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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中国的修真界来大举报仇了,我们快走。”
艾伯特大惊之下便欲来个风紧扯呼。
“想走?没那么容易,先留下你们的狗命。”
远处一声暴叫,一个人在人群中脱颖而出,瞬间,一道粗大的银虹由远及近凌空飞射而至,其势之极之快,无法形容。
艾伯特心里一凉,完了,知道遇到了可怕的高手,绝非是自己所能匹敌。
可是困兽犹斗,他堂堂教廷的红衣主教绝对不能这样束手就擒。瞥了一眼正在失神地茫然盯着下方海域的圣女黛丽丝,艾伯特心头这个恨哪。
“平时挺灵动的一个圣女今天怎么脑子进水犯傻了?早知道被她坑成这样,真不如不带她来了。”
艾伯特边恨得咬牙边拉开了架子,迎接远远扑来的这个可怕的高手。
几个教廷精英在艾伯特的喝令下,火速转头,可是,刚摆开阵势,对方就已经到了。
银虹一闪便至,纯银色的光芒代表着极致的力量。
银芒凭空消失,空气中现出了周雄组长那高大的身形。
“一群教廷的兔崽子,我今天让你们有命来,没命回。说,你们把安然弄到哪里了?赶紧把他交出来,否则我叫你们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周雄再不复以前的那副嬉笑风尘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是一代高手的那种狂猛的杀意,还有凛然不可冒犯的神威。
“老、老人家,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原本,我们偶然相遇,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国际友好原则刚和安然小兄弟切磋完功夫,没想到他就突然暴走,而后消失在这片海域上空。我们也很担心,正在找他,可惜找了半天还没找到。喏,这是他的衣服,看来安然小兄弟打架打得热火朝天,现在钻进大海里凉快去了……”
艾伯特一见这个暴跳如雷的人,登时心凉如水。
这看不出多大年纪的老家伙,正是前些日子见过的那个中国修真高手,登时吓得他面如土色。这老家伙的力量简直深不可测,当日那口无敌霸王神痰他可还是记忆犹新。
“去你娘的,什么公平、公正、公开?如果单对单,你们哪个是他的对手?肯定是一哄而上的群殴。妈的,还要不要你这张脸皮了?什么切磋,你们不就是想要他手里的那块古玉吗?现在他人呢?把他给我交出来。如果他少了一根寒毛,我将你们几个挫骨扬灰。”
周雄气极败坏,指着艾伯特的鼻子大骂一通。如果不是投鼠忌器以为安然还在他们手上,现在就已经出手干掉他们了。他已经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因为,在这片没有任何生机的海域之上,任是他无论怎样发出神意的搜索,都找不到安然的半点动态。
安然可是他多年来苦苦培养的终极希望,在他身上所耗费的心血简直无法计算,如果真的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挂在了教廷人的手里,周雄恐怕就要由假疯变成真疯了。
“老、老人家,您别生气,听我慢慢解释,这件衣服的确是安然先生的,他……”
艾伯特从茫然无神的黛丽丝手中赶紧抢过了衣服递上前去。可是托着这件衣服,却不知道如何说下去。望着这个老家伙眼中的凛凛寒气,艾伯特手抖得跟脑血栓后遗症似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下半截话硬生生地被周雄眼里的那股子滔天杀意逼回了肚子。
“啊,真是安然的衣服,天哪,你们这群猪猪不如的无耻混蛋,说,把安然弄到哪里去了?你们说,说,说呀……”
青光隐现,梦菲儿已经从空中现出身形,疯了一样的一把从艾伯特手中抢过安然的那件白色T恤,一张美丽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失控地尖声大叫,美丽的脸蛋扭曲得不像样子。她还记得,那件白色的T恤是自己给安然买的,当时安然欢喜得不得了。
“他,他死了,死了……”
黛丽丝茫然地盯着这片海域,口中犹自呆呆地念着,仿佛中了魔一样。
“我操,你他妈傻呀?这个虎X小娘皮,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说安然死了,这不是火上浇油把哥儿几个往撒旦的嘴里送吗?”
艾伯特脑子里轰的一声就炸开了,险些被黛丽丝气成了脑溢血。
“什么?你,你们……”
魂断神伤的梦菲儿猛地一声尖叫,受不了这个刺激,顿时身形猛地向下跌落,再次昏了过去。
“王八羔子,我他妈宰了你们……”
周雄彻底的暴怒了,伴随着暴怒的是暴走状态。杀心大盛之下,百多年没开过杀戒的老家伙颠狂了。
这时候,黄娟大婶及时出现,接住了梦菲儿。而梦菲满脸泪痕,手中犹自紧紧地抓着安然的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白色T恤。
一柄可怕的血色长剑猛然在脑后浮现出来,周雄杀机迸现,一场恶战势不可避免。
第七卷 中国龙组 第二百七十章 寻找安然
周雄实在气极,要动真格的了。
“老人家,要打可以,我们教廷的人从来没有怕过谁来。不过,请您在开打前先想清楚后果。如果此次开战,那以后中国的修真界与西方的梵蒂岗势必如同水火,两不相容,到时候,如果仅仅因为一时的义气之争而导致了我们中西方两大异能人阵营拼了个你死我活,这是智者所不为也,况且,其中还牵涉到了国与国之间的国际纠纷,这些,你想过没有?”
艾伯特一见老家伙那柄血色长剑,登时就感觉头皮发麻。
人家那把剑纯是意念之剑,代表着极致颠峰的力量。而自己的圣光剑不过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圣器被炼至人剑合一而已,与面前的这把意剑差了十万八千里,威力也是不可同日而语,一旦开打,结果只能有一个——这个老家伙一个人出手便可以将自己这帮人全盘干掉。
看到这个老家伙动了真怒,艾伯特人老成精,干脆动也不动,只是卖弄着嘴皮子,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那意思就是在说,“你打吧,你他妈打吧,我无所谓,反正杀了我你们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周雄怒极反笑,“哈哈,教廷算个屁?老子一个人就能挑了你们整个梵蒂岗,包括你们那个半疯的教皇在内。不是要开打吗?好啊,打吧,打他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老子已经多少年都没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了。今天难得我有兴趣,来吧,你们几个一起上,我今天要不把你们包成人肉馅饺子,我就是小妈生的。”
他已经彻底的颠狂了。
“组长,组长……”
看见周雄怒极失控,情绪极度不稳定,组里的教官虚若无害怕这老家伙真的一冲动干掉了艾伯特,无论怎么说,那也是梵蒂岗的红衣主教,整个梵蒂岗掐着指头都能数出一共才五个红衣主教,如果真要把他干掉,以后的事情可真就麻烦大去了。
“组长,你冷静下,打是一定要打的,但怎么打咱们要好好的商量一下。他们不仁,咱们不能不义,得给他们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不能平白堕了咱们龙组的名头。况且,您是中国修真界的泰山北斗,亲自出手对付这几个不入流的东西,恐怕也让人笑话。”
虚若无从后面闪了出来,挡在了周雄的面前说道。
“还商量个屁,难道安然就这样白死了吗?我今天要不把这帮家伙挫骨扬灰,难消心头这口恶气啊!”
说着,有两滴老泪从眼中滚滚流过,老家伙真是伤心了。在安然身上耗费了他无数心血,他容易吗?
“组长,话不是这样说,现在,安然消失在这片海域里,但谁能确定他就准保不幸遇难了呢?或许有另一场奇遇等着他也未可知。我们刚才集体发动了搜神术大致搜索了一下,发现这个水域下面隐藏着一股极为可怕的,可怕到无法想像的巨大能量源,并且,像是某种纯精神体的生物发出来的,我们的神意刚刚与他们的精神甫一接触,便像是受电击一样被打了回来,吓得我们再也不敢探索。
不过,我敢肯定,如果安然没死,肯定就是在这片茫然未知的水域下面,并且,在与这些纯精神体的生物在进行交流。我们所需要的,是时间,是等待,而不是暂时的怒火与冲动。
况且,您不也曾说过,安然是天上地下的一个奇迹,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有惊天动地的奇迹发生的。难道您还不相信他吗?”
虚若无教官的一席话登时让周雄即将被怒火烧毁的神经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了一想虚若无的话,同时再次驱运神意做大范围搜查,果然,在这片水域之下,他真的碰触到了一些拥有强大力量的精神体。
侦测了半晌之后,老家伙徐徐收功,缓缓地长出了一口气,脸色开始变得平静下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给我好好的查查。”
周雄平静地说道,可是心里却开始凝重起来。这片海域的情形实在太诡异了,诡异到以他七百多年的慧眼竟然也无法看穿。
“刚才我们已经查过了,这里,便是魔鬼海域,百慕大。”
虚若无轻轻吁出口气说道,脸色也是凝重至极。
一时间,听到两人对话的人们都有些肃穆起来,人人都知道百慕大代表着什么。这里是死亡和神秘的象征,至今无人能够破译这片生命的禁区里藏有哪些秘密。至使对于修真人来说,这片神秘莫测的海域也是一块禁地。曾经就有一位中国的修真人途中误经此地,却被突然而起的大浪卷了进去,再也没有出来过。当时,他在这块海域上飞行的高度足足将近四百米。而四百米高的海浪,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一幕场景?
“百慕大?百慕大!好,我倒要看看百慕大倒底是个什么地方。
若无,你说得对。如果不是你在,我刚才一冲动,险些就干掉了这些个王八羔子。”
冷冷地看了面前的艾伯特几人一眼,周雄眼神一厉,继续说了下去,“不过,这群王八蛋胆敢不顾我的警告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我们中国修真界的尊严,必须要给他们一点实质性的警告。若无,接下来的事情由你安排吧,我先下去看看再说。但愿安然这个小王八蛋福大命大,还没死。”
周雄转头望了虚若无一眼,后者向他轻轻点头示意,意思是说,“你先去吧,这里有我。”
当下,老家伙再不说话,只是从百米高空中乘着海风一掠而下,以一个潇洒至极的跳水动作钻进了湛蓝色的大海之中,只溅起了一星半点的白色水花。
这个百米空中跳水的动作恐怕就是田亮和郭晶晶来了恐怕也是自叹不如吧?
估计情况,老家伙没准真练过。活了七八百年,大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经历过吧?
第七卷 中国龙组 第二百七十一章 海底奇景
安然已经彻底昏死过去,海域的上空正在发生着什么他不知道,就连身处何方,他也是昏昏噩噩,没有半点感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悠悠地醒转了过来。
张开双眼的那一瞬间,他生出一种错觉——似乎,他正处在一处五光迷离的梦里,这个似虚似幻的梦境让他顿时迷乱了。
这是怎样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
他正身处在一个巨大广阔不知凡几的空间里,坚实的青石板铺就的平坦宽阔的地面,青色的石头泛着灰蒙蒙的光辉,传递着一种辽远的远古信息。
青石板地面无限地延展开去,也不知伸向何方,在何处终止。
清澈的海水缓缓将他包围,慢慢地涌动着,那温柔的气息像是母亲慈爱的手,平空让人生出一种慵懒的感觉。
墨绿色的水草以及许多不知名的海底植物顽强地从青石板的缝隙间伸出柔软的触手,轻轻地随着起伏的海水摇曳着,令人沉迷。
许多不知名的、会发光的游鱼悠然自在地在身边游来游去,它们扁平修长的身体划过一道道充满张力的弧线,丝毫不怕生人。擦过安然裸露的上身,带起痒痒的、酥麻麻的舒服感觉。
仰头望去,上空是一片墨黑色,仿佛是一个圆形的穹顶,罩在头上,却不给人以压迫感。
那穹顶上星星点点闪动的光辉就像是夜空中闪闪发亮的星光,星光灿烂,五光迷离,一时间,竟让安然看得痴了起来。
如果不是身体里那巨大的痛楚再次如约而至,安然不知道还要沉浸在这美丽的奇景中还要有多久。
“啊……”
安然在心底痛哼一声,身上的伤势再次发作,痛得他天昏地暗,无法忍受。
可是,不经意间抬头而望,安然再次惊呆了——一幕比这美丽的奇景更诡异的场面就摆在他的眼前,让他睁目痴痴望去,欲罢不能。
前方大约二百米处,一个撑天立地的球状物就伟岸傲然地“站”在那里。其宽其大其高,甚至用语言都无法形容,它简直就是海底世界的一个奇迹。
这个巨大的圆球身上散发出五光十色、各种各样的奇异光芒,道道光线温和而迷离,瞬间便将人的心思穿透。
凝视着它,不知为什么,安然竟然有种亲昵的感觉,好像见到了一位久违的故人,是那样迫切地想要与它进行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