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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体型匀称的身材跟安德鲁比起来,自然算是身材矮小的了。
安德鲁更没想到,他感觉像是被一个飞驰的火车撞上,然后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在空中,他甚至还能看到周围人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一张张脸孔,直到撞到了墙上,差点把墙撞塌,安德鲁沿着墙滑下,坐到了地上,才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全裂了一般,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霍尔金斯还有梅德克也在安德鲁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坐在自己旁边的女孩,就朝林成围拢了过来。
先是梅德克,他和安德鲁最要好,而且他还是在最落魄的时候来投奔的安德鲁,所以他的报恩心最重,先按耐不住,一记凶狠的前踹就踹向林成裆部。
梅德克是个搏击高手,从部队上下来的搏击高手,打法没有任何的顾忌。一切以使敌人迅丧失行动力为根本。
而霍尔金斯对安德鲁也有一种感恩的心,看梅德克出手后,他也是不敢落后,一记凶狠的右直拳狠狠砸向林成咽喉。
人身上有这么几个地方经不起重击,一是太阳xùe,二是后脑,三是咽喉,四是心口,五是下yīn。
都是从部队上下来的霍尔金斯还有梅德克当然知道这些不能经受重击的部位,他俩一看安德鲁被击倒,上来就是拼命的架势,连出招都是拼命。
就算林成的功力,也不能站着不动,受这两人的两记重击,那可都是要害部位,击中一个轻则就会丧失战斗力,重则直接毙命。
但是林成还有有种不忙不忙的架势,因为霍尔金斯还有梅德克两人度不一样,而梅德克算是个搏击高手,度很快,至少比霍尔金斯快了不少。
林成在梅德克的一脚踢来前,抬起一脚,踢向梅德克小tuǐ迎面骨,小tuǐ的这个部位,肌rou很少,很是脆弱,而林成的脚上功夫早已经是达到暗劲层次,只是这一下,就把梅德克的小tuǐ迎面骨踢断,梅德克一声惨叫,跌倒了下去。
而这时,霍尔金斯的拳才刚刚到,林成不闪不躲,一只手掌摊开迎向了霍尔金斯的这一记直拳。
林成的这只手掌可不是纯粹拦截,也不是纯粹阻挡,而是边挡边化,在霍尔金斯的这只右直拳还没动到林成身上,这直拳已经是被林成连消带打化解毫无力道了。
林成反手一转霍尔金斯的手臂,霍尔金斯就不由自主的随着林成的扭转方向旋转。看的周围的人有些不可思议,明明霍尔金斯的手臂就如铁杵一般结实有力,而为什么会在不甚强壮的林成手臂的扭转下旋转呢。
这也是林成使用了巧劲,霍尔金斯的右直拳在林成的连消带打的化解下,还没到林成身前就毫无力量了,而手臂没有任何攻击力的霍尔金斯却着急着chou回手臂,chou回手臂的过程自然不能是直来直去,而是带着稍微往外撇的bsp;林成就利用霍尔金斯chou回手臂的稍微外撇的劲,扭着霍尔金斯的手臂往外旋转。这就如朝前行驶中的车辆,想往回倒是不可能的,必须是先停下,然后才能往回倒。向一个方向旋转的手臂,就如朝前行驶中的车轮,而林成的手,就像汽车的动机,带动着汽车朝前行驶。
“啊。”霍尔金斯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嚎叫,“阿道夫啊沃尔夫骄傲是大方了阿斯蒂芬。”霍尔金斯出一阵林成等人听不懂的鸟语。
林成松开手,拍了拍手,其实林成基本能理解霍尔金斯的意思,肯定是说我手臂断了,疼死我了之类的话。
因为林成刚刚扭断了霍尔金斯的手臂。
安德鲁被霍尔金斯的大叫给惊醒了,安德鲁撞在墙上的那一下,给他撞了个浑身散架,也撞了个晕头转向。
安德鲁摇晃了下他的大脑袋,猛的一起身,一记直拳,就朝背对着他的林成后脑砸去。
于小伟等人的惊呼还没有出口,安德鲁的铁拳就要砸中林成。林成的后面就像长了一只眼睛一般,脚步带动着身体一旋,就避开了安德鲁的这记铁拳,然后林成的旋转没停,顺势的抓住安德鲁打向林成后脑的那只胳膊,又是一旋,安德鲁被林成就带的旋转的飞了起来,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
安德鲁的摔倒在地,就紧接着出一阵狼嚎似的大叫。
林成在抓住安德鲁的手臂旋转的时候,一股离心力,把安德鲁的手臂甩脱臼了。
脱臼不是说脱了就脱了,那是非常疼的,尤其是对于第一次脱臼的人来说,这种痛苦一般人难以承受。
安德鲁用左手扶着自己的右胳膊,疼的大叫,一动也不敢动。一动就疼。
外国人士兵跟咱们华夏士兵大不一样,外国士兵讲究人权,没有虐待士兵一说,所谓的虐待也是同是士兵之间的事情。而咱们华夏国的士兵纪律性比外国士兵要强的多的多。火烧到身上了,命令你不准动,士兵就不会动。而外国士兵遇到这样的情况,上级长官都要求该投降的时候一定要投降,这样身体少遭罪。我们用纪律治军,而外国更多的是信仰治军。
安德鲁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嘴上不耽误说话,看到他的两个同伴,霍尔金斯还有梅德克,一个断手,一个断tuǐ,安德鲁气愤异常。这还是那个疯狂崇拜外国人的华夏国度吗?为什么还有这么残忍的人,手段之残忍堪比法西斯。
哦,他好像忘了自己就是出身法西斯的德意志日耳曼大帝国了。
“我要告你,我是德国公民,你竟然敢如此残害德国公民,我向你们的华夏国家外jiao部提起控诉。”
“控诉你妈,砸你是轻的。你以为这里还是一百年前的胶州湾,还容你们作威作福?”这句话是吴健说的,吴健身为东北爷们,骂人打架都是绝活。
于小伟还有牛飞都加入了指责安德鲁的行动里。他们此刻才亲眼见到了林成的实力,在他们心中,矮小的卢小武根本不能和身材高大的安德鲁相提并论,安德鲁的战斗力肯定要强于卢小武之流。他们之所以敢这么指责安德鲁是因为,有林成这么个大高手在一旁助阵,他们心中无所恐惧。
这时“滴滴”的警笛声才传了过来。饭店老板报了警。警察其实来的也不晚,而是包间里事情展的委实太快了,林成打这几个人一共也用了不到五分钟。一招一个,也就是两三分钟的事。
这时躲在于小伟身后的女孩才敢1ù出头来,与另外两个陪霍尔金斯和梅德克的两个女孩会合在一块,瑟瑟抖。
几个女孩是吓的,这么血腥的场面,一般人见了都会害怕,何况是这个事件的亲历者这几个姑娘了。
警察进来听老板一说这是涉外事件,警察顿时头大,都后悔来了。涉外事件最不好处理了,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问题最难处理了,别说自己一个小警察,就算是青岛市长也不敢轻易就下定论,他也得拖上整个青岛常委会讨论决定,有可能还要请示上级领导。
但是保守的做法,就是先处理当事的国人,这样做说大了也就是会引起一点人民的公愤而已,而且这公愤还是极少数的,少白了,也就是不耽误自己的前程,能保住自己身上的这身皮。
而处理外国人的话,那结果就说不好了,百分之百十是这身皮不保。即使国家不追究这事,那市局的领导也会治自己一个目无领导,没有大局之罪,这身衣服肯定是保不住了。
四个警察来到林成教训三个洋鬼子的包间,“谁打人?”
房间内的几人都没说话,于小伟等人是不敢胡1uan说话,而霍尔金斯,梅德克是听不懂汉语,安德鲁听得懂,但是胳膊疼的紧,没说出话来。
林成站了出来,指着这三个洋鬼子,“是他们三人猥亵华夏fù女,我实在看不过,才动的手。”
警察一挑眼皮,四周看了看,“fù女呢?”
其实刚才林成看到三个女孩在警察进来的时候悄悄的从门缝溜走,但是林成能说什么,能说“我刚才是为了救你们才出的手,你们别走吗?”女孩子的声誉大如天,再说林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出手了就从不后悔,打了就是打了。
于小伟,吴健三人刚才一门心思在看着警察的脸,根本没注意三个女孩的不告而别。此时听到警察这一问,才茫然四顾,寻找那三个女孩。
226 又是涉外
正文 226 又是涉外
警察先打了11o,叫了救护车过来,毕竟三名外国友人断tuǐ的断tuǐ,断胳膊的断胳膊,需要医治。
三个女孩一时不见踪影,安德鲁也现了这个情况,也大声叫屈,“警察同志,我是在华夏做生意的德国公民,遵纪守法,但是这四个人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突然闯进我们包间,对我们拳打脚踢。”
警察转向林成,“是这么回事吗?”
“具体你可以问酒店经理,他最清楚。”
警察叫来酒店经理,问起了刚才事情生的情况,“他们是怎么冲突起来的?”
酒店经理低下头,“具体怎么冲突的,我也不知道。”
“草你妈,你看见了为什么不说实话?”吴健听到酒店经理不说实话,给他气坏了,就想冲上去砸这个经理一顿。
警察一看吴健疯狂的状态,一把拦住吴健,另一只手指着吴健鼻子说,“别动,信不信我给你戴铐子。”
牛飞也在吴健后面抱住吴健,安抚吴健,“别冲动,别冲动。”
酒店经理不敢说实话是有原因的,一是安德鲁等人经常在自己饭店吃饭,而且自己饭店靠近以前的德国水兵俱乐部旧址,经常有德国人来凭吊纪念,所以他平时跟德国人接触的也多,但是林成几人看上去就是学生,没什么钱的主,也不能指望着他们给自己酒店创造什么效益,还不如闭嘴,什么都不知道。
这类涉外事件是最难处理的,因为谁都不敢轻易处理,12o的救护车刚刚来把安德鲁,霍尔金斯三人接走,送去医院治疗。而林成等人也不能在酒店询问事情经过,还得带回去,并且回去就得请示上级,看这事怎么办。
林成宿舍四人都被警察带回了派出所,一边做笔录询问,一边有警察就这件事请示上级。
警察一层层上报,就报到了公安局长这里,公安局长对于这种涉外事件也不敢擅自做主。就一个电话打到了市委沈书记那里,市委沈书记搞过这么多年的政治工作,是个老成持重的人,立刻下定指示,“调查清楚事件真相,暂押涉案人员,等待市委研究后再做决定。”
实际这事的案情很简单,作为林成等人来说,完全是在吃饭的时候路见不平,为了救那个被猥亵的姑娘才动的手,酒店的服务员可以作证,并且还有当时吃完饭的客人也可以作证,而现场就林成一人动的手,其余跟他一起的三人都未动手,所以警察就扣留了林成一人,把于小伟,吴健,牛飞三人则放了回去。
虽然说错误不在林成,但是林成未免出手也太狠了,把安德鲁三人不是折断胳膊就是踢断tuǐ,警察去的时候,安德鲁等人的惨叫,他们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但是现在不是展现民族情节的时候,涉及到外国人的事,都很麻烦。现在连市委常委都在开会研究的事情,那是他们一两个小警察就可以轻易下定论的。
虽然说事件的真实情况清楚了,但是要等医院的安德鲁三人,看他们是什么态度?是要追求还是希望能sī了?不过看安德鲁的嚣张模样,基本上sī了的可能性不大。
确实是这样,安德鲁在医院的时候就叫了律师来,安德鲁的伤最轻,只是胳膊的脱臼,大夫帮助装上就好了,而霍尔金斯被掰断了手臂,而梅德克却被踢断手臂。虽然到现在为止,安德鲁都不知道自己的肩膀怎么被林成给卸下来的,但是痛苦却是非常真实的,而且记忆犹新,或许他忘了,但是同一个病房的霍尔金斯还有梅德克却时时提醒自己他们所一起遭受的痛苦。
“律师先生,你好,事件的情况就是这样,我想治那个行凶者的罪,你看行吗?”
律师顿了顿说,“如果整个事件真像安德鲁先生所说的那样的话,那这个行凶者则一定能治他的罪。”
安德鲁似乎没有听到律师前面所说的如果,“好,希望律师阁下能竭尽全力,这个行凶者我一定要看到他被绳之以法。”安德鲁说的大义凌然,仿佛自己是一个维护自己权益的卫道士。
市委市政fǔ也在紧急召开市委常委会,讨论这起涉外事件。本来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说林成有理,那他是救人,肯定有理。如果说安德鲁有理,那他是外国人,每一个外国人都是香饽饽,市委市政fǔ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
常委会上,包括安德鲁和林成的资料都被放到了市委沈书记后面的投影仪上。孙市长的意见是严肃处理这个叫林成的学生,身为一个学生不好好读书,大半夜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