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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迦摇头无语,当下笑道:“你们各自去找一个比自己高些的对手吧,我有办法将其修为转到你们体内来。”众人闻言欢呼不已,大呼小白脸圣人转世,慈悲无量,刘迦高声叫道:“别急着闹!这可是有原则的。”众人立时安静下来,异口同声道:“什么原则?”刘迦沉吟片刻,笑着说道:“第一,那人的修为不能高过我,否则我打不过,也没法把他的修为转给你们;第二,你们得证明那人是个十足坏蛋,是个天诛地灭之徒。这样的话,就算废了那人,咱们也算是为民除害,功德无量。”
众人闻言,尽皆开心乐道:“天地之间,十足坏蛋还少了吗?遍地皆是,只要想和咱们过不去的,个个都可以称其为十恶不赦的坏蛋呢。”刘迦闻言一愣,欲再解释,可这些人此时开心之极,哪还听得进去?一时他只有摇头叹息,暗暗担心别因此闯下大祸来。
却听玛尔斯在一旁对众人大笑道:“如何?我当初就说过,跟着小白脸,机遇和风险同在吧?现在机遇来了不是?”明正天一脸喜色对玛尔斯赞道:“老玛哥,你高瞻远瞩,啥事都多看一步,毕竟是神人啊。”玉灵子更是乐得合不扰嘴,在一旁咧开大嘴傻笑道:“我……我这就去找一个修行高人打一架,让那高人痛揍我一顿,小白脸为我报仇,势必就会将其修为转移给我。我我我……我转眼就要成为高人啦!”
刘迦闻言,暗暗叫苦,当下上前对玉灵子说道:“师兄,这法子使不得,随便找人惹麻烦这种事,是咱们不对在先啊,哪能说别人是十恶不赦之徒呢?再说了,倘若把那高人惹急了,一个不留神劈了你,你连命都没了,又如何能接受他的修为呢?”玉灵子一怔,苦笑道:“兄弟,你说得是,我太高兴了,险些把这事给忘了。”
当下众人聚在一起,个个扳着指头地盘算自己有哪些仇人,这些仇人的修为如何。又或是诸界有哪些高手现在不是小白脸的对手,但大家看着不顺眼的,就算此人没干过啥坏事,但想来咱们齐心协力之下,栽赃陷害、错导误引,好歹得把那人变成超级大坏蛋,最终成为大家提高修为的美味佳肴。毕竟一个人要学好不容易,要学坏可就太容易了,逮着谁,给他铺下一条为非做歹的路子,众人诡计百出之下,不怕他不上钩,不怕他不变坏。
刘迦见众人立时围坐在一起,想尽天下恶毒之事,算尽环宇诸般机关诡计,无一不是刁钻古怪,无一不是阴险恐怖,心中大为后悔,暗暗叹道:“我刚才失言了,这群人早晚要闯出大祸来的。”
他侧耳倾听,却见岐伯对大丑笑道:“听他们说,德古拉就在附近,咱们倒是省事,不用到处瞎找,等那德古拉一来,咱们就在此坐等成为高人吧,一夜间即可升至为僵尸界的博士级别,这种事从前可想都不敢想啊,真像在做梦一般。”大丑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他的修为转移到咱们体内来,虽然废了他,可成就了咱们,总得来说,那能场总量不增不减,也算符合动量守衡的原理。”刘迦听得暗暗好笑,不觉乐道:“那德古拉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废了他也不算为过。”
又听见蓝沁对馨红儿笑道:“我去把我那家庭教师格瑞找来,让小帅哥废了他,我便立刻成为魔界一流高手,我那些哥哥一个也不打过我呢。”馨红儿开心道:“咱们天幽宫也有不少叛徒,都是修原力的,我也去寻访一些,一方面提高自己的修为,另一方面也算帮宫主清理门户吧。”刘迦听得暗暗摇头,心中想道:“不知那格瑞有多厉害,但他既然能魔禁灯神,想来也非寻常之人呢,不知我能不能制服他?但魔禁灯神这种事,就能说明他是一个坏蛋吗?我还将万年老妖禁制了呢。唉,天下之事,是是非非,谁说得清楚?但盼那格瑞日理万机,行踪不定,千万别让这蓝沁机灵鬼找到啊。”
这边非所言和李照夕等人,正在低声讨论着。那明正天一脸严肃道:“虽说我这混元力是大哥的,可听大哥说,混元力也是来源于真元力,想来我也能如大哥一样将诸性融合。咱们找那些修为稍高的仙人没多大意思,要找就找一个修为极高的角色,一口气吃个饱。”玉灵子急道:“不如去找那玄穹?”非所言摇头道:“玉灵兄,你忘了单纯王兄弟刚才说的?那玄穹的修为,一掌下去便可将我等劈得魂飞魄散,咱们打他的主意,却不是找死?”袁让因一在旁沉吟道:“不如找青帝或是紫微等人?”李照夕摇头道:“也一样,虽说这些老鬼比起玄老大又差了一些,可对咱们而言,修为差距太大,结果都一样:一掌搞定。”
刘迦见众人越说越离谱,不禁暗暗叹道:“还好他们有自知之明,否则的话,真要把什么玄老大找来,大家不如自己抹脖子算了。”转头却见崔晓雨坐在众人之中,并不说话,只是听着他人的言语,独自抿嘴笑个不停,他心中暗道:“晓雨无竟争之心,淡泊之至,甚是难得。”
正要转身离开,却听见玛尔斯对齐巴鲁说道:“老子想来想去,总得找一个修为远胜于我的人才是,可一般的高手我又看不起,不如找宙斯来吧?”齐巴鲁一脸兴奋道:“我也在想,我老齐不如直接找一个菩萨或是佛祖什么的,来个生吞普贤、活剥文殊,一夜之间成就绝世齐巴鲁菩萨,岂不妙哉?”一旁那夜猫子也接嘴道:“你既然要生吞普贤、活剥文殊,那两人的坐骑神兽,便可让给我和大熊猫吃了。”大熊猫憨笑道:“是啊是啊,夜猫子有见识呢。”
刘迦闻言大惊,当下上前阻止道:“这想法也太离谱了!绝不可行!绝不可行!”说罢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着走开,心中兀自忧道:“这两个狠人,尽想着找那绝世高手,真有这等人来了,还能给咱们机会?只怕也来个动量守衡,把咱们的修为尽行转到他们体内,大家可就没戏唱了。”
第十章 付出所有的代价 换回不可预知的未来
是夜,刘迦本欲打坐入定,想起前些日子见到宣宣时甚为匆忙,忍不住将神识探向她家中,却发现她并不在家。他有些诧异,当下神识延展,却见韩怡英正在附近的一个酒吧,心中颇为纳闷,当下移了过去。
此时酒吧里只有两三个人依然没有离开,那深蓝暗绿的灯光,凭添一些神秘气氛。他见韩怡英独自坐在吧台,动念之间已捕捉到其念力,心中惊讶道:“白日里看见她和男友感情甚好,可念头中哪来这么多的怨气?”细辩之下,却发现两人吵架的原因竟然是她的男友有了新欢,不禁在心中暗暗叹道:“太多的情侣在别人眼里是快乐的,其实个中滋味,外人未必就很了解呢。”忽然觉得自己无聊,暗自骂道:“我何苦如此?倘若我总是把自己放在高人一等的位置上,是没法和她交流的,我还是不要再探她心中所想了吧。”
当下收敛神识,坐在韩怡英身旁,叫来一杯酒。他正在试着找一个话题开口,却听身旁韩怡英不冷不热地甩过来一句:“小子,我记得你。那日随便闯进我公司办公室的人就是你。”刘迦点点头,微微笑道:“是啊,不过那天有些误会。”韩怡英喝了一口酒,摇摇头说道:“没事了,那天你走了以后,那卖药的也走了。我对他们那业务也不感兴趣,什么用葫芦卖药,那姓优的还真能说。”
刘迦心中一凛,问道:“哦?他叫什么名字?”韩怡英有一句没一句地答道:“优婆离,好怪的名字,难怪他会想用葫芦卖药。”刘迦心中暗道:“这名字确实怪,可人更怪,宣宣定然不知道他是卖花的,后来又卖包子擦皮鞋之类的。”
他抬眼注视着韩怡英,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这个女人。那清丽而瘦削的面容,鼻尖微翘,唇红齿白,纤指兰花,颈中一条纯色项链,无名指根套着一粒钻戒,皓腕处一只碧绿玉环,眉间愁绪若隐若现,颓废之意散在空气中。刘迦暗道:“她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斗败的鸡公似的,全无白日里的洒脱与娇艳了。”
韩怡英眼光瞥过,知他在看自己,嘴角咧过一丝玩世的笑意,哼道:“小子,没见过美女?别对我说你爱上了我之类的傻话,我可没功夫听。”刘迦见她借酒消愁,心中本已难受,听她如此说,心中暗道:“我不如把我的来意直接告诉她,就算她不信,好歹也在她心中留下一个印象,日后自有其他的办法。”
当下五指微颤,将韩怡英体内酒气尽行吸出,毕竟他不愿在宣宣不清醒的时候听他说这些在凡人眼中本己够荒唐的事情。韩怡英正沉浸在那微醉欲困的感觉中,忽然一股清凉从头顶心顺势而下,整个身体如醍醐灌顶般舒畅,心情也为之愉快不少。正在诧异,忽然见刘迦转头对她笑道:“我叫刘迦,我是来找你的。”
韩怡英闻言一愣,但此时心情不错,便立时笑道:“原来你叫刘迦,你找我有什么事?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哦?不会是暗恋我吧?”刘迦笑着摇了摇头,抬眼说道:“就算要暗念你,甚而鼓起勇气来追求你,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但这不是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韩怡英闻言又是一愣,转而娇笑不止,指着刘迦乐道:“小子,你挺会逗女人开心的嘛,什么几百年前追求我……这么浪漫的话都说得出来。嗯好,你说吧,你今天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刘迦深吸了一口气,沉吟片刻,对韩怡英说道:“我有一个请求,麻烦你在听我说完话以前,不要打断我,只是安静地听我说完,好吗?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韩怡英见他神色严肃认真,似有重要的事情,心中微感异样,不禁点头笑道:“嗯,这没问题,我这人也喜欢听人讲故事,只要你别讲得太长就好。其实长也无所谓,只要有趣就行。”
刘迦见她安静下来,便笑着说道:“对,咱们就讲一个故事好了。”他余光扫过,见那几个服务生有打徉关店的意思,暗中用原力将其轻轻震晕过去,将酒杯中拿在手中,接着说道:“在很久以前呢,我也有一个未婚妻的,她叫宣宣。那时我是一名记者,在一家报社工作,负责追踪各种奇闻轶事。有一天,我到雪山去跟踪一条独家新闻……”他一边说一边回忆,似乎又回到当初在雪山的日子,似乎又遇见玉灵子,似乎又见到宣宣临终前的哀伤。
他曾经想过无数次,今生遇到宣宣时,该怎样来告诉她自己的一切?种种设想,般般考量,都觉得不够好、不够完美,总是担心面对曾经的爱人,自己那近千年的经历无法清楚地表达。没想到此时在酒吧里,在这随意的气氛中,竟然不加思索地将自己想过千万次的话一句一句地、不紧不慢地全说了出来,从雪山开始、从心缘镜、从宣宣的死,到几经辗转的人生经历,他没有保留,没有停顿,没有任何修饰后的改造,原原本本地一一吐了出来。眼见快要天亮,他一边讲,一边又将韩怡英带到附近公园的长凳上,接着不断地讲,似乎千年以来的话竟想在此刻全部倾泄一般。而韩怡英也遵守诺言,从一开始便没有打断他,只是安静地听他讲,偶尔会点上一只烟,那气氛更显诡秘神奇。
终于从故事的开始一直讲到昨夜在酒吧,刘迦说道:“我来了以后,一直在想办法对你说这一切,现在好了,不管怎么样,我该说的都说了,至少不用再担心面对今生的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韩怡英静静地听完,沉默良久,好半天才一脸疑惑又有些兴奋地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担心我不信你的话,当你是疯子是吧?”刘迦点头道:“是,这些话对谁说了,都容易引起误会的。”韩怡英忽然悠悠笑道:“我不会当你是疯子的。我倒宁愿相信自己拥有这么一段浪漫的爱情,一段曾经跨越了千年的爱情。”说着她又低下头,似在沉思,好半天,又抬头微笑道:“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吧,好不好?怎么做都行,只要能让我相信你的话。”
刘迦闻言一愣,他本以为韩怡英听完故事后,第一件事便是嘲笑他,第二件便是打电话报警,谁知道韩怡英除了惊诧以外,更多的欣喜和欢悦,他心中暗道:“她这么容易就相信我了?我还真不敢相信。”
他却不知,女人一生追求的东西,并非只是钱和虚荣(虽然这两者也不可少),而那纯美浪漫的爱情,却是天下所有女人一生都在苦苦追寻的东西。女人与男人的需要颇为不同,这这这……很难解释的,举个例子吧,chgor和老妻结婚数年,早已习惯每天朝夕相处,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每日三餐、看电视、看报纸,说来说去,都是些无聊透顶的话题,想到“说话废精神、弹琴废指甲”这句养身名言,偶便选择在家中以沉默相对,毕竟偶是实用主义的人。可老妻却不