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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少一边享受她的按摩,一边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从哪里得来的资料,把莫耶的底细摸的那么清楚,一下子直击到他的心底深处,令他猝不及防。”
“这不是我做的。”魅儿换成推油,骑坐在他的背上,一边推一边说:“我们教里,有专门负责打探消息的探子,那些人被称作鬼影。所有的资料都是鬼影给我的,他们什么都知道,另外他们不禁收集要刺杀的人的资料,同时所有修罗的资料也是一清二楚。”
“你的意思是他们也监视我们?”七少惊问。
魅儿点头。
“鬼影无处不在,也许现在,就此时此刻,就在监视我们,我们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说话间,七少翻了身。
魅儿继续推油,慢慢地手指来到七少的小腹,向下推去。
七少一把捉住了她的手:“你信吗?我觉得在莫耶心里,其实他还是真爱连珠的,不然她死去了八年,他怎么还会有愧疚?而且他是心甘情愿死的。”
魅儿的唇角逸过一丝渺幻的笑,然后挣扎着把手抽出,说:“现在评论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名妓十
“我知道没有意义。”七少叹了口气:“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了爱上一个人,我会不会也愿意为她放弃我的性命。”
魅儿吃惊地抬起头看着他,好半天才岔开话题说:主人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修罗是杀手最好不要有感情,因为当他被感情困扰的时候,就会丧失应有的判断力。”
“是吗?”七少冷笑,“那你会不会有一天爱上我?”
“我……”魅儿的身子猛的一窒,马上说道:“主要不要这样的玩笑,下属爱上主人,这在日月教是绝对不容许的。”
真的吗?你是怕死吧!
七少的嘴角动了动,刚想再说点什么,这是外面这时有人敲门,声音低却冷地说:“公子有请七少。”
夜,静悄悄的。
屋里仍是漆黑一片。
一路上,七少被一种诡异的氛围深深的吸引着,他满怀忐忑的想知道这次见到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走过黑暗的长廊,七少被人领到床榻跟前,到了这里,引路的人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七少,和那张白玉冰床上的人。
“你来了。”那是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的声音。
“是!”七少弯了弯腰。
“恭喜你任务成功,证明我没有选错人。”语气还是一贯的高在云端。
七少松了口气。
这时那个声音紧接着又道:“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在杀莫耶的时候,是什么拖慢了你下手的速度?”
名妓十一
七少迟疑了一下,心想,果然没出魅儿所料,她在做每一件事的时候,都有鬼影在暗处偷偷看着,想了想,最终抬头来说:“我觉得莫耶这个人……虽然他负了连珠,但是,他心中对连珠至少还有愧疚,这证明他还有一些良知未泯。”
黑暗中,那人冷笑了一声:“良心未泯?我怎么觉得,你对他有同情?你也渴望那种生生死死的爱情对吧?”
七少沉默,不否认心事被猜中。
那人于是放低声音问他:“那么你觉得爱情是什么,又或者爱情象什么。”
“爱情……”七少迟疑了。
沉默中,那人又笑了,“其实你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的,这世间的感情,是最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就像那支桃花。”
说话间那人伸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屋里于是突然有了微弱的光亮,成串的荧火缓缓飞出来,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窗前的那支盛开在青花瓷瓶里的桃花。
七少看的张口结舌,不是夏天才有萤火虫嘛,怎么这个时候也有呢?作为一个现代人他不得不逼迫自己用一种科学的世界观去解释这一切。
不过,好像很难解释的清。
“这些桃花,就像是爱情。”那人说,“你看看,你所谓的爱情,在最开始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模样?美好,干净,纯洁,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名妓十二
七少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那么我将它给你如何?”说完,那人手指拂动,于是荧光飞舞,那支桃花被一群萤火虫抬了出来,落在了七少的手中。
七少伸手接住,谁知那桃花像是着了魔一般,从他从手逃了出去。
这……
七少惊!
一惊非同小可,只看见那支桃花落在地上,如珍珠般四散。紧接着那些四散的花瓣,慢慢地浮在半空中,发出好听的音乐的声音,那音乐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温柔,缠绵,像一双手慢慢地抚摸你的全身,令人的整颗身心特别的愉悦。
渐渐的音乐声变了,那些花瓣落在了地上,从地缝中长出一支曼珠沙华来。
七少知道曼珠沙华只有冥间才有,另一种就是死人身上,七少眼睁睁地看着地上的曼珠沙华越长越大,惊恐地的内工大双眼说不出一句话来。
慢慢地曼珠沙华爬到了他脚上,他想逃走,可悲那花死死的缠住,动弹不得,吓的七少长着嘴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眼看花距离自己的心脏部位越来越近,就要刺破身体,这时黑暗中又想起了响指声,
嗖地一下眼前的一切消失了。
可躺在地上的七少却冷汗连连,伏低身子许久才说:“多谢公子给属下教训,属下以后绝不敢再痴心妄想了。”
那人摇头:“这个教训不是我给你,是你给你自己的,我只是引你看清自己的内心。是你自己认为爱情最终会变成曼珠沙华,会杀死你。”
名妓十三
七少怔怔地抬起头。
看着那渐渐消失的桃花和飘走的萤火虫,心中一片茫然。
“其实你也不必忧心。”那人又发话了:“过来好好陪我吧。”说完伸手一把揽他入怀。
接着是翻云覆雨的交合,事过之后那人握着他的手睡着了,而七少却怎么也睡不着。
睡到半夜的时候,那人醒了,松开五指要七少下床,要他发掌看看。
七少知道白玉冰床又提升内力的功效,但是没想到劈了一章,只觉得掌势凛冽,去时劲风呼啸竟象含了内力一般。
“在我这张床上睡了一天可达半年的练功效果。”那人缓声道:“将来你会成为真正有实力的修罗,我这张对你有很大帮助。”
七少连忙躬身:“多谢公子。”
“不必谢了,你走吧!”
七少从黑屋子出来之后,突然心里有些想念魅儿,于是轻声出门,穿过游廊来到诶而窗前。
窗子半开着,七少还是没人住将眼凑了上去,想瞧瞧魅儿睡着的模样。
魅儿正躺在床上,样子象是睡着了,七少轻笑,上前一把拥住了她,双手解开了她的衣衫,双手在她柔软双峰上揉捏,索性张口含住,又吮又咬。
魅儿对他自然熟悉,当然不会抵抗,七少于是双手下探,一寸寸剥下他衣衫,十指下滑一路燃烧欲火。
魅儿被他撩拨的浑身难受,将头轻轻搁上他肩膀。
太监VS禁脔一
“魅儿!”七少一边在她身上扭腰抽送,一边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真名叫做什么。”
“若莲。”魅儿低声呜咽了句。
“若莲。”七少咬着牙在她身体里完成了最后一个冲刺,然后躺到她身边,手指在她绯红的脸上流连:“若莲!十八年前京城柳家满门,杀人者就是西方后稷。你是漏网之鱼对吧你的名字叫柳若莲。”
“我……”魅儿大惊,顿时一张脸苍白如雪。
“嘘!”七少朝她笑了笑:“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第二天醒来是两人仍是紧紧相拥,七少伸了个懒腰,将头腻在魅儿的怀里。
其实魅儿已经醒了,看见七少睁开眼,忙伺候他穿衣洗漱,一边跟他说:“这次的任务是要杀林琮,他京城禁军总教头。你害怕吗?”
“害怕?”七少笑:“难道我害怕就可以不去吗?”
魅儿摇头。
“那么就是了,应该不成问题。”七少吃着下人端来的包子,一边说:“当初我啥左倾的时候,那么多的侍卫在外面,我还是照样杀了,这些当官的,多数贪财好色,在位时为虎作伥。”
“不。”魅儿摇头:“林琮跟那些人不同,他可是个实打实的太监啊,皇上把他当成心腹才让他做了禁军总教头。”
七少愕然好久,才问,“一直问我,那你呢,他是禁军总教头,你能打过他吗?”
太监VS禁脔二
“能吧!但是……”魅儿放低了声音:“执行任务的鬼影们每时每刻都跟随着的,我不想暴露太多引起教中人的注意,所以不能总想着靠我,主人要自己想法子。”
京城林府。
帘幕低垂,青色的帷帐里露出一截苍白纤细的手腕,静静地搁在床沿,有血珠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样,从指尖一滴滴落地,在木地板上发出单调的响声。
不多会,管家带人瞧瞧的进了房间,拉开那厚厚的帷帐,里面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此时已经死了,下身血肉模糊!死相极惨!
看到这里,管家皱起了眉头,朝手下人一挥手,“快拖走吧。”
尸体被一张席子卷起来,抬走了。
看见那些人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喃喃地说:“越来越多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六个了。”
雨一直下,飞絮游丝一般。
林府的管家打着伞站在雨里,不停地跺着脚,眼神越发烦躁起来——老爷有交待要买个男仆进府。
年轻貌美的姑娘好找,可是这青年貌美的男仆就难了。
哒。哒。哒。
空空的青石板巷上,忽然传来清晰的声音。
管家蓦然回头,看着街尽头走过来的一个人——一个白衣男子,怀里抱着个包袱那一头走过来。
管家眼睛一闪不闪的盯着走过来的男子。渐渐地走近了,可以看到那个男子的发髻上簪了白花,瓜子脸,柳叶眉,眉目隐隐有种特别的灵秀。管家心里一动,在看那男子一脸的苍白,在雨里游魂似地走着。
太监vs禁脔三
“前面的公子,请留步。”
听到这个声音,七少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不错!他就是七少!
“请问公子,您这是要去哪里?”管家没话找话地搭了上去。
“我去前面的林府,家里穷,娘让我去那里谋份差事,也不知可不可行,”说道这里他叹了一声:“我娘说了要是这次还是谋不到差事的话,就罚我三天不许回家。”
“那你可真是时来运转了,来来!我带你去。”管家心花怒放。
林府的书房内,林琮写完奏折上的最后一笔,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看住在一旁打盹的林木,他的养子。
这小子是他从小就领养在身边的,这些年来没少栽培他,书读了不少,武功练了不少,但是林琮对他最不放心的地方就是,他不是他亲生的。
当然了,从七岁那年净身入宫时起,林琮就已经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后的了。
可人心就是这样不满足,尽管林木对他孝顺有加,但他仍不信他是真心对自己好。那么,他真的会把自己当亲爹一样伺候终老吗?林琮看着林木陷入了沉思。
屋里这时响起脚步声,有仆人端了茶进来。
林木醒了,连忙也到案前服侍。
男仆是府上今天新来的,有些笨手笨脚,连个茶碗都送不好,可身材样貌却非常的好,一身小麦色的皮肤,搁着衣衫林琮都能听见里面强劲的心跳。
太监VS禁脔四
“你是新来的?”林琮喝着茶,头也不抬地问。
“是,老爷。”七少毕恭毕敬地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我在家里排行老七,叫我七子就行。”
林琮点点头,抬起眼来看住了他:“那么七子,我涨你三倍工钱,你以后便服侍少爷你愿意吗?”
“三倍?”七少吃惊的张大了嘴,连说了十几声谢谢老爷,又说:“这下好了,有了钱,我就能回去娶我的兰芝了。”
林木的脸这时更加发白了,抬眼看了看林琮,可最终还是低头。
“行了,你们先去吧。”案前林琮还是不紧不慢着茶:“我一会就来。”
七少进了林木的房间,就被林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在床上,四肢被皮绳栓在床栏。做完这些之后,林木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
到了大约两更天的时候,林琮进门了,看见这情形双眼发亮,挥了手道:“开始吧。”
“是!爹!”林木木然地应了一声,然后脱干净了衣衫,缓缓爬上床,跪在七少的面前,拿出了一枝蜡烛。
蜡烛点燃,滴在了七少的男根出,七少吃痛忍不住叫了声,向上收紧了臀部。
一旁的林琮见状咕咚吞下一口口水。
林木这时,拿起了一旁的鞭子,对着七少,啪啪就是两鞭。顿时身上两道深深的鞭痕,血珠从鞭痕里一粒粒的冒了出来。
太监VS禁脔五
七少此时眼睁睁看着林木将自己的男根塞进了她嘴里。
几个吞吐之后男根挺立。然后他退了回来,拿起一旁的春药在七少的男根和后庭涂抹,那药发作的极快,不肖几分钟的时间,男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