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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进行得很愉快,唐子凡却有些唐突地说道:“王子殿下,你的筵席丰盛是丰盛了,怎么不见你上点酒呢?有菜无酒,未免有些不够尽兴。”
拉赫曼不由苦笑:“按照我们穆斯林的习俗,酒是被禁止的,所以只好委屈朋友了。”说到这里,他不由惭愧:“上次见到兄弟的时候,我是一个堕落的穆斯林,所以还犯了这个戒条。现在我已经洗心革面,就不能再这么做了。想及以往,我真是罪孽深重啊。”
拉赫曼一脸的忏悔之色,倒让唐子凡马上闭紧了嘴,再不敢说话,若被拉赫曼认为有亵渎真主之嫌,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过拉赫曼明显并不在意,在讲述完有关沈信的事后,他马上和唐子凡探讨起合作的事情来。唐子凡原先的产业就是五花八门,现在算是没有那么丰富了,不过他可是什么都懂点,一和拉赫曼谈起来,各种合作意向听得沈信都有点头晕。很明显拉赫曼对和唐子凡的合作很有兴趣,他们谈得可是投机得很。
对他们的谈话,沈信本来是没有多大兴趣,不过想到能让这些和自己关系都不错的人相识相知,并精诚合作起来,沈信自己心里也是骄傲得很。
听了一会儿唐子凡和拉赫曼的谈话后,沈信就和典娆聊起天来,先说了说自己回港的见闻,然后和典娆聊起赛车的事。经过车队工作人员的一致努力,现在车队和赛车的情况一切良好,沈信听完之后很是满意,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句:“感谢真主。”
这一餐进行了很长时间,最后大家兴尽而归的时候,都是十分满意。唐子凡大概最得意的是又和拉赫曼达成不少协议,而拉赫曼最高兴的却是沈信表现出来的信心和决心,他已经把自己的命运和沈信联系在一起,只要沈信一切顺利,他就对未来充满信心。
这样的情况,倒是让沈信有些惭愧,不过想开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如果他的存在能够帮助到拉赫曼,也就问心无愧了。所谓真主的意思,谁能真正明白?
第十三章 轻车上阵,主场的感觉
拉赫曼是说要介绍他的朋友和沈信认识,不过这件事他却也并不着急,因为他觉得在沈信夺得本站冠军之后再来介绍,效果会更好。而且沈信大赛在即,也不适合用这样的事情分心,所以这件事就先当做是一个约定了。
沈信回到车队,第一件事就是试车。经过更换引擎和其他部件之后,赛车又是焕然一新,沈信试过之后,对赛车很是满意。
不仅仅是对赛车的性能满意,当沈信坐入赛车的时候,他甚至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感到自己和赛车已经达到了心灵相通的境界。
这么说当然有点玄,但实实在在地,沈信就是这样的感觉。说起来这并不是沈信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早在上一站比赛的时候,他已经模模糊糊有这样的感觉了,只是那一站因为要帮助林晨,他没有机会把这种感觉利用到最好,事后他马上离开,就把这当成一种错觉了。但现在再次感受到这样的感觉,沈信终于明白了,他的修为已经全面地更上了一层楼,在音乐方面如此,在赛车方面也是如此。
有了这样的感觉,沈信自然对夺冠更有信心,不过他还真是难以说清楚,突然之间的修为提升,到底是不是真主的庇佑?
程序依旧,星期五试车,到星期六的时候,排位赛又开始了。
拉赫曼如约而至,虽然只是排位赛,他也专程前来为沈信呐喊助威,不过说到他的朋友,却是没有一起来。据拉赫曼说,他们要到正式比赛时才会来,因为他们既想认识沈信,又不想在赛前让沈信分心,就约定正式比赛时再一起来。
不管怎么说,拉赫曼的到来算是对沈信的一种激励,而这种激励反映在赛车上,就是沈信从头到尾完美的表现。
从第一阶段排位赛开始,沈信就表现得很兴奋,即使前两个阶段没那么重要,他的单圈成绩依然都是第一。
沈信良好的状态自然引起其他车队的注意,不过在他们看来,沈信表现得这么突出毫无意义,因为真正的较量是在第三阶段排位赛才开始,而最重要的是正式比赛,沈信状态出得早并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有着这样想法,多数人都把这沈信这样的表现归结为他毕竟是新人,经验不足。不过等第三阶段排位赛开始后,沈信还是一直表现得强劲无比,所有人就不再这么想,而是开始怀疑起来:这家伙,莫非是吃了什么猛药,居然能持续这么强劲?
在沈信而言,这其实是很自然的事情,他并没有刻意追求什么,但一开始比赛,他就完全进入状态,想不要好成绩也不行。这当然是归功于他突然领悟到的人车如一,如果说以前他还需要有反应时间的话,现在一切操作就是在近乎本能地完成着,那效果比以前是更上一层楼。
尤其是在第三阶段排位赛开始后,因为车队已经确定这一站他使用轻载油量,多进站的战术,他轻车上阵的效果就是连破自己先前的单圈记录,不仅稳稳获得杆位,更创造了属于他个人的第一个单圈成绩。
说起来几乎没有什么悬念,第三阶段排位赛还没有结束,沈信已经确保了杆位,第一次获得了首位发车。
这个情况沈信固然满意,其他人更是兴奋,尤其在拉赫曼看来,这是真主又一次保佑了沈信,对沈信的信心更是大增。
正式比赛前,车队所有人都是精神振奋,同时又都很严肃认真地在进行着赛前准备。尤其是维修间的工作人员,在期待冠军的同时,他们更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要想夺得本站冠军,沈信的优秀发挥固不可少,但他们的效率却也同样重要。采用多次进站战术,维修间的效率绝对是很关键的。如果因为他们的失误而影响到沈信的成绩,且不说其他人的责怪,光是想到他们奖金的损失,已经足以让他们不敢怠慢了。
这样的团体气氛,对沈信自己也是一个鼓舞。心情愉快下,沈信还和唐子凡开玩笑道:“这次我的感觉很好,对拿分站冠军可是很有把握的,你要不要下注买我赢?”
沈信自觉话说得没错,唐子凡却是白了他一眼:“不懂就不要乱出主意,现在下注,哪有什么利润可图?因为你前两站的表现太引人注目,为了降低风险,现在各赌博公司有关你的各项赔率都调整低了。虽然总的来说还是买你有利,不过那么小的利润,我实在懒得操作。”说到这里,唐子凡又叹道:“再说了,我基本上已经把手头的钱全压在车手总冠军和车队总冠军上了,哪里还有余钱来买单站的赌注?”
听唐子凡这么说,沈信不由苦笑,在赌博方面,他确实不如唐子凡了解得透彻。不过一想到开赛前那高到不可思议的赔率,而唐子凡又声称已经把自己的钱全买了,沈信就不由觉得各赌博公司的前景堪虞。
对唐子凡到底下了多少赌注很是好奇,沈信旁敲侧击地问道:“你下那么大赌注,就没有赌博公司注意你吗?”
“有什么好注意的?”唐子凡笑道:“我可做得很隐秘哦,不会让人发现的。那可都是我的血汗钱,我怎么会不好好经营?”
“挪用公司基金,投资赌博,你还真是敢想敢做啊。”沈信不由感叹。
“你不要乱说啊,我用的可都是我的零花钱。”唐子凡一副爱惜羽毛的表情:“我这叫个人投资,你不要当我是烂赌鬼。”
“是,你是投资,还拉了车队的人都去投资。不过我很是担心啊,如果今年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不仅你的零花钱没有了,还会多一大帮人想砍你。”沈信提醒唐子凡道。
“怎么会?除非你故意放水。”唐子凡很自信地说道:“所谓三岁看老,我可是从小就以有投资眼光著称的。想当年,我们家那么穷,老爹根本不给我多少零花钱,我可都是靠我锐利的眼光才从赛马上赢来请女生看电影的钱。”
唐子凡忆及往事,一脸陶醉。沈信不由大笑:“你还真把这叫投资?说得再好听,顶多也只能算是投机。”
“投资和投机只有一线之隔,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分清楚的。”唐子凡不在意地说道:“当你投资到一本万利的生意的时候,总会有人说你投机,可是我自己明白,那只是我的投资眼光太准的缘故。比如说现在我手里有你这么一张王牌,到时候很多人会说我是投机,可是谁又真正明白,我这是堂堂正正的投资呢?”这样说着,唐子凡摇头晃脑,颇有点“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意思,更是让沈信大笑不止。
虽然没什么营养,不过赛前这一番对话还是让沈信的心情更轻松愉悦,即使在正式比赛前看到看台上坐满了很多平时难得一见的阿拉伯世界的高层人物,他也没有感到什么压力。
正式比赛要开始了,沈信还是很轻松的样子。车队决定为他选择轻油战术,也是从前两站的结果综合情况的决定。沈信的赛车在稳定性上绝无问题,唯一的遗憾就是动力有些不足,而能弥补的办法就是靠轻载油量了。而且车队维修间的工作在前两站也经过了考验,采取这样的战术也就顺理成章了。
首位发车,沈信自然有着很大的优势,沈信也没有浪费这种优势。经过前一天的排位赛,沈信赛车的载油量已经不多,使得赛车的速度也很有优势,在沈信完美的启动下,一开场就窜了出去,形成独领风骚的局面。
对于沈信的开场表演,倒是没有多少人觉得惊讶。其他车手已经察觉到沈信的轻油战术,加上沈信排位的优势,这样的表现让所有人都觉得很正常。不过虽然承认沈信一开始的领先自有其理由,但没有人认为沈信夺冠是一件没有悬念的事。毕竟轻载油量意味着多次进站,而在维修间里,可以发生很多事。
沈信却是没有想那么多,一开场就前无阻碍,这让他感觉象是在兜风一样,完全沉浸在那种速度的快感中,他心中的想法只是不断向前。
当第一圈结束的时候,车队的无线电已经发来祝贺:“你的第一圈成绩非常好,已经很接近昨天排位赛创造的记录。”
第一圈的好成绩只是开始,随着比赛的进行,沈信的感觉越来越好,所有的操作不象是临场发挥,倒想是预设好的程序,他不短地重复着第一圈的好成绩。等到沈信第一次进站的时候,他的优势已经达到三秒。
维修站里消耗的时间使得沈信三秒的优势并不够用,沈信出站的时候,他已经落在表现同样出色的阿索和舒赫后面。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等阿索和舒赫先后进站后,沈信重新确立了自己的领先优势。
因为是轻油的缘故,即使是刚从维修站出来,沈信的赛车也轻盈得象是海面上飞翔的海鸥,那种感觉让沈信感觉就象飞。车队的无线电不断提示着他的领先优势,不过沈信已经顾不上理会了,他自己明白,只要他继续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就没有人能够超越他。
几乎每多跑一圈就会让自己的领先优势扩大一点,当沈信第二次进站的时候,已经有足够的优势可以抵消在站内消耗的时间。
不能不提到的是车队在维修间的效率,沈信两次进站,工作人员的操作都是绝对完美,没有浪费哪怕0。1秒的时间。这么高效率的结果就是,沈信第二次出站的时候,他居然还保持着对所有人的领先优势。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有着无力感,如果沈信继续保持着这样的状态,绝对没有人能够逼近他,更不要说超越他。这时候,其他车手的希望大概更多是希望沈信在维修间遇到麻烦,或者是赛车突然出现问题。
可惜这样的想法因为沈信赛车的稳定和维修间工作人员的优秀而变得不切实际,等沈信第三次出站还保持着领先的时候,虽然不肯承认,但所有车手都认识到这一站比赛是属于沈信的了。
沈信的优势是如此明显,即使是在第四次进站之后,仍然还保持着对第二名阿索的绝对优势。而车王舒赫,在这一站中遇到了一些麻烦,只能屈居第三。
沈信第四次出站之后,就开始了冲刺,虽然还有很多圈,但他这时的心情,和短跑赛道上的选手临近终点没有什么两样。
从头到尾,几乎没有什么人能真正威胁到沈信的领先位置,等最后几圈的时候,所有人都绝望了,沈信的绝对领先固然是一个因素,但真正让所有人觉得难以和其抗争的却是沈信的轻松。在他们看来,沈信不是在比赛,而是在表演,这样的表现实在让人顿时觉得自己低了一个档次。
沈信自己的心情也差不多,他的确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象表演多过象比赛。在领先优势巨大的情况下,沈信在最后的赛道上还有意识地放慢了一点速度,以便可以听清以拉赫曼为首的那些阿拉伯人士的欢呼。
即使放慢了速度,沈信也没有因此感到什么威胁,他的优势实在太大了。一阵风般卷过终点,沈信高举双臂向四周的观众示意,他的第二个分站冠军到手了。
和上次在澳大利亚遭受的冷遇大大不同,沈信这次听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