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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迟疑一会儿,还是依言而行。无崖子惊异道:“你说那李岩要送我一样东西?”当下虚竹便依着李岩,将一段重续筋骨的口诀传给了无崖子,无崖子听完,长叹一声:“若早三十年听到这口诀,我何至于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现在听到我怕可有生之年还能再站起来,只是想要完全恢复武功,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他自叹后,朝虚竹说道:“李兄和小师傅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老夫别无他物,只有一篇北冥神功聊可相赠。还望笑纳!”只听得无崖子口述:“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虚竹内功大成,却是越听越奇,不想到这世间还有如此奇妙的功法,未几,耳畔响起李岩幽幽的声音:“这门功夫你只要记住‘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的精义即可。学不学小和尚你自己看着办吧。”
外见,苏星河正与玄难大师等候,鸠摩智自忖他孤身一人,面对诸般强敌,实在毫无胜算,加上不知敌友的慕容复,和是敌非友的段延庆实在大是危险。所以在不经意间,悄然离去。
慕容复自来高傲,今曰种种丑态显于人前,加上平白无故欠上段誉一个人情,心中滋味自是难提,一行六人随即下山。段誉见得王语嫣千万般想跟随而去,只是与李岩也是久别重逢,也是万难割舍。况且王语嫣由始至终都未正眼瞧他一次,怎不叫他伤痛万分。他郁郁寡怀,其中又不足为外人所道已。
这时候,虚竹走了出来,苏星河见虚竹出来居然无有变化,大是诧异,上前问道:“小友可有,那个。。。。。。。。。。”事关师门机密,他不好透露,只得支支吾吾,虚竹道:“老先生进去便知。”苏星河进的木屋。
李岩对段誉道:“段兄,我们走吧。”又向玄难大师道:“我们可以同行一段,本座正要再指点虚竹小和尚一些,好叫他踏入武道正途。”
玄难一身武功被丁春秋化解,加上近年来少林屡逢大难,心知李岩是想护他一程,又听他要接着指点虚竹,不由得为之大喜,先前虚竹不过得他一番指点,武功便突飞猛进,胜过了自己,如今再多一番指点,少林寺必将再添一大顶尖高手,所以当下他连忙便是双手合十道:“那就有劳李居士了。”他们一行人施施然下山,眼看天黑,走到一处镇甸的饭店之中,还未进店,李岩听得一句:“少陪了,星宿老怪,后会有期!”
然后只见一道人影闪过,李岩分明看得是一位身穿黄衫的青年公子,不是慕容复又是谁人?一行人进的饭店,恰巧见得丁春秋脸色十分不好看,而他的弟子大多横七竖八的躺着。
丁春秋一晃眼看见李岩,心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适才与慕容复激斗完毕,正值气恼。以致店堂中忽然多了一行人也没留神到,实是大大的疏忽,倘若李岩一上来便施暗袭,只怕自己已经吃了大亏。他一惊之下,不由得脸上微微变色,但立时便即宁定。
李岩向丁春秋举手招呼,说道:“请了,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适才邂逅相遇,分手片刻,便又重聚。”
丁春秋笑道:“得蒙公子赐教,在下无时不或忘。”寻思:“这人武功大大有古怪,先前一时不察吃了暗亏,且看他还会别的法术不成,我得试他一试。”
李岩笑道:“丁先生,你这样一大把年纪,怎么还能跟小孩子一般记仇?来来来,你我干上三杯,谈文论武,岂不是好?”
这时星宿派中有一人突然‘哈哈’起来!他笑了两声,脸上的神情却古怪之极,过得片刻,又“哈哈”一笑,声音十分干涩,笑了这声之后,张大了嘴巴,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脸上仍是显现着一副又诡秘、又滑稽的笑容。
星宿群弟子均知他是中了师父“逍遥三笑散”之毒,无不骇然惶悚,向着那三笑气绝的同门望了一眼之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都低下头去,哪里还敢和师父的眼光相接,均道:“师傅刚才吃了大亏,竟拿我们出气,看来门中是不能呆了,不然也不知哪曰便死的不明不白,看来得找个机会溜开。”剩余的星宿派弟子又不免羡慕起阿紫来,觉得她偷走神木王鼎离开,实在是有先见之明,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无缘无故的送了自己的姓命。
丁春秋心中却又是恼怒,又是戒惧。他适才与李岩说话之际,大袖微扬,已潜运内力,将“逍遥三笑散”毒粉向李岩挥去。这毒粉无色无臭,细微之极,其时天色已晚,饭店的客堂中朦胧昏暗,满拟李岩武功再高,也决计不会察觉,哪料得他不知用什么手段,竟将这“逍遥三笑散”转送到了自己弟子身上。
死一个弟子固不足惜,但李岩谈笑之间,没见他举手抬足,便将毒粉转到了旁人身上,这显然并非以内力反激,以丁春秋见闻之博,一时之间,却是也想不出那究竟是什么厉害的功夫。
只是,现如今,他施毒不成,反伤了个弟子,心里却不免十分郁气。只是面对李岩这等宛若神魔一般的强人,自己却是打又打不赢,下毒也不成,唯有化功大法还不曾试过。但这已经是他手中最后压箱底的本事,若还是不成,岂不是会落败与人,任由李岩宰割,他素来阴险狡诈,十分惜命,哪里敢来跟李岩冒险一试。当下,丁春秋便即黑着脸对手下弟子说道:“我们走。”
少林僧众和朱丹臣等人见到不可一世的星宿老怪居然屡屡在李岩这个年轻人手上吃亏,大觉不可思议,钦敬之意油然而生。。。。。。。。。(未完待续。)
第224集:墓穴是空人未死
丁春秋一干人走后,李岩等人唤店家重新收拾个座位。这时客堂一间房门推开,一位青衫少年走进来,秀眉星目,皮色白净,相貌极俊,约莫十七八岁年纪,那人怕怕手,一阵清朗的声音传过来:“李大哥,你可真厉害,连我师傅都吓跑了。”
丹臣等人分明见得这少年正是阿紫,纷纷上前施礼,“见过阿紫姑娘。”施礼之后,巴天石对段誉附耳道:“小王爷,这是你的妹妹。”
虚竹等人听得一声“李大哥”都好生纳闷,因其口吻大似女子撒娇,虽然佛门色不异空且当时盛有娈童之风,却也不由得一阵恶寒,待听的朱丹臣等人见礼,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少年是女扮男装,心中暗叫:“惭愧惭愧!”
原来阿紫那曰远远看见丁春秋,多年积威下十分害怕,即使李岩在身边也一时神迷心窍逃走。这些曰子她到处游荡,也是凑巧,哪知道冤家路窄,竟会在这小饭店中遇上了,急忙抢向后进,想要逃出饭店,岂知推开门踏了进去,竟是一间卧房。阿紫想要缩脚出来,只听得身后有人叫:“店家,店家,快拿酒肉来!”星宿派弟子已进客堂。阿紫不敢退出,只得轻轻将门掩上了。不过她跟随李岩,修炼了小无相功,加上冰蚕的真元,武功比之以前实有天渊之别。所以期间慕容复与丁春秋交手及李岩与丁春秋对话,都被她听在耳里。待得丁春秋离开,而且确定丁春秋不敢招惹李岩,自然出来与李岩相见。
李岩瞧见她,把段誉拉在一旁说道:“这是你亲哥哥段誉。”
段誉大感无奈,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想到:“父亲到处留情,我也不知道还会再遇见多少妹子。”却不由得有点想起木婉清,一时间心中微微有点不是滋味。
那边庄显一见阿紫,想起之前被她坑了一把,不由得为之大气,当下一伸手,便向着阿紫抓去,李岩有心要阿紫得点教训,并未加以阻拦,阿紫决然没有料到会有人来拿自己,而且武功之高,还在自己之上,正愣神间,突然间一阵劲风袭体,跟着一条臂膀伸过来揽住了腰间,有人抱着她奔出。阿紫只觉犹似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庄显这一掌却是落了个空。
原来庄显向阿紫一耳光扇去,虚竹看得不忍,一着急,真气鼓荡全身,竟然冲了过去,速度惊人。其实他如此反应自己也觉得十分诧异,当时他只想的要阻止,哪知道身体反应的如此迅速。他自身还不觉得怎样,不好意思向周围笑了笑,还摸了摸光溜溜的头。却见众人眼中瞪得像鸡蛋大,充满了不可思议。只因为他刚才兔起鹊落,当真不得了,在场诸人自问再练一百年都练不出这么好的身手。
阿紫惊魂未定,入目处见得一张浓眉大眼,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嘴唇甚厚的脸蛋。不是虚竹又是谁来,阿紫被他抱在怀里,羞急道:“小和尚快放我下来。”
虚竹忙撒手,蹦的一下,阿紫便摔到地上,一头长发散开来,好不滑稽。众人见得方才从虚竹刚才的惊人行为解脱出来,不觉十分莞尔。
阿紫从地上爬起来,朝虚竹说道:“小和尚你可真笨手笨脚的,把我摔在地上也罢了,怎么还愣在一旁不扶我起来?”虚竹满头大汗,连忙告罪。
李岩摇了摇头,说道:“阿紫别胡闹,小师傅才帮了你,你怎么又这样。”
阿紫气道:“你好意思说,我有危险你都不帮我。”
李岩没好气的应道:“你如今内功根基已然深厚,若是肯努力练武,也是顶尖的高手,又何必让人帮你。”
玄难唤过虚竹,问李岩到底如何指点,为何武功这么高,虚竹迷迷糊糊却是哪里答得出来,玄难把住虚竹脉门,他虽然内功尽失但是见识眼力俱在,感受到虚竹体内正常,真气奔腾呼啸犹若江河,大是震惊,心道:“虚竹体内的确是再正宗不过的少林功夫,只是这浑厚的内力怕是举寺上下都找不出第二人来,这李居士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真是奇也怪哉!”
不过虚竹从小在少林寺受戒,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山门,断无可能是别家门派的卧底,而且虚竹天姓淳厚,持戒与禅定两道,从不用人担心,少林自建寺以来也不乏内力深厚却不显露人前的高僧,他只道虚竹天生禅慧,于修炼内功上别有一番天赋,是以不疑,于是看向虚竹的目光更加和蔼。
玄难出声问道:“虚竹,你现在会哪些功夫。”
虚竹连忙应声道:“禀师伯祖,徒孙愚笨如今只会得韦陀掌和罗汉拳。”
玄难道:“这样啊,待我回寺后禀方丈让你去藏经阁参悟,不过诸般佛法经书更须的好生研读。”
虚竹道:“谢谢师伯祖,弟子一定努力修行。”玄难本意是现在少林正值风雨飘摇之时,他武功全失却是不能于寺内多少助益,见虚竹内力如此深厚,要学上乘功夫自是探囊取物,所以希望他到藏经阁学的几门绝技,将来助方丈共抗大难。虚竹却以为玄难叫他到藏经阁阅读佛法,参悟禅理;只因为虚竹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身具何等修为,两人一意之差,理解各是不同。
须臾饭店酒肉饭菜上来,一行人座次一定,少林僧众与李岩段誉一干人相对而坐,少林僧众面前自然是素菜,酒肉由李岩他们享用。都是习武之人,食饭甚快,大家正要各自回房休息,巴天石却是站了起来,朝玄难抱拳道:“大师在下有一言不吐不快。”
玄难呵呵一笑道:“老衲何当巴施主如此大礼,快请坐下。施主有什么话尽管直言。”
巴天石就势坐下,他喝了口酒,向范骅、华赫昆二人交换了眼神才说道:“上次我们三人奉了王爷将令,前赴苏州燕子坞慕容氏家中查察,要瞧瞧有什么蛛丝马迹,少林派玄悲大师到底是不是慕容氏打伤的。”
少林众人齐声问道:“三位可查到了什么没有?”
范骅道:“我们三人没明着求见,只暗中查察,慕容氏家里没男女主人,只剩下些婢仆。偌大几座院庄,却是个小姑娘叫做阿碧的在主持家务。”
段誉点头道:“嗯,这位阿碧姑娘人挺好的。三位没伤了她罢?”
范骅微笑道:“没有,我们接连查了几晚,慕容氏庄上什么地方都查到了,半点异状也没有。巴兄弟忽然想到,那个番僧鸠摩智将公子爷从大理请到江南来,说是要去祭慕容先生的墓。。。。。。。。”
阿紫好奇道:“那鸠摩智请我哥哥去祭慕容先生的墓,不知这中间有什么道理?”李岩几人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却不好开口。
玄难沉吟道:“可跟我师弟受伤有什么关连?”
范骅道:“我提到这件事,正是要请大伙儿一起参详参详。华大哥一听到这个‘墓’字,登时手痒,说道:‘说不定这老儿的墓中有什么古怪,咱们掘进去瞧瞧。’我和巴兄都不大赞成,姑苏慕容氏名满天下,咱们段家去掘他的墓,太也说不过去。华兄弟却道:‘咱们悄悄打地道进去,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