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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誉低头看她,看得一会儿,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词不答意道:“这半个月来,你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他开口就这样问,难道青衣魅影这么会子时间就把她的好事告诉了他?也太快了吧?九雅纠结了一会,决定还是坦白从宽,勾住他的胳膊,歪着头讨好道:“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只不过出了一趟门,呃……干了一咪咪你不太喜欢的事。”
傅誉牢牢盯着她,等她继续往下说,神色上却瞅不出一丁点端倪。
九雅心里忐忑,吞吞吐吐道:“那个……我开了一个药铺,之前制了一些药丸放在药铺里卖,想不到生意特别好……”
傅誉紧抿唇角,淡淡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间药铺的名气就大了,我还赚了一些银子……”
“然后呢?”
“然后……就是人怕出名猪怕壮,那些疑难杂症就找上了门来,扣押了药铺的老掌柜,非逼我见面不可……”
“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就趁着相公出门的时候出去与人见面了……”
“怎么个见面法?”
“着一身男装,不敢露真容,戴着面纱,让青衣魅影打掩护,在醉香楼与薛大人和皇太孙见了一面。”
“所以?”
已经说到这份上,九雅也不怕了,干脆硬着头皮一说到底,“所以我答应了,并且给你父亲看了诊,因为怕治不好,就用了拖字诀,先给他服半个月药,然后准备再给他又服一个月的药,最后再给他施针,你父亲的病有可能会好,也有可能不会好,等到实在不能再拖的时候我的药铺已经消失了。”
傅誉眼眸里有星星火火在跳动,“我有没有说过,女人不能抛头露面的事?在家里相夫教子不行么?”
九雅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头上顶着锅盖才好,小声道:“相公是有说过,可是你说的时候,药铺就已经开了……”
傅誉点了点头,“好,算你说得有理,那么我再问你,你以为皇太孙是那么好胡弄的么?你说让药铺消失就消失?你说用拖字诀他就会任你用拖字诀?我可明着告诉你,他的心机比他爹只高不低,若是将来承位,太子最多在那位子上坐两年,那高位就会被他坐了去。这样的人,你居然胆子大到要跟他周旋,甚至胡弄他,你是不是嫌命长了?”
九雅一呆,“他如此难缠?那怎么办?”
傅誉继续道:“若是你把我爹的病治好了还好,他不会找你麻烦,若是没治好,你想脱身,恐怕比登天还难。以青衣和魅影的身手,今天在他府里都差点被察觉,可知他手下不知有多少高人能手。他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小蚂蚁还容易。你以为他像你想的那样,是个蠢货?任你胡弄得过去?”
九雅咬着下唇,这究竟是傅誉吓她,还是拓跋越真有如此恐怖?
她想了一会,“我使力把你爹的病医好就是。”
傅誉再也忍不住,一拍她的脑袋,“说你脑袋不灵光,还真不灵光,别以为我爹的病用你的针法和药就能医好,若没有高深内力贯通,任你是神仙都休想让他站起来。”
九雅捂着头哀呼,随口叫道:“你怎么那么清楚?难道他的经脉被封是你搞的鬼?”
傅誉脸上大变,怔在那里半天没说话。
九雅见他没了动静,这才抬眼偷瞄他,小心翼翼道:“相公,明天就是我答应好的半月诊治之期,你说我到底该不该出现?”
傅誉缓过神来,忽然在她脸上轻轻一掐,神色竟变得一派云淡风轻,道:“不去的话,那厮不仅会把华春堂几个人吊在城门风干,这整个京城都肯定要被他翻个底朝天。算了,这事就交给我处理吧,你明天暂且应付他一下,我爹的病你就不要担心了,你最多再拖个十天,我爹的病就会好,到时候皇太孙也不好说什么,你赶紧趁机把华春堂解散,以后再不出现就成了。”
九雅瞧他说得那么轻松,狐疑道:“你这么有把握能把你爹的病治好?”
傅誉轻描淡写道:“我自会请高手来,假你的名义帮他诊治。不过这次的乱摊子我给你收了,下次可别又惹出这等祸事来。”
九雅感动得热泪盈眶,抱住他道:“相公,你真好,我本来还想把那个华春堂转个地方又开下去的,现在看来,还是该听你的话呆在家里就好。”
傅誉脸上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拍着她的后背又哄道:“所以,娘子,你最好不要对我有什么秘密,一有秘密,就容易出事,你自己还想想,还有没有没来得及对我坦诚的事?”
九雅自然想起了那个咖啡树种植的事,咬了咬牙,不如趁他今天心情不坏的时候一起说了,免得日后被发现更不好交待。于是便起身从箱子里找出了当初齐王给她的地契还有合约,一起老实摆到他面前道:“这个东西是之前和你舅舅签订的,现在正在种植之中,我交给了秀彩打理,日后绝对是个赚钱的好买卖,所以我希望还能继续下去。相公怎么看?”
傅誉装模作样的看了两眼,咳了两声,便把那些东西收进自己怀里,一本正经道:“这些抛头露面的事,一起交给我来给你打理吧。我知道那咖啡的味道确实好,日后也是个赚钱的买卖,所以我一定会帮娘子好生经营,绝对会让这些东西创下最高的经济效益,给娘子大把大把的银子花。”
见他没有发怒,还帮她处理善后,九雅已经觉得很不错了,长松了口气。于是也不计较他收了地契和合约,只是不放心道:“那些咖啡树我是费了不少心血的,相公可要千万的小心种植啊。还有,等得日后那地方的咖啡树长起来,我还要去看看,再说一些制作饮品方面的事宜,可能还需要我来作技术指导,不然别人绝对调不出那些好味。”
傅誉很好心道:“放心吧,娘子,若是我这么点事都做不成,岂不是要让你看低了?”
九雅提了多日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想起他出去半月的事,再次好奇的问道:“你这次到底出去和他们几个做什么生意?”
傅誉低头看她弯曲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发抖,极可怜又可爱。想到已将她的秘密全数掌握在手心,更有一种好似拥有她全部后的满足。他低叹了一声,不由得去牵她伤了的手臂,那里已经包了纱布。
他轻轻摩挲着那里,低声道:“九雅。”
他的声音就似一种无形诱惑,九雅心里一跳,不敢看他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桌上跳跃的蜡烛,轻嗯了一声。
傅誉从她手臂渐渐抚上她的脸颊,最后是丰润的唇,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九雅的脸刷的红了,美男如此近距离的诱惑,如此低哑的表白,首次让她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傅誉拉住她的手放在他胸口,低声道:“这里……这颗跳动的心,每天都是为在你跳动,每次一想起你,它好像要破胸而出一般……这种感觉,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有了,那次在水下,如果不是怕惊到你,在取你的玉佩的时候,我就差点忍不住亲了你……”
九雅只觉脸快要烧起来,按着他的胸膛,触手炽热如火,喃喃道:“那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怎么可以有那种想法?”
傅誉低笑一声,“为什么不能有那种想法?不要认为我色,不是对的人,给钱让我色都没兴趣。其实那天,当我在门外听到你和安子程有婚约,我就只想破坏。”
九雅抬起头,双目迷离,“所以你故意把那张纸拿出来,让人以为我轻浮?”
“是。”傅誉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体,“我只望你们解除婚约,然后让我趁虚而入……”
九雅微怒的挣扎,他难道不知道她在宋府的日子有多艰难吗?那次如果不是她机智,不知又要被人害成什么样子。
她像一只发怒的野猫,傅誉如何会让她又来抓挠?
他困住她的手,低头就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九雅愤怒,他却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不允许她有一丝逃避后退。他紧紧按着她的腰身,好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力大而凶狠,不容置疑。九雅只觉透不过气来,挣也挣不开,他的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她不由自主张开嘴,他趁势侵入,吸吮她所有的芳香。
他的唇舌在凶悍地勾缠,可是手却温柔,细细抚慰,将她的怒气一点一点化解,解开她的衣带,让她的美丽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九雅只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整个身体都着了火一般,傅誉低声附在她耳边轻语,“九雅,给我……”
九雅望着他,他眸子深邃而妩媚,她好像已经醉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傅誉低笑着拦腰将她抱起,轻轻放到榻上,她无助的勾着他的背,深知此后将再也无法逃开他的网罗。终于,在他的引诱下,一股可怕而汹涌的情潮自踵至顶席卷而来,带着近乎死亡的甜美,吞噬了她。
两人尽情地将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是如此贴近契合,连身体最近处的脉膊都起伏不定默契地跳动,谁也不愿离开谁。
房间里的红烛摇曳,锦被红罗帐,低吟,缠绵悱恻,缱绻绚丽,旖旎的风光缓缓晕开,将整个夜色都浸染至美丽。
第二日一早,已在门外等了很长的雨蝶眼看日头高升,九雅还没起床的意思,想起今天还要以傅九的身份去见皇太孙,不由忍不住了,正待敲门,有人一只手就拦住了她,低声道:“别敲。”
雨蝶回头一看,是那个出去半月之久的寒子鸦,而他此刻一脸萎靡,眼睛下面有着明显的黑眼圈,不禁笑了起来,“为什么不能敲?”
寒子鸦知道她在笑什么,狠狠瞪了她一眼,“昨夜少爷和少奶奶累了大半夜,你以为少奶奶现在起得来?”
雨蝶先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转而想到那事,脸忽然就红了,啐他一口道:“人家关在屋子里,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在旁边听墙角?”
寒子鸦脸上亦染上了不知名的红,瞪眼道:“你个死丫头,你管我?”
雨蝶更是捂嘴笑得弯下腰去,“你这个缺德的,这事也干得出来?”
寒子鸦恼羞成怒地甩袖而去,如果不是要看顾傅誉,他老早就去逛妓院了,这么憋着怎么当男人?
雨蝶又等了一会,直到秀彩都过来了,她才不得不叫了熊妈妈一起过来敲门。
熊妈妈似乎也是有所觉,笑得嘴都合不拢,在门外轻轻唤道:“少奶奶,少奶奶,该起来了。”
好半晌,九雅才从睡梦中醒来,看看窗外,已经比平日起床迟了半个时辰。她一惊,想起今日还要事,就要爬起来,然而才一动,她只觉浑身酸痛,似乎腰都直不起来。
她抽着冷气,再看看旁边,帐子层层叠叠,却只罩了一半,傅誉白皙俊秀的睡颜露在外面,漆黑的长发落在额间,不知做着什么美梦,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心里一甜,手指不禁就抚上了他的容颜,这个人,就算睡着了也是这般吸引人。昨晚的他,更是引人入胜。虽然,在她心目中,她还将他看做一个不谙世事处事幼稚的少年,可是,如今他已经成了她的男人,不管爱与不爱,在某些方面,她必须承认,他已经是一个非常凶悍而又温柔的男人,与少年无关。
她情不自禁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她会试着去爱他,去守护他,一直到老,她相信他们会幸福。
床上凌乱,她勉强穿衣起床,叫雨蝶打水洗浴净身后出来,熊妈妈却在屋子里抹眼泪。雨蝶奇怪道:“熊妈妈,你怎么了?”
熊妈妈迅速把眼泪擦干,又哭又笑道:“我这是高兴,少爷终于和少奶奶圆房了,我们少爷说不定就要当爹了,我又可以抱小少爷……”
九雅哭笑不得,帮她擦着又浮起的眼泪,“瞧您说得,我们才在一起,哪里马上就会有孩子,事情不都得一步一步来么?”
熊妈妈激动道:“谁说得一步一步来,说不定少奶奶现在就已经怀了小少爷,等老王爷知道,不知该有多欢喜。”
九雅心下感动,知道这是老人家的心愿,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安慰了一会,便先去老夫人那边请安。
萧姨娘也在那边,当然,昨日偷鸡不着蚀把米,她脸色是难看到极点。熊妈妈跟着来,已经将九雅昨晚与傅誉圆房的事告诉了陈妈妈,陈妈妈再低声转述老夫人,老夫人眼前一亮,出自真心的欢喜道:“真的么?”
陈妈妈点头,老夫人当即把九雅唤到跟前,乐呵呵道:“你这丫头终于是开窍了,真的和我们家誉儿圆房了么?”
九雅羞涩点头,旁边的萧姨娘手上一滞,惊异地望着她,失声道:“你们真的圆房了?”
九雅看了她一眼,“也到该圆房的时候了,哦,对了,昨日春梅怎么样啊?应该没事吧?”
萧姨娘有些失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