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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教授闻言,停了会,继续道:“柳博士如今是柳氏集团地老总,身价应该有数十亿吧。如今很多人读书稿研究也就是为了钱,你有柳博士的关系,恕老师说句俗气的话,钱应该不是问题了。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对待读书和科研的态度,以及今后想走的路。”
李培诚闻言,道:“我爷爷生前最大的愿望是让我当个科学家。我自己也很喜欢科研教学的校园生活。”
何教授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道:“你是根好苗子,有这个想法老师很高兴。硕博直读五年毕业,算起来只剩下两年了。你要加快科研步伐。争取这两年内多写几篇过硬的论文,如果可能争取毕业后留校任教。”
“谢谢老师关心,我会努力的。”李培诚回道。
“那没事了,你明天开始就来实验室吧。”
就这样李培诚又重新开始研究生生涯。生活很有规律。科研、学习、修炼,还有谈情说爱,非常悠然自得,惬意十足。
到了十月份地时候。李培诚终于整理出了一个他自认为可以适用于工业化生产的保健配方。
此配方有养颜美容之功效,所用主材甚是普通。其玄奥之处,需加微量三百年以上的银杏叶子。
银杏树虽是种子植物中最古老的孑遗植物。被称为活化石。但如今经移植。倒也能随处可见。但要说三百年以上地银杏树却非常罕见。
李培诚上网查了下,方知银杏树发生在古生代二叠纪。到中生代三叠纪、罗纪时十分繁荣,分布遍及全球。但第四纪冰川期后,几乎全部灭绝,西天目山由于受第四纪冰川影响较小,成了银杏的避难所,因而国内外的银杏都是从西天目山引种繁衍开来的。
天目山本是李培诚想探究之地,查到天目山有三百年以上地银杏树,李培诚便决定周末去趟天目山。
如今李培诚虽然身价说起来也是以亿计的,不过他似乎更安分与如今的平凡身份与生活。那些钱财对于他而言,只是为了备不时之需,却不是为了拿来享受的,所以他很悠哉地乘着公交车到西站。
西站有到临安地中巴车,十块钱就可以,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天目山就在临安市境内。
上了车,李培诚找了个看起来比较干净的位置坐了下去,然后就悠然自得地想着自己地事情,眼目无意识地扫视着上车地乘客。
这是一种很奇妙地感觉,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在眼前晃动,自己身在其中,却似乎又是局外之人。
天目山位于浙江省西北部浙、两省交界处,其主体由东、西两山组成。东天目山主峰大仙顶,西天目山主峰仙人顶。两
,相距数公里,均在杭州地区临安市境内。两山近池,池水清澈,终年不涸,形似双目,故名“天目山”。
自古有语,天目三千丈,东南第一峰,天目山为江南宗教名山。传闻东汉道教大宗张道陵曾在此修过道,素有三十四洞天之称。景色奇丽秀绝,峰峦诡异,石=:
李培诚脑子里回想着网上查到地有关天目山的介绍,心中涌起不少好奇。
若是以前有人跟我说长生不老,得道成仙,我肯定不相信,如今却不得不信了。据说天目山道观林立,自古以来为道家修炼之地,也不知道是否有真正的修炼之士隐居山中,若是有,也不知道以我如今的境界,究竟算厉害还是不厉害,此行倒要好好暗中探访一番……
李培诚脑子里一刻也没闲着,一阵胡思乱想。
正想着,却发现上来了一素衣道姑。
杭城多山,有山便有道士、道姑、尼姑、和尚,抱朴道院中便有道姑,故见到道姑乘车,并非特别稀奇之事。
稀奇的是,这道姑很年轻,长得清秀水灵,明眸皓齿,身量苗条,让人心旌摇曳。
她一上车,车上男女老少都将目光聚焦到了她身上,女人嫉妒,男人垂涎惋惜,不知道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子怎么去当了道姑。
旁边有空位的男人都暗暗庆幸自己身边的位置还空着,很主动地挪位到里面,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地期盼这位仙子般的道姑能大驾莅临。
李培诚心中已有两位美女,倒再无杂念。只是这女子除了貌美如花之外,竟然隐隐有超凡脱俗,灵逸缥缈之气质。肌肤内隐隐有光泽流动,当她见众人聚焦在她身上时,美眸内隐有精光一闪。
此女子竟是有灵根之人,修为已臻至后天至极。
李培诚如今眼光过人,他虽然只瞄了此女子一眼,却也看了个大概,心中暗暗吃惊。
虽吃惊,李培诚却也没有那种探人隐私的癣好,故看了那道姑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只是心中因此颇有感触,暗暗感叹如果柳芷芸和孙晓萱有此灵根,自己就能少操些心了。
这事也凑巧,车上此时有八九个空位,尽都是男士旁边的。
俞婉馨虽刚上车,却瞬间就发现了此种状况。她微皱了下黛眉,无奈走向了李培诚。因为刚才惟有他的目光正而不邪,而且只看了她一眼。
一缕幽香扑鼻,李培诚略微有些惊讶地看了俞婉馨一眼,就自顾看窗外了。俞婉馨身上的香味很幽淡却很好闻,让李培诚略微有些心动,也很享受。只是想起柳芷和孙晓萱两人对自己情深意重,李培诚丝毫起不了邪念。
俞婉馨见身边的男人很规矩,很是欣慰,同时也觉得自己眼光不错。
杭州到临安的车,是先上车,后买票。等车开出了车站后,一位中年妇女就开始挨个收钱。
李培诚虽然没有拿眼睛看俞婉馨,却明显感觉到随着卖票妇女的走近,身边的道姑似乎有些紧张。他好奇地瞥了道姑一眼,发现年轻道姑小脸微微有血气上涌,飞上了一抹红晕,煞是好看。
莫非她没带钱?李培诚心里刚这么想,就见卖票的妇女到了他们这个位置。
“给!”俞婉馨心里有些紧张地将一张看起来是十块人民币,实际上却是布了障眼法的白纸递给了卖票妇女。
这种事,虽然从温州永嘉的华盖山洞到杭州,已经做过好几回了,但俞婉馨仍然感觉像在做贼,心跳得厉害。
师父自己御剑飞往天目山洞,估计早就到了天目山洞,却也不说个明白,害得人家像做贼一样,俞婉馨心里抱怨道。
不过抱怨归抱怨,她却也知道,自己如今还在后天境界挣扎,离凝气期还有段不小的距离,无法御剑飞翔。她师父华盖山洞洞主平云真人虽然有这本事,却也还带不了人。况且,就算平云真人下山,估计对如今世俗的了解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请允许我再调整一晚,今天就先一更,明日争取恢复两更,实在抱歉。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同行
李培诚几乎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他是金丹中期的修真者,这么简单的障眼法是绝对逃不过他的目光的。他百分百肯定刚才那张十块钱的纸币其实是一张白纸。
怪不得这道姑表情有些不对,原来用的是假币。只是她怎么会用障眼法,莫非她认识修真者不成?看来地球上除了自己还真有修真者。
“喂,买票了。”李培诚正想着,卖票的妇女有些不耐烦地道。
李培诚这才醒悟过来,急忙买了票,只是买票的时候,却看了俞婉馨一眼。
李培诚不经意的一眼却让俞婉馨有种被发现秘密的异样感觉。
不可能,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怎么可能发现得了自己的秘密呢?俞婉馨暗暗觉得自己的疑神疑鬼有些好笑。
虽然俞婉馨长得飘逸清纯,一开始李培诚却也没兴趣知道这道姑是哪个道观的。只是见她用了障眼法,李培诚才对她的来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如今的武林人士就算再落伍,却也有些钱财在身,这道姑却得费真力制作假钞,必然是不经常在世俗走动的方外之士,李培诚买了票后,继续开始琢磨。
越深入地去想,李培诚越发觉得这道姑的师父应该是修真人士。只是为何她一个人在世俗中走动却就无法猜得了。
李培诚想跟道姑搭讪几句,却又觉得有登徒浪子之嫌。他脸皮虽然不薄,但却也不想被人看成是披着羊皮的狼,再细一想,就算自己开口问,也问不出实质性的东西,还不如静观其变,就止了这想法,欣赏起窗外的风景了。
俞婉馨这一路过来,没少受男人的骚扰,当然骚扰过她的男人都暗中受到了点惩罚。她见李培诚从她上车开始。就一直保持君子风度,既不主动跟她搭讪,也没有故意做些小动作,反倒是刻意跟她拉开了点距离。
这样一来,俞婉馨对李培诚便产生了一丝好感,认为这人还算老实可靠,便放松了对李培诚的警惕。
汽车一路疾驰,一个小时之后就到了临安。
临安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对于俞婉馨而言。因为陌生就显得稍微大了些。
一下车,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李培诚尾随着俞婉馨下了车,见这年轻道姑似乎有些茫然的样子,就便猜想,她一定是第一次来临安。
俞婉馨见车站里不少人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心里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很想早点离开车站,不过在离开前。她得问清天目山的方向位置。
她见李培诚下了车,因为觉得李培诚这人比较可靠,又近距离相处了一小时,说起来有那么点熟悉感,所以便朝李培诚叫了声喂。
李培诚还是第一次听到道姑用喂来称呼人地,不过好在俞婉馨的声音同她的人一样。听起来有种灵动飘逸的感觉,很是好听,李培诚自然不会介意她不是很礼貌的称呼。相反俞婉馨主动打招呼,让李培诚心里一阵窃喜,刚好可以借机看能不能了解到一些情况。
在中国一般称女道士为道姑,客气点就尊称仙姑,但李培诚发现这两个称呼用在眼前这位灵秀的年轻道姑身上却有些俗气。心里就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道姑,犹豫的时候。目光便直视着俞婉馨,这才发现眼前的女子确实是人间难得的尤物。尤其是那双眼眸。明净、清澈。似春水般灵动,又宛如幽深地潭水。深邃、静谧。
俞婉馨见李培诚看着她,却不言语,心里就有些不喜,但话既已问出口,却也不好扭头就走。
李培诚见俞婉馨黛眉微皱,心里一惊,方知自己一时走神了,情急中脱口而出道:“仙子有什么事情请讲。”
这话一出口,李培诚发现自己无意中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称呼。
俞婉馨很满意李培诚对她的称呼,一路上不少男人都是色迷迷地叫她小妹妹,气得她几乎要当众揍人。所以闻言,柳眉立刻就舒展开了,对着李培诚微微一笑,道:“我想问下往天目山怎么走?”
李培诚闻俞婉馨也是往天目山行,心里微微一动,便笑道:“我刚好也是要去天目山,正准备包辆小车前去。仙子如果不介意跟我这个俗人一起走,就搭我的顺车吧,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那障眼法虽然是个小法术,但俞婉馨毕竟还只是后天之躯,施展起来却也是有些耗费精力,况且那种骗人的把戏用起来总是心虚。闻李培诚刚好要
去大目山,而且他的话也说得很明白,让她搭顺风车,不收钱。所以俞婉馨闻言,心中暗自一喜,便答应了下来。
俞婉馨车上用假钞之时,心跳脸红,李培诚便知道她是迫不得已。本来他是准备继续坐中巴车,俞婉馨这么一问,他便临时改变了主意。果然俞婉馨无法拒绝李培诚抛出的橄榄枝,应了下来。
李培诚也没表现出过多的高兴,只是很适当地表示了荣幸。俞婉馨从小就在三十六小洞天之一地华盖山洞修炼,人虽聪颖过人,但对世俗间的弯弯道道却并不了解。李培诚的好客,以及目无邪光让俞婉馨对李培诚越发的产生好感,压根没去怀疑。
李培诚包了辆出租车,自己坐在副驾驶位上,让俞婉馨坐在后排座,这种安排让俞婉馨很是满意。
一路上李培诚偶尔侧身,有意无意地介绍上一些杭州、临安的情况。俞婉馨深居山中,孤陋寡闻,听得津津有味,渐渐地连一点警惕心也没了,到后来便主动发问。
“对了,说起来我们也算是认识,我叫李培诚,还不知道仙子怎么称呼,在哪座山修身呢?”李培诚笑着问道。
“我叫俞婉馨,在温州永嘉。”俞婉馨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好掩瞒,便告诉了李培诚,只是具体的修炼之处却没说出。
“哦,那样说起来我们算是老乡了,我也是温州地。”李培诚笑道。
李培诚这么一说,涉世未深的俞婉馨感觉李培诚更亲切了。
天目山隔临安县城并不远,两人不时聊上几句,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天目山南大门。
下了车,李培诚很绅士地为俞婉馨开了车门。容成大玉洞天(既华盖山洞)内,修炼之士很少,连她算在内也不过五个人。一位师祖,一位师父、一位师叔,还有就是她和长了她六十岁的师兄。洞府内的人都是老古董,虽然个个仙风道骨,淡泊云天,但却哪里会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