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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亭嘿嘿一笑,放开春梅,径直往内室走去。一进门,果然见闻采荷还躺在床上,他过去就将她头发扯住往地上一扯,闻采荷捂着头皮疼得眼泪都出来,却是不敢出声。穿着亵衣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赶紧就跪在了地上,身子瑟瑟发抖。
傅长亭已经从萧氏那里听到昨晚的事,他现在反正正面目已经暴露得差不得,也不再遮掩,示意春梅把门关上,然后一脚踢在闻采荷腹部,待闻采荷躺倒的时候,他左脚狠狠踩住她脖颈,咬牙切齿道:“贱人!居然敢整我?把我的好事都说出去,胆子可以上天了。难道忘了老子的手段?”
闻采荷眼泪默默地流,睁开眼低声求道:“爷,饶了我这一次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傅长亭冷笑着,春梅知他要对她下狠手了,心里特别畅快,想到之前闻采荷加在她身上的巴掌和恶打,便蹲在闻采荷面前居高临下道:“二奶奶,你这可是在害爷呢,不为着自己的夫君着想,只帮着外人,还差点让爷遭了难,这么毒的女人,爷怎么会饶?”
她说着就一耳光狠狠扇在闻采荷脸上,脆响声让她心里更无比的快意,原来当一个可以高于别的女人的人是这么个滋味,少不得日后就这般过日子才好。
傅长亭见她出手狠辣,眼里绿光连闪,收回了脚,像个变态一样回到了床上,然后对春梅邪笑道:“这个女人现在就跟牲口一样,春梅,你想怎么出气都行,爷就在旁边给你押阵。”
闻采荷大骇,春梅大喜,不待闻采荷有所动作,她上前就把她的头发揪住,先是狠狠扇了十来个耳光,让闻采荷一时找不着北,然后就开始撕她的亵衣。闻采荷抱紧身子,她就在她身上脸上用指甲抓,嘴里更是兴奋道:“二***一身肉白嫩得很,日前打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怎样才能把二***白肉露出来给人观赏,想不到果然也有这么一天,二奶奶,欠下的总要还的,就别躲了……”
一个躲,一个撕,一个如小绵羊,一个如龇牙的大灰狼,傅长亭看得津津有味,不时指点春梅怎么下手,春梅得了他的支持,更是得劲,转眼就把闻采荷剥了个一干二净。她不知从哪里找了个竹条,一鞭一鞭狠狠抽在闻采荷细白的身子上,闻采荷在地上打着滚,血红色的伤痕很快布满全身。
傅长亭看得哈哈大笑,这在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三个人关在屋里说什么开心的事呢。
而待得有血自闻采荷身上的伤口流出来的时候,傅长亭突然叫停了打得气喘吁吁的春梅,他把自己的裤子一拉,趴在闻采荷身上就直接推纵起来,看他那么忘情的样子,春梅在旁边看得银牙直咬。
不知过了多久,傅长亭侧目看到春梅死盯的样子,就要招呼她脱了裤子一起来,然而外面忽然传来安平候冷凌的声音,差点没把他吓成个阳瘘。
“二爷呢?”
小南在外面回道:“在屋子里和二奶奶姨奶奶说话呢。”
“叫他出来。”
接着就听到小南轻轻敲门的声音,“二爷,候爷来了。”
春梅吓得半死,傅长亭匆匆完了事,赶紧提起裤子回道:“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他示意春梅把闻采荷拖床上去,又小声警告闻采荷道:“给我老实点,如果敢出一声,你知道我会使什么手段。”
闻采荷现在跟死人一样,任春梅把她像拖死狗一样往床上拖去。
傅长亭一身整齐地开了门,一脸惊惧地走到安平候跟着,小意唤道:“爹……”
安平候打鼻孔里哼了一声,毫不给他留情面道:“我警告你,从今天开始,你再对你媳妇做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我马上就废了你。昨晚我已经在皇上那里下了保证,在你为朝廷当功折罪筹集药材去新宜期间,我就呆在候府里,哪里都不去,直到你把事情为皇上好生办完为止。”
傅长亭低垂着头,小眼在乱转,脸上却一片恭敬,“是,孩儿知道错了,再也不会犯那样的事,爹请放心。”
“知道就好。不是我亲自在皇上面前作保,你的认罪态度又好,皇上此次就不会绕过你,好好准备吧,明天动身后,一定要和傅誉两口子扶持着些,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傅字,都是傅家子孙,当该要和睦相处。”
傅长亭连声答着是,安平候点了点头,长亭再有不对,总也是自己的儿子,儿子被关,老子也肯定脸上不好看。只要他吃了这么个教训,以后再学好,也为时不晚。若是不给他机会,或是放任他被关押,他这个老子心里也不好受。他无非就是贪贱,心里有气无处发,只要能改,又善莫大焉?
他叹了口气,再交待了两句,才转身离开。
到第二天,整个京城就传开了,皇上重新又整了一套前往新宜控制疫情的班子。
一大早,皇上就正式下了旨,此次去南方控制疫情的,首先是任御史大夫黄大人为巡按,宁和县主为药方督导传授者,带领五百官兵立即赶赴新宜郡,其中翰林院今科探花郎为事件书记员,傅长亭为所需药材筹集者,还有医署又重新派出十个医者,一起随行。
接这个圣旨的时候,候府一大家子都在门口相迎。待传旨的公公走后,眼看外面已经有马车相候,安平候一脸冷凝道:“长亭,傅誉,九雅,你们三人出门在外,当该要互相多加扶持,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厚望。”
傅誉三人忙都恭敬的应了是,这表面的和平,总会是要维护的不是?虽然双方都恨不得立即撕了对方才好。
老夫人一脸心疼地拉过傅长亭的手,“长亭啊,你一个人最老实,有些人心眼多,你就少搭理。这一去总也要几个月,你就扎扎实实帮皇上把事情办好,回来后,皇上少不得也要嘉奖你,到时候啊,想必皇上也不会委屈,自会给你抬个身份,日后便也不会容人欺负了。”
那些房契铺子被九雅收回后,老夫人心里别提有多恨,铺子那边一断银子,这府里的日子就开始难过起来,明明每月都有大笔进账,转眼就要靠那些奉禄和倾田收租子过日子,就算也有铺子,收益哪里把府里的开销打得开?照这么下去,非得要用到老本不可。而她攒的这些老本,都是为三房准备着,如果连这个也吃尽了,三房到时候没有东西可分,还不会把府里闹翻天?
老人家想到这里就觉得凄凉心冷,说到底候爷还只念想着那个兰郡主,只要媳妇不要娘,他可知道那兰郡主是个罪魁祸首,如今他当年不娶个兰郡主回来,这府里说不定也不会成现在这么个样子。
她殷殷交待着长亭,却是连看也不看傅誉和九雅一眼,小两口自也不会主动去巴结她,只礼貌性的说了声保重,再和各位长辈告了别,便准备出门上马车。
“慢着,我还有话说。”随着这一声,萧氏一脸冷戾地走到九雅跟着,“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这一路上,若是你们再欺负我们长亭,我们长亭出了什么事,别说我没把丑话说的前头,到时候我自然要让你们后悔终生,听清楚没有!”
到了这个时候,不仅老夫人,连她都来说他们欺负长亭,九雅实在无奈到哑然失笑,“姨娘,只要二哥不欺负我们就成了,谁敢欺负他啊?只是,我们这一出去,只望姨娘把身子好好养好,不要到时候见我们回来,轻轻一下就气病了,那就不好玩了。”
萧氏脸上青气直转,她也知道九雅说话气死人的本事,这次学乖了,也不搭腔,只冷笑了两声,便转身帮傅长亭准备抬行李了。
九雅和傅誉相携走到一辆普通的青油毡布马车前,秀彩已经候在那里。因为她此次在京城协助季掌柜救助过不少人,经验不少,九雅便把她叫了回来,同她一起去新宜。同时身边的也没带别的丫头,毕竟那里是疫区,弄得不好就会染病,这些丫头平日在院子里关着,身子骨也娇弱得很,哪里经得那样的折腾。
熊妈妈和几个丫头留着看院子,裴妈妈和春菊被她打发回宋府了,她们两个是她的陪嫁,就怕她不在的时候老夫人使什么法子欺负她们,现在回宋府反而是安全的。雨蝶正好休假也回了宋府,便也不需要另做安排了,只让裴妈妈通知她暂时就一起留在宋府。
“秀彩,这次出门就带你一个人,不会感觉很孤单吧?”秀彩几月来在药铺那边帮忙,人的精气神都强了不少,给人一种很健康很利索的感觉。
秀彩为他们撩开车帘子,露齿一笑道:“少奶奶说什么话?能出趟远门,可是奴婢的梦想,在说这一路的人多了去,怎么会孤单?不是还有姑爷和少奶奶么?”
傅誉笑着钻进马车道:“没错,若是真感觉孤单,干脆就在路上给你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得了。”
想不到姑爷还和她开玩笑,秀彩羞得脸色通红,“奴婢才不要找什么如意郎君呢。”
傅誉轻笑出声,“你不找如意郎君,那想找什么人?”
秀彩一怔,纠结了一下,半似开玩笑半似认真道:“要找么?就找傅九公子那样的还差不多。”
九雅上下打量她,打趣道:“秀彩,你不会是喜欢上了我吧?”
秀彩跺着脚啐了她一口,转身跑到另一辆马车里面去了。
这时安平候走下了石阶,想说什么,结果什么都没说,就要转身进门,傅誉突然唤住他,词句模糊道:“爹,那个东西,你有查看过没有?”
安平候身子微顿了一下,淡淡道:“没有,这两天太忙,过后我会看的。”他自然知道傅誉指的挖开坟墓看他母亲是否真死了的事。但是这两天每天都忙到很晚,没时间去看。而且这件事,他也不想在傅誉出门在即的时候告诉他一个明确的结果,不论有或没有,肯定都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所以让他怀着希望去念想吧,他若是喜欢那样幻想的话。
傅誉大感失望,这一去,几乎又是要等上几个月,幸好只要姑妈那边一有消息,他立即就会知道。他现在,真的有一种迫不急待的感觉,如果娘亲真的没有死,还在人世的话……他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那个即将揭晓的答案。
九雅似知他的心情,微微一笑,道:“那件事也不必太着急,都过了这十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个希望,岂能一下子就要知道结果呢?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多留着想一想也是好的,不是吗?”
傅誉把她拉进怀里,慨叹着,“怪不得娘子嫌我不成熟,有时候我发现我真的还有那么点。别人十八岁都当了两个孩子的爹,我却还在念想我的娘亲,果然是一个心智没成熟有恋母情结的小孩子,娘子嫌弃得有道理。”
九雅勾着他脖子,仰起小脸道:“我哪有嫌弃?只不过是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而已,人是生来的性格,我也没图你改变,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你已经是我相公,这是雷打不动的事实存在不是?”
傅誉一脸郁闷,说到底她还是不喜欢他。之前说什么被他美色所惑,定然都是哄他开心的话,现在两人是夫妻情深,若是哪一日她遇到个真正成熟待她至诚的男子,就算身在,心却已动,叫他情何已堪?
想到这次去新宜,距离卢邑是那般的近,而齐王就在那边,如果她见到齐王那般神勇杀敌的样子,会不会心动得不顾自己而去?
虽然她说过她对齐王没那念想,但是他就是忍不住要朝这方面想,不知道为什么,在任何优秀的男子面前,他都能谈笑风生,收放自如,感觉能将他们都踩在脚底任他揉捏,偏就是在齐王面前,他总有一种自惭形秽的自卑心理。无论他表面多么不在乎,可是心底里,他总觉及不上那个总被光环环绕的舅舅。
那样的人,就像一缕闪闪发光,无论放哪里都不能让人忽视耀眼的金色太阳光一样,他不得不承认,他害怕这样的对手。他没有十分的信心击败他。
所以这次去新宜,无论如何得把她看紧了,绝不让她与齐王有见面的机会,就算别人笑他小心眼也不行,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九雅见他不出声,就知他又开始钻牛角尖,不由轻声叹息,靠在他怀里闷声笑道:“相公,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现在已经喜欢上你了的事?”
傅誉听着先是一喜,转而低头看到她脸上的笑意,顿时就垮了脸,沮丧道:“娘子,你就别逗我开心了,说喜欢我,你怎么会是这样的表情,分明又在哄我。”
九雅真的无语了,不说,他又要钻牛角尖,说了,他又不信,那要怎么样才信?她正要说话,只听外面有人急叫道:“少奶奶……少奶奶……等等我……我也要去……”
她一听是雨蝶的声音,忙撩开帘子,果然见雨蝶背着一个包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当即叫停了马车,雨蝶跑过来弯着腰喘息道:“少奶奶,你怎么可以把我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