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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主任?”刘秘书满面惊讶,好一会才迟疑的问道:“您是说,打电话过来的是国安的郑主任?他也在关注与睿恒药业合作的事?”
“不错。”乔建山点点头,道:“我也没有想到,本以为是一次普通的商业合作,谁想到竟然连郑主任都亲自插手了。这说明我们前段时间对这件事的关注不够,工作做的不够细致,以致合作没有谈成工作陷入了被动,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在我,所以我们现在对这件事的性质要重新认识,弥补我们的疏忽,为下次洽谈做足准备工作。”
“这”刘秘书一时间无词以对,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毕竟他跟在乔老身边这么多年,对于很多事情也都有所了解,那位郑主任是干什么的他很清楚,也更清楚有他们插手的事情没有小事,可是,可是这有点说不通呀!
迟疑了一会,他终究是没有忍住疑虑,便小心的言道:“乔老,您看,这件事情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以我对这些资料上的了解来看,这王家,可一向是持亲中立场的。就是郑主任重点关注的这个王睿,他似乎也从来没有在内地有过什么广泛活动的记录,应该不会与郑主任那边产生过什么交集才对。况且,王家在香江的影响力是非常之巨大的,不比普通的商人,万一这里面真有什么误会,郑主任再对王睿采取了什么措施,引起王家的反弹,那这个后果的严重性怕是我们承担不起呀!”
“嗯!”乔建山轻轻应了一声,半响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而见他如此,刘秘书便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刚才的那些话他说时便已是心头忐忑,是壮着胆子才说的,因为这里面也牵涉到他自己日后的前程问题,不说不行。可眼下既然已经提醒了乔老考虑这件事的后果,说起来他便也算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如果再多说什么那就不合适了。
“你考虑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乔建山好半天才回了一句,而后又缓缓道:“不过我听郑主任的意思,这里面的问题好象也没有那么复杂,没有牵涉到什么太过重大的问题。只是,这样吧!我们不是明天上午十一点的飞机吗?你一会再给驻港新华社打个电话,约他们黄社长明天早上九点一起吃饭,到时我亲自与黄社长谈谈。
毕竟新华社对这里要比我们要熟悉的多,很多关于香江的问题他们才了解的更加权威,我找他们再仔细问问王家的情况!”
“好的。”
“嗯!你打完电话就回房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对了,再帮我泡杯浓茶,我再看看资料。”
刘秘书自是应下,转身到一旁先泡了杯浓茶送到乔老手边,又给香江新华分社打了一通电话,预约了明早的约会,而后与乔老说了一声便离开了房间,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而乔建山坐在茶几仔细的看着这些关于王家的资料,看一会便放下思量一会,绞尽脑汁想找出其中的玄奥,找出为什么会引出郑主任亲自关注的原因。可任他想的脑袋都疼,却怎么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直到一个小时后上床休息,仍旧是满头雾水。
事实上不但是乔建山想不明白,就连这件事的当事人王睿三公子,也绝对没有想到他的养生丹会引起内地强力部门的注意。说到底这件事谁也怪不着,实在要怪也只能怪到那蜀山道士的身上,谁让那倒霉的道士出身那么好,背景那么强,眼光那么高呢?
那蜀山道士是什么人?那是蜀山灵云宗的六代首席大弟子,七宗之灵云宗内定的执掌着,直接授艺恩师是蜀山派四代长老,以如此的身份如此的背景,道士的眼界自然是高岸的很,眼光高的不能再高。
并且以道士的身份,能与他交往的道友自然也都是蜀山界内有数的大宗大派传人,可以说是往来无白丁,那些人聚在一起,相互攀比间自不可与普通散修同日而语。
故此,区区几份筑基陪元的丹方在那些人看来自不是什么要紧之物,他们谁都不会缺这东西。可那只是以他们的身份来看,但王睿是什么人?一不是修真门派出身,二不是蜀山界原住民,他只是因为天上掉馅饼而融合了蜀山道士的记忆,所以才踏上了修真之路。
所以尽管王睿已经把事情做的非常谨慎,非常低调,但他还是没有料到,在那道士记忆中尽人皆知的筑基丹方,拿到世俗界却正是无价之宝。而且筑基丹方虽然蜀山界内各大宗大派都有,但具体玄妙也是各有所异,出自蜀山这一份更是顶级的筑基丹方,以此法配置出的养生丹功效比原丹功效虽百不及一,但对于有心人来说却也成了一味万金难求的筑基之物。
相对与普通民众,养生丹对于修士才能真正起到无比的作用。普通人服用了养生丹后,对其中所含的药性与草木之精吸收不过百分之一,而修士或内家高手服用后,却可以吸收丹内的全部药性与草木精华,两者相比较而言,自然是后者更加需要养生丹了。
并且在世俗界进入末法时代后,原本的修真三教便纷纷移迁至蜀山界内,但蜀山界虽是广大无边,可想要进入却也需要一定的道行和门路,不是谁都能进的。当时还有许多散修或小门小派因找不到门路或道行不够而无法进入,不得不继续留在世俗界苦苦修磨。
数百年过去了,这些小门小派大多都随着天地灵气的消散与世俗变迁逐渐消逝在世俗界内。而那些没有消逝仍在苦苦挣扎的世俗修士,却纷纷以各种方式融汇到世俗势力之内,以尽可能的多得到一些助力资源,以助修行。
所以,苏信东在得到孙文晖的提醒后,便与某位接触的内地官员谈起来这味可以延年益寿的养生丹,并赠送了他几盒。而这位官员在服用后感其效果,便又拿出一部分送给了上级领导,于是一级传一级,终于,养生丹也进入了某些栖身于国家强力部门的特异之士眼中,于是作为强力部门的领导郑主任,便屈尊降贵的把这件事拿大事要事来主抓自也没什么出奇了。
六十 北京之行
九二年五月十六日上午,一架从香江--北京的客机平稳的停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机上的乘客绝大部分都是香江商界知名的富豪名流,很少一部分是政界与娱乐界人士,他们都是为参加今天晚香江贸易发展局在京举行的时装发布晚会而来,飞机也是贸易发展局专门包下的。
头等舱内,王贯东坐在靠窗位置,望着窗外下方那小如火柴盒的建筑与城市,激动的嘴唇都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此时这飞机下方正是华夏首都,国际大都市北京。
而在这宽敞的头等舱内,稀稀落落散坐的十余人中,却大多都是年过五旬的乘客,其中更有位发白如雪年过七旬的老人家。这些人中似王贯东这般神情激动的并不少见,甚至那位老人家比别人更要激动,流着泪水蠕动着嘴唇连道:“回来了,回来了。”
并不奇怪,只因此时这头等舱内零散坐的十余位乘客中,却有一大半还都是相隔数十年后首次回来内地,都是少小离家老大归,所以此时看到飞机盘旋之下的首都,情绪一些也是在所难免。
再一个,眼下头等舱内的十余位乘客还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香江有数的顶级名流富豪,哪一个身份都与王贯东相当,甚或更有过之。至于那些身份稍差的,却一个也是没有,身份不够的却都在外边普通舱就坐呢!
贸易发展局此次在京举行时装表演晚会,在香江专程邀请的客人何止百余位?单是包机就定了三个架次,专责接送由港至京的客人,可以说是出了大手笔的。而王贯东现在所搭乘的这架,就是来京飞机中最后到达的一架,飞机宽畅豪华的头等舱内,舒适的座位倒有一大半是空出来的,发展局在邀请乘客时虽然曾制定了一份乘客名单,但等真正就坐的时候,登机的乘客却并没有按照他们的名单来。
原预定的头等舱二十六位乘客中,除二位临时有事没有登机外,其余十几位在登机起飞一小会后,便纷纷寻了借口到外边普通舱去了,只留下十余位级数相当的顶级富豪留在舱内。
倒不是别的,只是这十几人心中都自有计较,看到王贯东高旱天等巨头都坐在头等舱内,这十几个人坐了一会便都觉得有些不大合适。说起来他们若真与王贯东等坐在一起倒也没什么不可以,座位都是发展局安排的,坐在那里也没有人会去赶他们走。
但是,这十几个人心里明白,无论怎么说他们的级数也不能与那些巨头相比,分量不够。若是放在别处换个时间,倒可以趁机与这些顶级富豪们套套关系拉拉近乎,当然是个绝好的机会。但今日不同,今天这飞机上坐的可都是香江商界与上流社会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是那普通舱内的乘客随便出来一位在香江也都是说句话颤三颤的人物。
这十几人虽然比外面的乘客生意做的大一些,但也没大到可以无视的地步。而与舱内这些顶级富豪比,他们又远远不及。故此,若是此时还勉强与巨头们坐在头等舱内,那难免就会给普通舱乘客留下个不知自量的印象,搞不好碰上那心胸狭窄的还会惹人眼红,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飞机起飞十几分钟后,这十几人中就有那眉眼通透的告罪一声跑到外边就坐了。并且这通透之人还不在少数,工夫不大已有七八个人想明白了这层道理,纷纷寻借口出了头等舱。左右都是包机,座位并没有坐满,普通舱内也有许多空出的座位,坐在那岂不比留在头等舱舒服得多,并且说话聊天还不用加着小心。
如此再过了一会,犹自留在头等舱内的几个人看看情形不对,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便也都纷纷跑了出来。等到了外边,一看之下自然都想明白了其中道理,毕竟能把生意做的差不多的哪个也不是傻子,想上一想就都留在了普通舱。于是,在那头等舱内,王贯东高旱天等巨头不用说话,自然而然就得到了一个安静的环境,以供他们思归怀旧。
不觉间,飞机已在首都国际机场平稳的滑停,普通舱内的王智在空中小姐的帮助下低头解开安全带,看看里面的弟弟便说道:“我先去找老爷子,等下三弟你直接到出舱口吧!”
“好的!”王睿应了一声,便也低头解开自己的安全带。
时间不大,王家父子三人便已缓步走下了飞机,在那贸易发展局派来的接待人员带引下来到停机坪前的车子之前。
“王老先生,二位王先生,我姓姜,是贸发局在北京的接待人员,专职负责接待三位在北京的行止,三位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吩咐好了。贸发局在中国大饭店已经给三位预定了总统套房,我们是现在就过去吗?”精干的贸发局接待人员站在一辆宾士600前礼貌的说道。
“谢谢,那就去饭店吧!”王贯东此时已经平复了心情,沉声回道。
“好的,王老先生请上车,二位王先生请。”姜接待员又礼貌的把三人让上车,而后自己到副驾驶坐下,与司机说了一句车子便平稳的顺着贵宾通道驶了出去。
当然,发展局请来了那么多客人,车辆安排的自不会少,在王家父子车子的后面,还有长长一串宾士车队跟在后面,大致差不多有二十几辆,还包括最后面的四辆宾士旅游车。
一出机场,那车队前后便各有两辆警车闪着精灯开道断后,虽不知道是不是走的专用线道,但车队一路通行丝毫不见受阻却是事实,每到一个路口都可看见着装整齐的交通警察戴着白手套给车队指示方向,畅通无阻。
看到王贯东父子对那警车警察都很注意,姜接待员没有等他们询问便主动的微笑说道:“我们贸发局这次举行的时装表演晚会内地方面很重视,北京市政府还专门下文有关部门要求一定要配合好贸发局做好来京客商接待工作,当然指的就是如三位王先生这样从香江过来的客人,现在我们看到的警车和警察,就是北京交通局为了接待工作专门配合我们调拨的。”
“嗯!”王贯东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为了让来京的客商感受到内地政府的欢迎及诚意,今天晚上的表演酒会,政府方面还有一位重要高层将会出席。”小姜又说道。
“哦?重要高层,知道是谁吗?”王智忍不主问道。
“据准确消息称,出席酒会的可能是国务院副总理田纪云。”小姜说道。
“哦?国务院副总理会出席?这个规格确实不小了。”王智说道。
“也很有诚意,看来内地方面为这次酒会是下了大工夫,寄予很高的期待呀!”王贯东有感说道。
“王老先生说的是,近几年来内地政府三位请看,那是天安门!”小姜提醒道。
原来车队在前面警车的带引下,此时正缓缓驶过天安门广场,宽广整洁的广场,巍峨壮美的城楼,以及广场中那高高耸立的旗杆,国旗,立时便把王家父子的目光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