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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秋静是没有希望了,真真也觉得了无生趣。已经有两天了,真真一直不吃不喝,只知道呆呆地看着秋静。而秋静自从手术后就一直昏迷不醒,连句话也没有跟真真说过。想要道歉也没有个对象,真真的情况可想而知了,尽管这并不是她的错,她却认为是。”秋真真的经纪人的口气绝望无比:“一直以来,秋静都是支持真真继续生活的支柱,现在支柱已倒,我真的很担心真真是不是还有继续下去的勇气。演艺生涯大概是不用想了,没有了秋静,她哪里还有这样的心思?我更担心的其实是怕她连普通人的生活也没办法过,这样一来,姐妹两个可就全完了。”长嗟断叹中,秋真真的经纪人又道:“所以说无论凤仙是不是打电话来,我其实都会通知你这个消息的。毕竟你是真真唯一喜欢的人,如果没有了秋静,大概只有你还有希望挽救她。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足够让她有信心活下去,但总归是个希望。”说到这里,秋真真的经纪人又叹息起来:“你不知道,你和温馨的绯闻一传出,真真可是受了很大打击,接着就变得更沉默寡言了。加上秋静的病情一直恶化,真真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提到这个,更是让沈信觉得不安。不过既然事情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他对未来倒是充满信心。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救回已被医生宣布没有希望的秋静,至少这样可以给秋真真一个生活下去的理由。
这时候秋真真的经纪人却忽然严肃起来,直视着沈信说道:“我知道感情这种事情很难强求,事过境迁,真真对你的态度也确实有不好的地方,我更是不能勉强你喜欢她。不过,事情非同寻常,就当我求求你,你就是装个样子也好,能不能表现出喜欢她的样子,这样大概能让她稍稍觉得安慰。如果你能帮助她度过这个难关,就是对她最大的帮助了,我也会很感激你的。”
“不用阿叔求我,我肯定会帮助真真的,也不用装我喜欢她,因为那根本用不着装,我真的很喜欢她。我从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欢她了,这样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被秋真真的经纪人的语气所感动,沈信蓦地站起身来,也敞开了自己的心扉。这样说的时候,沈信心中可谓心潮澎湃,眼中更有泪光闪烁,这种激动的情绪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在被秋真真拒绝后,他曾经以为他可以忘了她,但他没有做到,他又想把这种感情转化成另外一种感情,他曾经以为他做到了。但在此时此刻,在了解了一切内情之后,沈信突然发现,他还是没能做到,秋真真其实一直在他心中,所谓的感情的转化,其实只是他自己在欺骗自己。
这个发现让沈信心碎,但依稀又有着一点欣慰,他明了了自己的心,而且,他还有希望。
不要说人的一生真正的爱情只有一次,在沈信心里,包括秋真真在内,还有凤仙,方容和温馨,那都是他喜欢的人,虽然每个人给他的感觉不同,但这感觉都有着同一个名字:爱情。在这么多人里,如果非要他说出最喜欢哪一个,或者干脆让他只能选择一个,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因为每个人在他心里都是那么重要。就如此刻,心中激情荡漾,沈信觉得只有大声地说出自己对秋真真的喜欢,才能表达出自己的真正心情。
以前沈信以为秋真真不喜欢他,还可以用种种方式来掩盖自己真正的情感,但现在知道了事情另有曲折,秋真真无情的背后更藏着海样的深情,那激动可想而知,不这样大声宣告自己此刻的感受,岂不是太过压抑自己的情感了吗?
对于沈信的想法,秋真真的经纪人自然不能完全了解,但从沈信的神情和语气,他完全可以理解这绝对不是随口乱说,马上也激动得老泪纵横:“这就好,这就好。唉,希望还不算万吧,希望真真能被你的真情打动。”他自然还是当秋静已经没希望了,对秋真真的情况还是不乐观。
“不晚,绝对不晚。”沈信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仅真真会没事,秋静也会没事的,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从一开始的一见钟情,到后来的求婚被拒,再到后面的各种曲折,沈信和秋真真的情路可谓坎坷,对沈信的信心和心理的影响也可谓巨大。虽然沈信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但这件事绝对不是完全没有给他阴影的。现在好了,了解到事情原来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内情,秋真真其实对他更是情根深种,沈信心中阴霾一扫而光,对未来的强大信心也是可以想象和理解的。
秋真真的经纪人自然是不能理解沈信的信心的,甚至是百思不解,但这总归是一件好事,所以尽管心中颇有怀疑,他的脸上却露出欣慰的笑容。
“阿叔,你真的是个好人。”沈信再次地对秋真真的经纪人表示了自己的感激。
“唉,怎么说呢?我有今天,不也是靠真真在娱乐圈的成就吗?作为她一直以来的经纪人,我为她做什么也是应该的。”秋真真的经纪人也动了感情,看了一眼熟谁的秋真真,又道:“现在我什么也不想了,只希望真真能够没事就好。”
“您就放心吧,她绝对会没事的。”沈信对秋真真的经纪人也是很感亲切,尤其是他对秋真真发自内心的关怀,更是让他将其当成自己的亲人一般,所以马上再次作出保证。
秋真真的情况沈信已经了解,其实说起来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如果真的失去了秋静,那情况可就难以预料了。所以,问题的关键其实还在秋静身上。
来到秋静病床前,沈信细察着她的情形,考虑着应该怎么对付她满身的病。秋静身上的病实在是太多太怪了,也难怪现代医学对她完全束手无策。不过对沈信来说,要治疗秋静的病,不敢说是手到病除,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大难题,关键是看能让秋静的状况好转到怎样一个情况。
秋真真暂时是不用理会了,她熬煎了这么久,休息一下也是好的。沈信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秋静身上,探察结果表明,秋静的病况实在是太复杂了,任何针对某一种病患的治疗,都难保不会引发其他病患的恶化,所以针对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治疗方式是不行的了。
思来想去,沈信觉得虽然有很多种方式可以采用,但最稳妥,最有效的大概还是得用类似典娆的莲藕体转化的那种方式,从整体上对秋静的体质进行改造。
这当然也不容易,尤其是秋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沈信是不能直接把自己的仙力传到秋静身上的,只能通过特殊的阵法激起秋静自身的生命力,然后通过这种生命力来改造秋静的体质。这样改造的结果,和典娆的仙人之体自然是没法比,但至少让秋静恢复到一个健康人的水平。
决定一下,沈信马上开始了行动。围着秋静所在的病床,沈信小心翼翼地布下一个阵法,好象一个大帐篷一样把秋静罩在里面。考虑到秋静的体质状况,沈信布的这个阵法可比当初对付莲藕体的那个要温和得多,可以预想时间可能会很长,但就秋静的体质而言,也实在难以苛求太多。
虽然说整体改造需要很长时间,但沈信的阵法布好没有多久,秋静的状况已经大为好转。和原先奄奄一息的模样完全不同,秋静的呼吸现在悠长而平静,表情也是安详得多了,尤其难得的是,在她几乎没有肉的脸上,居然也显出一丝红晕,很明显是一个好兆头。
秋静的变化如果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沈信的眼力岂同寻常?而且他还是一直在关注着秋静的状况的,当然马上就看出这变化所代表的意思。秋静的状况良好,大可以期待以后会更好,沈信的心里顿时轻松而喜悦。
对于沈信的一系列动作,秋真真的经纪人却是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在沈信不停地有着动作的时候,秋真真的经纪人还不敢打扰他,等他的动作终于告一段落,这才大胆地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对于秋真真经纪人的问题,沈信自然是没法对他解释的,所以干脆就不解释,只是微笑说道:“阿叔放心好了,秋静的情况会变好的,而真真,她绝对是没有任何可以担心的。”不等秋真真的经纪人有机会再发问,沈信接着又道:“阿叔,你也够操劳费心的,不过现在这里有我来照顾,你也不用老守着了。这样吧,你现在去休息一下,这边有我就好了。”
“好吧,那我就去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叫我就好了。”秋真真的经纪人自然不是完全没有疑问,不过一方面他确实累了,真的很需要休息,另外沈信诚恳的笑容也让他安慰,欣然接受了沈信的好意。在他看来,有沈信照顾着秋真真姐妹,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等秋真真的经纪人离开休息去了,沈信又详细地探察了一番秋静的状况,确定一切良好之后,他才放心地来到秋真真的床前。
看着秋真真安详的睡态,沈信觉得她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美过。与秋真真相识以来的情况一一浮现心头,沈信心中只有汹涌如波涛的爱意,他什么也不愿去想,只是一直紧紧攥着秋真真的手,一遍一遍在心里对秋真真说着三个字:“我爱你!”
(第一三零章 完)
第一七五章 幻之游
演出结束了,沈信和温馨的心情却还沉浸在刚才的表演中。就象秋真真是沈信在电影上的知己一样,温馨就是沈信在音乐上的知音人,由于这种艺术上的相知,加上两个人现实中的心心相印,虽然只是一场演出,在他们心中也是别有一番滋味。所有表演中的感情交流,都和现实交融在一起,从而使两个人的心更近,恋更深。现在表演结束了,但那情意却已经深深烙印在他们心中,让他们犹自心潮澎湃。
这个时候,秦歌却忙着向典娆献殷勤。对于刚才表演中的那些特别的场景效果,他的印象尤其深刻,忍不住要问怎么能达到那么神奇的效果。他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一切都是沈信搞出来的,其实不关典娆的事。
典娆没好气地看了秦歌一眼,说道:“那不是我的功劳,是信哥哥的作品,你还是问他好了。”
秦歌虽然一心只想和典娆在一起,但刚才的那些场景实在让他太惊讶了,一听典娆这么说,他马上就跑去问沈信了。在他的眼里,这时可是有点佩服沈信了,不是一向以来的不屑和故作谦卑的模样了。
看到秦歌这个样子,沈信反而有些不习惯,同时哑然失笑。这其实是很简单的,尤其是秦歌本身已经有着那么高的功力,不过秦歌没有接触过幻境,也难怪他那么惊讶。不过沈信也懒得细细给秦歌解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就直接把有关幻境制作的东西一股脑全给秦歌通过意识输入过去。
内容非常丰富,秦歌一时间也顾不上在饶舌,只顾专心地接收沈信传递给他的信息了。一直过了很长时间,秦歌才忽然说道:“原来如此,很简单嘛,老大还搞得这么神秘,哼!”这句话算是彻底恢复了秦歌本色。
一旦了解到幻境是怎么回事,秦歌就顾不上理会沈信了,马上跑到典娆面前得意地说道:“小娆,我可是刚刚学会一些有趣的东西。现在你说吧,你想到什么样的地方去玩?我马上就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对秦歌这么嚣张的姿态,典娆先是习惯性地给他一个白眼。不过说到想到什么地方去玩,典娆倒是有些心动,单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她最后说道:“我想到草原上去骑马。”
一听典娆肯提要求,秦歌马上就高兴起来,承诺道:“一点问题也没有,你跟我来。”一把拉起典娆的手,秦歌还不忘对沈信招呼一声,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看典娆的神情似乎不太乐意,不过大概去草原骑马对她有着很大的吸引力,她最后虽然不情不愿,还是跟着秦歌去了。
看到秦歌和典娆的情形,沈信不由失笑,依稀有着很欣慰的意思。转头望向温馨,沈信温柔地问道:“你呢?你现在想去干什么?”
温馨眼里满是诉不尽的柔情,想也不想就回答道:“我现在很想念我们在日本时候去的那个地方。”
一听温馨这么说,沈信也忍不住笑意更浓,对他来说,那也是他和温馨交往中一个特别的片段,在他心里有着很重要的地位。经温馨这么一提,顿时勾起沈信对那段时光的温馨回忆。
“行不行?好不好?”温馨看沈信光笑不说话,忍不住催促道。
“一点问题也没有,你跟我来。”沈信学着秦歌的腔调,拉着温馨的手转身就走。而他对秦歌故意的模仿,逗得温馨也是一阵大笑。
进入幻境对沈信来说自然是易如反掌,不过只是不想无谓地引起不知情人的恐慌,所以才需要避人耳目。回到下榻的酒店,沈信很快就让旧事重演,和温馨再一次出现在两个人都念念难忘的那个幻境。
人依旧,景物也依旧,而两个人的心情,也是和那时一般。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温馨心中忽然生起难言的感动,紧紧地挽住了沈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