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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我就被你做成了黄焖狐狸肉,这场子我终于是找回来了!”
“嘻嘻嘻……”司徒雪听了曦的话,也是想起了当时的情形,脸上也笑了出来,然后将血刃重新插入魔棒之中,将一只手伸给曦狐狸:“还不快拉师姐起来?这地上都是血水,脏死了!”
曦闻言正准备伸手,旁边却有另一只纤手抢先完成了这一项任务,曦狐狸转身一看,只见惠地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曦狐狸身边,是她将司徒雪拉了起来,然后还在有益于无意之间瞪了曦狐狸一眼,曦只觉得浑身发冷,知道今天晚上说不定又要挨打了。
“哦呵呵呵……司徒师姐真是客气了,我家曦曦这点本事,我还不知道吗?一定是你手下留情,这才让曦曦侥幸胜出,不过你的神通实在是广,我家曦曦现在已经受伤了,他还要回去修养一下,我们就不陪了哦。”惠地仙说着话,顺手将曦狐狸的手腕脉门捏住,然后转头寒声问道:“曦曦,你还撑得住吧?”
“呃……说实在的,我还真有点不舒服,估计是斗法的时候受了点轻伤,我还真得回船舱去检查一下。”曦狐狸连忙说道:“师姐,要不我们就先走了啊,你多多保重身……”
曦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眼前景象一阵模糊,耳旁呼呼风向,等他在看清楚眼前景象的时候,他已经被惠地仙拉到了船舱之中。
“湘湘,我再也不敢了!”曦见到势头不对,连忙跪在惠湘的面前,“啪”地一下抱住了她的两条腿,嚎啕大哭道:“我跟师姐真的没什么的,她虽然长得年轻,可她大我整整七岁呀!”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嘛。”惠湘笑容满面地将曦扶起来,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又没有说什么,你看你吓的那个样子,立刻就把问题交代了,难道我就是那样小心眼的女人吗?”
曦狐狸心说:要不是我交代问题交代得早,估计我现在已经被你放平了,到时候想交代都已经迟了!
“行了曦曦,你站起来吧,我们接着谈论未来的生活,你说将来我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好?我可不想被你养着。”惠湘拉着曦盘坐在床上,继续和他一起手舞足蹈地谈论未来。
“哼!”在另一间船舱之中,司徒雪正满面愤慨地和子衿说着话:“可恶,那姓惠的女人也太过猖狂,曦师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曦师弟今生吃到的第一根棒棒糖还是我给他买的,而那姓惠的女人昨天竟然当着我的面前打曦师弟,这打狗也要看主人吧?这也就罢了,今天还不许我和曦师弟说话,真是岂有此理!”
“小雪儿呀,你虽然法力高道行深,但是毕竟是不知道这男女之间的奥秘,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七岁就稀里糊涂地入了秘魔道,在墨师娘那等视苍生如草芥的女人手下长大,自然也是把凡人之间的那点感情看得比浮云还不如,所以你不明白的事情多着呢。”子衿一片嗑瓜子,一边说道:“不过呢,这点东西说白了也简单得很,真是没什么意思。”
司徒雪撇撇嘴:“哼!你二十岁就被人骗了生孩子,今年都四十一了,比荧惑师尊还大一岁,说这话也正常,我还是一个纯情少女呢,哪里懂得你们那些弯弯绕?”
子衿面色古怪地问:“二十七岁的纯情少女?还是魔门出产的?”
“嘿!我们魔门怎么了?”司徒雪当时就掐着腰发飙了:“你一口一个魔门的,我们魔门到底是怎么着你了?我就看不惯你这种自以为是名门正派的姿态,而且你们长生道杀起人放起火来,也不比我们魔道的人差呀!前几天你师傅一扬手就烧死了一千三百多号,这般杀孽我们魔门可是做不出来吧?还有那太商道人,学的可是《洞玄神章》,当年灵宝道尊的法诀!这够正的了吧?可这一位比你师傅还狠,二十年前你我都是亲眼看着他屠死了近乎两千条性命!”
子衿眼睛一亮:“哎,对了哦,我们知道了太商道人的行踪,要不要上报给组织?”
司徒雪挥了挥手:“龙组都OVER了,我们也被遣散了,还上报给谁去?再说咱们刚刚与那太商道人并肩作战,转眼就将他给卖了,这也不太好呀!所以说我们自己去金沙江寻仇没什么,要是靠政府的话可就是有点不要脸了。”
第一百章 是非佛法!给我拆!
经过了楼船两天的航行,抄家小组终于到达了西安城的城郊上空,楼船巨大的船体遮蔽了整个天空,四周遭云涛奔腾,挟着不可抵挡的天地之威,从茫茫碧落里急速压将下来,还好楼船周围有云雾飘渺,否则真不知要闹出多大的风波。
“我们到了,这事情快些办妥,用最短的时间搬空了他的元禅寺,迟则生变!”在行动之前,最富有抄家积极性的曦狐狸反复强调这次行动的要点,那就是快、准、狠!
曦狐狸现在在外面晃荡了一年,背后闷棍的事情也干了不少,要是上法庭定罪的话,像这样的惯犯被枪毙十次都足够了,所以惯于杀人放火加抢劫的曦也初步整理出了一些经验,对于这次抄家元禅寺很有把握。
在西安郊外的一处荒废的寺庙前,曦抬头看着那块落着不少灰尘的破牌匾,自言自语道:“元禅寺,应该就是在这里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不是吧?元禅寺就这么破?”司徒雪探头探脑地往寺院之中看去:“就算是他们被全数我们扣下了,可也不至于荒废到这种地步吧?看这蜘蛛网的模样和规模,可是有好些年头了。”
“司徒师姐,元禅寺其实不是在座破庙,你眼前这破庙其实没什么玄机,关键在这块牌匾,而牌匾里面的‘元禅寺’空间已经被佛门神通‘大藏金刚藏空术’与大千世界分离,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你在这里什么都看不见。”曦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指着那块牌匾喝道:“虚空!”
随着曦的厉喝,周围的光线全部消失,所有的东西也好像消失了一样,就连空间与时间都仿佛也不在了,只剩下那难以言喻的先天黑暗虚空,曦将袖袍一挥,带着抄家小分队就走进了那块牌匾所蕴含的空间之中,然后便被里面的场景惊呆了……
只见这“元禅寺”世界简直是无边无际,整个世界都闪耀着一片金光,曦狐狸眨了眨眼睛,然后运足目力仔细望去,才发现这原来这金光是由那连绵整个山脉的奢华宫殿群发出的,这些宫殿每一间都是以琉璃为栏,珊瑚为柱,阎浮檀金为殿壁,就算是地面也铺设了琥珀、车磲、玛瑙等等宝物,发出了无限光明,照得抄家小分队的眼睛都要花了!
“TMD什么普渡众生,众生倒是没普渡多少,可却把钱给渡到他们的狗窝里面了!元禅寺果然是背离教义,打着佛教的名义大肆敛财,为自己谋私利,真是死不足惜呀!”曦看着这无边无际的金色宫殿群和那连绵不绝的七宝山脉,喃喃地说道:“这里的黄金储量,我看就是比国家金库也差不多了,再加上其他的佛教七宝,这元禅寺坐拥了如此丰厚的财富,竟然不为社会主义做贡献,反而到处破坏修道界的和谐氛围,这简直是逆天行事,反对和谐潮流!这样的败类,被灭了全家都是便宜他们!”
面对着如此多的财富,就算是身家富裕的司徒雪也激动得打上了摆子,她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宝山金殿,将口水擦了擦之后,自言自语道:“这么多的财宝,我要花上几辈子才能花得完呀,老娘公司里赚的钱,百分之六十都被我用来买修炼要用的药材和玉石,日子真是过得紧巴巴的,现在有了这些东西,那以后还用愁什么!”
惠地仙和子衿则是两眼冒光,摩拳擦掌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还不快上呀!”
“哎!”曦突然长叹一声:“佛在心中莫浪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只向灵山塔下修。”
魔道传人司徒雪听了曦念的诗,很不爽地问道:“念这个干什么?讨打呀!”
曦摇了摇头:“不是的,我的意思可以用《金刚经》的一句话来表达,那就是‘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堕邪道,不能见如来’。”
司徒雪问:“什么意思?”
“诸有声有色,一切有为之法,皆非佛法!”曦仰天大喝:“立寺起塔,非是佛法!祈福造像,非是佛法!刺血写经,非是佛法!燃指供佛,非是佛法!延寿消灾,非是佛法!转经拜忏,非是佛法!凡有所着,即非佛法!欲求无上正等正觉者,应离一切相而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
曦挥舞着拳头,慷慨激昂地说道:“元禅寺众僧敛财而贪不足,早就已经偏离了真正的佛法,我们虽然不信佛,但也要尊重佛法,我们要帮助元禅寺众僧真正地了解佛法,所以这些东西都留不得了,大家一起上,把这些东西给我拆得干干净净,让元禅寺僧人们知道什么叫做‘四大皆空’!”
“冲啊!”众人发一声喊,各自拿着乾坤袋冲上了一座七宝山,在这七宝山上胡乱扒拉,把双手所能碰触到的一切都装进了乾坤袋之中。
众人都冲上了七宝山,而曦却拿着乾坤袋走到了一间金殿之内,对着殿内的黄金如来像喃喃自语:“须菩提!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以故?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
“如来佛祖呀,你曾经说过的,‘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堕邪道,不能见如来’,可是你看看这帮妖僧,竟然偏离佛法!”曦慢慢说道:“今阎浮世界之中,尚有真僧乎?”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曦低低地说道:“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如来不应以具足色身见。”曦继续呢喃:“何以故?如来说具足色身,即非具足色身,是名具足色身。”
“如来不应以具足诸相见。”曦的声音越发低沉:“何以故?如来说诸相具足,即非具足,是名诸相具足。”
“王曰:尔为谁耶?曰:吾忍辱人。王怒拔剑,截其右臂。菩萨念曰:吾志上道,与时无诤,斯王尚加吾刃,岂况黎庶乎?愿吾得佛必先度之,无令众生效其为恶也。王曰:若为谁乎?曰:吾忍辱人。又截其左手,一问一截,截其脚,截其耳,截其鼻,血若流泉,其痛无量,天地为震动,日即无明。菩萨于心,都无恚嗔。”曦将头一仰,声音猛地拔高,右手一拳击打在纯金如来像上,佛像碎作千百金块,都被曦收进乾坤袋里。
“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堕邪道,不能见如来……”曦提着乾坤袋,迈步走出佛堂,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曦正走到门口,就听身后微微一声破碎之声,曦转头望去,见佛堂中央地面之上涌出一朵怒放的金莲,那莲花中生出般若锋、金刚刃,如两泓碧水,灿如日星,寒气森森,令人毛发上指。
“善哉善哉,弟子多谢佛祖厚赠。”曦将手凌空一抓,那般若锋与金刚刃自己跳入他的手中,曦将这对锋刃收起,转身走了。
“重外象而轻正法者,乃学法不深,传法不力,罪在彼僧,此辈乃末法之时,身披佛衣而坏佛法之乱法之辈,弟子若逢此辈,定当以锋刃斩之,不负佛祖厚赐!”曦虽然是道门一脉,可是也看过许多佛经,并从其中明白了很多的道理,所以对那冥冥之中不只是有还是没有的佛陀,曦也是自称弟子。
说起来,曦虽然不是佛门弟子,但是他明白什么是“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也是一种超脱,所谓万法殊途同归,万物均为平等,所以老子才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庄子也说“天地与我为一,万物与我俱生”,释迦也说“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当然了,明白是一回事,认同是一回事,将这些融入自己又是一回事,曦现在还是处在明白的程度,不过他却连信都不信,什么狗屁的“众生平等”,他还是比较倾向于“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虽然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也是“众生平等”的最高形式……
也不知曦得到这元禅寺镇寺之宝的般若锋与金刚刃,到底是佛陀所赠,还是他运气太好,在打碎如来宝像的时候触动了暗藏的机关,把这元禅寺镇寺之宝弄到了手里……
就这样,抄家小分队在元禅寺不眠不休地忙活着,在这些人辛勤工作了一天一夜之后,山上的众多黄金殿已经被曦给全数推倒了,里面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放过,可是除了那金刚刃与般若锋之外,曦什么法宝也没有找到,这让郁闷非常。
不过法海这次出行之前,已经是意识到这时元禅寺危机存亡之秋,厉害的法器都拿在手中准备和荧惑星君拼死一战了,要不然还放在元禅寺当摆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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