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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男配逆袭-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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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微微小心肝猛烈一抽,急忙拉开帘子瞧去一眼。可惜,动作始终慢了半拍,只瞧见对面的浴帘动了动,连个背影都没看见。
  刚才那个该不会是男人吧?
  她突然有种不太秒的预感。
  左边有人,右边也有人,前方也是,怎么有种被敌方包围的感觉?心里一番挣扎后,她下定决心,撩开右手边的帘子,瞄去一眼。
  这一看,顿时绝倒了,我摔,果然是男人!男人!还是她认识的男人,牛蹄!
  再往左边瞅了眼,勒个去,是小舒子。
  那对面的那个,那双眼熟的大脚丫子,该不会是……
  这仨男人啥时变得这么协调了?连洗个澡也约好时间同时出现,话说,现在难道不是女浴室时间?
  索玛里,这下我可被你害死了!
  匆忙把护发素冲了,正打算裹好浴巾就这么冲出去,谁知,刚拉开帘子,就听到隔壁的小舒子在问,“你们谁带肥皂了?”
  “没有。直接水冲得了。”赛蒙。
  “我还想洗头。”小舒子。
  “那就明天再说。”赛蒙。
  “兄弟,你带了肥皂没?”小舒子又问。
  林微微咬着唇,心跳如擂鼓,死憋着不敢出声。
  就在她沉默,对面传来了弗里茨的声音,“我洗澡从来不用肥皂。”
  卧槽,真不讲卫生,洗澡居然不用肥皂,回家得好好管教管教。等等,这不是重点,关键是她怎么脱身。
  小舒子道,“好吧,原来你们都这么……狂野。”
  说着就去拉浴帘,见他要踏出来,可把林微微吓坏了,忙道, “我有肥皂。”
  不等他回答,林微微手一甩,将肥皂扔到了他的脚边。小舒子一下子没意识哪里不对,便弯腰去捡。
  浴帘就映出一个诱人的臀状,这姿势……真是令腐女尽折腰。卧槽,受不了了!多看一眼,都要喷鼻血,林微微隔着浴帘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变态!”
  这句变态也不知道她恼羞成怒骂得是谁,骂完,转身就溜。
  舒尔茨没料到还有人偷袭,不小心踩到肥皂,脚下一滑,摔了个踉跄。听到动静,弗里茨和赛蒙同时拉开浴帘。
  弗里茨问,“刚才跑出去的是谁?”
  赛蒙说,“我听这声音,怎么觉得是……”
  舒尔茨揉着脑袋上的乌青,一脸郁闷地接过他们没说完的话,斩钉截铁地道,“微微!”

  105

  周末;一群男人哄在食堂里看电视,今天德国队主场战荷兰队。德国人看球最疯狂了;手舞足蹈地唱歌狂欢;弗里茨和赛蒙难得有共同爱好,这两人在电视前,就跟泥菩萨入了定。足球第一;老婆只能识相让位。帐篷里挤着一群烟鬼加球迷;不被熏死也被吵死,林微微索性一个人跑去地窖乘凉。
  路过操场的时候,看见小舒子在训练一群阿富汗军人。
  他一声令下;喊口令的气势倒是十足,就是底下受训的人实在不争气。二十个人排成一列,各走各步,有左手左脚齐走的、有高抬腿走的、还有红军冲锋陷阵式的,手臂摆动的角度和方向自由发挥,跟整齐两个字搭不上边,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看见他们,她顿时恍悟,难怪小舒子和牛蹄会有一肚子的牢骚。
  军训了大概大半个小时,舒尔茨让他们休息10分钟,一转头,就看见在一边旁观的林微微。
  他给自己点了支烟,走过去,问,“你怎么来了?”
  挺同情地望着他,道, “我来了都快两个月了,你天天训练他们,怎么就训练出这臭水平?”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舒尔茨脸色一黑,显然很不愿意谈这个。
  “到什么时候,他们才能有纪律有组织,像一个正规军队?”
  他哼了声,道,“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这么大热的天,他的同事们都在屋里看欧洲杯消遣,就他还勤勤恳恳地耕耘,挺不容易的。林微微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辛苦,我正好去地窖,给你拿罐冰啤酒来降降火吧。”
  “工作时间不能喝酒。”
  “那就矿泉水。”林微微看了一眼手表道,“都快3点了,你几点换班?”
  “五点。”
  说着给他拿饮料,结果舒尔茨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等来她。以为她中途干其他事去了,也没放心上,操练了两个小时后,和同事换岗。本想去拿一箱啤酒加入小伙伴们一起看球,不料推开地窖大门,就见地上躺了一个人。他吓一跳,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微微。她全身冰冷,嘴唇发青,看这情况应该是被冻晕了。
  天太热,ABC各个军区建造了个地下冰窖,里面也就藏了点速冻食品饮料和某些特殊医疗用品。今天早上发现门坏了,周末技术人员休息,又恰巧碰上今天世界杯,所以暂时没人修。
  林微微不知情,进去的时候也没留心,结果悲剧就发生了。门碰的一声自动关上,从里面打不开,非得有人从外面开。要不是舒尔茨心血来潮下来拿啤酒,她这条小命就危险了。
  将她抱去医疗室,军医不在,想不出去其他办法,干脆回到自己宿舍,脱了衣服,用最原始的方式帮她回暖。
  林微微睡了一觉,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好像去了1945年的苏联。在要被冻死的时候,有人抱住自己拉了一把,然后她就渐渐地恢复了意识。耳边隐隐传来沉稳的心跳声,身上还是很冷,她下意识地往温暖的地方蹭了蹭。
  “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有那么多的感觉。”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却不是弗里茨。
  林微微眨了眨眼睛,视线逐渐清晰,抬头向上,瞧见了一个硬朗的轮廓。心里一惊,瞬间秒醒。
  “你,你……怎么是你?”
  “我也不希望是我。”
  林微微用力推了他一把,“谁让你上我的床?”
  舒尔茨一脸无辜地道,“这是我的床。”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就被打开了,走进来的人是赛蒙。
  “舒尔茨,打球去……”话说了一半,低头一看,突然发现床上有个女人,愣了1秒,忙侧头道,“不打扰你的好事。”
  想走出去,才发现不对,于是又转身折了回来,一脸惊讶地看着他身边的那个女人,道,“林微微?”
  赛蒙看见了倒没事,问题是他后面站着弗里茨呢。本来在外面靠墙候着,一听到他叫这个名字,脸上表情立马就不淡定了,扯下嘴里的烟,一把推开赛蒙走了进去。
  自己的女人跑到了兄弟的床上,两人还搂搂抱抱,这不想歪也不能!弗里茨一张脸顿时黑成了翔,神色比阴沟还臭,指着她问,“你裸着?”
  看见弗里茨,林微微的小心肝一跳,哭丧着脸暗自叫苦。她也不知道这场意外是怎么发生的,但确实就这么发生了。
  气氛十分诡异,空中硝烟弥漫,好像一点就爆。弗里茨眯着眼睛,那眼神看得她背脊凉飕飕,说来也挺委屈,差点冻死冰箱,现在还要被三个男人同时围观。
  恼羞成怒,她不由也火了,对着弗里茨吼,“谁让你足球比我重要?要是你早一步发现我晕倒在冰窖,那现在就是你救我!”
  听她这么一喊,弗里茨和赛蒙同时一怔。这边弗里茨在想,卧槽,谁知道看一场球也会出岔子。那边赛蒙却在暗忖,你妹的,早知道刚才就该勤快点下去拿啤酒。
  两人同时想:他妈怎就给舒尔茨给占了便宜?
  面对一蓝一绿两双眼睛,舒尔茨一点也不惊慌,极其无辜地耸了耸肩,暗道,这就叫无心插柳柳成荫,有心栽花花不开。
  “我的衣服呢!?”林微微问。
  舒尔茨道,“衣服在椅子上。”
  林微微卷着被子翻身去撩衣服,转过来一看,顿时眼黑,托住额头对舒尔茨道,“哦,原来你也裸着……”
  舒尔茨理所应当地道,“必须的,不然怎么给你解冻。”
  她崩溃地道,“那为什么连内裤也脱了?”
  “因为我上床没有穿衣服的习惯。”说着他就这么站了起来,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从容不迫地穿上衣裤。
  舒尔茨穿好衣服,问,“有谁想和我一起去喝一杯吗?”
  没人回答,舒尔茨摸了下鼻子,自己走了,走到门口,停住脚步,道,“别忘了帮我锁门。”
  走了一个,屋里还剩下两男一女,气氛诡异切紧张。赛蒙和弗里茨就跟两个门神似的站在门口,一个惊呆了,一个气炸了,看得她压力山大。
  在四道目光激烈而炽热,尤其是弗里茨的那双狼眼,让她完全无法正视。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哀叹一声,还是让我冻死算了。
  ****
  天越来越热,黄沙地上一棵树也没有,正午的太阳能把大地烤熟。和当地人商议,调准了工作时间,5点起床开工,12点收工回家。
  这么热的天,林微微一冲动,三两下把头发全给剪了。不图好看,就图个凉快。上完课,到了回巢时间,舒尔茨还迟迟不来,估计又被什么耽搁了。
  索玛里在里面整理教学材料,插不上手,她就坐在茅屋底下乘凉。闲着没事,掏出护甲油给自己涂指甲。这个护甲油有点颜色,在阳光下一照,透出淡淡一层粉色光晕,挺好看。在德国也不算什么,不过闭塞的阿富汗,就成了新鲜货。
  几个当地的女孩子从没见过,可能是觉得好奇,便围着她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林微微听不太懂她们在说什么,所以也没在意,涂完第十个手指,小舒子的装甲大队终于浩浩荡荡的来了。
  没想到弗里茨也跟着一起来了,看见他,林微微不由吃了一惊。弗里茨和舒尔茨,两大帅锅并排站一起,真是养眼,让这茅庐小土屋蓬荜生辉。
  “嗨,长官!”她站直身体,学着平时士兵操练的动作,给两人敬了个礼。
  见她笑意盈盈的,弗里茨心一动,走过去,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低头送上一个法式热吻,就当是回礼了。
  见他们那么亲热,旁边阿富汗小孩一阵哄笑,一边刮着脸,一边大声叫着,“羞羞脸。”
  林微微被他亲得脸皮发红,推了他一下,提醒道,“唉,有人看着呢。”
  他扬了扬眉,就是有人看着才这样做。
  对于他的敌意,舒尔茨只是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走进教室去叫索马里了。
  “你怎么来了?军事顾问不是只要呆在司令部指挥吗?”
  弗里茨拉起她的手,道,“走,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有些迟疑,“去哪啊?要不要告诉舒尔茨一声。”
  “你怎么老想着他?”他不满。
  “废话,他是我们区老大!军令如山,万一军法处置……”
  “他不敢。”
  弗里茨拽着她的手,见她撅着嘴,便道,“我们不走远,就在这附近。”
  绕过小学,走过去不到一条街,后面一片荒山。低头望去,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居然有一大片淡紫色的花海。
  林微微有些惊讶,道,“这里怎么有薰衣草。”
  “不是薰衣草。”
  “那是什么?”
  “罂粟。”
  “啊?”她顿时张大了嘴,一脸不可思议,“这么大一片,价值多少?”
  “120万欧元。”
  “天。”她脑筋一转,顿时心里有了个数,“你今天来这,该不会是因为这片罂粟地吧?”
  弗里茨刮了下她的鼻子,道,“你还挺聪明。”
  她白了他眼,道,“那现在呢?你们决定怎么处理?是一把火烧了,还是给北约,还是还给当地居民?”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不过,你们要是不还给当地居民,恐怕要乱。”
  弗里茨笑道,“这里已经够乱了。”
  “也是。”
  回到学校,索马里他们已经准备就绪,就差他们俩了。见所有人都等着,林微微急忙收拾东西。放好书本,她突然意识到,桌子的指甲油不见了。
  瞧她神色有异,弗里茨问,“怎么了?”
  指甲油被偷,这事可大可小,这个民族信奉古兰经,不知道小偷会受到什么惩罚。林微微不想把事弄大,所以挥了挥手,把事给抹过了。反正也就是一瓶指甲油,谁要送谁。
  她不说,弗里茨也没多问,各自上了车。
  黄土坡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车子上下颠簸地厉害。除了司机和副驾驶,后座的人全都东倒西歪地瘫在座椅上。
  勉强坐直身体,向外望去,车轮扬起了一片沙尘暴。在阳光底下,只见路边有光一闪,像是一面镜子,林微微眯了眯眼睛,想看得更清楚。
  “今天是阿富汗人的赶集日?”
  索马里道,“好像是……”
  她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在这时,前方陡地发生了异变。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德军部队的第一辆车子压上了地雷,震耳欲聋的爆破声让地面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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