齐饮尽,刘德真继续说道:“我等皆是重任在身,此去昆仑也不知会有几重艰难,所以一路之上必须守望相助、拼尽全力,绝不可再有误会之事发生。”
张留孙眼珠一轱辘,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当说不当说?”
刘德真说道:“张师弟但说无妨。”
张留孙坐直了身子说道:“那我不客气就说了!按我的意思嘛很简单,我们在座之人全都结为异姓兄妹。这么一来就都成了亲人,还分什么你我?还有什么误会之事发生?”
刘德真听罢觉得张留孙之言甚是有理,看了众人一眼,又扭头问智障吉祥道:“不知国师……”
智障吉祥未等刘德真把话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阿弥陀佛,妙啊、妙啊!”
刘德真大喝一声“好”!一指窗外说道:“我等六人今夜便对天发誓,结为兄弟姐妹!”
张留孙窜到窗口看了一眼天空,对吕浑说道:“浑哥,是月亮哦!”
吕浑扯过张留孙小声说道:“你笨那?我说那是两个人的时候,现在是六个人,那有六个人……那个的?”
六人在窗前跪下,对着上苍连拜八拜,结为了异姓兄妹。不用说,智障吉祥做了老大,刘德真是老二,吕浑是老三,咏儿、张留孙、李华音三人同岁,按月份生日比较,咏儿是四姐,张留孙作五弟,李华音则成了六妹。
众人重新入座,智障吉祥笑道:“五弟,你的主意真是不错!大哥和尚一个,突然就有了这么多弟、妹们!哈哈……”
张留孙口中说道:“对、对!”露出一脸坏笑来。
吕浑在一旁瞧见,问道:“怎么了,留孙?”
张留孙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哥还高兴呢!以后老大在老大会账,老大不在老二给钱。怎么也不会轮到我头上,哈……”
声音虽低,众人皆已听见,两个女孩都朝张留孙打来,六个人哈哈大笑!
只磕八个头,六人已成生死。
第五章 修罗先锋入凡界 德真独战乌鸦魔
酒席散去,六人都各自回房休息。李华音见咏儿不说话,问道:“四……姐,你是在怨恨六妹吧?”
咏儿答道:“都是自家姐妹了,还谈什么怨恨不怨恨的!”
李华音说道:“四姐,这是也不能全赖六妹。谁让三哥伸手摸……四姐,三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看他从来就没有个整型,不如二哥一般老成稳重。”
咏儿说道:“让让你废去一臂,他还能有整形吗?”
李华音被咏儿一句话激得两行泪下、不停抽噎起来。咏儿看了李华音一眼,叹道:“欸!其实阿哥是个苦人儿。他自小爹爹枉死,阿哥失踪,娘亲又积劳成疾撒手人寰。如今却又被……唉……”
两个女孩坐在桌边,李华音呆呆地听着咏儿把吕浑的身世经历娓娓道来,眼泪噗噗往下直掉。咏儿说着说着,也管不住自己、泪水横流。直说道上泰山、选英才为止。咏儿一抹眼泪接着说道:“六妹,不说了,累了一天,都着些歇息吧。”自顾进入卧房,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李华音还在呆呆地想着咏儿说的话,暗怪自己一直以来对三哥误会如此之深,居然还将三哥的一条左臂废了,刚止住的眼泪又蒙住了双眼。李华音想大哭一场,却怕吵醒咏儿,心中堵得难受,'奇+'书'+网'一抹泪、走出房来,到了二楼天台。看着清朗深邃的夜幕上明月高悬,大口吐出胸中浊气,方觉好了些。
“六妹,在想心事啊?”
听见有人唤自己,李华音知道是刘德真,回头应道:“是二哥啊!”
刘德真见李华音梨花带雨,说道:“六妹想必还在想三弟的事吧?”
李华音抹去泪痕点头“嗯”了一声。刘德真劝道:“六妹,事已至此不必挂怀,我们都已经是兄弟姐妹了,再说三弟也未曾责怪于你。”
李华音又哭了起来,说道:“三哥要是怪我就好了。”
刘德真抬头望向明月,说道:“是啊!三弟要是责怪你,你心里也会好受些。可是你三哥是大英雄胸怀,能如火山般忍、能如大海般容。他又怎么会责怪与你?三弟的胸怀我真是自愧不如啊!”扭头又对李华音说道:“六妹,明日还要赶路,就早些回屋去吧!既然感到羞愧,就先放在心里,往后日子长着呢!”
李华音“嗯”声听了刘德真所劝,回房歇下了。李华音刚走,智障吉祥到了天台,见刘德真心事重重望着夜空,说道:“二弟好兴致啊!”
刘德真回头一看,说道:“是大哥啊!怎么还没歇下?”
智障吉祥说道:“我本已歇了,见二弟忧心忡忡的出了房门,放心不下,来看看。”
刘德真回首望天说道:“大哥我没事,你先回吧,过一会儿我就回去。”
智障吉祥笑道:“还说没事?是三弟同六妹的事让你感到压力了吧?”
刘德真长叹道:“唉!我也不瞒大哥,我道教四人莫说去昆仑路途险阻,才刚下泰山、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今后之路有神阻、有魔挡,你叫我……我……唉。我可是他们三人的师兄啊!”
智障吉祥点头说道:“我就知道二弟正为此事烦心呢!二弟,虽说代价大了些,可三弟同六妹总算也是冰释前嫌了。他们一个大量、一个重义,这不正是我们西去昆仑所需要的吗?再说我是大哥,你是二弟,今后若是有难自有大哥给二弟分去一半。二弟也莫拘泥于释道之别,道派西行的目的不也是为了求正释道本是同源吗!”
刘德真对智障吉祥说道:“还是大哥说得有理,二递给大哥作揖了!”
智障吉祥哈哈大笑,扶住刘德真说道:“兄弟之间不可见外,都回去吧。”
刘德真这才跟随智障吉祥回屋。
第二日清晨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众人各自其上座骑出了安阳城。智障吉祥对五位弟、妹高声说道:“二弟、三弟、四妹、五弟、六妹,我们走!”
“呼啦”一声,众人向北疾驰而去。
六个人刚走,城门内跟出两个人来。一个头戴英雄巾,身穿蓝底绣团狮纹短衫,身高八尺、膀大腰圆,满脸的络腮胡更显得魁梧雄壮。另一个书生模样,外罩粉色长袍,玉面朱唇清瘦俊美,手握折扇一柄轻轻摇动,风流倜傥无比。书生问壮汉道:“奚兄,为何放他们离去,凭你我二人还怕拿不下他们?”
壮汉说道:“侯兄,依我看还是按四王之命,等其他两位将军到齐了再说!”
书生说道:“奚兄这又何必的!凭你我二人几千年的修为,还怕了几个乳臭未干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