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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齐王确实有吸引所有女子为他倾心的资本,女人见了他,都恨不能自动爬上他的床,乞求他的爱怜。可是这里面绝对不能有九雅,他必须得隔开他们,不能让他们郎情妾意,不能让九雅再对他牵肠挂肚,不能让九雅对他爱慕倾心……
他越想越觉得恐怖,这种情形他绝对不允许发生,所以就算是她再生他的气,他也绝对不会放她出去。那个药铺迟早是要帮她关掉的,那些什么咖啡树迟早也要一把火将之烧个精光的。
每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他才感觉安心,这些事不宜迟,得找个好的时机,把她哄出京城后一起下手,事过境迁她也就会无奈接受事实……
第二天,赵管事果然按着商议好的,把赵大一家三口给送了出去,在门口就有福威镖局的人来秘密将他们送走,气氛弄得赵家的人一度是紧张兮兮。
而下午的时候,从兵部回来的傅清言就亲自将傅璟雯送回了太子府,在他告辞前,傅璟雯说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话,“大哥,你是我们候府的希望,不知道姨娘有没有对你说,今年之内,最好就在上半年能把和月婵的婚事给定下来,然后下半年就成亲。没事多去睿王那边走动走动,像你这样的优秀的人,在京城打起灯笼也找不到几个,所以睿王一直都很满意,别把这么好的机会给浪费了。睿王与候府结亲,不仅对你有好处,对我们太子府也有莫大的助益,望大哥能上进一点,不要被某只狐狸精给迷了眼,忘了自己的身份,做了不该做的事。”
她这番话说得傅清言半天没回过神来,过了半晌,他才苦涩一笑,是啊,所有人都给他定了位,他的位置是世子,他要娶的女人是月婵,他的任务就是给太子府连接好一门有助益的权贵。那么有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有没有人问过他喜不喜欢?有没有人问过他是否乐意给人当傀儡?
他弃了马车,和易之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动。
“世子,听说城南那边有一家药铺卖药很火爆,左右我们无事,不如去瞧瞧热闹?”易之似乎知道他心情不好,便想找个繁华的地方去让他散散心。
傅清言望着满街熙攘而过的路人笑了笑,“热闹到哪里都热闹,不热闹到哪里都是冷清,干脆找一家临街的酒楼坐下来看这满街的行人也不错。”
易之有些担心,他正待再劝劝,此时一辆青帷小油车缓缓而过,从车窗里飘来一阵清幽的香风,不由让他滞了一滞,到嘴边的话也忘了说。马车过了几步,里面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咦”声,马车随后停了下来,紧跟着从里面出来一个翠绿色衣衫,头上戴着珠钗的体面丫头。
她走到傅清言跟着微一欠身道:“请问公子是否是安平候世子?”
傅清言微挑了眉,温朗的目光如春水宁静,“姑娘是……”
那丫头嫣然一笑,“那就是安平候世子了,我家姑娘想与世子一叙,不知世子是否有空?”
傅清言不喜欢这种故作神秘样子,既然邀约,就当要光明正大,便淡淡道:“很不巧得很,正好有急事,恕不能从命。”
他转身欲去,那丫头急了,正待相拦,马车里传来一声若黄莺出谷般的轻唤声,“清言哥哥请留步。”
傅清言一愣,回过身来,马车帘子已撩起一角,只见一个面覆青纱的雪肤少女已经探出头来,“若是月婵妹妹相请,清言哥哥也有急事么?”
傅清言上下打量她,“你是……月婵妹妹?”
少女美目轻眨,“街头偶遇,清言哥哥不该拒绝。”
傅清言笑了一声,“既是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马车停在了一间较雅致的酒楼门口,傅清言要了一间包间,里面暖意融融,两个小婢侍侧,与身上披着灰鼠皮裘的拓跋月婵相对而坐。
相隔五六年,他几乎有些认不出她来了,当然,与她面覆轻纱有关,但是那身姿形体,真正有一种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惹人怜惜的美丽,不瞧其容颜,已让人能为她独然天成的气韵而心醉。何论他自知月婵以前就长得芳泽无加,想必那纱下容颜如今已是倾城之色。
他慢慢打量着她,月婵也抬起美目打量着他,两人相看半晌,月婵才轻轻咳嗽了一声,笑道:“清言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秀引人眼目,不然刚才我也不会一眼就认了出来。”
傅清言微微一笑,“月婵妹妹的美貌却胜当年,惭愧我竟是一眼无法认出。”
说到这里,两人同时相视一笑,以前的那种熟悉感恍似一瞬间又被拉了回来。
稍事寒喧之后,傅清言垂目一笑,执壶亲自为月婵倒茶,“多年未进京,妹妹忽然来了,是否是为了婚事?”
月婵美目流盼,看着傅清言俊朗的脸面,“女大当嫁,如今我也满了一十六岁,正是花嫁的好时光,此来,自然是想与那个曾经有过婚约的人成亲。”
傅清言毫不惊讶,眉目纹丝不动,放了茶壶,将满上的一杯清茶凑近鼻端,“过年的时候,我家长辈已经向你父亲代我提过亲,听说已经答应了。”
月婵声轻而绝断,“可是我不同意。”她抬眸盯着傅清言,“当初与我订婚的是誉哥哥,就算他如今有病,我也不能因为他的病而嫌弃他,这么几年以来,我一直都在等他来向我提亲,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动静。所以今年我才央了我爹向皇上提议允许我们进京祭祖的事,然而提亲的人却换成他人,清言哥哥可知我心里有多伤心?”
傅清言开始慢慢喝茶,喝了两口,好似嫌茶太苦,微皱了下眉,“现在事已至此,妹妹又能怎么样?难道还敢提出异议?”
月婵依然盯着他,“为什么不敢提出异议?若是清言哥哥也同我一样反抗,他们还能将我们强拉一起吗?”
傅清言笑看她,眼眸里一片云淡风轻,“我为什么要同你一起反抗?以妹妹的仙姿,不知多少儿郎百求而难得一见,如今你能成为我的妻子,你父亲又能对我有助益,妹妹告诉我,我有什么理由要反对这桩婚事?”
月婵明亮的瞳孔渐渐蕴起水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额上白皙无瑕的肌肤渐渐透出粉红,而下一瞬,她却忽然捂嘴咳嗽了起来。旁边的两个美婢立即焦急道:“郡主切不可动气,若是坏了身子,又如何向王爷交待?”
她们给她拍着后背,又给她喂了一粒药丸入口,待她喝了水后,月婵的咳嗽才稍轻微一些。其中一个薄唇美婢略带责备的对傅清言道:“世子,郡主身体不是很好,向来王爷说话都生恐惊了她,世子怎可对郡主如此说话?”
被一个婢女责备,本还有一些歉疚的傅清言当下就沉了脸,但是他向来不喜对人摆脸色,也只是微带歉意道:“因为不知妹妹身体不好,有所唐突,抱歉。”
月婵伸出柔荑轻捂嘴上,略有气喘道:“此事都不值一提,只是,妹妹恳请清言哥哥打消了与我成亲的念头,此生,我是非嫁誉哥哥不可,这是我和他很早以前的约定,也是我们的誓言,清言哥哥就不能成全么?”
傅清言淡道:“不是我不想成全,就算我想成全你们,如今妹妹也是来迟了一步。”
月婵抬眸看他,“迟了一步?什么意思?”
傅清言轻笑出声,“难道妹妹没听说过三弟已经成亲的事?”
月婵点了点头,“来京城后偶尔听人提到过,但是那又怎样?那是誉哥哥不知道我还在等他,以为我和他的婚约无效之下才与一个品级极低的女子成了亲。如今只要我告诉他,我不嫌弃他,我一直都在等他,他当该会把那女子休了再娶我。”
傅清言哑然失笑,“你让三弟休了他的妻子与你再成亲?”
“清言哥哥这是什么语气?难道不行吗?”月婵不悦地微蹙秀眉。
傅清言摇了摇头,“那你还是先问三弟的意思吧,若是他肯把他的妻子休了娶你,我自愿退出我与你的婚约,绝不强人所难。”
若是能摆脱这种强制的婚姻,他也正巴不得,月婵再美,亦不能替代他心目中的那个人。
月婵垂眼沉默着,她咬着下唇,好半晌才道:“听清言哥哥的口气,难道……誉哥哥不会为了我休妻?”
傅清言一脸淡然,“我并非三弟,这种事,你亲自问他不是更好?”
“我自然会亲自去问他,不过我相信……”她轻轻抚着带了面纱的脸颊,声音里有着无比的自信和深情,“誉哥哥只要见了我,一定会记起我们以前的很多美好时光,而我的容颜,这么几年来,都一直只为他保留着,所以,我相信他一定会休妻娶我,这样一来,不仅对我和他都好,连他的外祖都将受益,他绝对不会拒绝。”
旁边的一个美婢笑道:“郡主的容颜只为心目中的夫君而留,当真天下绝色,傅三公子岂有不动心之理?”
月婵羞红了脸,连光洁的额头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真是美人多娇。
傅清言优雅一笑,举了举杯,“那就预祝月婵妹妹能成功让三弟休妻再娶了。”
月婵眸光里充满期盼和自信,她与誉哥哥的感情,谁也无法替代,等见了她,他自会休妻来迎娶她,不会有丝毫疑问。这几年他没来提亲,定是因为他的自卑,可是她不嫌弃他,等把这些解释清楚,那么,好事必成,她相信!
候府里,春梅一大早起来并不像其他的丫头一样忙着做事,而是先要在妆台前仔细梳妆一番。
傅长亭就睡在她身后的榻上,睡相真的不敢恭维,无论是模样还是举止,真的及不上三爷一丁点,曾经一度她还怀疑过,傅长亭长得既不像候爷,也不像萧姨娘,一个人长得很另类,与傅家男俊女美的遗传似乎相去很远,他是不是傅家的种?
这当然也只是她偶尔一瞬间的想法。
说老实话,跟在这位二爷身边,虽然只是一个丫头,还没抬了姨奶奶,但是却比那姨奶奶不会差。他每天都会到她屋里来,极少去二奶奶那边,那么,她就可以以侍候他为由,根本不用做任何下人要做事。同时二奶奶却不敢打骂她,因为萧姨娘曾经说过,她若是虐待了她,就有可能将她肚子里傅长亭的种打掉。
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近几天她算了一下,她的月信已经推迟了十来天没来了,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是她已经有一种感觉,她真的可能怀孕了。
其实只要自己是正常的,没有可能不怀孕。二爷的精力极旺盛,欲望极强,每晚都几乎把她折腾到鸡叫时分才放手。有时候白天回来得早,亦是不分时间地点的就会要她,她真的不知道,原来男人与女人做那种事会令人如此愉快。老实说,她不讨厌与他做那事,只是心里偶尔还有一丝遗憾,如果与她做那事的是三爷就好了,那样明丽如玉的一个男子,此生若能与他醉生梦死一回,让她做什么都甘愿。
可惜,现在她只能远远的注视着他,将自己的一丝柔情暗藏心底。
“在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多情?”
不知什么时候,傅长亭已经醒了,睁着有些微肿的眼,憨望着她。
春梅蓦然醒悟,立即扭着腰肢坐到床沿,羞红了脸道:“自然是想爷了,爷昨晚真是勇猛,奴婢到现都还没回过神来。”
傅长亭抚摸着她的圆臀,邪笑道:“是么?这几天我可能要出门一趟,要好几日都不能做,你岂不要把爷想死?”
春梅才化好的妆容有如一朵初绽的情花,她手指如蛇一般钻进被子里,沿着男子的躯体而下,握住他的昂扬,娇羞道:“那爷不可以带我出门么?奴婢可是一刻都离不得爷……”
她的手上动作起来,傅长亭闭眼轻吟出声,“那可不行,一起去的都是比老子好看的男子,恐怕你这个小骚货禁不住诱惑半途爬上了别人的床,老子岂不是亏大了?”
一听是比他好看的男子,春梅顿时来了精神,“别把奴婢看成那种人,不知这次同爷出门的都是些什么人?”
“自然有三弟,还有晋王世子,老子有自知之明,他们两个那张脸是天下无双,此行又事关重大,带你去绝对不可能。不过,你在屋里也别给闲着,没事就往三奶奶那边去坐坐,若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等我回来了再告诉我,知道不?”
春梅眼珠乱转,嘴上应了,手下去是更加了紧,傅长亭终于忍不住,又将她拖上床,三下五除二扒了她的裤子,就把她放他身上,让她帮他捣腾。经过这些日子来的调教,春梅的床技不知高了多少,过得不会,傅长亭仍嫌她的劲道不足,干脆让她背过身去双手撑着床柱,他站起来提着她的双腿自己来。
而一轮肉搏战下来,又几乎到了午时才休,春梅躺在床上倦怠万分,傅长亭却精神抖擞地出了门,见到闻采荷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