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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虽然累了一天,但是一听说有架打,再次兴奋起来,赶紧吃了饭坐在床边调整呼吸,以抑制自己兴奋地情绪,好晚上动手打人……
接到红死魔让我们出发的通知时是晚上7点左右,我俩驾车来到桥西的一家豪华洗浴中心找红死魔。一路上兰博基尼还是吸引的不少行人的目光,不仅仅是车本身的原因,还有一部分人是在看我们底盘磨出的火花……
停好车,服务生恭恭敬敬的带我们来到大厅,红死魔和东东、破全已经在大厅等我们了。我俩坐下后,红死魔对西西说:“这次你别进去了。”西西老不乐意了,瞪着眼睛喊道:“为什么?”东东笑着说道:“你看看这什么地方?你跟我们一起进去?”
西西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的规模很大,欧式的建筑风格显得十分尊贵、典雅。进进出出的人群多以男士为主,少数的女性也只是起到陪衬作用,可西西还是不服气,说:“你们进去先洗澡再打架,好事全让你们占了啊?”说罢,拉住一位经过我们身边服务员问:“有女澡堂子吗?”
服务员先微笑着说了一声“您好”后说:“我们这里有女士服务专区,您可以在二楼的吧台处领取储物柜的钥匙,并选择您需要的服务。”西西摆摆手说了声“知道了,走吧。”就把服务员给打发走了。然后乐呵呵的看着我们说:“咱们各自玩各自的……”说完得意洋洋的抱着我就往二楼走。
我贼笑着冲着他们几个老不死的挥手说拜拜,心想:今天就是我成仙的日子了,女性服务区肯定是仙境一般的场景,我要计划一下我该先看什么,接着看什么,可不能目不暇接,那就得不偿失了……想着想着,突然身体置于了空中,我心里这个得意啊,看见没,成仙的感觉就是飘飘然的……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我一头栽进了红死魔的怀里,西西大骂道:“差点把这小屁孩带进去,那就丢大人了。”他们三人眯着眼冲我嘿嘿笑了笑说:“活该!”
随后红死魔、东东和破全,还有一个小跑着跟在他们身后的我,一起进入了男性服务区。之后由服务生带着我们穿过一个两边全是单间的走廊,并介绍说这里是特殊服务区,如果需要可以通知他……穿过了走廊,来到一个老大的大水池子前,我们在水池子旁边的橱柜旁脱了衣服,围上挡住要害的围裙(浴巾)后,一个接一个的跳进了水池子。
不得不说咱们的作者是个多么敢于尝试新鲜事物的人,回忆一下有几个作者写过主角洗澡的?除了限制级禁书啊!就算有写主角洗澡的,无非也就是一笔带过,或者在什么江河湖海里扑腾一会罢了。有谁尝试过这种新鲜的写作方式?我也就纳闷了,你说那些小说的主角难道就不洗澡?要不就是洗澡时怕作者看见,打着马赛克来着?不管怎样,今天我将呈现给您一个全新的写作观念,一个全新的主角洗澡过程,咱不怕没人看,就怕你看不惯!
先说说他们的服务有多可气吧,给了他们那些外表成年,内心更成年的老不死一人一条浴巾。可我呢?我虽然外表未成年,但是咱内心也一样是个老不死……呃……咱内心已经成年了啊,怎么让我有脸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呢?他们竟然没有给我准备浴巾!气死我了,我跺了跺脚就这么光着PP跟他们一起来到了水池子边,他们一个个“喝……呃……哎呦呦……”的尝试着水温下了水,我坐在水池子边上,把脚伸进了水里。
他们把整个身子沉浸在水里,只留下眼睛在外面。看着他们一个个舒服的样子我就来气,我把右脚抽出水面,然后伸出右手食指,在脚趾缝隙之间来回揉搓着,也学着他们的样子,闭着眼“哎呦呦”的呻吟,直到他们开始注意我后,我把搓了一堆泥的脚伸进了水池子里,涮了涮……
让你们得意?哈哈……看着他们一个个蹦出水面,我心里这个乐啊。没办法,谁让他们有围裙,我却没有……这叫什么心理来着?对、对,就那个什么心理。
他们无奈之下进入了桑拿房,我也跟了进去。这里的温度不是很高,不过一般凡人也就够了,我在这里也蒸不出什么效果来,索性出来找了个搓背的,让他给我搓全身,重点提醒他要把脚指头缝搓干净了……接着我要了牛奶,浴盐,还有按摩……
红死魔躺在我旁边的床上有些气愤,一边被人搓着,一边问我:“你叫那么多服务,一会你自己给钱啊!”我舒服得闭着眼,享受着足底的按摩,对红死魔说:“给什么钱?你忘记来干什么了?该怎么享受怎么享受,一会一块找他们算了就得了。”
红死魔他们三人都听明白了我的意思,这帮死心眼的,我要是舍得掏钱,我就直接去师大旁边的大众浴池了,3块钱也带桑拿……来这是打架的,打架还给钱,那是到现场看足球的……
我们把除了特殊服务以外的普通服务全部尝试了一遍之后,躺在了休息室的床上。时不时的有穿着短裙的色女经过,向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们抛媚眼,希望有人可以可怜可怜她们,施舍一些小费,来换取她们一时的芳心。
红死魔对这些根本无视,我怀疑是因为职业特殊,让他有这心也没那胆……
东东是属于修炼的人群,心无杂念,也可以说是心理有毛病……
破全属于那种历尽人间烟火的异类,对这些胭脂俗粉根本没有兴趣,那是因为他——睡着了……
我就跟他们不同了,甚至跟所有的小说主角不同,他们不是推搪就是敷衍,要不就是人面兽心,你看咱,明目张胆的坐在床边,眯着双眼,咧着嘴角,勾着手指对过往的每一个短裙都不放过,可她们就是不领情,经过我时总是唉声叹气,简直恨不得我再长大10岁也好……
他们三个,一个在扣鼻屎,然后弹向远处;一个在用小拇指的指甲剔牙,洗澡他也塞牙啊;另一个闷头睡觉,是那种特别健康的裸睡,他们竟然谁也忘记了今天来这里享受的真正目的。我看腻了短裙之后,咳嗽了一声对他们说:“你们还打算躺到什么时候啊?”
红死魔一愣,猛得站了起来,对他俩说:“靠,忘了正事了,赶紧起来干活。”
正在东东翻身起床,破全伸懒腰的时候,我听见二楼传来了一阵吵闹,接着又是砸东西的声音。我赶紧冲他们仨比划说:“赶紧,西西动手了。”
他们没想到西西这么快就开始动手了,其实这也难怪,我们在这里躺着看了半天短裙,西西总不会在楼上躺着看……呃,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动手!
红死魔抓起身边的一个烟灰缸砸向刚刚经过的短裙喊道:“过来给爷唱歌曲儿!”
我这个汗啊,他怎么这么专业啊?破全一见要唱曲儿乐呵呵的坐了起来,说了声:“跳一段儿呗。”
东东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有几个混混赶了上来,大大咧咧的骂着:“MD怎么回事啊?你们当这里是窑子啊?又唱又跳的?”
东东见自己的话被几个混混憋了回去,立时恼怒,上前对着一个混混脸颊就是一拳,接着又对其他几个混混一顿暴揍。打完后揉了揉手腕骂道:“MD你们起来唱个小曲儿!”
混混见东东身手了得,不敢反抗,就这么被东东拽着衣领蹲在休息大厅中央唱起了《东方红》。没唱一会又出现了几十个混混,上前就跟东东动起手来,红死魔和破全也赶紧上前帮忙。三人噼里啪啦一顿猛揍之后,几十个混混已经不敢再上前挑衅。
我拄着“拐棍”慢悠悠的来到他们之间,对着混混们说:“谁是管事的?上前一步说话。”
一个混混见一个小孩也这么嚣张,火气蹭一下就冒上来,上前一步骂道:“TMD谁家孩子在这……”还没说完,我跳起一脚奔在小混混的脑门上,小混混身子后仰倒地不起。其他混混又想上前挨打,却被一个身穿白色衬衣的混混拦住,白衬衣对我们说:“请到大厅说话吧?这里不方便。”
随后我们一起来到了大厅,西西也已经在大厅等候了,见我们出来便问红死魔:“我见你们一直不动手,实在等不及,就先动手了。”
红死魔笑呵呵的说:“没事,看热闹来着。”
我咧嘴一笑说:“是够热闹的,裙子一个比一个短,还会唱小曲儿呢。”
西西瞪了他们一眼,三人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时从二楼走下一个身穿黑色休闲T恤,胯部裹着一条比腰带稍宽一节的黑色短裙,超性感黑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性感美女。美女一身黑色的穿着,秀发齐腰,齐齐的刘海遮住了眉毛,一双媚眼不停的无意识放电,惹得三个老不死的瞪着眼不舍得眨,直瞪瞪的看着美女从二楼款款走下。美女在我们每人身上扫了一眼后,把目光留在了我身上,问道:“教父先生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啊?”
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也不看她一眼,对着西西说:“你知道不?我最不喜欢抬着头跟人说话。”
性感美女微微皱眉,转而笑盈盈的坐在了我们对面的沙发上,我躺在宽敞的沙发上脑袋枕着沙发靠背,看着性感美女说了一句:“白色的。”
红死魔他们三个老不死的听我一说,赶紧出溜在沙发上半躺着向性感美女看去,脑袋不停的扭来扭去,嘟囔着:“看不见啊?”
性感美女愣了一下后,美腿一摆并在了一起,接着又侧了侧身子,双手按在短裙上,一仰下巴对我说:“教父先生有什么事找我啊?”
“啊?”我们几个全愣了,难道她就是红死魔说的石家庄较大的帮会的头头?红死魔咳嗽了一声,问性感美女:“怎么称呼?”
性感美女下巴一扭,看了看红死魔又对着我说:“教父先生叫我白兰就可以了。”
红死魔听罢一拍大腿说:“哎呀,我还说呢,这帮会老大怎么取个女人名字啊?原来还真是个女的。”
我看向红死魔问他:“车主是他吗?”
红死魔点点头掏出了几张照片,摆在白兰面前说:“这辆车是你的吗?”
白兰看也没看照片一眼,依旧仰着下巴对我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从来没有接触过,教父先生不会是打算把石家庄的全部黑帮都平了吧?”
我见这娘们根本没看照片,也有些火大,我用拐棍推推照片,学着她的样子仰了仰下巴,没有说话。
白兰见宁不过我,便拿起照片仰着下巴看了看,对红死魔说:“这车确实是我的,不过早丢了。”
红死魔一愣,接着问白兰:“什么时候丢的?为什么不报警?”
白兰耸耸肩说:“一辆破车而已,没必要报警吧?半年前就丢了。”说罢,白兰把照片放在了桌子上,又看向我问道:“教父先生就为了这事找我?”然后指向那些受伤的混混接着说:“还这么大的阵势,打伤我这么多兄弟?”
不等我说话,西西一掌拍烂了面前的木质茶几,指着白兰骂道:“你个骚货,废话少说,老老实实回答问题,不然砸了你的场子!”
周围混混一阵骚动,意图上前动手,白兰笑着示意混混们退下,仰着下巴对西西说:“小妹妹这么凶干什么啊?难道只有你会砸场子啊?”一句话说完,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白兰一掌把身旁的另一个茶几拍烂,然后又笑盈盈的对我说:“教父先生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白兰这一掌绝对不次于西西的一掌,西西作为一个准修真者来说,能随便使出这么一掌,一点也不觉得稀奇,可是这白兰到底什么身份,竟然也能这么轻易做到?
红死魔从破烂的茶几中找到那几张照片,递给我笑了笑说:“今天遇上硬茬儿了。”
我拿着照片当扇子一样在面前扇了几下,对白兰说:“我来就是为了这辆车,告诉我今天谁开着这辆车去过太平洋广场,我就不再为难你。”
白兰依旧翘着下巴,不可一世的看着我说:“我早说过,车我半年前就丢了。”
话刚说完,我一步跃到她旁边,站在沙发上。对我的突然上前,白兰没有任何反应,仍旧仰着下巴看着我。我伸手捏起一缕秀发闻了闻,白兰“呵呵”一笑刚要说话,我突然用力揪住头发向下拉住,恶狠狠地对白兰说:“痛痛快快的说了,比什么都好。”
白兰头皮受痛,左手突然一挥,我手里的一缕头发立时断开。白兰几个转身换到了另一个沙发上,接着仰着她那高贵的下巴说道:“教父先生有话好好说嘛,对女人动手可是有失身份的哦。”
我抓着头发,吹了口气,看着头发慢慢的飘落在地上后,对西西说:“别等着看热闹了,动手吧。”
西西早就因为白兰的挑衅而发狂了,她很少能遇见水平相当的对手,所以这次的白兰让她感到了兴奋,我话音一落,她蹭的一下冲白兰扑去,俩人刚刚接触就互下了死手。西西每次出手,目标必是死穴,白兰也同样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