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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安掌门。幸会,幸会。”秦漠阳随意拱了下手,心想:“这家伙养颜的本事可真不错,一点看不出来是安超然的老子,倒像是他哥。”
“秦宗主好。”安慎行不动声色,看不出他此来的目的。
“请入内。”秦漠阳一展身,当先而入。
宾主坐下后,李满良先开了口:“秦宗主,我听闻贵宗和武夷之间生了些误会……”
秦漠阳截口道:“李持事,你这样说可我可有些承受不起啊,想我先极宗,如何能和九岳之首生什么误会?”
李满良呵呵笑道:“是我失言,事情本没这么大。”
安慎行起身道:“犬子不才,行事孟浪,在下承心至歉,请秦宗主原谅。”说着抱拳恭身。
秦漠阳还礼道:“不敢当。”
李满良也站起来说:“秦宗主,你年纪虽然不大,但不论是辈份、位望都在安超然之上。当然,安掌门教子不严,也是有过。但他亲来至歉,其意甚诚。我也向你讨几分薄面,就揭过了如何?”
秦漠阳笑了笑,说:“李持事客气了。二位都这么说,我这个小子要是不识抬举,以后可没脸在玄门混了。”
李满良听秦漠阳仍然话里有刺,但至少答应了揭过此节,恐安慎行不满,忙说:“如此最好。”安慎行简单的道了声谢,便再没多余的话。
三人重新坐下,李满良就问起了炼化元丹的事。
秦漠阳将昨夜的经过讲给了李满良,个中隐情自然不提。
李满良听说炼化元丹的方法已经成功,心中一惊,待听到现在一天只能炼化出两颗,又是一喜。这比之前他预想中的影响力小了许多,自然是好事。按秦漠阳的说法,就算先极宗的人全力炼化,一天也出不了几颗。而十颗元丹才炼化一颗,天下玄门众多,便是有千百颗元丹,一门也只分得二三十颗,那才是两三颗炼化内丹,又有何惧?
秦漠阳说:“那炼化的方法,李持事看什么时候适合公布?”
李满良没料到秦漠阳要公布炼化方法,忙道:“我以为,炼化元丹还是贵宗一力承担的好。论起炼丹,自然是贵宗第一。赵宗主的内丹想必得来也不容易,炼化失败未免太过可惜。”
秦漠阳心内窃笑,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我宗人手有限,恐怕力有不逮。”
李满良说:“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第二卷 龙抬头 第085章 实力提升
秦漠阳和李满良又商议了半会,李满良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了不少。比如什么先极宗此事已经做了很大牺牲,如果再有绝学流传于外,天下玄门人士必将不安心等等。虽然嘴上说得客气,态度却是很鲜明。
李满良又表示,他既然是“猎鹰”持事,又由先极宗、齐云宗共同推举出来负责此事,一定会尽心办好。以后的居中调度、炼化后内丹的分派等等,都由他一力承担。
秦漠阳很清楚李满良来负责这事,一定会将其影响降到最低。说一定一年下来,一个宗派也就分一、两颗炼化内丹。这样即不会改变玄门中各势力的力量,也极大的降低了齐云宗和先极宗通过此事带来的声望。
这正是秦漠阳想要的结果,面子上做足工夫后,他便接受了李满良的建议。至少从李满良表面上的话来看,他是全心为先极宗着想,这样的建议又有什么理由不接受呢?
事情一说完,李满良和安慎行就带着自己的弟子告辞了。
秦漠阳和凌空将李满良等人送到院门外,见众人走后,不由轻轻叹了口气,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凌空见了说:“虽然只来了李满良和那个安慎行,但这事应该还是会很快传遍天下玄门。一切皆如宗主所料,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秦漠阳摇了摇头,说:“也没什么不对劲,就是事情有点太顺了。预备工夫做了不少,结果没用上多少。”李满良一来,别的玄门人士就不大可能来了,凌空能想到这一点,和刚遇到他相比,要强了一些。但秦漠阳心里还有些疑虑。
安慎行从进来一直到走,除了那一次道歉,就再没有提他儿子和秦漠阳动手的事。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有几句。安超然脑子里被秦漠阳下的禁制虽然于人身无害,但若不解,受制者就和白痴无异。那禁制是以先极宗独家手法所下,修为极高的人也未必解得了,而且禁制下在脑部,不了解的人也根本不敢妄动。
安慎行当然不会对他宝贝儿子的这个状况无动于衷,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安超然的禁制已经被解了。而解禁制的那人,极有可能是席公南的师父铁丹道人。也只有他才对先极宗的阵法之学有一些了解。
既然安慎行的儿子已经没有了危险,他巴巴的跑来道歉,又是为什么呢?以安慎行以往对儿子的态度,这回居然没打上门来,真是个怪事。
李满良和安慎行一道来做和事佬,两人似乎交情不错。上回李满良从秦漠阳这里拿走了一些元丹,说是要查那些元丹的下落。但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他却一直有意在回避这件事。从这一点来看,李满良和安慎行的交情似乎又不是太好。
这些事秦漠阳自己也没有想明白,就没有说出来。
两人回到厅里,秦漠阳仍在思索安慎行的目的,突听凌空说:“如果刚才李满良答应了将炼化元丹之法传遍天下,他的目的一样能达到,而且对我们可更加不利呢。”
秦漠阳微觉讶异,说:“哦?你说说看。”
凌空点了下头,说:“如果没有先极鼎,即便其他玄门都知道了方法,仍然炼化不成。其他人都会以为我们藏私,那时候我们就成了众矢之的,不是正合了李满良的意么?”
秦漠阳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赞许之意,说:“你是怎么想到的?”
凌空脸上难得地露出微笑,说:“在寺里的时候,我听师父说过一个故事。有一个渔夫,捕鱼的水平很高,每日都能在江中捕到许多鱼。有一个樵夫,经常来江边以柴换鱼。时间一长,两人就熟了起来。渔夫听说山里很多人都未曾见过鱼,对经常吃到鱼的樵夫非常崇拜,于是便想,如果我给山中的人每人送条鱼,那不是就成了众人的英雄了么?
“于是渔夫带了许多鱼进山,找到了樵夫住的那个村子,给每家人都送了一尾鱼。他果然受到了山民们极其崇拜的目光。可是等他第二次去那个山村时,便被村民视为妖魔。原来山民们没吃过鱼,前一次吃鱼时,都被鱼刺卡破了喉咙。”
秦漠阳饶有兴致的听完,问道:“这真是你师父给你讲的佛门故事?”
凌空点头道:“是啊。渔夫执着于因,最后的结果却未能如意。我师父说,这就是有心为善和无心为善的区别了。”
秦漠阳听凌空这个一打架就将对手打得血肉横飞的人居然会讲这些劝
人向善的故事,不禁好笑,说:“我看这故事未必是佛家的。
你们寺里的和尚,都吃鱼么?”
凌空怔了怔,半晌没说出话来。
秦漠阳说:“好了,且不去管他。你能想到刚才那一层,可见入世这些日子有了些长进。其实呢,就算我们把炼化方法公布天下,也不会出现天下玄门大炼丹的情况。元丹都在齐云宗的手里,那时他们就成了最关键的。李满良当然不厚意看到那时齐云宗的声望高涨。而且你忽略了一件事,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只有先极鼎才能炼化元丹。”
秦漠阳想了想,又说:“其实我师兄对这个也没有把握。
天下玄门,虽然我们最长于制丹,可并不代表人家不会。几千年下来,难说别的宗派没有可与先极鼎相比的丹炉。”
凌空听了秦漠阳的话有些丧气,说:“算了,我以后还是不在这上费脑子了。”
秦漠阳摇头道:“那也不可。玄门中成精的老狐狸太多,其实我和你都是出初茅庐,我师兄有很多地方也顾虑不到。咱们三个合起来,想出来的办法才会周全些。”
凌空点点头,说:“知道了。”
“你最近功法练得怎么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近来我的‘金刚伏魔心经’一点长进都没有。你传我的道家功法,也练不出什么名堂来。”
秦漠阳沉吟道:“既然已经种下了因,那么果也大概是注定了的。佛家是这么说的吧?”
“差不多吧。”凌空没明白秦漠阳为什么又提起了这个。
秦漠阳从玉貔貅里取出一颗炼化后的内丹,说:“你今晚如果再练功无果,就试着用先头的那种方法吸引这颗丹丸。”
“我试试吧。”凌空接了过来。
因为这一年春节来得早,过了十五学校才开学。秦漠阳白天又开始了他的学生生活,晚上则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依然到先极别院,听轩辕雪松讲解功法。除了学习混沌两仪真元外,秦漠阳兴之所至,经常会问及到一些别的功法。轩辕雪松也是毫不吝啬,有问必答。只是对于秦漠阳当下真元修为如何突破却绝口不提。
秦漠阳在学习功法的同时,也没忘了教徒弟。刘伟三人服了三颗理元丹后,体内的脉络大半已经通畅,靠着开始那一点点极细微的真元,于道家入门的引气之法慢慢熟习起来。其实真元的修炼,从无到有是最为艰难的一步。过了这一步,秦漠阳便开始继续让他们从内丹中引气。
如今给刘伟三人留下的内丹,已经有一小部分进入了他们体内。秦漠阳就让他们住在先极别院里,暂时不去理元堂务工。等内丹的真元全部转化为三人自己的真元,他们大概可以达到入元初期的境界,那时开了天目,便能算得上是修道者了。在到达这个阶段之前,还是不要出门见人的好。
自从凌空开始用内丹引气后,两个晚上就级纳光了一颗内丹的真元。秦漠阳就又给了他一颗,这一颗则花了四个晚上。
到第三颗时,虽然引纳的速度很慢,却仍然未停。秦漠阳对此极感惊异,他自己也是用内丹引气,但却像是个容量有限的容器,一旦充满,便无论如何引纳不了真元了。凌空似乎是个气球,缓缓灌注一些,总是能充进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慢慢胀破。
按理说凌空这个时候已经引纳了不少真元,可怪的是仍然无法驭使道门功法,佛门的‘金刚伏魔心经’更是越练越不畅。秦漠阳就此事向轩辕雪松进行咨询,得到的只是“无妨”
二字,内中细节一点都没有,也只好由得凌空自己却琢磨修炼,只是嘱他小心一些,不可贪图进境。
不管怎么说,此时的先极宗比秦漠阳刚当宗主时,实力自是提升了好大一截。而且大家都很用功,前途不可限量。娄聃岳虽然不修气,却在不停地为大家捞银子,以备秦漠阳下一阶段扩充人手之用。
这些日子时玄门中风平浪静,没发生什么值得人注意的事。李满良其间来找过秦漠阳一次,说已经和齐云宗商议了一次,准备开一个玄门小会,各宗派都会来些人,共同商议炼化元丹。除了他,再没有一个玄门中人进过先极别院。似乎齐云宗也不准备大张旗鼓地来办这件事了。
第二卷 龙抬头 第086章 二月二
“秦漠阳,你给我下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楼下响起。虽然语带愤怒,话音却依然悦耳,男生宿含楼的窗户上立即多出了许多个朝下探视的脑袋。楼外的树上此时仍然是光秃秃的,正好方便了他们的视线。
秦漠阳正躺在自己的床铺上出神,听到声音,知道是蓝月,立即下了床,以常人能接受的速度迅速下了楼。
“蓝大姐,能不能不要在楼下这样喊我?”
“不能!”
“拜托,声音小一点行不行?”
“不行!”
秦漠阳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幸亏你是个美女。”
蓝月闻言脸上一红,说:“你什么意思?不是美女你就不搭理了?”这一回的声音已经小了许多。
秦漠阳指了指两边的宿舍楼,说:“大姐,现在可是午休时间。如果你不是美女,我保证上面会飞下来许多脸盆、暖瓶之类的东西。”
蓝月看了一下两侧的楼,几乎每个窗户后面都有数个脑袋在看着这边,哼了一声,说:“你跟我来!”
秦漠阳瞥见自己宿舍的窗前,六个脑袋都看向这边,人人脸上都摆出一副知情者模样。他晚上基本上没在宿舍呆过,想必那些人都认为他们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也不怪这些人想歪,只因当下这种事太过先过稀松平常。
可又不能解释,一解释只有越抹越黑,秦漠阳摇了摇头,跟着蓝月走去。
一路走到宿舍区外,秦漠阳见路上没什么人了,便问道:
“我说,你到底有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非要到我楼下去喊呢?”
蓝月停下来,瞪了秦漠阳一眼,说:“电话里?电话里您的架子太大,我可说不起啊。”
秦漠阳被她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反问道:“我怎么架子大了?这两天好像没跟你通电话吧?”
蓝月寒着脸说:“昨天晚上梁晓雅和你通电话时,你是个什么态度?”
秦漠阳若有所悟,说:“原来昨天梁晓雅给我打电话时你和她在一起啊。”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和梁晓雅通电话时也没说什么,什么架子大更是不知从何说起,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