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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意识到自己该说点什么,可是想了半天只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仅仅是相差了三个字却有着天壤之别,发生这种事情通常不需要说对不起,除非是男人不肯承担责任,而且女人在这种时候需要的是爱抚,而不是道歉,所以拓跋舞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我,所以,你不用说对不起。”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下体地疼痛皱起了眉头,绕是她再坚强,再倔强,眼圈也不禁有些发红。
王浩心中一疼,连忙拉住她,软语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做了那种事情,道个歉也是应该的。”
“我说过了,除非是我自愿的,没有人能强迫我。”好一个不服输的女人,说话间倔强的推开王浩,无奈衣服昨夜都被扯碎了,如今赤裸身体如何见人?
不过却让王浩占了个便宜,原来那两颗蓓蕾是粉红颜色,当真是比鲜花还要娇嫩几分,一时间不由看的呆住。
“你还看!”拓跋舞慌忙用双臂掩住酥胸,火辣辣的眼睛里差点滴出水来。
“但是无论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自愿的。”王浩突然笑了,无论这个女人如何的倔强,如何的自负,她都是属于自己了,这就是胖子的梦想呵,终于实现了,今后自己要做的就是保护她,爱护她,不要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了。而且胖子相信,拓跋舞就像她的母亲澜姐一样,一旦属于了一个男人,就会永远的属于那个男人,全心全意的为男人着想,甚至是男人背后的家族。
“你笑什么?疯子!”拓跋舞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胖子为什么发笑,难道自己的身体很好笑?她只是觉得好委屈。
“哈哈,当然是高兴才笑了。”王浩依旧大笑不止,无论谁得到了拓跋舞也会如此,何况是用这种手段。
拓跋舞想伸手锤打胖子,刚伸出手,却将胸部又暴露出来,她的一生从未如此尴尬,可恶的胖子却仍然在傻笑。
“你笑够了没有?给我找衣服。”拓跋舞双目喷火,为什么昨晚上会让这个男人得逞?难道自己比这个男人还要蠢吗?
“嘘~”王浩突然停止大笑,做出噤声的手势,还没等她醒悟过来,就已经被抱进了怀里。然后她听见一个女声,居然比天籁还要动人。
“师父!是你吗?”
细碎的脚步声,然后是一声足以刺穿隔膜的惊叫。
来人肯定是王浩新收的徒弟星语了。拓跋舞也一直想看看李芦的女儿,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这种情形,羞死人。幸亏王浩出手及时,此刻除非她主动转过头来,星语绝对看不见她。
“叫什么?看到哥斯拉了是不是?快去给为师找套衣服来。”王浩不得已搬出师父的威严,可是在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听起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星语只能看见拓跋舞的后背,尽管不愿意承认,从身体的火辣程度看,那个女人远胜过自己,奇怪,为什么要和师父怀里的女人相比,还是个没穿衣服,恬不知耻的女人,居然大白天在荒郊野外做这种事情,自己连看看都觉得脸红。星语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澜姐的容貌,这个后背确实和澜姐像极了,而且初次见面的时候,胖子就和澜姐一副亲近的样子,让她看了就浑身发麻。
“那个女人是谁?”星语的话语里居然带了几分敌意。
“她是谁关你屁事?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你想要忤逆是师尊吗?”话题上升到师与徒的高度,总算吓走了星语,胖子这才喘了口气。
“我们怎么办?真的要等她拿衣服回来。”一向高傲的拓跋舞居然也慌了神。
“当然不是,我的换洗衣服都是随身携带,假如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先穿上,我刚才不过是借帮支走星语。”王浩说话间从戒指里取出一套衣服。
拓跋舞没有立即就换,而是要求胖子走到远处,顺便放风。
反正是讨到便宜,做回乖宝宝又何妨,王浩心甘情愿的帮忙放风,但是口中仍然不肯老实。“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男士的裤子可不好穿。”
半晌也没有答应,这才转过头察看,拓跋舞早就走了,连撕碎的衣服也尽数带走。
“又和我玩消失!”王浩呵呵坏笑,同样是玩消失,和南极冰原的时候相比,心情却是完全不同。
胖子一个猛子扎进湖水,扑腾了一会儿才游上岸,换上一套干爽的衣服。等星语回来的时候,王浩已经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那个女人呢?”星语鬼头鬼脑的东张西望,就差跳进湖里去找了,因为四处看不见人影,胖子的头发却是湿漉漉的。
“什么女人啊?你看见鬼啦?对了,你不陪着父母跑来找我做什么?”王浩有些郁闷,这么放走拓跋舞,他有些不甘心。
正文 第164章 都是背影惹的祸
李芦走了,一起走的还有他的妻子,两人要游遍名山大川,阅遍天下的奇草异兽,当然,最终的受益人还是胖子。
星辰沙造成的身体无需担心病痛,这一次,妻子不再是残病之躯,甚至可以照顾李芦。夫妻两人放心的将女儿交给王浩管教,或者叫做照顾。
口中虽然不说,星语却是感激胖子的,胖子送给她的礼物不是星辰沙,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母亲,而且母亲临走前留下话来,要她仔细听胖子的教导,要懂得尊师重道。对星语来说,母亲的话比任何命令都管用。
所以,星语下决心改善和胖子的关系,实际上这种改变早就开始,只不过她没有意识到而已,母亲的交代将改变提上了日程。
出来寻找胖子以前她甚至沏好了茶,谁知道却目睹了胖子不堪的一面,心中自然免不了失望,回到竹楼的路上她一直沉默不语,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个裸体女人,她将那个女人锁定为澜姐。
陈玄早就恭候多时,此刻正享用着星语沏好的茶。
“兄弟,你今天的气色不错呀,面色泛红,就是所谓的桃花运了。”
王浩下意识摸向面颊,因为心情不赖,眉宇间却挂着笑意。“不是这么神吧?连这个你也看的出来。”心中却不服道:“你要是真会看,就不会硬说小医仙是旺夫益子了,还去找人家讨传魂液,碰了一鼻子灰也是活该。”
这些杂学哪里难的住陈玄。当下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人离不开气和色二字,要知道一个人近期顺不顺,是走运还是倒霉,用不着摸骨推命那么麻烦。许多算命先生就是懂得观察气色,就足以将别人地运势猜个八九不离十。看你面色红润,两眼有神,毛发放光,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你最近的运势不赖,在看你的眼角~”
胖子没有辩驳,嘿嘿坏笑说道:“还真让你给说中了,我最近真的非常顺,而且非常的快乐。”
陈玄望往他的目光道:“你何止是快乐,而是解开了心结,心动期最大的风险就是结,也就是心魔。每个人心里都有个结,连我也不能例外,结藏在心底太久会有两种情况,要么随着时间被忘掉,要么成为顽疾,也就是魔障了,心动期夭折的人都是毁于心结。我们修真之人对桃花不桃花地倒是不看重,凭兄弟的本领。才华,还有人品,还怕找不到优秀的女子。假以时日。必然有成群的仰慕者。去除心结却是天大的喜事,可喜可贺。”
“为什么要假以时日,我现在就没吸引力?”这种话当着徒弟的面可不出口,王浩询问道:“有心结也看的出来?在哪里?”
“心中有结。在面上也看的出来,在这里。”陈玄指指自己地眉头,然后说道:“有趣,现在你的结没有了,星语却出了个结。”
“小丫头能有什么结?该不是思春了吧?”王浩嘿嘿坏笑。
陈玄郁闷,这是师父该说出来的话?不过论起年龄,这师徒两人相差无几。何况以前又是冤家对头,搞成现在规格已经是不错了。
奇妙的是,星语非但没有反唇相讥,反而将一杯茶水递给了胖子。
王浩接过手中,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喝下去。“你会这么乖,该不是在茶水里下了毒药?”
陈玄大手一挥。“不会,李芦夫妇临走的时候,特地交代她要听你的话,认真学本事,还说要让她报答你的恩情。当时我们找不到你,就让他先行一步了,这丫头大概是听父母的话,才突然转性了,再说我看她也没什么不好,倒是你老挑毛病为难人家。”
“我有吗?”王浩喝了一点点就放下茶杯。“对了,李芦地妻子是魂魄,虽然有星辰沙做成的身体,能够长久的留在人界,但是能量会越来越弱,尽早有消失地一天,你没有告诉李芦吗?”
“我和他们夫妻说了,这两口子态度坚决,除非是李芦百年以后,他的妻子才肯去投胎,没办法,我将阴丹送给他们了。雨霞走了以后,阴丹也失去了用处,'奇‘书‘网‘整。理。'提。供'不如拿来成全它们。”陈玄笑笑说道:“还是说说星语的事吧,一晃眼都过去月余了,她才刚刚完成筑基,连我都帮你着急。论起争斗的实力,老怪物地本事不比我差,蜀山派的法门本来就快,加上苏雪天赋过人,此时说不定都到心动期了。要在修炼进度上后来居上,恐怕不宁依仗兄弟的本领了,昨天你才给澜姐归元丹,别说今天就一颗都没有了,有就赶紧拿出来,和徒弟可别藏私。”
王浩喝口茶水漱了漱口,然后扑的一声全部吐掉。“我说过,真元丹早就给她了,她要拿去送人,那是她的事情,我现在没有了。”
星语有心改善关系,却受不了胖子的一再刁难,何况她还撞破师父的糗事,此刻师父旧事重提,多半是在报复自己。不过她不会再和胖子顶嘴,只是淡淡地说道:“没有归元丹我也不会输掉,我会加倍的努力,不会给师父丢脸。”
“那你还不去努力?留在这聊天也叫努力?”胖子将头靠在椅子背上,闭目养神。
等星语走了,陈玄才笑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胸有成竹,何必为难自己的徒弟?大家开开心心的不好吗?”
“我这不叫为难她,这叫做用心良苦,我师父如何教我,我就如何的教她。我的师父为我安排好了一切,我也会帮助她安排好,懂不懂珍惜看她自己。要想让徒弟努力,就不能让她产生优越感,这是我从师父身上学来的。”
“没错,星月宗虽然资源丰富,但是对弟子的帮助不多,就是不想让弟子产生优越感。不过你好像经历过什么事情,才有感而发。”陈玄知道胖子是被赶下山地,何来的安排好一切。所以发问。
“师父他老人家飞升了,大概是不肯和我分别,才提前将我赶下山。那种生离死别的滋味不好受,对吗?”王浩笑了笑,将龙门山脉发生的事告诉了陈玄。
小山状晶石堆砌在桌子上,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
“这些都是极品晶石,正好帮助星语修炼,还有这个~”王浩摸出精灵之火。“星语一时还用不上。等我想到合适的方法,就找云逸仙子拆掉它,现在还要用它牵制风狸。”
“太阴之火!何止是现在用不上,练神期以前都用不上,不需要急于一时,星语找上你这个师父,真的是福份。你地修炼法门姑且不论,这份慷慨在玄门是绝无仅有的。”连陈玄都露出羡慕的神色。“至多再过六年雨霞就能转世修炼。到时候星语差不多也该出师了,到时候我叫雨霞找你拜师,她可是保留了前世记忆的。修炼起来比别人要快的多。”
王浩笑骂道:“要我出点血就不妨真说,嫂子的忙我还能不帮吗?何必拿拜师来吓唬我。”
随着李芦的离去,一切步入正轨,星语每天抽出三个时辰研悟阵法。其余的时间都是打坐引气。虽然她筑基比别人快了许多,但是却不够别人地稳固,所以王浩不着急为她助长真元,而是等她打稳了根基再说。
除了指点星语修炼,兄弟两人没事的时候就喝酒,第二天桌子上总会有杯清茶,给他们醒酒用。星语似乎越来越懂事了。默默的做着徒弟该做的事。眨眼间两个月过去,眼见时机成熟,王浩交给星语一颗晶石,使用的方法非常简单,和炼化火炎晶完全相同,胖子也懒得过多交代,将晶石扔给她立马开溜,找地方喝酒去了。
遗憾的是拓跋舞却没来过,这让胖子郁闷不已,他可不是玩玩而已,他要将拓跋舞留在身边,细心呵护,女人不是上过床就属于你了,还要花点时间哄哄才行,你必须让她知道,你是深爱着她的,这么有哲理的知识当然是胖子从报纸上看来地。
这天趁着陈玄教导星语阵法,王浩悄悄溜出了房间,毕竟是发生了那种事,男人如果不主动做点什么,倒像是不负责任了,事实上,胖子非常希望能负起责任来。
当初胖子筑基的时候就是在拓跋舞的房间,依稀还能记得前去地路,左瞧瞧,右看看,终于摸到了拓跋舞的住处,因为害怕被别人发现,蹑手蹑脚的摸上了竹楼。
依胖子的估计,拓跋舞一定是记恨自己,所以没有前来找她,早就做好道歉地准备。不过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