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只觉得他眼睛好大。”程朗莞尔。
“你和我一样啊。”韩烈激动地抓住程朗的手猛摇。“我也是啊。”
有人说这世上最动听的话语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也是”,若真如此,韩烈已经把世上最动听的话讲出来了,当然他自己完全没有这种认识。
接下来两个人聊了些拳脚兵法,探讨了一些攻城破阵的心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程朗犹豫了下对韩烈说:“韩兄,我有几句心里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啊。”韩烈看着程朗。
“古人云: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忠良如范蠡,文种,尚不能见容于越王,你我本是别国叛臣,又怎能得到令狐国主的信任。现在阎元帅统领三军,对我们信任无疑,若是他日取胜归国,又会怎样?不知你想过没有?”
“这些事我又怎么会不想?”韩烈叹口气,“只是阎元帅对我等以诚相待,信任有加,实在让人不忍辜负。”
“为将之人,一生所愿,唯遇明主而已。”程朗叹息道:“阎元帅确实是值得我们追随的人,可。。。。。。”
酒意阑珊,俩人望着炉火,下面的话竟接不下去。
。。。。。。
程朗和韩烈虽然都是西武降将,在军中的待遇却颇为不同。
韩烈这人咱们前面说了,本领高强,但是脾气暴躁,所以不是很好亲近。
程朗就不同,首先他没了一只手,让人一见就心生同情,但是只要稍微和他接触过的人,很快就会把那种同情转为敬佩,并且程朗来的第二天就杀党玉山扬名立威,所以几乎没有任何人怀疑他投降的诚意,在南楚军中,程朗人缘好的,那真是,达到什么程度?韩烈想要和他说说话,每次找他的时候他身边都有人。韩烈跟个大狗似的甩着尾巴跟在程朗身后,眼巴巴看着他跟这个练练拳,跟那个比比剑,打转了好几天都没能凑到跟前。
这天一早,韩烈正打算继续去跟在程朗外围,恒德来了,说是军师有请。
韩烈纳闷地跟着恒德来到暮雪房中,只见暮雪正端坐窗前看书,见他来了才把书放下。
“军师找我有事?”韩烈问。
“嗯。”暮雪右手拿着把梳子轻敲着左掌心,沉吟道:“韩烈,你看这把梳子怎么样?”
韩烈茫然接过梳子看了一遍,老老实实答道:“很普通。”
“是阎铁送我的。”暮雪说道。
和我有关系么?韩烈迷惘更甚。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暮雪见启发无用,只得直说,“你挑件合适的礼物送给他,顺便不就可以表表心意。傻瓜一样跟在人家身后一百年也没用啊。”
“啊!”韩烈醍醐灌顶,恍然大悟,连连向暮雪致谢,“多谢军师提醒,我懂了!”
说是懂了,可是该送什么,难道也送一把梳子?韩烈假设了一下程朗拿着梳子慢慢梳头的情形,顿时一阵恶寒,决心礼物决不照搬照抄。
那么到底送什么?韩烈一心要送程朗一点特别的东西,苦思了几天,终于有了眉目。
暮雪再去韩烈那里,就见他拿着把刀在细细打磨。
“这是做什么?”暮雪好奇地问。
“这是我要送给程朗的礼物。”韩烈现在完全当暮雪是自己人,拿着刀比给暮雪看:“你看,这是一把刀。我在刀身上打孔,以绸带系之,这样程朗平时可以把这把刀拢在袖中,缚与断臂之上,如果遇到危急,就这样,飞出去,飞回来。不过要运用自如还需多加练习。”
暮雪汗了,“刀乃大凶之物,你确定要送刀么?”
韩烈固执地点头,“这个程朗用的上。”
☆、义结金兰
韩烈没跟任何人提过,他所改的是家传的一口宝刀,几辈人传下来从未有过任何改动。韩烈为了让程朗用起来轻便,狠狠心把刀柄上镶的宝石都去掉了,反复打磨之后那把刀变成了一把刃薄如纸,看起来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兵器——一把真正的杀人利器。
礼物准备好,韩烈兴冲冲地去找程朗,却在去校场的路上错愕地看见程朗和呼延东边说边聊,言笑晏晏地从自己身边经过,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几句零星的对话飘过来:“待会看我们谁的下盘功夫好。。。。。。。”
韩烈呆滞片刻,默默地低下头,回房了。
午后,暮雪穿戴整齐,打算去看看韩烈的刀磨得怎么样了,送出去没有,刚要出门就被黑塔似的某人堵在了房门口。
“又去哪?”阎铁的脸色相当不好。
“去找韩烈。”暮雪据实以答,一面研究性地分析阎铁脸色难看的原因。
“你不觉得你对于别的男人有点过分关心了?”阎铁的嘴角抽了抽。
“我是替你安抚属下。”暮雪理直气壮。
“你还是先安抚安抚你男人吧。”阎铁一把把人抱起来扔上了床。
“哎,大白天的。”暮雪还真不是太乐意,冬天衣服多,穿穿脱脱太麻烦,阎铁又和恶狼似的,做一次没有半个时辰完不了,如此算来真要是让阎铁如意一次,好好的一下午就报废了,可是暮雪还有N多有意思的事要做,比如去欣赏一下韩烈的呆相顺便出出馊主意,比如去和师父讨教一下兵法或者下盘棋,再比如去看程朗和呼延东打架(人那是切磋),都挺好玩的。
阎铁可不管那么多,他已经相当相当不乐意了,自己的老婆,每天围着别的男人打转,这种事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阎铁分明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急需做点什么来证明一下自己的所有权。
暮雪见阎铁根本无视自己态度,上来就脱衣服,怒了!老子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平时不发威你就当我是病猫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也不记得我是姓司空的。抬脚!踹!
暮雪的鞋袜已经让阎铁脱了,此时白嫩嫩的脚丫子蹬出来,阎铁只当挠痒痒,干脆连躲都不躲一下,只管继续努力地解暮雪身上一根根衣带。
一脚踹出去石沉大海,暮雪毫不气馁,又努力地踹出第二脚,俩只脚都送到了眼前,阎铁满意了,抓住暮雪的脚丫就把人折了过去。。。。。。
眼看着自己的脚离眼睛越来越近,暮雪的怒气直线上升,脱口而出地喊道:“阎铁,我讨厌你,你太过分了!”
好吧!这句话不止吓到了阎铁一个人。
首先开始害怕的是暮雪,话一出口自己就惊住了,我在对阎铁发脾气,我怎么可以对他脾气,我怎么敢对他发脾气,这么肆意地表露自己的情绪,难道不是意味着信任和依赖,原本只是想要活下去,后来想的是回报,现在想要的又是什么,是不是太多了点,会不会,太贪心了?
阎铁也被吓住了,暮雪在发脾气,暮雪一向很少发脾气的,暮雪生气了,暮雪生气了会不会离家出走,暮雪会不会离开我再也不回来了。。。。。。
阎铁越想越远,越想脸色越难看,不行,绝对不行,老婆不能走,不能离开。下定决心的阎铁决定不择手段也要留住老婆。
于是,他松开了暮雪的双脚,很温柔地揉了揉暮雪的脚踝,把人搂了起来,“雪儿,我问你,前天晚上,嗯,你舒服不舒服?”
变温柔了?暮雪转转眼珠,看看他,老实答道:“舒服。”
“其实我还知道一种更舒服的,你看。。。。。。”阎铁刷地把万能无敌图画版房事指导手册又拿了出来,随手翻开一页,“你看这个。。。。。。”
好奇害死猫,暮雪一时忘记了自己还处于罗衫半褪,春光乍泄的诱人情形,主动爬上了阎铁的大腿,“我看看,是哪页?”
“就这个。。。。。。”阎铁忍着笑把暮雪抱到自己怀里,一只手继续脱衣大业,一只手指指点点,“这个我们还没玩过呢。”
“这个样子好奇怪啊,跟我们现在的姿势差不多吗。”暮雪研究着图画上的两个人。
“要不我们试试?”衣服上该解的带子都差不多了,阎铁含住暮雪的耳朵开始上下其手。
“我觉着这样子好像不行。。。。。。”暮雪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想做的事,开始纠结于新项目上马的可行性。
。。。。。。
阎铁终于得逞了,暮雪最终哪也没去成,被他缠在房里整整一下午。
韩烈十分郁闷。让他郁闷的事实在太多了,心上人被无数人觊觎着,精心准备的礼物送不出去,喜欢上男人不能声张,这一样一样的,韩烈独自在房中憋了半晌,决定去找他世上唯一的知己聊聊。
结果刚来到阎铁和暮雪所住的院门外,就被恒德拦住了,“主子现在有事,不能见客。”
所以啊,这世界上还能找得到比韩烈更颓废的人么,唯一的,唯一的啊,唯一的一个能说说心里话的人都见不着。韩烈觉得自己的情路倍加坎坷,前途极度黯淡无光。
就这样悲摧地熬过了一天,第二天一早韩烈又揣着刀去找程朗,可惜还没见着人,就听见兵士们纷纷都在议论说程朗和呼延东怎样怎样?韩烈正满腹狐疑地竖起耳朵打算好好听听,就见暮雪抱着手炉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怎么还这么磨蹭?”暮雪面无表情地问。
“怎么了?”韩烈有不好的预感。
“程朗和呼延东要拜。。。。。。”
“拜堂成亲?”韩烈不假思索地接上这句,整个人傻在了当场,只觉得完了全完了什么都完了。
“是拜把子。”暮雪满头黑线,“想什么呢你,程朗和呼延东决定结拜为兄弟,今天正式行礼,现在在祠堂准备上香呢,他们俩还一起凑了银子要请咱们大家喝酒,你不去看看?”
哦,是拜把子啊,原来他们俩整天凑在一起是要拜把子,韩烈瞬间觉得天也蓝了,云也白了,世界一下子就美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真的,为了写这玩意我都没开电视看甄嬛,我坚决要求鲜花。。。。。。
☆、过年
出人意料的,南楚和西武的和谈竟然成功了,这不得不归功于老天爷的帮忙。那年冬天特别冷,连续大雪,呵气成霜,冻得人不敢出门,逼迫士兵们在这样恶劣的天气条件下作战是不人道的,况且这样恶劣的气候条件下,西武方面也同样很难有所作为,令狐傲然综合各方面的情况考量,最后决定接受西武的条件,暂时停战。
这就是说只要留一部分人马在黑图山镇守,其余人都可以跟阎铁回家乡过年了,消息一传出来,三军鼎沸,士兵们欢乐的情绪快把整个城池掀翻了。对于善良的人们来说,其实谁不企望和平。
留守的人选并没有让阎铁格外费心,韩烈主动要求留守,阎铁带着其余众将在过年之前赶回了国都。
少不得论功行赏,程家父子虽然是降将,但功勋赫赫,令狐傲然自然要做足姿态,大肆褒奖,又再三解释,说是时间仓促,将军府还没有盖好,不过赏银是少不了的。对于阎铁这大功臣,令狐傲然更是重视,封了阎铁个靖边王的封号,命人在城东地段最好的位置给阎铁另起一座宅子,现在阎铁住的将军府已经不小,三进三出的院子,青砖碧瓦,绿树红墙,足够威风,令狐傲然却还嫌不够,还要给他盖个更阔气的。新宅子盖好之前,阎铁暂时还住在老地方,但那里也已经要称为王府了。
程家父子没有去处,反正阎铁的府上有的是地方,他盛情相邀,程元秀和程朗便住进了阎铁的府上。四人每日聊些兵法拳脚,倒也相处得颇为融洽。
然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阎铁府上因为一个新人的加入也渐渐起了波澜。
刘福有个远房亲戚,二十几岁了,什么正事也不干,用现在话说就是个二流子,家里人看他闲着也不是个事,就托刘福在将军府给他找个活干,亲戚托了自己,刘福不好意思,反正将军府有的是活路,刘福就把这孩子收进来干点杂活。
二流子名叫刘南,好吃懒做,不务正业,整天只想着凭空若能发笔大财,以后便吃香的喝辣的,从此都有好日子过了。阎铁带着暮雪从边关回来以后,刘南发现下人们口中天仙化人的将军夫人,现在的王妃,原来是个男的。这一下他被启发了,他一琢磨,王爷要是喜好男色,那我不是也有机会么。要是攀上王爷这个高枝,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