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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催动玉玺的一些妙用,相信在不远的将来,这块传国玉玺我也能全书掌握了,到那个时候,白骨宗也能够复兴了……”
“甚好甚好,我白骨宗服刑真是指日可待了啊……”冥阳仙尊见到张玫尔如此神情,心中也拿不准这是真话还是假话,这要是真话的话,那人当然是不能杀(冥阳就算是杀也为必能杀了这个女子),可要是是假的的话,那这女孩现在就作假如真,将来也是一个人物呀,她未必就没有什么后手存在,因为那葬月神君的大尸盘古氏可是无缘无故地消失了呀……
“师伯,既然我们已经摸出了传国玉玺的门道,而且现在那些抢玉玺的修士估计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那么我们再在这里呆着也就没了什么意义,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张玫儿将玉玺晃了一晃,玉玺大小变得和米粒相似,被张玫儿张口吞下,她的眉心之处也有一个五色符文一闪而逝,张玫儿身上也有了一丝传说中的王者之气,这丝丝王者之气越来越浓厚,一座九龙御椅出现在她的身后,张玫儿坐在椅子上面,将两腿交叠起来,笑盈盈地说:“今日师伯之心,玫儿并非不知,此时你我势弱,正当同舟共济才是正道,师伯莫要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糊涂事情,否则你我性命堪忧!”
冥阳仙尊面皮抽动,讪笑着说道:“玫儿说笑了,师伯与你父亲情比兄弟,哪里会有那心思……”
“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师伯心里自然是清楚得很呢……不过也不说那么多了,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张玫儿笑着花枝乱颤,内心却是苦不堪言,她虽然摸出了这方玉玺的一些门道,但是运用起来却是吃力非常,现在耍出这一套九龙椅的排场,已经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要是真打的话,张玫儿还是打不过冥阳仙尊的,除非她人品大爆发,真的发挥出了传国玉玺的妙用,但是太商道人的存在却早就彻底地断了这个可能性,因为这玉玺就是太商道人雕出来的,太商只要动一动念头,张玫儿立刻就不能使用,甚至玉玺爆炸也有可能。
就这样,张玫儿凭借着运气和传国玉玺,终于震慑住了冥阳仙尊,也险之又险地抱住乐自己的性命,她和冥阳仙尊出了山洞,看着这这茂密的大森林,身心一阵疲惫,她轻轻地唱出了《采薇》的一句诗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回想当初离开的时候,路边的杨柳随风摇摆。如今我归去的路途中,大雪纷纷满天飞。这道路泥泞难以行走,现在的我真是又渴又饿。现在的我满心伤感满腔悲,没有人能够体会我的伤痛……
这诗句所描写的环境虽然与张玫儿所处的环境有些许不同,但是现在由张玫儿唱出来,其中的哀伤却也有相同之处,都是以前的日子很是舒适,但是现在的前途却渺茫难行。
“哈哈哈哈哈……让你用我的名号去杀人,这回倒了大霉了吧?后悔了吧?知道感叹前路艰难了吧?活该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定远舰的甲板之上,太商道人通过高仿版传国玉玺的心神联系,将张玫儿能听到、看到、碰到、想到等等一切信息全部接受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太商道人现在有了这一手,实力上又有压倒性的优势,哪里还有不胜的道理呢?按太商道人的想法,这个张玫儿用他的名号杀人,就凭这一项,太商道人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以后要大使手段,不把张玫儿整得家破人亡就不算完!而且太商道人和荧惑星君那相同的目的,也是要以白骨宗的灭亡来当跳板的……
此时归墟的玄神馆之中,荧惑星君眼中火光流转,抚掌大笑不止,朗然作歌道:“天地蘧庐,万物巴苴。东王公大笑投壶,射耀魄宝,缚巨灵胡。问圜在上,矩在下,何为乎?”
玄神馆主眼中空空蒙蒙,映天地栩栩然如水中月影,馆主击节和之:“与古为徒,惟道集虚。是先生太极之图,五德终始,三统乘除。一任人间,铜挝鼓,蜡传书。”
这两位身边碗盘酒杯什么的丢得到处都是,荧惑星君喝得酩酊大醉,玄神馆主偎依在荧惑的怀里,六寸黑玉冠早就歪在一边,如缎如瀑的长发散乱,也是醉得快要走不动路了。
第五十三章 姜桓
曦狐狸和惠湘离开了礁石岛之后,想来想去不知道该去哪里,白骨宗余孽跑得没了影子,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后来两人商量了一下之后,觉得既然找不到白骨宗的那些垃圾,那倒还不如去找金丹,没准找着找着就碰到了白骨宗了呢?到时候自己的实力通过历练也得到了提高,到那时打垮白骨宗也是容易一些,而白骨宗的大尸盘古氏也是需要通过吸收怨气而成长的,现在是和谐社会,怨气是很少很少的,想要有怨气?可以!自己去杀人造怨气!要不然就去以前的战场上看看有没有存货吧!
曦狐狸与惠地仙携手同游,漫步海波之上,曦狐狸竹杖轻轻一点,海面上便泛起一道海浪,托着他们往北方而去,现在曦狐狸法力无限,对于这种考研法力控制力的神通也是热衷,而惠地仙也是迎着海风,看着旁边的曦狐狸施法术前行,如此前行了三日之后,他们两个便被海浪推到了青岛海岸边上,曦狐狸与惠湘上到了金沙滩上面。两人上岸之后,四处看了一看,发现这里还真是不错,就是没有什么修士在,好的坏的全没有,更没有金丹好拿,这就让曦狐狸和惠地仙气得牙根痒痒。
在青岛的一个海鲜小摊上,曦狐狸和惠湘的面前摆着一堆香辣炒螃蟹、麻辣七节虾、清炒蛤蜊之类的海鲜小吃,惠地仙吃得手也不停,她一个失了业的旅馆登记兼招待员,虽说法力通天,但是这钞票还是有些少呀,所以说自从和曦狐狸搭伙以来,什么钱都是曦钱包掏的,惠地仙是一分钱都没有花,比如说这一桌子小吃,虽说花的钱是不多,但也是曦狐狸掏钱。
惠地仙连一点点小吃钱都不愿意掏,更别说其他的钱了,那更是连钱包都懒得拿。
这时候,曦狐狸将竹签子随手扔到一边,然后问道:“湘湘,这青岛的海鲜虽然好吃,但是修士并不多,我们要是取金丹的话,则这个地方并不适合我们,那我们现在是去哪里比较好呢?”
惠地仙拿眼睛瞪了一瞪:“急什么呀,虽然这地方没有什么修士金丹,但是有海鲜呀,而且我们刚刚才把法山老贼秃给挂了,这收获也是要消化一下的,你乃是殷商后裔,现在又是在青岛这个东夷之地,应该也能想到殷商是怎么灭亡的呀。”
曦狐狸想了一想,还真是真么回事,殷商时展开了对东夷的讨伐大战,虽然战胜了东夷族使其归顺,但是其精华也是折损了八九成,带来的东夷战利品还没有完全消化,就被西方的周部族联合了许许多多的小部族,乘虚而入之后,煌煌大商便被灭亡了。
“想明白了吧?所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也’,我们现在应该好好休养,然后消化了战利品,这才能够百战百胜呢。”惠湘微笑着说道:“所以我们先在青岛休息一下,然后才能够继续发展呢。”
“倒也是这么一说……”曦狐狸下意识地摸了摸青竹杖,然后安下心来,继续吃东西去了。
“嗯?那个女子好漂亮呀!”一辆雪佛兰卡马洛概念跑车旋风般地驶过,然后又停在一边,车窗放下之后,一个十六七岁的纨绔男孩看着小摊上的惠地仙,心里发出了由衷的赞叹,然后他下了汽车,自以为潇洒无比地踱步到小摊之前,不顾曦狐狸和惠地仙那厌恶的眼神,坐到木头椅子之上后,他笑着问道:“这位美女,我能够知道你的名字吗?”
“在获知别人名字之前,要报上自己的名字,这是最基本的礼貌。”曦狐狸眉头微皱,原本放在一旁的青竹杖也拿到了手里,但脸上却是笑嘻嘻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老婆被人调戏的样子。
“我的名字叫做姜桓,我们驾驶卖水果的。”姜桓小朋友用自认为最有魅力的笑容说出了这谦虚非常的话,他家里也的确是卖水果的,只不过行行出状元,他的家里就是水果批发业的状元,其生意遍布全国,近些年还试着拓展了海外市场,其结果是相当喜人的。
“姜桓?家里是卖水果的?”曦狐狸好像对这个名字有了点印象,好像是在小的时候听说过这个名字,但现在就是想不起这人是哪一个。
“是的,这位美女叫什么名字呢?”姜桓将自己金光闪闪的金质名片双手递了上去,还没等惠地仙说话,姜桓就又说:“这位美女姐姐,今天晚上你有没有空呢,我们去喝酒吧?”
“着实是狂孛无礼!”惠湘冷笑不止,将钱往桌子上面一拍:“狐狸,我们走,这人实在是讨厌无比!”
姜桓眼看着曦狐狸和惠地仙走人,也不去追赶,而是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戒相大师吗?我是小桓啊,我看上了一个大美女,你帮我搞定她,这人已经往北方走去了,她很好辨认,她穿着黑色银纹的唐装,旁边还跟着一个跟班,那个跟班手里拿着一根青竹杖,你多费费心吧。”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好了桓少爷,您就耐心等着吧,我会把事情办妥当的。”
“现在都是和谐社会了,怎么还有这么没素质的人?”在青岛的大街上,惠地仙抱怨不止:“要说现在这社会,人民整体素质稳步提高,在国际上基本已经恢复了礼仪之国的名号,可是在这种环境之下,怎么还有这种人存在呢?”
“我读小说的时候,觉得有一句话写得很好‘有私,可逆天者为灵’,生灵皆有私心,有私心则有私欲,私欲与道德,就好像是太极的两仪一样,都是相互依存的。”曦狐狸手擎青竹杖,与惠地仙并肩而走,他边走边说道:“高低相成,难易相生,道德与私欲也是一样,如果没有道德这个概念,也就没有了私欲的概念,《列子·黄帝篇》所描写的华胥之国,就有这么一段叙述的。”
华胥氏之国在弇州之西,台州之北,不知斯齐国几千万里;盖非舟车足力之所及,神游而已。其国无帅长,自然而已。其民无嗜欲,自然而已。不知乐生,不知恶死,故无夭殇;不知亲己,不知疏物,故无爱憎;不知背逆,不知向顺,故无利害。
这便是太上忘情的境界。
“是的,的确是这么回事。”惠湘对曦狐狸笑了一笑:“看不出来呀,小狐狸知道的还挺多的嘛,我原来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因为足不出户的呆狐狸呢。”
“我以前虽然足不出户,但并不是与世隔绝,每天都有大量的书可以读……”曦狐狸提到书,就想起了夏然的事情,心里一阵沉重,但他还是把话说完:“虽然我刚出来的时候是不太适应着外界的生活,但是习惯了也就好了,书上的知识也能得到应用,所以我也就渐渐地融入了外界的社会之中。”
惠湘听了曦狐狸的话之后,又接着问道:“那么小狐狸呀,你是喜欢家里还是外面?”
曦狐狸垂下头来:“我喜欢家里,那里没有私欲与争夺,有的只是嬉闹和安乐,那里是我心中最后的一块净土,也是让我魂牵梦绕的华胥之国。”
“的确是这样呢,外界的人心太肮脏了,大家为了能够生存,都需要融入进这个社会的法则里面,所以大家都是尔虞我诈的,虽然社会风气在近些年来有所改善,但只要还没有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大家还要通过不自愿的工作来生存,那么人类的假面便不会摘下,心中也不会得到清明。”惠地仙说着说着就笑了:“你们家里个个都不用吃饭,这也算是提前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了呀,怪不得你说家里面好呢;而仙界那帮人更是不用吃饭,所以说仙界就是共产主义了呀,怪不得大家都想要飞仙呢。”
“哈哈哈哈……还真是真么一回事呀!”曦狐狸顺着惠地仙的话往下说:“这么说的话,将来要是进入了共产主义社会的话,那么全中国岂不是人间仙界了吗?那时我们也不用在修道飞仙了呢,因为仙界就是人间这样呀!”
惠湘笑着拍了拍曦狐狸的脑袋:“嘻嘻嘻……小狐狸就是小狐狸,果然是会说话呢。”
“这都是马克思说的,我只是做了个延伸和解释而已。”曦狐狸拉住了惠湘的玉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背,感受着那舒适的细腻和柔软,心中一片甜蜜和温馨,他温和而诚挚地说:“湘湘,你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
惠湘笑着问道:“你所谓的‘很好很好’指的是什么?”
“很多很多,我说不出来的。”曦狐狸微笑着说道:“总而言之,你真的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女孩。”
“是吗?”惠湘笑得花枝招展,然后问了一个他以为会让曦狐狸很头痛的问题:“那我比起夏然又如何呢?”
“她不及你的,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