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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于为一早放出阴识,到习韵练功的山顶,想看看习韵对阴识是否有反应。习韵练完剑后,开始闭目调息,于为让阴识慢慢靠近,习韵一直没有反应。直到离习韵只有三米左右,才见习韵睁开双眼,有些惊异地望着阴识的方向。于为知道习韵已经有所察觉,遂慢慢后退,果然,退出一米左右后,只听习韵自言自语地道了一声:“嗯。”
看来离习韵四米是安全的,直到习韵下山时,于为让阴识一直和习韵保持四米左右距离,习韵果然一直未有发现。
中午,于为邀上玄真,一起拜访幽性仙人。于为现在有许多问题想向幽性仙人请教。
发出信号后,习韵走出隐踪阵来接人,见于为也来了,习韵十分高兴,对于为打趣道:“定空,你修炼成功了。不过,你可要努力啊,听说定云是你带入门的,怎么样,你看人家定云也第三层了,再不努力,定云可要超过你了。”
于为笑了笑,敷衍道:“嗯,嗯,是啊,是,是要努力啊。”
玄真笑则道:“哪里哪里,你别小看玄华大哥,他要不是四处漂泊,东奔西走,早就超过你了!”
“什么,超过我,别臭美了,哈哈哈哈……”
“当然,……”玄真打断习韵的笑声,还想说什么,却又突然住嘴了。
“当然!什么当然?没词了吧,哈哈……。”习韵愉快而放肆地大笑起来,一点也不淑女了。
第二章 问道于盲
于为玄真联袂拜访师父,又多了个说话的人,习韵高兴异常,主动下厨展示手艺。于为玄真陪幽性仙人聊天。
寒暄片刻,于为率先道:“宗主,弟子修道以来,有诸多疑惑,还请宗主解惑。”
幽性仙人道:“有何问题?”
于为道:“请教宗主,修行仙道,果能长生吗?”
幽性道:“我也疑惑。我修行至今,近十万载,见过诸多前辈,曾就此请教,但前辈也未能解惑。”
于为又道:“世间有灵魂吗?”
幽性道:“不知道。”
于为顿了顿,又问:“我家乡有宗教,名为佛教,以为六道轮回,称人死后还能复生,对吗?”
幽性笑道:“不知道。”
玄真在一旁也笑了,道:“玄华大哥,你怎么问这些?”
于为看了看玄真,道:“这些问题我经常在想。”说完,又对幽性仙人道:“宗主,弟子这次入定后,意识清楚,且能自控意识,不知是福是祸?”
幽性一听,眼皮微动,道:“你能自控意识?”
于为道:“是。”
幽性仙人没有马上回答,沉吟片刻方道:“我修行近十万载,两万年前方至合体期,才能于入定中自控意识,任光丹离体飘游,你如今不过精纯期,却有此异象?”
见幽性这样说,于为稍顿片刻,道:“一定要合体期才行吗?”于为本想将阴识离体的情况告诉幽性,但见幽性方才的回答,分明也不明白,遂打消了念头。
幽性仙人道:“据我所知,一定要合体期才行。”
于为在修炼方面问不出什么,遂转移话题道:“除现有仙魔世界外,还有其他类似于仙魔世界的世界吗?”
幽性仙人这次很干脆地道:“不知道?”
于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宗主,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幽性仙人微笑道:“尽管问。”
于为道:“宗主,仙人就一定清心寡欲、不争、不嗔、不妄吗?修行的终极意义何在?”
幽性仙人展颜笑道:“于为,你问的是两个问题了,好吧,我给你回答。因为清心寡欲等行为符合自然之道,利于修行,故修行人提倡清心寡欲、不争、不嗔、不妄。仙人也是人,一点也没有欲望,一点也没有人性的弱点,是高看仙人了,那样的仙人不是人,是木头。”
玄真听到这里,笑了起来。
幽性仙人瞟了玄真一眼,抬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又道:“至于你问我修行的意义,又是问道于盲了,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玄真放肆地大笑起来。
于为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等玄真笑完后,幽性仙人对玄真道:“定云,你笑什么,于为这些问题很正常啊,我也经常思考呢。”
玄真这时突然有些忸怩起来,迟疑了一下才解释道:“宗主的话很风趣。”
听玄真这样说,幽性仙人也笑了。
闲聊了几句后,幽性仙人道:“万年前我曾经到过地球,现在怎么样了?嗯,说来听听。”
于为道:“我们也离开地球多年了,地球和鸿霞星的凡尘世界差不多,科技都很发达。”尔后,于为和玄真两人,开始简单介绍了地球上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教育等等,幽性仙人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感慨,直到习韵叫开宴了才停下。幽性仙人总结道:“照你们说来,地球发展一日千里,但我听下来,关键还是制度建设问题。还有,一个小小的地球,就几百个国家,内耗啊!”
入席后,于为建议喝茅台,幽性仙人品尝后感慨:“人间竟有此佳酿!”
于为告诉幽性师徒,说和玄真商量好了,近期准备离开巍峨雪山。听说于为他们要走,习韵热切地看着幽性道:“师父,我们呢?”
幽性仙人瞟了习韵一眼道:“我就知道你早想出去了,也罢,你去吧,我就留在这里。枉自进来这么多年,一点也没有进展。”停了一下,又对于为和玄真道:“习韵已经到了元成期第一层,你们一起走吧。”
没有想到幽性仙人让习韵和两人同走,于为和玄真对望一眼,不禁面面相觑。见两人的神态,幽性仙人道:“习韵虽然修为比你们高,但从小就在我身边,没在凡尘世界走过,和你们在一起,大家可以互相照应。”
“师父,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习韵居然不好意思起来。
幽性仙人没有管习韵说什么,只向于为问道:“出去后想做什么?”
于为道:“没有想过,我想,到处走走吧。”
幽性仙人不再说什么,只道:“习韵很少与外人交往,你们两个要费心了,注意安全。”
话都说在这个份上,于为不好再拒绝习韵,只好道:“宗主快别这么说,外面不算太平,师姐修为高,我们还要仰仗师姐呢。”
幽性仙人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仙魔界不宁静,我也无能为力。习韵,你这次出去,代我送还一样东西。”说罢,取出一颗黢黑圆球递给习韵道:“这是当年改造巍峨雪山时,向封谷仙人借的火魂石。当年的巍峨雪山全是雪,多亏了它。”
习韵道:“师父,一定要送还给封谷仙人吗?”
幽性仙人道:“不必,当年封谷仙人借我火魂石时,说自己要静修,你们只想要将火魂石还给玉峨派大堂主就行了。”
三日后,习韵洒下几颗清泪,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师父。幽性仙人象母亲又象大姐一样,对习韵嘱咐了又嘱咐,又将自己用了多年的宝剑飞云斩也传给了习韵。
无为堂副堂主青至仙人接到于为一行后,大喜,连忙安排宴席,叫了身边弟子,开了一个可坐二十余人的大桌宴,祝贺于为玄真修炼有成。席间,习韵作为大师姐,又是幽性仙人的亲传弟子,自然坐了上位。
青至仙人挽留三人在无为堂呆了三天,天天陪三人看风景,偶然也谈些仙魔界这十多年的故事。据青至仙人说,神圣同盟与大同派已经势同水火,多次交战,双方互有死伤。不过,毕竟神圣同盟实力强大得多,大同派损失大得多。现在,鸿霞派、玉峨派仍然独善其身,未有参与争斗,奥凰派、玉明派、大明派组成的道仙同盟也在隔山观火。仙魔世界除了神圣同盟与大同派相争外,反而比以前的纠纷少了。
最令于为感兴趣的是:由于房玄庸擅自自立门户,神圣同盟又为于为辩白了辩白吞噬元丹问题,或是迫于流言,或是迫于压力,奥凰派于前年终于开除了房玄庸,同时解除了对于为的通缉。不过,在解除对于为通缉的同时,又留了余地,奥凰派传言,于为打死了古阳,必须有个说法。奥凰派的布告让人们看到了两派讲和的余地,玉峨派遂抓住机会,主动派出使者出使鸿霞派和奥凰派调解。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双方尽管都已有心和解,却芥蒂未除,因此,至今为止,玉峨派尚在积极周旋。
山中十三年,世事已大非,于为听后,不免唏嘘。
第三章 习韵惹事
在离开巍峨雪山前,于为玄真曾经多次商议。于为打算隐藏本身的气势,装成普通人,前往大同派控制的地方探察。对房玄庸为什么冤枉自己,于为一直想不明白,于为希望制造机遇,潜入大同派调查。玄真听了于为的打算后,认为太危险,坚决反对。于为耐心解释,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末了,玄真终于被说服了。不过,玄真坚决要求和于为同去,这次任于为说得口干舌燥,玄真也不让步,于为无奈,只得同意。两人本来商量得好好的,不想,半路却杀出来个习韵,为此,两人鬼鬼祟祟地商量,决定先陪习韵到鸿霞派,再找机会开溜。
离开无为堂后,于为、玄真、习韵三人发生了争执,习韵提议先到玉峨派送还火魂石,于为玄真提议回鸿霞派。习韵说,自己一直呆在师父身边,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干吗急冲冲的赶去鸿霞派,非常坚决。见习韵说得这样可怜,于为和玄真没有再争,三人坐上习韵的飞船,向玉峨派总堂所在的玉峰星飞去。
玉峰星是个人仙杂居的世界,不过,象鸿霞星一样,凡人不知道在本星球上居然有神仙。玉峨派的总堂不知道隐藏在哪里,三人无奈,只得先到凡尘世界逛逛。玉峰星凡尘世界不发达,还是封建社会。三人有宝石,换了些社会通行的货币黄铜,游历了几个说仙语的国家。习韵很少到过凡尘世界,一路大惊小怪,闹了许多笑话,于为和玄真只得耐心解释。
这天三人进入一座名叫黄云的大城,三人刚进城,就见一路人马鸣锣过来,于为和玄真知道是有当官的过来了,连忙让在一边,却忘了叫习韵。习韵见街上众人纷纷闪避,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还怔怔地站在街道中央。于为连叫:“习韵,过来!”习韵却转头道:“什么事?”正在这时,那路人马中,早有一红衣人跑到习韵面前,举起鞭子就打。
习韵猛然回头,抓住鞭梢道:“干什么!’
那红衣人挣了挣,没有效果,口中骂道:“刁民,滚开!”
“你叫我滚开?”习韵居然很认真地问对方。
那红衣人恼羞成怒,口中骂骂咧咧,仍在挣扎。
此时,因为习韵拦道,那队人马已经停了下来,又过来两人。于为见不是回事,准备上前拉习韵。于为正想出列,红衣人见收不回鞭子,干脆放手,旋即挥拳向习韵胸部击来。电光火石间,习韵一脚踢出,红衣人一楞,旋即抱着右手杀猪般叫了起来。
两个过来的人见此情景,愣了一下,随即不声不响地、一左一右的向习韵包抄过去。于为连忙拦住左边那位,急道:“朋友,误会了。”那人见于为他人杀出,不禁一惊。于为乘机又道:“朋友,误会了,听我说。”在于为拦人的当儿,玄真也急忙拦住了右边那个。习韵仍然傻傻地站在街道中心。这时,六七个人又围了上来。于为这时当机立断,跃到习韵身边,抱拳对上来的人道:“大家停下,对不起,我朋友不懂规矩,冒犯了。”说罢,向玄真招呼一声,拉起习韵,退到街道一边。
于为不想多事,哪知对方却不罢休。只听有人道:“哪里来的刁民,拿下!”随即,又六七条汉子向三人冲来。于为不想伤人,突然运起气来,如打雷一般,大喝一声:“嘿!停下!”众人被于为这一喝,都呆了。于为高声道:“我等初到贵地,无意冒犯,还请原谅。”
这时,只听一个威严的声音道:“谁在这里捣乱?”问话的在一丈开外,是位身着锦衣的中年人,看样子是个头。
于为连忙道:“这位先生,我们三人初到贵地,我朋友不懂规矩,无意冒犯,还请放过。”
那中年人却突然变脸喝道:“大胆刁民,当街行凶,竟敢巧言令色,拿下!”
那六七个先前冲来的人得令后,呼啸一声,奔向三人。只见玄真一声冷笑,越众而出,拦住那几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于为怕习韵再惹祸,只紧紧拉住习韵,习韵却诧异道:“你干什么!”
玄真手脚并起,三下两下,将冲来的几人全部打翻在地。那位锦衣中年人骇然叫道:“反了!反了!”边叫边往后退。玄真向前两步喝道:“站住”,那中年人腿一哆嗦,果然不动了。
这时,只见四五个人簇拥着一个身着褐色长衫的老者走来,老者边走边对那锦衣中年人问道:“范可,何事喧哗?”
那个叫范可得锦衣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