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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欧洛斯也坐直了身体,微微侧过头。
“龙笛。”
灵敏的听觉告诉他,有人在召唤沃森。那个人。他浅的透明的眼睛看向了沃森,後者的脸上露出了懊恼的表情。
该死!伊欧也听见了!
沃森咬牙切齿地想,偏偏在这种时候!那个绿眼睛的巫师真他妈的会算时间!
第七十二章 龙骑士到来
72。
雅尔城外。
黑发的巫师与波利国的王子并肩站在出城的小路上。索玛双唇紧闭,紧紧盯著波利国的方向,目光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为了不引起外交问题,他们选择出城等待赶来的龙骑士。尽管索玛已经与乌尔商量过初步的对策,但他心中仍然充满著焦虑与担忧。在亲眼确认之前,索玛不会相信自己的任何一个亲人已经遇难敌手。他不允许自己陷入可能是陷阱的悲伤中。但敌人的威胁的确给了他太大的压力。
虽然安德鲁的结界足以抵抗任何魔法,却无法抵抗自然力。就在刚才,乌尔利用了这一点,让宫中的植物为他窥见了宫中一二。每个巴罗斯家族的能力者所持的能力不同,而乌尔天生的操控植物者。再牢的结界也抵挡不过内鬼──只要用正确的方法引导,所有结界内的植物都能成为乌尔的眼睛。当宫中情景透过重重结界传送到水晶球上时,索玛庆幸在自己身边那个绿眼睛的男人是他的盟军而非敌人。
“事实上,安德鲁对我使用魔法的习惯几乎一无所知,但他对我的魔力属性做了透彻的研究。”
刚才在出城的路上,乌尔经过深思熟虑,对索玛说出了真相。
雅尔最可敬的魔法导师之一的安德鲁在二十年前将失去父母的乌尔接回了雅尔。那时他曾对他的记忆做过处理,让他相信自己是他的父亲。他一面凭借著权力将金发少年送进魔法学院,一面又悄悄地封印了他的血液中作为法师的能力。确实有那麽一段时间,乌尔按照安德鲁设想的那样以为了。乌尔以为自己对魔法毫无天分。他以为自己一无是处,离开了安德鲁就无处可去。能够留在魔法学院全是因为自己伟大的“父亲”,而自己的无能却令他左右为难。
那是乌尔人生中最绝望的日子。无论他怎麽努力,他都无法正确地使用魔力。然而,最大的痛苦并非来自於对自己的否定。当生活太过严酷的时候,人们总是没有余裕来思考“个人价值”这样奢侈的问题。“活下去”才是他们真正要面对的。
乌尔的实验室被残忍地设在他住处的地下室。每到周末,只要一听到开门声,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发抖。那是一种从内心生出的恐惧,他甚至只能睁大眼睛坐在原处。他强迫自己动一下,逃走,但是他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他知道那是安德鲁来了。他每个周末都会光顾这里,然後用与瘦弱的身材不相符的力气把他拖到地下室。在那里有著比恶魔更可怕的人,比死亡更痛苦的疼痛。
他的骨头里已经住满了血嗜虫,上一次,再上一次,他的内脏几乎被它们吃了个干净。可是当“父亲”看到一周後他的身体又恢复原状时,甚至大笑起来,拍著他的肩膀说,“我的孩子,我犯了个错误,我真不该低估你的生命力!”那之後安德鲁做得愈发变本加厉。他试过逃走,但是“父亲”在他的身上动了手脚。他没有半天就被抓了回来,那之後他一个星期都无法去学院上课,甚至下不了床,虚弱得吃不了东西。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体弱多病,性格怪癖,而他也无法与任何人交朋友。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说,没有比这更残酷的事了。
上帝冷漠地看著这一切,所幸,黑暗之神为他的子民留下了一条曲折的活路。
连安德鲁也没有想到巴罗斯族的遗传记忆并没有被封印。在一次次残酷的实验中,求生的本能一点一点唤醒了沈睡的记忆。胆怯而又天生聪敏的金发少年开始瞒著“父亲”为自己寻找真相。他知道这是对那个暴躁又疯狂的死灵法师权威的挑战,但是他不得不这麽做。
当真正有心留意时,真相并不难发觉。乌尔毫不犹豫地选择为自己找一条活路。然而他知道,一旦冒失引起安德鲁的怀疑,一切将毁於一旦。他做得谨慎又再谨慎,小心又再小心。甚至当他拥有了能与安德鲁匹敌的能力,也没有在他面前显露过半分。在被自己的学生亲手送下地狱之前,安德鲁依旧以为乌尔.佩因只是一个蹩脚的魔法学徒,而那头凭空出现的黑龙只是他追求者中的一个。
乌尔故意略过了曾经遭受过的痛苦,用简洁的语言让索玛相信他的导师对他的手段并不熟悉。他希望索玛相信自己的判断,这样,他能亲手将那个男人重新送回地狱。幸运的是,王子殿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并确定地告诉他,现在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然而,即使这样乌尔也显得并不太高兴。复仇的战线拉的太长,又在十年後节外生枝,他早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们恐怕还要等一会儿,”乌尔说,“沃森或许比你的龙骑士还要姗姗来迟。”
索玛,“他离开了雅尔吗?”
乌尔耸肩,“我可不这麽认为。刚才只是对他做个提醒,我希望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随时出现,而不是只顾著在他的小情人身上勤奋。”
索玛,“……”瞧,这个巫师口中永远说不出优雅的词!
索玛目中透露出鄙夷。他打从内心深处期望宫中那群脑袋比木头更空的大臣能对他选择的王妃闭嘴(直接无视对方还没应允求婚)。那一定会是一场不亚於现在的战役,所幸他现在没心思细想这些。
“在想什麽?”乌尔看穿了索玛有心事。
索玛将心思收回,天空一般清澈的眼睛望向了身侧的男人。
乌尔,“?”
索玛,“以前听说你的时候,拉菲尔说你是只温文尔雅的狼。”
乌尔听到这个称呼,忍俊不禁,噗地笑出声。他清了清嗓子,问道,“那麽,你现在觉得?”
索玛仔细盯著这张漂亮的脸蛋看了一会儿,带著一种男人欣赏美人的目光。卡特琳娜奶奶的那只祖母绿的王冠一定非常配他,他在心中想著。
如果乌尔知道索玛此时产生了怎样的想法,一定会挑起一边眉,露出惯有的讽刺的笑容。但他并没有察觉索玛有些滑稽的想法,只是在心中想,当亲爱的王子殿下用目光向他调情的时候,怎麽也显得那麽正直呢……?
两人各自怀著古怪的心思对视了一会儿,空中的风渐渐变得越来越大。远远地一个黑点急速向他们靠近,很快变成一大片阴影──第一位波利国的龙骑士到达了。
第七十三章 又是龙肉(上)
73。
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沃森第一次违抗了乌尔的命令。他与自己的主人签下了血的契约,这意味著当他要违背乌尔的时候,乌尔会立刻知道,并对他进行惩罚。然而,下定决心的沃森停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的主人偶尔有通情达理的时候,他没有收到任何惩罚。
沃森明白依照乌尔的性格来说,这样的通情达理绝不会容许第二次。他一秒也没有犹豫,扑上去把伊欧压倒在地。他可得在乌尔第二次召唤他之前把“事”给解决。要是中途被打断,可没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了。
伊欧被压在沃森的身下,目中有一瞬的迟疑,似乎想问你不需要回去吗。但他很快将疑问咽了下去──他根本不希望沃森与他的主人有任何联系。无论安德鲁是不是死灵法师,那个将自己的导师残忍地丢下地狱以换取力量的法师绝不是他想要接触的类型。他感到沃森灼热的吻不断落在他的脸颊和脖子上,有些毛糙的手急切地揉捏著他的臀部,但他却分神想著十年前的事。
十年前当他赶到雅尔城外,乌尔的法阵已经发动了。他看到自己的主人安德鲁毫无意识地倒在法阵里,一阵阵黑色的旋风在法阵里乱窜,吞噬著安德鲁的灵魂。而那个男人则站在法阵外,目光阴冷地注视著这一切,仿佛不愿错过导师的灵魂被吞走的那一刻。然後,他突然握紧法杖,傲慢地抬起下巴,笔直地看著法阵里隐隐出现的影子。
“人类,你知道把我唤醒的代价吗。”被召唤的恶魔用生锈的铁器一般的声音说话。
乌尔沈著地开口,声音年轻但是无情,“我愿向黑暗之神献上我的灵魂,阿比利斯,赋予我你的力量。”
那个叫做阿比利斯的恶魔哈哈大笑,“狂妄的人类,你竟敢直呼我的名字。那麽,祈祷你的交换物值得我来这一趟!”
乌尔用法杖一指,仿佛躺在地上的是一堆普通的魔法药材,“一个九级魔法师,足够满足你的胃口吗?”
伊欧在很短的时间内判断,应该对法阵进行攻击。只要缺一个角,这场召唤就会失败,搞不好乌尔还会被反噬。即使是白魔法也可以有很强的破坏力,前提是没有被拦截。在他丢出第一个攻击魔法的时候,他的萨迦利亚就这样出其不意地出现了。他忠实地挡掉了所有的攻击,并尽全力阻止自己靠近一步。银龙也是一种坚持的生物,尤其是触犯到他们的道德底线时。伊欧一直没有放弃,直到他亲眼看到那个男人堕落的震撼场景。
伊欧的思绪因为嘴唇上的刺痛而被打断。沃森责怪地咬了他一口,皱著眉头说,“伊欧!你走神和你面无表情的样子我还是分得清的!”
他一脸被当做了傻瓜的不满。伊欧浅而透明的银白色眼睛盯著眼前的面孔,嘴角渐渐浮起一丝笑。
所幸,我又与他在一起了。伊欧想。令他不解的是,他以外的所有人都觉得沃森长得凶残极了,甚至有小孩子被他瞪了一眼就吓哭了。但他一直觉得沃森这张脸很可爱。也许这就是爱情。
他按住沃森的脑袋,让他低下头与自己亲吻。
即使只是站在理性的角度思考,他仍然希望自己的情人远离乌尔.佩因那个危险的男人。不过,比起考虑这些,现在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伊欧已经学会了接吻,不仅是从情人的身上有样学样,还根据情人的反应更进一步改进做法。他们的舌头缠绵在一起,柔情蜜意地相互摩挲。伊欧甚至懂得一边舔一边温柔地吮吸,这是他们今天屈指可数的几次接吻,但给沃森的感觉已经好得不可思议。
两人充满欲望的呼吸交叠在一起,沈溺在热烈的亲吻中。沃森再次分开了情人的双腿,扭动著身体用腿间的欲望厮磨他的腿间。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做过同样的事,这一次,伊欧更加温顺地配合,对对方露出自己柔软的私处。
沃森慢慢停下亲吻,专心致志地用挺立的分身摩擦伊欧的身体。光是这样就让他下腹快烧起来。他忍不住用手摩挲伊欧腿间柔软的皮肤,指尖在穴口贪婪地抚摸。
“伊欧……”他呼吸粗重地说,“你……给自己丢个湿润咒吧。”
伊欧好说话地照办了,并因为体内多出来的湿凉触感而轻微地皱了皱眉头。沃森的手指很快感觉到了从穴口渗出的湿润,他的指尖顶开了紧紧闭合的一圈褶皱,撑开了柔软的肠壁,滑进了情人的身体里。他的手指又粗壮又粗糙,直接探到了底,伊欧的眉头轻颤了一下。考虑到对方的感受,他把一切难受的表情都藏了起来,但身体难免抗拒地瑟缩了一下。
“没有关系,萨迦利亚。”他的声音不像往常那样平稳,“你可以进来。”
对方已经触碰到他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他的不安显而易见。连沃森也看出来了,但是没有任何余裕去思考如何安抚对方的情绪。伊欧洛斯在邀请他进来!那一瞬间沃森觉得就算全世界都塌陷了,他也得为了这句话活著,至少要撑到做完!
沃森没有多做考虑,直接抽出了手指。扶住已经涨得发痛的阴茎,急切地将茎头塞进那个生涩的穴口。
伊欧发呆地看著沃森的腹部肌肉,感觉著比手指粗得多的东西撑开了自己的身体。先是在穴口,又被心急地推进了一寸又一寸。身体越来越涨,涨得发酸。敏感的肠壁被入侵,带来轻微的痛感。这一切提醒著他身体正在被爱人侵占,就像刚才他进入对方的身体。
这样的亲密接触就是快感吗?伊欧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接受这样的“快感”。
沃森的性器长得令人讨厌,一直挤到深得不可思议的地方。他入侵得太深了,伊欧不由自主绷紧身体。越是身体深处越对这样的入侵敏感,他简直能感到茎头刮过肠壁,顶开闭合的甬道,恨不得把自己顶穿。他正这麽想著,终於感到沃森的胯贴上了他的双臀,沃森顶到底了。
伊欧长长地松了口气。不得不承认,这种“快感”虽然并不舒服,但是他能够忍受。如果这样就能与他的萨迦利亚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