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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找来是商量帮助雨霞恢复记忆的事,一转眼小妮子都四。五岁了,修炼地事,越早下手越好,原定的计划是六岁,如今只差不到一年,该是做些准备的时候了。
说起来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恢复前世地记忆,对陈玄来说是小菜一碟,转世重修本来就简单,雨霞修为尚浅的时候。用归元丹就足够了,那种东西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吗?
不过考虑到陈玄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一定要为雨霞创造最好的条件。王浩还是列出几种稀有珍贵的材料,说穿了纯粹的心理作用,这就好比患了头疼脑热的患者,希望得到最好的救治,为了让患者能够放心。医生迫不得已给他开一大堆补药,作用不大,但是也吃不出毛病来。并且多多少少是有那么点好处的,陈玄如获至宝,得到方子片刻也不停留,立刻去着手准备。
王浩苦笑不已,要说筑基的话,最快的方法还是用炼丹地手法植入,不过风险太大,而且将隐患无穷。雨霞是无名的弟子,以前就修炼过驭兽宗的法门。重修地话,还是用以前的法门更稳妥,能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王浩拍拍屁股从河岸上站起来,刚想离去,河水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无心,犹如出水芙蓉般缓缓走上河堤。湿漉漉的头发,衣服打湿后贴在身体上,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她很美,奈何做了太久地高手,严重的缺少女人味,但是此刻,她的美足以让男人血脉喷张。
作为水系地修真者,她有能力待在河里,不让河水打湿衣服,不过作为水系的修真者,她又喜欢被谁湿透,听起来很矛盾,若非恰巧有这条河,她基本上没有可能避开陈玄的耳目。
狂汗!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居然在清晨阳气最盛的时候,上演湿身凸点的诱惑,这不是要胖子的老命。
扑上去,这是男人的本能,不过纯粹是找死,即便勉强保住性命,落个残疾是免不了的,王浩十分理智的移开目光,同时转了个身,以免被他看到自己蠢蠢欲动地兄弟。
很幸运,无心对男女间的情事知之甚少,因此也没有留意到他的变化,走上河堤的同时自言自语道:“难怪你们玄门在势力上始终落后,道场的灵气不足仅仅是原因之一,原来你们把时间都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那个陈玄,如果他不是成天和女孩亲亲我我,白日飞升并非什么难事?”
“本来就不是难事,要不是他数次自废修为,一早就飞升了。”迫不得已,王浩转过脸用屁股对着佳人,看起来倒是有了几分傲气。
无心诧异道:“什么,还有人自废修为?修炼不就是为了白日飞升吗?”
王浩呵呵笑道:“飞升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能快乐么?和心爱的人携手游遍天下,留在人界也是一对神仙眷侣呀。在我们人界有一句话,叫做只羡鸳鸯不羡仙,你没有听过罢?”
无心当然没有听过,即便听过,也一定是当作谬论。不单是她,玄门弟子都是把这句话当作谬论。同样的话,在俗世和玄门意思截然不同,而且,这句话由旁人说出来味道就变了。当你没有能力飞升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只会招来别人耻笑,除非是站在巅峰之上,才有资格说出这种话,放眼玄门,够资格说这句话的,唯有陈玄而已。
不过说到快乐,说到携手游遍天下,无心倒是联想到和王浩同行的时候,不知道那算不算快乐,但是的确很让人留恋,因此,她出于本能的追逐胖子,骨子里是要留住那种感觉。经人提醒,她立即有所感悟,抛弃感情不说,自从遇到王浩以后,生活的确变得有趣了,比起独自在魔界游荡的千年里,犹如在黑白的世界里突然出现的一抹彩色。
“就像你,修为这么高,你快乐么?”王浩步步紧逼。
“快乐有那么重要么?”无心努力回忆,却想不起那是种什么感觉,即使和王浩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并没有敞开心扉,当然也就不可能快乐,她依稀记得,第一次站上飞剑的时候,好快乐过。堪破元婴期的时候,好像也快乐过,还有每次境界提升的时候,不过到如今也变得麻木了。
“当然重要,不快乐的人轻则虐待自己,重则祸害苍生。”王浩说的实际上就是无心和赛夺,不过没敢指名道姓,但是就算他不说,无心也猜的出来。
事实上,无心的修为达到巅峰以后,也是基本上停止了修炼,不是因为偷懒,而是到一定的境界以后,跨越境界变得十分艰难,除非有类似顿悟和灵丹的机缘出现,修炼的作用变得微乎其微,修真者有时候修炼百年,甚至感受不到有任何进步,渐渐的,人就变得疏懒了。
不同的是,陈玄有杀妻之仇可报,还有亡妻需要拯救,千年来虽然历经风雨,但是过的非常充实,而无心即无仇,也无爱,像是幽灵一样混迹在魔界的大陆上,相比之下,似乎是陈玄更加幸运一些。
无心不知道爱情的滋味,接触的时间久了,也能感受到王浩等人的快乐,有朋友可以关心,可以付出,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内心里,她是十分羡慕王浩的。
临走前,王浩讲了个小故事,说是有个苦行僧,一心要修成正果,于是找了处没有人的地方苦修,修炼的过程很苦,苦行僧坐在炎炎烈日下的巨石上,没有吃,没有喝。
不久,来了一个女孩,女孩天天都送给苦行僧一些水和食物,有的时候还说话,那是段快乐的时光,但是苦行僧认为女孩是修炼的魔障,为了不影响苦修,狠心赶走了女孩,从此女孩再也没有出现。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有一天,苦行僧的决心感动了神,神出现了,他同意满足苦行僧一个愿望,当然也包括苦行僧一直想要得到的正果,可是这个时候的苦行僧却改变了想法,他没有要求成佛,而是想要那个曾经给他送水,送食物的女孩。
“然后呢?他得到那个女孩没有?”无心拉住想溜的胖子。
难道说小爷的口才进步啦?居然达到引人入胜的地步,王浩臭屁的想到,尽管他很希望编造出圆满的结局,考虑片刻后还是决定保持原貌。、
这就是个故事,没有结局,不过依照故事的本意,苦行僧应该找不回那个女孩,珍贵的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
以无心的经历不难参透故事的精髓,修真者追求虚无缥缈的天道,却对身边出现的唾手可得的幸福视而不见,到头来,不是在渡劫中殒命,就是在浑浑噩噩中渡过一生,有朝一日蓦然回首,却发现物是人非,一切都已远去,追悔莫及。
“嗯,故事的意思本意是说,有的时候不一定要付出绝大的代价才能得到快乐,恰恰相反知道放弃的人才能抓的住快乐。”无心思索着说出答案,由于想的入神,居然片刻后才发现死胖子溜了。
这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没有固定的答案,王浩讲出这故事,目的是要告诉她,快乐才是至关重要的,苦行僧就是在正果触手可及的时候,才领悟到这个道理,后悔已经来不急了。、
道理虽然浅显,除非是站在巅峰的人物才能真正参透,青常人如果这么想就叫做胸无大志,不过王浩的目的显然也达到了,无心不知不觉中已经认同了快乐的重要性。
正文 第469章 红人
山癫的草庐狼藉不堪,火修绞尽脑汁才找到个僻静的所在,就是灡姐母子上次住过的小屋,如果不是心有挂念,云逸在宴会结束时就走了,她留下,说明有话要说,而话题一定和陈玄有关。
倒不是王浩多事,谁叫兄弟是个闷葫芦,凡是都要讲究个义字,要是陈玄拒绝了云逸,就算和雨霞生活在一起,也注定不会快乐,他不快乐,雨霞又如何快乐的起来?与其让三个人都痛苦,何不让三个人都快乐呢?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陈玄一再的选择逃避,本质上就表明了立场,他舍不下云逸,要不然的话,以他的性格大可以直截了当的拒绝云逸,让人家死了这份心。
王浩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座,硬着头皮说道:“有些事陈玄不好开口,没办法,只好由我这个做兄弟的代劳,咱们都是熟人,我就开门见山,以前雨霞失去肉身,他们前途未卜,那个时候你等他还说的过去。如今雨霞都转世了,不久便能恢复前世的记忆,他们历经千年才走到一起,眼里一定是容不下别人的,所以,我认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的好。“感觉话说的有点过了,王浩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以仙子的条件不愁找不到称心的伴侣。”
云逸是何等的聪明,还能听不出弦外之音,要是陈玄下定决心放弃自己,就轮不到胖子这个兄弟出马了。
云逸先是递来一杯沏好的绿茶,然后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的胖子心里发毛:“你这还叫开门见山呀?有话不妨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我就知道瞒不过仙子,呵呵。”王浩低头品茶,同时酝酿着要如何开口,换成脸皮薄的人,向人示爱都缺少勇气,更别说提出脚踩两条船的要求。好在是为兄弟出头。要是换成自己的事,死胖子一定掉头就跑。
酝酿地太久了点,云逸等了片刻仍然没有下文,催促道:“王浩,你如今也是条响当当地汉子,说话要大气,不要吞吞吐吐的,莫非是有难以启齿的事。”
又是犹豫了半晌,王浩才鼓起勇气说道:“话当然可以说的大气些。但是事情大气不起来呀,唉,不兜圈子啦!陈玄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即使他不喜欢雨霞,单纯为一个义字,他也会一条道走到黑的。何况他和雨霞是是真心相爱,所以,让他放雨霞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然后呢?”云逸不动声色,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然后就是。他不能放弃雨霞,但是并不表明他不喜欢你。”下面的话胖子实在说不出口来,还是让云逸仙子自行领悟去吧,大家都是聪明人,话说到这个份上,基本上算是到位了。
云逸什么话也没说。一边品茶,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直到胖子快要抓狂地时候,才幽幽的叹息了一声,问道:“是陈玄叫你来的?”
“自然不是,你还不知道他那个人!这种事,说服他比说服你更难。我可是背着他来找你的。我也是不想看你们三个人耗着,才出此下策。上午的时候他来找过我。是为了给雨霞恢复记忆的事,现在他下山找材料去了。估摸着最快几周时间,最迟数月就能赶回来,那个时候雨霞就要找回前世的记忆。”
王浩一脸肃然仿佛在诉说天大地机密,也许在他的心里,玄门,魔族,统统都不重要,反倒是感情的问题才要认真对待。骨子里,他始终认为天下大事与己无关,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子去顶住,殊不知他本身就是别人依靠的高个。
不管王浩是否承认,近期玄门地一系列大事,都是他有扯不清的关系,从对付玄天宗,到提升修真家族的地位,到魔族迁徙。石雀不分轻重,将千钧重担一股脑压给王浩,不知不觉间,胖子成为举足轻重的人物,石雀最倚重的红人,假如他愿意的话,此刻应该是日理万机,不过到目前为止,胖子仍然没有这份觉悟。
第五天,陈家地家主找上门来。
尽管王浩再三言明,自己就是个跑腿的,负责传个话,发发请柬,别的一概不管,可是说出来有谁信啊?人家就是奔着他来的,来到草庐以后,压根不找石雀,直接揪住了他。
大家都是熟人,对待胖子的谦虚,陈家主也没客气,直言不讳道:“我可是有言在先,揽下这差使完全是看在王兄弟的面子,你要把我推给石雀也行,我现在就去找他,告诉他陈家自知能力有限,没有资格参加昆仑盛会,也无力承担他的重托,好意心领,恕我们不能从命,请他另覓高明趋去。”
陈家主也是个成了精的人物,玄门这么大地动作,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陈家如果不识抬举,将来势必受到打压,独善其身不大可能,陈家只有抓住机会才能在未来地日子保住一席之地,说不定还能因此得到更多。
既然决定投入玄门的麾下,就要找个有力的靠山才行,石雀高高在上,要和他拉关系千难万难,再说了,石雀是头成了精的老狐狸,一心要利用修真家族,和他拉关系也没用,他能一边微笑着一边向自己背后捅刀子。相比之下,王浩就的人情味要浓多了,还没有修炼到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境界。
何况县官不如现管,石雀的地位虽高,却无心这些琐事,王浩主管玄门和修真家族的关系,搞好关系能得到更多的实惠。
陈家主也是权衡再三才做出抉择,而且立场坚决,来到草庐以后不见石雀,仅仅和王浩保持单线联系,因为他知道,任何一个掌握权利的人,都需要属下的忠诚,想得到胖子的帮助。首先要表明态度。他是王浩的人,不是石雀的人。
可惜他的苦心注定是对牛弹琴,王浩对权势半点兴趣都没有,一心就图个省事,巴不得将所有的事都推给石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