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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要他们去赴汤蹈火,他们也都会在所不辞。
王军是在四天前以缅甸华侨的身份抵达北京的,而那六名壮健大汉。却都是他在缅甸的手下,通过中缅边境某些非正式渠道在一天后于北京与王军汇合的。
自然,他之所以会到北京来,目的当然是冲着郑家的人来地,因为王贯东与三个儿子在商量对王家的反击时虽已做了诸多政经打击的计划。但总的说来那些举措却都有些偏软。都是一些迂回侧面的对郑家进行打击,却没有真正地雷霆手段。
考虑到郑家都直接对王睿用上了绑架手段。自家若不实实在在的还以颜色恐怕就会被人家看成怯惧,故此老爷子思量再三便把王军也调到了北京,交给了他三个郑家子弟的名字及资料,让他做好直接暴力打击的准备,等待香江那边通知。
于是,在下午四时二十分接到王睿从香江打过来的电话后,王军便正式地对手下发出了行动命令。
目标支一,郑春伟,北京郑家地二十六代三房嫡孙,郑桐堂弟的长子,也就是郑桐地堂侄。事实上作为一个传承达数百年的修真世家,虽然因为天地灵气的匮乏郑家绝大多数人都失去了那种飞天遁地的无边道法,但因为当年那位郑氏家主的力排众议高瞻远瞩,故此数百年来郑家的家族传承却始终是没有断绝,就连在那场华夏浩劫全民抗日的战争当中,郑家却也始终保持了家业兴旺开枝散叶。
数百年传承至今,郑家的子孙枝叶究竟散布到了什么程度?有多少嫡支分支分散于全球各地就连郑桐这位当代家主都搞不清楚,人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每代都有分支分布在外。且说那些是分支,事实上那些分支却与主干的关系太近了,都是血脉至亲,分都分不开。
故此在郑家内部,郑家的嫡出主干却划为了十二房,这十二房都是离家族核心最近的郑家族人。每代家主也都并不是父传子继,而是由这十二房中当代最出色的子弟来继承。而郑春伟,却正是离郑家核心最近的二十六代子弟。
不过郑春伟虽然也算是郑家的当代核心子弟,但他的地位却是因他父亲在家族中的位置而拥有,至于他本人却并不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甚至就是一个纨绔公子,文不成武不就的比当初的王睿还要纨绔百倍。并且这个人的品质也不好,气量狭隘阴狠霸道,欺男霸女这类的事情干的多了。只是因为有郑家的势力维护,故此到现在为止他在京城却还是逍遥无比,手底下还掌控了一间夜总会,当然是郑家的产业,但他在其中上下其手弄点猫腻却还是没人会去管的。可以说,他在北京的纨绔公子哥中,倒也还算得上是那么一号人物,大多数人都不愿意与他发生冲突。
故此,当王家决定对郑家施行一些适当的暴力反击手段时,郑春伟这位非军非政,又恰恰是郑家当代核心子弟的倒霉家伙,自然就进入了王家的眼内,成了王军手下的目标之一。
毕竟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王家暂时还不想直接对郑家身具公职的人员进行肉体上的暴力打击,因为一旦身居公职,那这个人在某种程度上就代表了政府,如果贸贸然的对于公职人员施行肉体上的暴力打击,那么政府的脸面又往哪放?对于那些人要用另一种手段处理,而尽量避免使用暴力手段。
但打击非公职的郑家子弟,事情的性质自然又有所不同,虽说那也是法律所明文不允许的,可你郑家既做得了初一,我王家自然也就做得了十五,充其量也就是两个家族的战争,相信哪位上位者对这类的事情也都见的多了,甚至更亲身经历过,自然不会把打击郑家与同政府作对联想到一起,这就是王家的考虑。
于是,我们这位倒霉的郑春伟郑总,便在当天晚上驱车赶往夜总会的路上,非常倒霉与一辆马自达轿车别在了某条人车较少的公路上,恼火之下我们的郑总下了车就要张口骂人,更想给这不开眼的马自达车主一点教训,却没想到对方比他还凶,骂骂咧咧就下来两位持着硕大铁扳手壮健大汉,揪住郑春民就是一顿暴揍。
三分钟后,两名大汉驾驶马自达一路扬长而去,我们的郑总却满头满身血迹倒在了自己的座驾前面,痛苦哀嚎,他不但脑袋被开了壳,更严重的是右臂右腿却已经被那两支硕大的铁板子砸断砸折,甚至是不是粉碎性的也未可知。
郑春伟直在这里躺了十几分钟,方才被一位好心的出租车司机给发现,并询问情况后帮他接通了夜总会手下的电话。不说那位好心的司机接下来却被急忙赶来的那些夜总会打手好生一顿盘问,直捱了几拳后方才好不容易脱身,却说在当天晚上的北京城内,郑家却还有两位与郑春伟类似的子弟被送到了医院。这三个难兄难弟的遭遇如出一辙,都是在九时许出去时与两位黑衣壮汉发生了冲突,并被对方把右臂右腿给打折了。
到医院检查后,这三个郑家的倒霉堂兄弟腿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但右臂关节却都是粉碎性骨折,显然都是废了。“你说什么?春伟、春明、秋民三个人的胳膊都被人给废了?”北京某军区大院小楼内的书房里,郑桐震怒的对着电话确认道。
“是的,而且他们三个都是与两位黑衣壮汉发生了冲突被打成这样的,还都被废了右腿右臂,很显然,这件事是有人蓄意所为。”话筒里传来了那边的声音。
“……嗯!我明白了。”郑桐沉默了一下后回了一句,放下电话默然沉思,不期然的,他的脑海里油然浮出两个字,“王家”……
一百一八 持续…经济打压
郑桐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错,当郑春伟等三名堂侄在同一时间被不明身份敌人袭击的消息传到他耳中后,他的直觉却立时就告诉他,对手不会是别人,一定是来自于香江王家,这是一种因后天修炼而产生的一种奇特灵觉,基本每一次这种灵觉出现的时候,那么对于事态的判断郑桐却都是有百分百的把握,万无一失。
所以郑桐知道,自家原本想隐藏暗中慢慢图谋养生丹的想法是落空了,从今晚开始与香江王家的争斗较量却就会正式摆在台面上,放在明面上落入很多关注于自家与王家的有心人眼中,
而且,在因郑春伟等三名堂侄遇袭的消息心中震怒之余,郑桐却也首次生出一种事态不在掌控中的感觉,首次拿不定主意该作何反应。无他,只因为这次郑春伟等三人的遇袭事件,却是自本朝建国以来郑家第一次在京城遭受到有预谋有计划的暴力打击,这对于多少年来都只习惯了主动出击郑家或郑桐来讲,却着实是一种很陌生的体验。
当然,这并不是说郑桐怕了,只不过他有些意外,意外王家的反应竟是如此的强烈强硬,也意外于自身的判断错误,更意外于王家的破釜沉舟。
原本以郑桐自己几十年处身世家的经验推己及人,想那王家既能在香江传承了大半个世纪之久,那么他们在处理事宜的时候就应该都与郑家有类似之处,做什么事都应该会以大局为重,甚至必要的时候更会牺牲个人利益来换取家族利益。但郑桐没想到,王家竟然会选择此种刺刀见红的暴力手段来直接反击,这太让他意外了。一时间,他却属实想不出该做出何种适当的反应。
就象几天前王家得知对王睿下手的是郑家后地反应一样。郑桐此时,却也因为王家反击的强硬而觉踌躇了,毕竟王家也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小门小户,他们在香江的势力及分量郑桐也都很清楚。甚至郑桐还知道,在最高首长那里王家却也是挂了号地,故此,当事态意外发展至此时,对于接下来该对王家采用什么手段,郑桐却还要好生思量一番。
可是,郑桐这边强忍着心中震怒没有立时采取行动,想要好生思量思量接下来应付王家的手段。但王家那边却并不给他这个时间。第二天中午,也就是七月二日中午,郑桐却又接到了仍身在香江的郑远的电话……
“三叔。我们这边的公司出事了。”郑远那沙哑如金铁摩擦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嗯!怎么回事你慢慢讲。”郑桐镇定的说道。
“让春亮跟你讲吧!”郑远在那边说了一句,随即电话里便换了一个似带哭音的声音委屈叫道:“三叔,我们地公司完了,全完了,您可要给我做主呀!”
眉头一皱,一听到这个声音,郑桐脑海中立时就浮现出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胖子脸孔,便有些不耐的沉声道:“好好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嗯!我好好说。三叔,是这么回事……”当即电话那端地郑春亮便把事情给郑桐讲了一遍。
原来从今天上午九时香江股市开盘。香江联合证交易所的大屏幕上,四支涵盖了钢铁、建材、粮油来自不同公司不同类别的股票,便于同一时间却都猛然被倾力打压抛售,开盘后区区二十分钟内,这四支原本堪称优质的股票。却都平均跌落了近二百点,令得交易所内许多看好或购买这四支股票的散户和股票经济人都是大觉惊讶。
更令人奇怪的,据很多人了解,这四支股票的背后都是一些很有实力的大庄家,平日里若看到自家的股票如此下跌便早都应该出手托盘了。偏偏今天这几支股票如此异常下跌。那背后庄家却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架势。半点托盘地迹象都没有,却是任它们下跌。情形如此。那些购入这四支股票的散户和股票经济人便都是大觉惊恐,纷纷慌乱跟抛,一时间购买了这四支股票的股民们却是一片哀鸿。
但这些股民不知道的是,真正因为这四支股票下跌而急得差点吐血跳楼的却不是他们,而是一家名为郑氏金融投资地公司。因为郑氏金融投资公司正因在三天前看好今天下跌的这四支股票,故于三天前刚刚把公司百分之八十的巨额资金全都压在了这四支股票上,此时这四支股票一跌,那郑氏金融的董事长郑春亮却是急得直要跳楼,便急忙打电话想要召集公司在香江的几位股东及下属商研对策。
但等郑春亮拨通了第一位股东地电话后,那位股东却婉称身不在香港,道是赶不过来让郑总自行处理即可。听对方不在香港,郑春亮便也无法,只得又拨通了第二位股东地电话,结果,这第二位股东的回答与前者如出一辙,也是称身上外地,公司地事郑总做决定即可,他没有意见。
接下来第三位、第四位、直至郑春亮打通了董事会全部六位本城股东的电话,这六个人却是一个也没答应过来,都婉拒了郑春亮的电话。
情形至此,便是郑春亮再蠢却也察觉到了事态不对了,何况他并不蠢,自然明白了这其中有鬼。但不等他想明白里面到底是哪出了问题,更雪上加霜的事情也来了,公司内几十位占有重要职位的高中低职员却也接连递上辞职信,虽因有劳动合同限制故没有立时甩手不干,可这些人却都是不约而同的开始了消极怠工,出工不出力的在那里混日子,当然他们更不会帮郑春民想什么应付股票下跌的办法了。
无奈,郑春亮只得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公司之外,又拿起电话拨给了几位在公司有巨额投资的超级富豪,毕竟以前公司也有过此类投资错误的经验,但那几次只要郑春亮把电话给这些富豪们打过去求助。那些富豪看在郑家面上便都会出手扶持一下,以他们的影响力在香江想要让某支股票上扬几百点还不算什么难事。
可今天,郑春民地努力却又是徒劳无功,那些在公司有着大额巨额托管资金的超级富豪们。今天他却是一个也没联系上,接电话的都是些秘书助力之类的人员,都推说自家老板现在不在香江,自然他地求助也就无从谈起了。结果,股市在中午收盘时,那四支股票却已较开盘时直线跳水了平均近四百点,自然郑氏的资金也被牢牢套住。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问你,这次公司被套在股市的资金具体金额是多少?”郑桐打断了郑春亮的话,冷声问道。
“具体金额……”那边的郑春亮有些迟疑。
“多少?”郑桐又冷喝了一句。
“七亿六千万……”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数字。声音明显发颤。
“七亿六千万?”听到这个数字,连郑桐不由得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脸色阴沉沉默了片刻,终又道:“你,说的是港币吧?”
“是,是的。”那端答道。
“如果我们现在强行解套,预计最多会损失多少?”郑桐又冷声问道。
“三点五到四个亿左右。”大概慌乱过度后也横下心了,那端郑春亮的声音却也是稳定了下来,比较平静地回了一个数字。
“嗯!你那边先不要采取什么动作了,套牢的股票放一放等我消息。我在这边想到办法后会通知你的,把电话给小远。”郑桐说道。
“我知道了。”郑春亮在那边应了一声,随即电话里又传来地郑远那沙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