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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什么时候出了个副宗主?
暗先生这时候混在人群中,也很纳闷什么时候白骨宗出了副宗主了?难道是冥阳仙尊重新被提拔上去了?正在他疑虑的时候,他的法眼就立刻替他解开了这个问题,意识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正在诡笑的女子的面容,于是暗先生就明白了,同时把眼睛往正前方望去,正远远地看到好像白棉花一样的窈窕身影飘了过来,暗先生的法眼看得清清楚楚,那个人正是他的小情人张玫儿。
“张玫儿!”曦看到那道人影,眼睛都要喷出火来,攥着竹杖的手的关节都发了白,要不是惠湘紧紧抓住了他,并用雷电将他电麻痹,他早就冲上去和那个女人拼命去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有事还是得等到阴阳寮覆灭之后,才能与张玫儿计较。”惠湘小声在曦的耳边这么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张玫儿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飘到了满面无奈的暗先生面前,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许久之后娇声道:“暗先生,今天本宗主在这三百余同道面前,诚邀暗先生为我太素宗副宗主,并愿以白骨宗全宗上下所有为聘礼,指天为媒,指地作订,招赘暗先生为我夫君,不知暗先生可愿意么?”
张玫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传遍全场,众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六百多中外异能者都讶然当场,纷纷议论这个暗先生是走了什么好运,今日看这样子,这暗先生只要点点头,就能白白得了风姿绰约的俏佳人和太素宗的所有势力,这等便宜事自己怎么遇不上?而暗先生则是站立当场,面上没有半点表情,半晌也不说话。
“噫!难道是先生嫌弃玫儿姿色不佳么?还是说腻味了玫儿,想要始乱终弃?”张玫儿仍然笑意盈盈,她近日早早地打听了暗先生的动向,瞅准了机会就要在几乎是代表了修道界所有势力的协防团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和暗先生的关系挑明了,到时候暗先生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至于那个从没见过面的白骨宗女前辈嘛,就随她的便了!
张玫儿这促狭的话语刚落,大家便是轰然大笑,纵然是暗先生,脸上也涌起了淡淡的红晕,涩涩地开口道:“你让我怎么说?我能怎么说?这话本来是我说的,结果被你说出来,搞得现在我跟个被求婚的女孩也似!难道你还要我说‘我答应’或者是‘不答应’么?这话我若说出,那也太过别扭了!”
“嘻嘻嘻……既然你不好意思说,那便有我来讲好了!”张玫儿捂着嘴窃笑不止,然后高声对众人说道:“诸位莫笑,我家夫君脸皮薄,经不住诸位奚落,其实早在去年,本宗主便与暗先生结下金玉良缘,我们俩的女儿也已经于三个月前降生,取名为‘素’,今日便是昭告天下,暗先生从此正式为我太素宗副宗主,同时也与本宗主正式结为道侣,以后暗先生也是我家夫君!”
“我呸!什么玩意儿,真是个变态!”惠湘、曦、子衿、司徒雪、商易、孔凌、利菲诗拉希尔等等齐齐吐了口唾沫,原来看着这暗先生和闷驴似的,搞了半天也不是什么好货,本来面目竟是个金鱼佬,张玫儿去年应该也就是十五岁吧,还没成年呢就被暗先生这个怪蜀黍给请去看金鱼了,结果看金鱼还看出了孩子,这暗先生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曦这一队人相对于六百多修士来说,那真是比较小了,所以他们这些人的反对言论,顿时就被淹没在了一边欢呼声中,这时候四面山坡上的那些个妖将妖帅们也顺着鼓风机的风往下洒玫瑰花瓣,同时婚礼进行曲也从大喇叭中播了出来,大有当场就把婚礼给办了的意思。
暗先生此时真是昏昏沉沉,站在原地只觉得天旋地转,他虽然法眼通神,但是事到临头,还是晕晕乎乎,张玫儿笑嘻嘻地挽起了暗先生的胳膊,几乎是用架的,在六百多道暧昧的眼光和连绵不绝的哄笑声中,把正处在无意识状态的暗先生给拖走了。
“不要脸的狗男女!”曦指着暗先生和张玫儿的背影低声喝骂:“金鱼佬加上小杀人犯,真是一对下三滥的组合!”
“的确是有够下三滥的。”安若然在旁边大点其头,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顿了顿之后,又接着说了一句让人喷饭的话:“那小女孩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除了那小腰和脸蛋还看得过去之外,现在也没什么嚼头,从背后都看不出男女来!要摘也得等长成了再摘嘛,等这女孩发育到了曲线玲珑的时候才细细品尝,那才是味道最好的时候,现在这青苹果有什么好吃的?”
“靠!这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曦真是无语了,现在这新一代怎么都这样?思想是既反动又黄色,连安若然这个连周岁都没满的小屁孩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了,国家还有希望吗?
哦,差点忘了,安若然是个无国籍黑户,那就随他去吧。
第二百一十一章 又见斗将
在经过了太素宗不死炮灰团、天盾与精灵族联合志愿军、共和国禁卫队及其下属特别舰队、乌合之众协防团这四股战力参差不齐的人马会和之后,原本显得很是寂寥的那座人工岛便立刻热闹了起来,一千多号人挤在岛中央的那块平原上,虽然还是有些空旷,但总算是有了些人气。
有了牢固的根据地之后,这联军便开始整饬秩序,同时四面出击,打击联合舰队的嚣张气焰,由于元禅寺三和尚被紫微子打成了重伤,再加上这三位回到元禅寺废墟的时候气急攻心,现在还在养伤阶段,所以没有高手坐镇的阴阳寮就抵挡不住,只得退守里士堡,靠着混元河洛大阵挡住了联军的前进步伐,而修士联军也由于混元河洛大阵的缘故,不敢轻涉险地,于是便将那座人工岛移动,堵在了阴阳寮军港的门口,昊天子他们又挑了许多嗓门大的,在人家军港门外日夜叫骂,可是阴阳寮依然是闭门不出。
如此相持月余之后,被阴阳寮寄予厚望的元禅寺三盲僧终于伤愈出院了,这三位现在都是手里拿着藤杖,走路时用这支藤杖在前路上乱点,眼睛灰白无神,再不复原来那活佛也似的形象。
可是这三个瞎眼和尚心中记挂焚寺大仇,在伤愈出院之后,立刻就回到了作战第一线上,现在听说共和国禁卫队都已经堵到门口了,心中怒火更是如同浇了汽油般升腾,法海和尚吩咐速速搭建芦蓬,元禅寺要外出迎战,报那焚寺大仇,阴阳寮的人拗不过这三个,于是只能把芦蓬建了起来,这三个盲眼和尚点着藤杖坐上芦蓬,便开天眼通往对面人工岛望去。
此时在人工岛之上,也早已依着华夏修士斗法古风,建起了一座超大型芦蓬,铺毡垫地,悬花结彩,无论是规模还是华丽程度,都比阴阳寮那座要强上许多。
再看对面人数,扰扰攘攘,声威浩大,庆云翻滚,璎珞无数,又回头看自己这边,不过寥寥三人,和对面比起来,实在是显得寒碜。
在元禅寺僧众观看人工岛芦蓬的时候,人工岛的芦蓬上面,昊天子等六大高层也坐在芦蓬上面,和芦蓬下的众人一起,远望阴阳寮的芦蓬,或者说远望那混元河洛大阵,那无边阵图之中隐隐显出河洛之象,实有无穷玄机,似藏无限世界,阴阳二气流转不休,五色毫光若有若无,或升或降,上下反覆,深邃混芒,不知其所止。
联军芦蓬上的人们正在观看阵法,突然见到对面三道金光升起,金光之中隐隐有梵唱之声传来,无边金莲时隐时现,无数天龙虚影围绕,光雨缤纷而下,遮住了他们的目光。
市井中开发房地产的昊天子是个风水老手,对阵法也是有研究,看罢混元河洛之后,对着众人说道:“观此阵法,实在是玄妙非常,急切间难以破去,而元禅寺虽然式微,但却为阴阳寮之依附,当先为阴阳寮剪除羽翼,目前我等当打破对面芦蓬,擒杀元禅寺三妖僧,诸位以为如何?谁先去叫阵?”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动窝,俗话说烂船也有三千钉,元禅寺的三个悟道期和尚,现在都处在精神极端不稳定的状态,对方若是拼命的话,说不定会被拉几个陪葬,到时候后悔都没地方哭去,谁敢去触这个霉头?于是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做那神游天外状。
正在众人沉默之时,只间对面有人从芦蓬上跃出,将身化为法力无量胜至金刚万丈法相,对着联军芦蓬叫骂:“对面乌合之众,既来已经来了,为何只管看阵,谁敢与佛爷大战三百回合!”
“谁人将其拿下?”昊天子这句话直直说了三遍,可使没一个人应声的,这帮人都不是傻子,看到法力无量胜至金刚已经抓狂了,更加不敢上去了,要是对方自爆把自己炸死了,那自己还不得后悔死!
这边芦蓬中人人推诿,对面的法力无量胜至金刚却叫得更欢了:“无胆匪类,前日里烧杀我元禅寺,今日如何就不敢应战,谁人焚烧寺庙,谁便出来与佛爷大战三百回合!”
听得法力无量胜至金刚这么一喊,昊天子连忙对着芦蓬下的曦喊道:“小曦,你有异宝护身,前去将此贼拿下,我给你记首功!”
“首功?首功值个屁呀!”曦在心里暗骂不止,心想怎么就这么倒霉,联军一千多号人,选中自己的概率也就是千分之一,这样小的概率之下,自己也能被抽中,赶明买彩票去!
曦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犹豫着走到芦蓬前深深一躬:“报告政府,草民实在是打不过对面恶汉,草民败阵被杀是小,挫了我军锐气是大,还望政府另遣骁将,完成此不世伟业。”
“军令如山,不是你也是你了!”昊天子隔空一掌,便将曦轻飘飘地推出了人工岛,正落到了法力无量胜至金刚面前。
“呔!小贼,竟然是你!佛爷要将你碎尸万段,为我元禅寺一千三百余僧众复仇!”法力无量胜至金刚以前也在元禅寺与玄神馆之战中见过曦,知道他就是害得元禅寺落到如此地步的最大黑手荧惑星君的儿子,于是现在一看是曦,新仇旧恨一起算,战心比刚才还要旺上三分,立刻便冲杀上前,准备将曦给活撕成一片一片的,先在荧惑星君那里讨回点利息。
曦见到法力无量胜至金刚杀了过来,脸色惊得发白,连忙将白玉楼船放出,曦纵身飞上船头,将手一拍,船上涌起无穷青霄,将整个船体护住,活像一只巨型绿毛龟。
曦刚刚完成了防护准备,法力无量胜至金刚便已经杀到,这金刚浑身黑色,有四面四臂,面上并有三目,须发若火焰般飞扬,四手伸将过来,将白玉楼船拿住,随后伸出拳头,便是如擂鼓般暴击楼船,只听咚的一声,白玉楼船倒飞出数十丈,曦紧紧趴在船板上,惨叫声传得隔着三里地都能听见,不过别看他叫得挺惨的,可是却是一点事都没有,白玉楼船上面的青霄都没有淡了些,法力无量胜至金刚一步跨过来,四肢手臂轮转如风,四掌中金光凝聚,如金水激荡,朝着白玉楼船狠狠拍去,随后金水卷起千丈漩涡,将白玉楼船裹在其中,那楼船与金色洪涛中不停地旋转,金光与青霄摩擦之时,爆发了无数璀璨流光,点点如星火,漫天遍撒,消散无踪。
在曦连气都不喘一口的惨叫声中,众人都看到那连天接地的金色漩涡之中,白玉楼船不停地打转转,可上面的青霄宝光却就是不破,再加上曦喊得这么有精神,于是众人就都不去管这个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家伙了,张玫儿甚至还娇笑着问暗先生:“夫君,咱们要不要打个赌,赌赌看那只狐狸能坚持多长时间?”暗先生回答:“咱们这个赌赛,直到天荒地老也没个结果。”
就这样磨了三个时辰之后,时间已经由正午转到了晚上,可是那白玉楼船的防护依然是坚固无比,曦的惨叫声也依然是那么嘹亮,法力无量胜至金刚没有办法,于是将四臂挥舞,准备将白玉楼船丢入混元河洛之中,借助阵法之力,将白玉楼船和曦统统炼化。
“唉……早该料到的,小曦的防御虽然强大,但攻击毕竟不足,还是将他接回来吧。”勾陈子叹了口气,身化银光一抹,刺入金光漩涡之中,虽后金光中剑影乱闪,片刻后只听砰的一声,金色漩涡一下炸开,白玉楼船脱离漩涡激流,连忙就往芦蓬方向逃去,勾陈子举起铁矟,照着万丈金刚当头掷去,这对万丈金刚来说只像是牙签大小的铁矟呼啸而去,法力无量胜至金刚连忙伸出四臂招架,在轰然大响声中,那金刚倒飞回了己方芦蓬,勾陈子也没追击,与白玉楼船一起回归本阵。
第二百一十二章 混元河洛之威力
在曦安全回归之后,众人都还是相互推诿,死活都不出战,那些个被强行推上去的,也都是过两招之后便逃回来,对面的法力无量胜至金刚连战连捷,整日里堵着门叫骂,与前些天共和国禁卫队堵门叫阵的情况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他娘亲的,这帮懦夫贪生怕死,不服号令,误我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