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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蓝沁?她要抓你?哎哟,这可麻烦了。”岐伯扭头问道:“你认识这个人?”
玛尔斯一脸忧色,皱着眉头道:“魔界十大魔使之一,神界不少人都认识她,和我比较熟。曾假扮过雅典娜。”说话间神色怪异,似有难言之隐。转而他又对刘迦说道:“咦,你怎么会得罪她?”刘迦一脸无奈道:“别说是她,我连我邻居家的小狗都没得罪过,怎么会得罪她?我最近遇到的怪事可不少。”说着便将自己在雪山中遇到的事细细讲了一遍。
岐伯闻言,不禁奇道:“你刚才说那僵尸也在找你?你到底干了啥事?”刘迦满脸疑惑道:“我能知道就好了。”但转而他心中却在暗道:“美女四处找寻自己这种事尚能接受,但僵尸倘若也在找自己的话,未免就大煞风景了。”想着想着,心中不自觉地开始构思那种种可能性,诸如“想来多半是因为我不小心得罪了道上的僵尸朋友,另一条道上的美女与我有某种因缘,是以不顾一切地来保护我。”但终究知道这些幻想太难自圆其说,不禁连连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他心中诸念纷呈,自觉此时有些本事,再加上有几个哥们儿相助,一时竟也豪气渐生,拿着青光剑,心中杀气隐现。那崔晓雨本在暗暗思量魔界美女的事情,忽感刘迦手中之剑凭空升起一股力道,自己忍不住竟向那剑刃靠去。但刘迦心中杀气一现即逝,那莫名的诱力却又不再,一时以为自己是不是为那美女而吃醋了,脸上微微泛红。
但她举动哪瞒得过那三个江湖老鬼?玛尔斯等人乍见她如此异举,立时诧异起来,面面相觑之下,心中尽皆暗道:“刚才小白脸杀气隐现,崔晓雨何以被吸了过去?这是剑惑的反应啊。”玛尔斯自言自语道:“圣人手中之剑,才会有剑惑的。”岐伯也在一旁低声道:“妖对剑惑的反应最强烈。”
刘迦不知这三人在想啥,不禁问道:“咦,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玛尔斯连连摇头,避而不谈。忽听齐巴鲁问道:“那蓝沁修为如何?”玛尔斯一脸苦闷地说道:“倘若我没受伤,一举手即可灭了她。可现在我只有十分之一的本事,说不定是她一举手灭了我。”
刘迦暗暗吃惊,转而向叶原重问道:“那于静光的本事如何?”叶原重表情甚是忧虑,说道:“不知道。但传说他已修成地仙的境界,想来明正天在他们没人是他的对手。”刘迦闻言之下,虽不知那地仙是何境界,但听到连联合管理团内诸多老大都害怕此人,一时间目瞪口呆,只觉浑身冰凉,说不出话来。
岐伯在一旁说道:“还不知那僵尸有没有继续追过来,听小白脸说,那僵尸的修为看似和蓝沁不分上下,倘若他也来了,咱们这麻烦只怕不小。”
玛尔斯沉吟片刻,忽地恍然道:“我明白了。刚才我一直在想,蓝沁如果要抓你,何不立时动手,干嘛要去操纵商阙星的联合管理团?她定是见到我和你在一起,不知道能不能摆平我,是以想多拉些帮手,趁那拜会时捉住你就走。”转而他又笑道:“也许她不知道我现在是个残废人,和她打我根本没把握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没自信,越说越感恐惧,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崔晓雨和叶原重,都被一种神秘的恐怖所包围。沉默良久,忽然间众人异口同声地齐道:“咱们逃吧?”
此语一出,众人尽皆一愣,转而又都觉好笑,相互之间安慰道:“咱们也算英雄所见略同。”却不知那所见虽然相同,可这不战而逃之意,哪来的英雄之相?
大家正在相互调笑,忽听玛尔斯急道:“要逃现在就走,咱们还在这儿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众人猛然醒悟,尽皆作势欲走。叶原重走过来对刘迦说道:“师叔,您老人家保重。我就不同你们走了,想来那于静光他们见不到你,拿我也没什么用。”
刘迦一愣,转眼明白他不愿离开此故土,也就不愿勉强,点头说道:“叶老,你不必担心,躲过这一劫,我还会再回来的。”那表情甚为诚挚,言下之意似乎在说,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那样板戏里面的主角,高唱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叶原重闻言大喜,转头对崔晓雨说道:“你既已是师叔的人,就不必再牵挂蓝枫城了,好好服侍师叔。有他老人家的指点,你早晚有成道之日。”崔晓雨一脸彤红,微微点头,暗暗无语。
刘迦苦笑道:“叶老,别把气氛弄得这么凄凉好不好?跟永别似的。我说了我要再回来的嘛。”当下拉上崔晓雨,众人立时瞬移离开。
一行人落在远离万风原的地方。刘迦见这里四周环山抱水,地势开阔,蓝天上白云间或飘过,心中顿生清心透骨的脱俗之感。不禁开心道:“嘿嘿,那帮人到时候发现咱们早溜了,不知心中作何感想。”但转念毕竟担忧叶原重受人刁难,心中却又隐隐觉得这样逃走似为不妥。
却听玛尔斯笑道:“那蓝沁虽然狡猾得很,老子就不相信她能猜到咱们已提前溜了。”齐巴鲁乐道:“她要是能猜到却又如何?”岐伯摇头笑道:“倘若这女人有如此心机,咱们也只能认命了。”
那话音刚落,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娇笑:“你们认命吧。”众人闻言大惊,转身看去,却见一个女子面貌精美,笑容灿烂,长发随风飘扬处,和着浑身上下的浅蓝色光,似梦似幻地正向众人走来。她身后跟着一群各色服饰的人,神态各异。
刘迦有过雪山的经验,不待看清此女长相,口中叫了一声:“快逃!”拉上崔晓雨闪身即逝。众人没想到他逃得比所有的人都快,不禁吃了一惊。但转念想到此小子是刚入行的新手,被人追过一次,不问青红皂白立时逃命,也属应有的正常反应。
但玛尔斯等人却是老江湖,乍见蓝沁,体感过处,立知她和所带之人的修为并不能将自己置于死地,心中反而放宽,并不急于逃走。玛尔斯正要和熟人打个招呼,却见蓝沁对身后一个黄衣长者说道:“于静光,你去追那小子,要活的。”那于静光点点头,闪身不见。
玛尔斯见那于静光身形动处,已知此人修为在刘迦之上,必会立时将刘迦活捉回来,他心思转得极快,当下叫道:“老僵,你们两人去帮小白脸,我在这里把这些人绊住。”
那两人闻言,作势欲走,忽听不远处又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在说道:“那小子跑到哪儿去了?”岐伯转头一看,低声惊呼道:“两个枯木级僵尸!”齐巴鲁立时问道:“打得过吗?”岐伯体感过去,忽然笑道:“这两人看似不大适应僵尸界外的环境,能场发挥有限。否则十招间即可灭了咱们。”玛尔斯和齐巴鲁闻言均大松一口气。
却听其中一个僵尸哼道:“你也是一个僵尸,该知道规距的。僵尸王要找的人,你也敢拦?”岐伯苦笑道:“我本来是不敢拦的!可谁让我和那小白脸成了结义兄弟,兄弟之义总得顾全了吧?”那僵尸点头说道:“那我就成全你吧。”话音刚落,两人已疾闪而至,岐伯和齐巴鲁揉身而上,顷刻之间,已然是光影幻化,打成一片。
玛尔斯见四人一时难分上下,转头对蓝沁笑嘻嘻地说道:“蓝沁,咱们又见面了,你一向可好?”话未说完,身形已然向蓝沁扑去,手中那大棍不知何时已幻化一枝金色大戟,破光急刺。
蓝沁虽然知道玛尔斯一定会出手,但没想到玛尔斯居然上来就是全力一击,她所幸有所防备,尽其所能才勉强躲开,但依然心有余悸,胸口依然不停起伏,细腰间盈盈飘动的丝带让她整个人像水一样在流动。她被那劲风一带,长发散在脸颊,却兀自对玛尔斯娇嗔道:“病猫,逞什么威风?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宙斯废了你大部分功力啊?不知怜香惜玉的蠢猪。”说话间,手指轻扬,五道魔指灭神光已然射向玛尔斯。
玛尔斯闻言大惊,暗道:“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这女人果然知道我家的丑事,难怪她敢和我单挑!”当下用戟挡过攻击,口中叫道:“他妈的,病猫也能灭了你!”返身与蓝沁打作一团,一时间竟难解难分。
六人你来我往,捉对厮杀,那蓝沁带来的人却并不上前相助,反在一旁观战,似在判断谁是最后的赢家一般。其中一个脸似南瓜的人低声道:“明正天,咱们就在这儿站着?不上去帮忙?”
那名叫明正天的中年人,长相甚是儒雅,风度翩翩,微微笑道:“神仙打架,咱们去凑个什么热闹劲儿?倘若魔使打不过那小子的兄弟,咱们现在上去,岂不是站错了立场?到时候那小子要报复咱们,那日子可不好过。倘若魔使能打赢,又何须咱们上?”那南瓜脸立时喜道:“明老高见啊。”但转眼又忧道:“现在又多了两个僵尸,不知这事何时才能收场?唉,咱们这平静而快乐的日子只怕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的了。”其他人闻言皆有忧色。
却说刘迦拉上崔晓雨瞬移离开,人刚落下,立时转头回望,不禁叫道:“哎哟,我逃得太快了!竟把他们给落下了。”心中却在暗道:“干嘛逃得这么快?连那女的模样都没看清楚,也不知是不是雪山中遇到的那位。”
崔晓雨不知他有何打算,低声问道:“哥,咱们要不要回去找老玛哥他们?”刘迦点点头,说道:“是,咱们不能只顾自己逃命,得拉上他们一起。而且那些人本来就是来找我的麻烦的,我这一逃可不大讲义气了。”
正欲拉上崔晓雨返回,忽然眼前金光闪过,一位黄衣老者出现在跟前。刘迦正要开口问道:“咦,你是谁?”却见那人已伸手抓向自己胸口,他大惊之下,体内真元力应心而起,身形立时向后飘去,同时将崔晓雨推至一边。虽然躲开对手这一抓,但那能场扑面,竟感一阵晕眩,呼吸为之急促。
那黄衣老者一抓不中,不禁“咦”了一声,哼道:“有点本事嘛,能躲开我于静光这一抓的人可不多。”刘迦闻言,立时惊道:“你就是于静光?”想起叶原重的话,心中恐惧大起,又想再逃,但心知这人刚才既能追上自己,逃又有何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静光冷冷一笑,说道:“老夫多年不理世事,也没人试招,今天正好拿你小子试试我新练的玩意儿。”刘迦一听,心中暗暗叫苦道:“他刚才那一下,我已经很痛苦了,他还有新式武器?”立时急道:“咱们有话好好说,这世上没啥不能勾通的,你说是吧?你老人家看上去面色不错啊,贵庚多少?儿孙满堂了是吧?我爷爷身体可没您棒,早过气儿了。我还没结婚呢……。。”一时间满嘴胡言乱语,只盼所言之中,有一句能勾起眼前这于静光老爷爷的兴趣,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之下,说不定心情转好,大事化小、小事也就化了了。
可这于静光显然没打算和他作心灵交流,说话间已身形微晃,猛然间几十个分身已将刘迦围住,个个神态悠然,姿态万千,手中法器却又都不自相同。
刘迦一见,立时想起书上说过这是身外身的法术,只不过不同水平的修行者使用起来,有真有假,那假的只是幻影,真的分身却与真人一般厉害。口中赞道:“您老人家的法术好帅,这身外身看起来像真的一样……。”但转眼立时醒悟,身外身固然帅极,可这玩意儿只怕就是于静光所说的新式武器,并非用来观赏,而是用来收人命的。
他惊声道:“等一下,我还没开始呢。”动念之间,立时将如意青光剑划过一道光幕,那剑竟然在片刻间已知主人心意,将他裹得密不透风地保护起来。刘迦没想到这剑如此灵性,不禁暗暗喜道:“那玛尔斯果然厉害,稍稍改了一下如意青光剑,我此时只是动念提力,那剑已自己将诸种力道布满四周了,看来我未必就会被这人整死。”一时间信心回升不少。
他正在庆幸,却见于静光的所有分身已然开始穿梭游走,一时间那拿剑的、举刀的、用掌的,尽皆在其四周飞舞,且虚实相间地形成一股巨大的能场向刘迦浑身上下逼压过来。刘迦立感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那握剑之手似难以支撑圈外的巨大压力而开始颤抖起来,只觉浑身上下开始无力虚脱。
但他除了这么硬扛着,却无其他化解之道,不禁心中暗暗叫苦:“只听别人说过拳怕少壮,棍怕老狼,可修真界好像全不是这么回事,越老越恐怖。”
他不断地将真元力努力向外推透,可转眼间竟感到大脑开始晕眩,胸中恶心想吐,心神大有失控之相。恍惚中觉得小腹轻轻一震,他心中急道:“难道是我的丹田要被这压力给打破了?这丹田竟是玻璃做的?一碰就碎?”他此刻诸念乱起,恐惧渐渐被绝望所替代。却不知,他体内那股神秘力量似乎比他自己还急,不待主人下令,危机意识已让它愤然而起,自顾自地将大量真元力汇聚在刘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