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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火、木相融以及水、木相融时,只有在融合结束后,他的身体才能活动。在融合时,便似着了梦魇,意识清楚却动不了。
但秦漠阳这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个变化。他感到金脉元息趁势占了膻中穴,充当起守城的角色。而被顶出来的火脉元息则和另外两股集在一起,朝气海下丹田杀去。不一会,木脉元息就被从气海赶了出来,换水元息占了那里。
秦漠阳疼得两眼发黑,张嘴想叫,却又叶出一口血来。然而体内五种元息的交战却还在继续,几种元息轮番进入膻中和气海。
他倒在地上打起滚来,疼得死去活来。强自忍了半天,一鲜血狂喷而出,心想:“再这样下去,没等它们融合在一起,我就得失血过多死掉。”危机时刻,他脑子却变得异常清晰,想起了刚刚得到的理元丹,连忙取出一颗,捏掉蜡封放入嘴里,咀嚼两下就吞了下去。
他生怕再吐血连带着把药也喷了出来,死死闭住气息,强行将几次欲喷出的血都给压了回去。理元丹到了胃里,似乎很快就化了开来,一股清淡平和的气息由然而生,充盈了整个胸腹。
秦漠阳前些天受伤时,在吃了娄聃岳给的理元丹后,也曾有过这种感觉,但那时极其细微,远不如此时的明显。五行元息在这种清淡平和的气息影响下,运行变得舒缓起来。
从药房里取得的三颗理元丹,和他以前吃的一样是白蜡封着的,却是原装正品,比娄聃岳所制的要好了不知多少倍。
秦漠阳感到痛楚大减,暗道幸运,心想:既然有效,不如都吃了。反正这东西吃多也没坏处。他将剩下的两颗理元丹取了出来,一并放入嘴里嚼了。
第二卷 龙抬头 第018章 融合五行(中)
三颗理元丹吃下去后,那股清淡平和的气息越发地充沛起来,身体里到处都是它的存在。原来交战不休的五种元息,在这股新入的气息包纳之下,全都安分下来。
秦漠阳觉得周身舒泰,宛如从地狱一步登入天堂,舒服得直想呻吟。同时心中又非常奇怪,记得以前吃那几颗理元丹时,并没有感受过身体里有了一种气息。这种清淡平和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很像是无形有质的元息,但和元息在体内流动的又感觉完全不同。
也不知道是谁带动了谁,五股元息停下来后,连同那股平和的气息一同缓慢的旋转起来。就连原来据守在膻中与气海的两股元息也加入了这个行列。那股清淡平和之气就像是一杯水,五种元息则像是投入水中的五种颜料。随着旋转速度的加快,五股元息交界之处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渐渐融到了一起。
融合后的真元越聚越紧,缩成了一团之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向外扩散,瞬间便充满了身体。理元丹的药力化成的那股气息则开始变淡,等它消失之后,扩散而充满了身体的真元又收缩起来,最终聚在了胸口。
“成了!”秦漠阳兴奋不已,一骨碌从地上跳了起来,刚想挥舞着双手摆个庆祝动作,却发觉胸口的真元即不归于膻中,也不沉于气海,反而向上直冲脑后的玉枕穴。
“不会真的要在上丹田安家吧?”他刚想到这,感到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身子一软昏厥过去。
周六是娄聃岳最喜欢的日子。每到这一天,便意味着会有一大笔钱进入他的账户,而且他也很喜欢那种被人当成名医的感觉。
他像往常一样,下午到了会诊室,和等在那里的四十多个准备配药的人打过招呼,便走到东首的长桌后坐了下来。正滔滔不绝的给这些人讲得起劲,手下的一个雇员匆匆到了长桌旁,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两句。他一抬头,便见到入口处进来两个青年。
“怎么又来了?”娄聃岳看到这两个人,心里犯起了嘀咕,一直挂在脸上的微笑也不由自主地僵了僵。
这两个青年见他望过来,朝他这边鞠了半个躬。
娄聃岳朝那二人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继续给来配药的人号脉问症。刚进来的两个年轻人安静的坐在众人的后面,做出一副倾听状,看上去很有修养。
但这两人的存在却让娄聃岳感到极不自在,连长篇大论的兴致都没有了,匆匆应付了场面,便让员工带配药的人去了楼下,然后对一直坐在后面的两个年轻人说:“请跟我到楼上来。”
两个年轻人跟他到了顶层的办公室,对这里的布置啧啧称呼了一番。奉茶的人一出去,两人同时从座位上起身,到娄聃岳面前长揖行礼,说道:“齐云后进见过乐丹真人。”
娄聃岳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不敢当,不敢当,二位请坐。”
算上这一回,这已经是双方的第七次会面了,娄聃岳对这两人的身份非常清楚。两人中年纪稍大一些的名叫赵升平,乃是当今齐云掌教的爱子,在华夏道门中也算得上是极有身份的。另外一个名叫苗思天,是齐云宗年轻一代人物中的佼佼者。
两个多月前苗思天就来找过他,询问从元丹中提炼元息并加以转化融合的方法。娄聃岳推说不会,将苗思天给打发走了。但过了没多久,赵升平和苗思天一起又来拜会他,为的还是同一宗事。
娄聃岳修道虽然不行,对天下道门的情况却不陌生。赵升平的身份地位和苗思天相比自是大不相同,在很多场合都可代表齐云宗主。别说齐云宗的实力在道门中可排至前,就是换成了一个普通的宗派,也不是只剩下他孤家寡人的先极宗惹得起的。他只好应承下来,答应想想办法。
从元丹中提炼五行元息并不算难,可如何将其引导转化并存储下来就非常困难了,更别说是融合。先极宗的修炼功法平平,但在制药、炼丹等方面却是道门翘楚,曾经有高人研究出这种方法。
只可惜娄聃岳生性疏懒,当初学艺时是能偷懒便偷懒,所学的东西连他师父的一成都不到。他只是听说过本门有这种方法,至于怎么去做却是茫然得一点头绪都没有。
赵升平和苗思天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找他一次,时间大多在周六,见面时一次比一次客气,但言语间的胁迫意味也越来越浓。
娄聃岳对这两个家伙大感头痛,但查遍了身边的书,却一点门道都没摸着。想起宗派故地还有不少典籍没带出来,从那些书里查查说不定会有结果。他开办理元堂后不久,曾回过一次故地,带了不少书出来,扩大了经营的种类,并有了拳头产品理元丹。
可是回故地就要穿过先极泉。虽然那泉水对身体不但无害反而有益,可那种味道却让他十分受不了。这时他见到了前来求药的秦漠阳,心里便生出一个主意,让这少年代跑一趟,同时能拉一个人跟自己在一条船上,心里也舒服一些。当然,最好是能让秦漠阳把这事接过去。
和秦漠阳一起的那个女孩相貌虽然有些吓人,可那不过是中了火炎寒毒。娄聃岳自信不会看错两人间不平常的关系,料定秦漠阳会走一趟四季谷。可是过去了这么多天,秦漠阳那边竟然一点音信都没有。
娄聃岳看着坐在他向前的赵升平和苗思天两人,感到头越来越疼。
第二卷 龙抬头 第019章 五行融合(下)
赵升平说:“前两天家父路过京城时对我们说,先极宗和我们齐云宗渊源颇深。在百多年前,贵宗前辈们隐入山中全心炼丹,交往才少了些。家父又说,乐丹真人和他是平辈,我和苗师弟见了您一定要执晚辈之礼。前几回实在是太怠慢了,还请乐丹师叔不要怪我们无礼。”说着和苗思天又是深深一揖。
娄聃岳连忙上前扶止两人,说:“那是玉极掌教太抬举老朽了,两位切勿多礼。”齐云掌教名叫赵涵易,娄聃岳称其道号,以示尊重,同时也不想和齐云宗的人显得太过亲近。
齐云宗这些年来将不少末流宗派收归旗下,娄聃岳也曾有耳闻。他虽然修道不上进,炼丹不用功,但好歹受了师父几十年的教诲,于门户观念还是看得比较重的。如果让齐云宗把先极宗给并了,那可真再没脸再去见死去的师父了。
这回赵升平和苗思天摆出一副末学后进的姿态,比前几次更要礼貌,这让娄聃岳心里更加不踏实,于一些小处也谨慎起来。
赵升平说:“家父俗事颇多,没来得及拜见乐丹师叔,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不敢当,不敢当,玉极掌教太客气了。”娄聃岳谦逊几句,让两人坐了下来,说道:“玉极掌教是得道高人,要说也该是我去拜见他。像我这样的,才真是愧对玄门同道。”
苗思天说:“乐丹师叔过谦了。理元堂开办以来,济人无数,实在功德无量。道门中任谁说起来,都是佩服得不得了呢!”
赵升平说:“是啊,理元堂融入了师叔无数心血,我们也盼着它越办越好呢!”
娄聃岳笑着说:“听两位这么一说,老朽的惶恐之意稍减。”心里骂道:“又是搬出你老子,又是以理元堂要胁我,你们齐云宗的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活了几十年,做得最用心的一件事大概就是开办理元堂了。这会听赵升平的话语里隐有以此威胁之意,心中不禁冒火,但面子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
三人闲聊半会,赵升平终于开口问道:“不知家父所托之事,乐丹师叔可想到办法了么?”
娄聃岳已经想好了说辞,这时便说:“有了些头绪,不过还差一些关键之处。我已经托师弟从我宗故地带相关典籍来。等他回来后,我们一同参详,相信会有所得。”
赵升平原也没指望他能在短时间内给出方法,经常过来催一催,是让娄聃岳有些压力,不敢懈怠了这事。这时听娄聃岳说有了些头绪,心中暗喜。但听他说还有个师弟,不由有些奇怪,问道:“师叔您还有个师弟?”
娄聃岳点头道:“是先师遗命所收。我师弟年纪虽然比二位还要小些,本事却强于我颇多。我宗之事,也是以他为主。”
“原来如此。”赵升平和苗思天听了都点了点头。心中均想:“原来他师父还收了个关门弟子。那人年纪虽然不大,修为应该不低。有他们两人努力,应该会找出办法。”
对于娄聃岳的信口胡诌两人都不曾怀疑。像先极宗这种不入流的小宗派,根本没有人去关心它有几个弟子。要不是娄聃岳开了理元堂,齐云宗想找到先极宗的人还不太容易。
赵升平笑着说:“有师叔和您师弟共同参详,定会马到成功。只是不知道大概要多少时间呢?”
娄聃岳沉吟片刻,说:“三月之内,应该能有个结果。”
赵升平说:“好!我这便回禀家父,静候师叔佳讯。三月之后,再来拜会师叔。”
娄聃岳听了心里一松,至少三个月之内不用再遭到这两人的骚扰了。至于方法,他相信通过查宗派典籍,再加上秦漠阳那个“先天无极丹”的实验品,三个月之内应该能找出来了。
赵升平和苗思天告辞了娄聃岳,钻进等在楼下的一个小车内,苗思天问道:“师兄,你说那老道的话靠不靠得住?”
“融炼元丹的方法只有先极宗有。靠不靠得住,都得指望他。”
“我怕那老道说大话,掌教怪罪下来……”
“像乐丹那种角色,敢对我们齐云宗耍滑么?”赵升平说着看了苗思天一眼,淡淡说道,“而且这次是我主事,你放心吧。”
苗思天笑道:“说的也是,那就多谢师兄了。上次和崆峒派的事,也是靠了师兄在掌教那里替我说话……”
赵升平摆手道:“你我一同长大,向来如亲兄弟一般。小小崆峒派,以后总有料理他们的时候。这笔账我替你记着呢,眼下先盯紧了先极宗这边!”
苗思天点点头,说:“那老道心眼也真多,我们叫他师叔,他死活不敢应承。像他们那种小宗派,跟我们齐云宗扯上渊源,真是太抬举他们了。”
赵升平说:“我们和先极宗的渊源倒是不假。听我父亲说,两宗几有同源之义。先极宗的人都是药痴丹狂,于修道一途是一代不如一代。不过也多亏了他们,才能成就我们今日之事。”
说完两人一同笑了起来。
车子开进了齐云宗在京城的驻地:一处位于远郊的大庄院。两人刚下车,就有人来报,齐云掌教有玉简传到。
在通讯越来越发达的现代,一些传音、传影的功法已经不是有太多的人去修炼了,但一些传密之法,却传承了下来。
赵升平接过玉简,思感涌入,便见到了父亲留给他的密讯。看完喜道:“思天,今晚随我一起回山!”
苗思天一直侍立在旁,这时便问道:“师兄,什么好事?”
赵升平轻声说道:“齐云法阵将开!”
“……既集于体,真元鼓动,是为初发;上通乾海,下至坤域,天地交征,浩然之气无不为我所用……刚柔并济,无所不融,久蓄神丰,奋之而出,及远至强,……”
秦漠阳悠悠醒转,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屋顶,屋顶正中有个八卦图案。
柔和的光线自屋顶射下来,和之前没有半点区别,这里又没有阳光什么的透入,他无法据此判断自己晕过去了多久。不过晕倒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