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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其实他也只是个初哥,做这种事也是第一次,虽然在报刊和电脑上也见过一些,可那只是纸上谈兵,可现在到了用真刀真枪的时候了。他的一双手慢慢的抓住了吴雪晴娇挺的酥胸,那圆润细腻的感觉令他忍不住舒报的哼了一声。
“啊……樵哥。”吴雪晴全身一颤,一股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熏得她心神皆醉,那种奇怪的感觉好极了。她的两眼水汪汪的盯着独孤樵,仿佛在无言的鼓励、诉说着什么。
此刻还是能再忍得住的话,恐怕娇滴滴的吴雪晴也不答应了。忍到尽头无须忍,以前是爱她们,这种事必须你情我愿,都给双方留下一个最唯美的记忆,以后老了想起来也能开怀大笑。现在水到渠成,独孤樵也不再顾忌什么,开始了从一个男孩转变为男人的过程。
第五十九章:真正的男人(三)
独孤樵手忙脚乱的全身武装给脱了,当着别人的面做了一了回‘自然人’。他现在真恨今天为什么穿这么多,平时自己脱衣服不是挺快的嘛,怎么今天这般慢呀,看来以后这得多练习练习,不然到了关键时候跟不上情调,那还不郁闷死呀,这真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哀。
吴雪晴的媚眼不经意间看到了独孤樵的坚挺,忙吓得尖叫了声,以前多少也听过别人谈及过男人的……,不是说没有多大吗?怎么樵哥的那般吓人,自己的那能忍受得了吗?不管了,该昨的就昨的了!
独孤樵嘿嘿一笑,很满意这个结果,看着吴雪晴双眉稍皱的样子,心中更得意了,比武功有所突破还要高兴,只要是个男人,不论是神,在这个方面还是挺在意的,就像有些人明明不行,但是他们的精神是值得学习的,打死也不说:我小。这就是男人的尊严,你说是不是?哈哈……
秦子言在一旁望着,也不禁全身发热,一想到等下就该轮到自己了,芳心就忍不住颤抖,这是一个女人一生最重要、最开兴的时刻,不过全提是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雪晴,你真的想好了吗?”独孤樵双手抚摸、亲吻过吴雪晴的全身后,盯着她那如梦如幻的娇颜柔声问道。
“嗯!”这个混蛋,现在都这样了,他还好意思问自己想好了吗?要是没想好,能让他看遍全身吗?真是个无耻透顶的大浑蛋!
“这可是你说的哦,那我来了,听人家说第一次有点疼,不过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独孤樵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一男一女相爱,这是必然的过程。情到深时不自拔!
“呀……”吴雪晴一声闷哼,床单上深印着一朵盛开的血玫瑰,标志着她已经从少女时代走进了少妇时代。她双手拼命地拍打着独孤樵,嘴里直叫大坏蛋。总之,真是够大、真是够坏、真是够……
独孤樵做起了人类最原始的运动,吴雪晴由于害羞,小嘴死咬着被子不放,生怕发出喘息声,让独孤樵以为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其实她的这个想法无知的可笑,有人曾经说过,男人喜欢女人出门像淑女,回家像荡妇。独孤樵虽然不是这种只能周公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自大之人,但也不会因为这就会认为她是一个荡妇。爱她,就要爱她的全部,不管是缺点还是优点,这才是真爱!
吴雪晴现在的感觉仿佛是从地犾升到了天堂,刚才真是痛极了,眼泪都差点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可现在却慢慢地开始舒服起来,她都忍不住开始迎合起独孤樵的动作来,到最后断断续续的呻呤声也频频由她的樱桃小嘴传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独孤樵可能是因为体质特殊,武功高深的原因,‘奇迹’般的一直没发泄,这可苦了初做人妇的吴雪晴,做他的女人,幸福是幸福了,可也累呀!话又说回来,要是独孤樵不行,又怎么能照顾秦子言呢,她现在已经动情,要是自己无法让她满足,那恐怕不是自己吃她了,反而是她吃了自己了。所以说,男人想三妻四妾,行!可你得也有‘雄厚’的资本呀,否则玩都玩死你!
“樵哥,我不行了。你停一下……”吴雪晴颤抖的说道,明显是经不住独孤樵这位伟男的云雨了。
独孤樵听到此话,虽然难受,可还是停了下来,爱怜的看了她一眼,柔声说道:“雪晴,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你这傻瓜,说什么对不起,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做你的女人真幸福。你去找子言姐吧,你看她现在都那样了。”吴雪晴真的很开兴,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了爱人,没有比这还能令她幸福的事了。
独孤樵转身一看,可不,秦子言好像陷入了某种幻境,在另一外角落里不停的扭动着细腰,双手无意识的抚摸着娇躯,嘴里也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呤声。唉,真是罪过,你看我令一个如此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变成了如今模样,佛说:我不入地犾,谁入地犾。为了做一个好人,我只有牺牲小我,解救这个爱欲缠身的女人了。我想佛也不会怪我吧!嘻嘻!
不能让她再受‘苦’了,独孤樵大义凛然的走过去把她抱起,嘴里说了一句非常经典的话:“吾见你年轻漂亮,身材棒极了,不忍你被欲火攻心,所以才好心救你一命,你以后想要报答我不必了,你只要嫁给我就行了!”有谁见过这样无耻的人吗?当然了这只是一句玩笑,博天下爱书之人一笑!
秦子言感觉好像被人抱起,猛的一惊,睁开眼见是独孤樵,开口呢喃了一句:“樵弟”。
独孤樵熟门熟路的解开了她最后的武装,望着那饱满诱人的胸部,雪白的丰臀,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了,吴雪晴的是青春迷人,秦子言的是成熟诱人,两者不可相提别论,说句实话,后者更能吸引男人。他的大嘴已经迫不急待的向她的酥胸吻去,再粒粉红的‘葡葡’已经挺立起来了,显示出主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动情极了。可以接受心爱之人的‘爱怜’了。
“请君怜惜。”秦子言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成为樵弟的女人。
“子言,你不说我也会的,你放轻松点,我来了。”独孤樵望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怜惜道。
又是一声闷哼,这意味着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以告别了少女时代。
真羡慕这小子的。
独孤樵经过了长时间的奋斗,终于把身体里的欲望发泄了出来,舒服的一只手搂住一位他的女人。开兴的笑道:“雪晴、子言,你们终于是我独孤樵的女人了,以后你们将由我守候,生生世世我们都要在一起,我发誓我一定会尽我生命里的所有力量令你们幸福的。”他可不是那种随便许诺的人,特别是对心爱的女人,他说到就一定做到,他早就有这个想法,找段天专段大哥搞点洗筯乏髓的丹药给两女服用,让她们得以修真,‘生生世世’相伴自己身边。
两女听后,心里都被幸福的感觉给填满了,打心眼里认为,为了他,就算吃太多的苦,那也是甜的、那也值了。
一番激烈运动,想不困都难,独孤樵望着两女熟睡的模样,又是一阵感慨,自己何得何能能让两女为自己如此呀!
人若欺我,我必还之。
人若欺我之所爱,我必杀之!
第六十章:两女被绑架了
清晨。阳光从窗子的缝细中射了进来,一丝丝暖意慢慢笼罩在房间里面。几只小鸟在天空中不停的飞翔,发出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好听极了。仿佛让人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
独孤樵悠悠的醒来,想起昨晚的事,嘴角不禁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就在昨晚,深爱的两个女人已真正成为自己的人了,以后必须得对她们更加呵护,这样才不枉美人恩。望着床上留下的疯狂痕迹、两女熟睡的模样,他不禁兴起带着两女归隐山林的想法,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人在江胡身不由己,况且自己下山的目的一是历练,二是查出父母的下落,第二件事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呢,怎么能轻言放弃。
吴雪晴不知做了什么美梦,还在熟睡就呵呵的笑了起来,身体也不老实的扭动起来,露出了诱人的春光。
独孤樵忙凝神运气,早晨是一个男人最容易冲动的时候,而且他又是初尝其中滋味,见雪晴如此模样,哪有不心动之理,可他还是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她们现在要的是休息,要是只顾自己再强行欢好,那绝对是对她们的一种残忍。他迅速的起身穿好衣服,在两女的额头上都吻了一下,嘴里轻轻的道:“你们好好睡吧,我去给你们买最喜欢的老婆饼去。”
市中心有一家店铺叫老字号老婆饼,听其名便知其意,这家店铺最有名的就是老婆饼,每天从早上到结业,都有人络绎不绝的过来购买,那种酥香清脆的滋味,保准你想忘都忘不掉,吃了第一次还想吃第二次。
就在独孤樵走后不久,两女都醒了过来,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有中看出一丝羞意和幸福。是呀!从今天开始!她们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小娇妻了,看那些狐狸精能把我们怎么办?嘻嘻……
“樵姐,你昨天晚上叫的真好听。”吴雪晴刚穿好衣服,就开始打趣道。
“哦,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了,昨天晚上是谁接二连三的说我要的,又是谁最后向樵弟告饶的。哼,还把这个担子丢给了我。”秦子言初经云雨,身上的那股成熟妩媚之气更重了,活生生的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吴雪晴惊叫了声,昨晚看她那样,还以为她不知道呢,原来她什么都知道,羞都羞死人了,还好自己昨晚没说什么过分的话,要不然今天就要好好的被她‘取’笑了。
“那小子真不知走了什么好运道,竟然能得到两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吴雪晴的话还没到嘴边,就有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待她们定睛一看,不知道何时在她面前竟然诡异的出现了两个蒙面人,浑身上下都发出了一股死气,想必是人杀多了的原故吧!
“啊,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吴雪晴捂着小嘴惊声叫道。
“嘿嘿,两位小姐,你们不必管我们是谁,我们只是奉命把你们带走。”其中一人虽然带着面罩,可还是从他脸上的抽动,知道他阴森的笑了一下。
“我不管你们是谁?不想死的赶快走,樵弟在房间里就快出来了。”秦子言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事到如今,只希望能拖一刻便是一刻吧。
“这位小姐好心思呀,你以为我们不知道,那小子去买东西了,没有个半小时左右回不来,而我们只需要几分钟就够了。”
完了、完了,原来他们是有备而来,而且看样子好像是为樵弟而来的,难道是樵弟的仇家,这可怎么办?“好,我跟你们走,但你们能不能放过雪晴妹子”秦子言做了个决定,那是牺牲自己,保全吴雪晴。可她哪里知道人心可怕,再也没有传说中有道义的坏人了。
“哈哈哈……”一人发出狂笑。现在他还真有点佩服这小娘们了,许多大男人都办不到的事,她却做到了。
“子言姐,你……,不,不管生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吴雪晴感动的哭了。
“好妹妹。”两女相抱在一起,她们的感情也加深了。
“好、好,果然是姐妹情深,不过你们还是得跟我走。”带头的那个人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一闪身已经把两女给打晕,连同另外一人在一阵奇特的波纹出现后,仿佛空间中出现了一道裂口,四人全都消失不见了。
此时坐在车上的独孤樵,一再催促司机加速,他买完老婆饼,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感到心绪不宁,没来由的烦噪,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似的,这种情况可从来没发生过,他自己到是不担心,他相信这个世上能要了自己性命的不会有几个人,说的可是单打独斗,没说十几人PK他那种呀。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吴雪晴、秦子言两女的安危,两女可是什么武功都不会,要是发生点什么事,那自己就后悔莫及了。
终于到站,独孤樵随便掏出一把钱给了司机后,就飞速的朝别墅掠去,到了地方他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一进门,独孤樵就开口叫道:“雪晴、子言你们在吗?”打开房门,进入卧室也不见两女的踪影。如果她们有什么事出去了,一定会打电话来和自己说声,可并没有,那就说明出事了。
正在她仔细找遍房子的各个角落后,平时不易响的手机响了起来,独孤樵拿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知道自己这个号码的只有两女,这就说明两女的失踪跟这个号码的主人有关系,果然,刚接起电话,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就疯狂的传进了他的耳朵。
“你是谁?雪晴她们是不是在你手里。”独孤樵忍住怒火焦急的问。
“我是谁不重要,人们都说独孤樵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也有怕的时候呀!哈哈……,不错,你的两个女人都在我们手里,今晚十一点到城南的破沙厂来见面,到时候我们想干什么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